视频:强尼凯克状态:HD1280高清国语中字版年代:2017
主演:柯宇纶瑞玛·席丹黄远黄韵玲更新时间:2022-09-28 19:38:05
独自在台北生活的徐子淇摸索着未来生存的方向,追逐平静生活的同时,持续陷在与男友的困惑关系里。她经常接到打来要找“强尼”的电话,这些打错的电话和她的小鹦鹉们是生活里的调剂和陪伴。住在徐子淇楼下的大男孩李立是房东太太的儿子。李立每天读报并反复聆听自己的录音来训练专注,可是自从某天发现楼下女房客徐子淇偷带小鸟上捷运之后,他惯常的生活节奏因此乱了序,老是不由自主分神…
采访丨北岛淳子整理丨北岛淳子文章未经允许不得转发。Q:我们了解到《强尼·凯克》这部电影由郭采洁参与出品,可以聊一下是什么契机会让她想要投资这部电影吗?A:郭采洁其实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参与到的。因为之前我完全不认识她,当初我们前制的时候有一个小的导演组,郭采洁是当时的副导引荐来的。那时候这部电影还在企划案的阶段,我们要去创投,要去募资,就在我们讨论企划案的时候我看到有一个女孩子坐在那边,一看是郭采洁,她说她来看一下电影的制作,当时我也很意外。那场会议结束之后,工作人员才告诉我郭采洁非常喜欢这个故事,可能会想要投资,后来她也有参与更进一步的探讨,并说明自己会投资《强尼·凯克》。Q:那郭采洁对剧本有参与吗?A:完全没有。她只是与工作人员讨论,会用什么方式来投资这部电影。我知道的时候她已经正式成为投资方。Q:因为我们在此之前并没有看过您的其他作品,包括短片、纪录片,很多人第一次看到这部电影都是在电影节,例如之前的上海电影节、台北电影节,还有这次金马影展,所以您算是空降在台湾影坛。那么请问导演,您是如何构想出《强尼·凯克》这个故事,又是怎么完成它的呢?A:《强尼·凯克》的剧本之前是另外一个比较类型的片,但由于一些执行的问题,拍摄会涉及到台北的捷运站,在实际操作方面拍摄起来会比较困难,但电影还是想拍,所以我就把那个故事中的人物拉出来,重新写了一个剧本,把那个故事中可以用到的部分引入到《强尼·凯克》,还有感觉的部分也重新抓出来,放到新的故事里。我的故事设定还是放在台北,写剧本的时候就会坐在咖啡厅,看看周围发生的,和自己身边的事,像散文杂记一样写成一段故事。写着写着就有了片中三个人物,三个人物其实也是很复杂的,而瑞玛席丹演的角色就是我朋友的朋友的原型。其实故事里很多角色都是这样被组装出来的,可能有原型,可能没有,可能完全虚构。有了人物之后再去想他们会在台北发生什么事。《强尼·凯克》没有三幕剧式的戏剧冲突,就是很日常的城市人的生活状态。Q:《强尼·凯克》中三个主要人物确定之后,是怎么找到瑞玛席丹、
黄远还有
柯宇纶来出演这三个角色的呢?A:柯宇纶的部分在写的时候其实投射的就是他,首先他符合那个年龄层,其次那个角色的生活感要很够,需要帅又能太帅,然后看起来要跟大家没有太大的距离感,太偶像就真的没办法,所以很快就决定是柯宇纶了。黄远也是蛮快就决定的,很快就约他喝咖啡聊一聊,看着这个男孩子就决定是他了。瑞玛是最难确定的。Q:那黄熙导演是不是有看过黄远之前的作品,《强尼·凯克》中的角色与他之前演的角色其实差别很大。A:有看过,其实每一个演员我都会去看他们之前演的作品。但是瑞玛席丹就没有影视作品可以看,只能看她主持节目和她自己在脸书上讲话的样子。黄远我就有看他的戏,比如王小棣的《酷马》,他演一个鬼魂,还有《不能说的夏天》,都有看。Q:瑞玛席丹没有之前的作品可以参考,那导演是怎么想到她可以来演
徐子淇这个角色?A:我就看她讲话,后来就约她喝咖啡,我们不聊戏也不聊剧本,就像朋友一样聊天,她可能会聊到一些比较私人的话题,还有个人的经历。慢慢地再跟她聊这个角色,看她对角色有没有什么想法。就是从聊天过程中觉得她适合徐子淇这个角色。Q:片中演员的表演都很自然,想知道导演在现场是如何指导演员,或给他们做了哪些功课?A:每个演员他们都会对自己的角色进行一些了解,比如黄远就需要了解亚斯伯格症。台湾有一个小可乐剧团,他们的孩子会有这样的疾病,所以我们就会陪他们一起排练,黄远也会和这些孩子相处。然后瑞玛就是做比较多日常的东西,主要是和那只鸟培养感情。本来她不喜欢鸟,但是后来她与鸟就相处得非常自然。Q:那只鸟和瑞玛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那电影拍完之后她有带回去养吗?A:她其实很想养,但是那是摄影师养的鸟,所以后来就没有带回去养。Q:我们知道这部电影是侯孝贤导演监制的,当时你也有两个剧本给他挑选,那侯导是为什么会选择《强尼·凯克》这个剧本?A:这个我不知道,也没有问。他选完我拿了本子就走,因为我很怕他改变主意或是又想到其他什么,所以也一直没有问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剧本。Q:我们在这部电影中看到非常多关于交通工具的部分,比如捷运,还有结尾的塞车,可以谈一下你为什么你会在电影中设置这些交通工具吗?A:因为我觉得人每天都是从A点到B点,从B点到C点,每天都是这样移动来移动去,要么就是走路,要么是公车捷运,或者是自己开车,所以我觉得移动就是一个每天必须要做的事情。城市人每天都太忙,只有在移动的片刻,在走路、搭捷运或是在车子上的时候才有可能发呆一下,那一刻人就可以稍微感性一点。移动在我的构思里就是一个很有趣的部分,最主要的也是绑回《强尼·凯克》最哲学的问题,也可以联系到凯克那只鸟要不要飞的那个情节。Q:我们了解到导演曾经在国外待了很久,在美国生活了很久,现在又回到台北,那么对于导演你来说,在纽约的移动和在台北的移动又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呢?两个城市又了你什么不同的感受呢?A:我自己本身的移动方式是不一样的,在纽约我很常走路,但是在台北我很少走路,我会骑车或开车。台北就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当你在这里的时候你就会很讨厌它,觉得它很挤很臭,可是一出去之后又会觉得好想回家。就像一个在一起很久的情人,没有它的时候会想念它,可是在一起的时候又会觉得腻,台北对我来讲就像是这样。Q:听说导演在拍摄之前没有画分镜,那到现场拍摄的时候会不会有比较茫然,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镜头的状况吗?A:一开始剧组因为这个问题有些摩擦,但到后来就会磨出一个方法。我和姚哥的沟通也比较顺利,他是一个非常有经验的导演和摄影师,他又是拍纪录片出身的,所以跟他说分镜头是一个蛮可笑的事情,我相信他会捕捉到一个演员最自然的状态。就像黄远下雨骑车那场戏,其实就是临时加出来的,当时正好下雨,剧组处于停滞状态下,姚哥就说:“快想一下他在干嘛”,后来就有了那场戏。Q:《强尼·凯克》哪一场戏拍最多次,最难拍呢?A:瑞玛坐在那边发呆的那场戏,其实只有几秒的镜头,就是她拿着一个水杯坐在那里。那时候拍摄室内温度有40多度,瑞玛又是一个非常躁的人,她静不下来就会很急,加上又很热,所以那场戏就拍了很久。Q:结尾塞车那场戏有拍很久吗?A:我记得是两三个take,但是他们说没有那么少,大概是五六个take。Q:所以那场戏车坏掉,瑞玛席丹和柯宇纶在车上的对话是即兴的吗?A:其实有给他们一个基本的台词,但是他们有自己加一些东西进去,因为制片组吓他们说这场戏只有一次机会,不然警察就会过来,那我们就没有机会拍了,这一天就完蛋了,所以后来瑞玛就很慌张,呈现出歇斯底里的状态,她吓到台词都讲错,把高架桥讲成高速公路。其实那一个take就已经可以了,但是警察没来,我们就继续拍了。Q:那场戏是一开始在写剧本的时候就已经设定好的还是后来才想到的?A:一开始写的时候就已经有这个想法了,就是想表现出一种台北很繁忙的样子。后来在勘景的时候也会有一些状况发生,刚开始制片组的评估是不可行,但我和姚哥沟通以后还是觉得可以硬拍。Q:导演实际拍摄的素材有多少?A:有人告诉我好像是5000多分钟。Q:那剪辑的时候不会很困难吗?因为很多都是即兴的东西,在剪辑的时候会不会很为难?A:有,剪辑是一个很痛苦很痛苦的过程。我和另一个剪辑师一起剪,我剪得很毛躁的时候就给他剪,他也是这样。最后我们再把剪完的东西给侯导看。其实我们有剪两个版本,一个是短版一个是长版,短的是90多分钟,现在的是一个长版。短版比较年轻一点,节奏再快一点,很多的选择性再煽情一点。长版就是现在大家看到的。Q:《强尼·凯克》中的角色都刻意地省略了他们过去的部分,是导演本来就没有想要拍还是篇幅的关系?A:本来就没有想要拍,如果放进去就会显得太啰嗦。Q:这部电影从监制到音乐都是侯孝贤的班底,也有人会觉得和侯孝贤的电影有相似之处,你自己有这种感觉吗?A:目前为止还没有,其实我也蛮讶异有人这么认为。我年轻的时候不是特别看得了侯导的电影,当然现在慢慢可以接受了。《强尼·凯克》在创作中也完全没有参考任何华语电影,当别人问起我这部电影是一个什么类型的作品的时候,我也完全不知道。所以当听到别人说像新浪潮,像侯孝贤的时候,我会觉得很奇妙,因为我并不是一个粉丝,也完全不是那一挂的。有人提到《一一》的时候,我就赶快把《一一》拿出来看一看,因为有人觉得像,那我就会看一看到底像在哪里,但是内心还是蛮虚的。所以,到底哪里像?(笑)Q:导演是如何与林强沟通这部电影的音乐的呢?A:最早打算用爵士乐,但是当角色状态出来的时候发现爵士乐放在片子里很怪,不适合,后来我才想到应该是电音。电音的话强哥应该是不二人选了,所以也是后来才找到强哥,并不是一开始,但是强哥也很帮忙做了音乐的部分。Q:侯导对《强尼·凯克》最大的影响是什么呢?A:我觉得是他对演员的方法,他会让演员去熟悉必须熟悉的地方,会建立起人与环境的关系,在这一点上我是参考侯导的方式。本文版权归作者KitajimaJunko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