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jackHorseman第六季人物点评PartI PartII

按惯例从配角谈起Diane本季Diane继续在寻找工作的价值，寻找感情的归宿。感情上，Diane与Guy也算是日久生情。但二人的关系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若即若离间，Guy把Diane称作ThewomanthatIworkwith，在自己儿子突然出现时，如同赶晦气一般把Diane从屋里赶走，Diane自己则是因为经历过太多现实中的失望，以至于通过过度敏感、过度解读来尽早撇清与他人之间的暧昧，从而达到自我保护。但当两人终于快开诚布公走到一起时，看上去似乎还是比较般配的。工作上，Diane的理念总是无法与Stefani保持一致，第四季中Stefani总是将文章点击量挂在嘴边，本季Stefani则是要求Diane减少对社会阴暗面的拍摄，更多提供“Feel-Good”为主题的内容，从而取悦Whitewhale人士好被收购。Diane则致力于成为正义化身，揭露社会丑陋一面，当GirlCroosh被收购，Guy提议二人拍摄最后一支视频，揭露Whitewhale的黑幕时，Diane欣然同意，但当她真正与Whitewhale面对面，并意识到当一个人足够富有时，连法律都可以为之改变，也只得选择放弃。丢掉了原有的工作，重新捡起笔头时，曾经的“影子写手”Diane却再也写不出内容了，只留下满篇的“Iamterrible.”，和前夫Mr.Peanutbutter前后脚掉进了抑郁症的坑里。与之前从Cordovia归来，独自在Bojack家中躲藏数月相比，这次Bojack扮演起了拯救Diane的角色，他借向Diane致谢的机会开导她，让她了解虚无之下不只有更多的虚无。听进话的Diane终于开始服药，也“如愿以偿”地长胖了不少。PartII中，Diane依旧在写作中挣扎，S6E9更是把她脑海中杂乱的思绪进行了具象化。她早早笃定了自己写书的宏伟目标——写出一本面向她有相似经历女孩的书，让她们找到共同语言，不再孤单，帮助她们选择更好的人生轨迹（正如她的文章与采访总是瞄准社会中的不完美，试图通过曝光或讨论改变社会）。同时她也认定自己童年家庭中父爱的缺失、遭受的同龄人暴凌、成年后工作生活的各种不愉快应该将在书中得到体现，成为重要组成。但是反复地回顾这些内容并未能转化成一点让她满意的文字，反而是在试衣间中听到的店员私聊无意中激发了她的写作欲望，让她顺畅地写出一个面向高中女生的侦探小说。尽管写作过程十分顺利，她却不愿意承认这部作品，认为它过于低龄化、缺少内涵，与自己先前笃定的远大目标相差甚远，写作过程也太过顺利，丝毫没有写就一部鸿篇巨著应有的艰难和阻力，并且这些故事看上去与她所经历的似乎并无联系，在她看来意味着哪些创伤毫无价值，自己过去多少年的生活没有意义可言，这同样是她不愿意接受的。好在PrincessCarolyn成功开导了Diane，她点出了最为关键的事实——Diane实际是十分享受写这个故事的过程的，故事本身也足够有趣，帮助有相似经历女孩的书未必必须是对自己过往各种创伤的复盘，一个轻快的故事同样可以帮助她们树立信心，因此无需纠结，遵从内心想法即可。在Bojack过失导致SarahLynn死亡的真相被揭开之时，Diane强烈反对迂回战术，她建议Bojack说出真相，这样做他才能彻底摆脱这一事件带来的阴影，日后不用再担惊受怕，担心有一天自己被戳穿。这种建议由Diane提出再合理不过，毕竟自S3以来，她就一直在努力让自己直面感情中的问题，并在众人的帮助下终于让生活重回正轨。与Guy的相处让Diane重新找回自我，正视了自己过往与不足。她理解一直以来自己的生活就像一幅由不同盒子中的碎片拼成的拼图，但很多时候那些无法互相吻合碎片充斥在拼图之中，会让生活变得不那么容易，并最终带来“问题出在自己身上”的错觉。过去的Diane长期习惯于这一认知，甚至不觉得可以被修正，因而当她与Guy走到一起、真正遇到一个愿意倾听能够包容自己的人、生活再次步入正轨时，反而感到无所适从乃至焦虑，好在最终她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并学会享受其中。Mr.PeanutbutterMr.Peanutbutter对于自己出轨一事始终心怀愧疚，却又无法开口，直到惊喜大幕拉开的前一刻才终于吐露实情。应当说Mr.Peanutbutter对Pickle的感情还是一如既往地真挚，他既不希望Pickle因为了解实情而受伤，又无处纾解自己心中的愧疚，但凡听到类似于“欺骗”“出轨”等词汇就会感到惴惴不安，每每Pickle在他人面前夸赞也同样令他万分紧张。在因为坦白“出轨”而导致的争吵中，Mr.Peanutbutter和Pickle一道几乎吐槽了屋里的所有人，这也让我们看到每天以阳光、乐天示人的Mr.Peanutbutter内心也同样需要忍耐他人的各种不完美。单纯从心理状态上看，Mr.Peanutbutter内心确实存在一定的矛盾性，一方面他本性乐观，另一方面却也同时被心中各种难言之苦折磨，二者的交叉叠加也让他自己难以判断他到底是天生乐观，还是在借助乐观掩饰自己的抑郁？在PrincessCarolyn一手策划下，Mr.Peanutbutter成为了抑郁症的全国代言人，尽管这样有助于恢复民众对他的好感，顺带可以宣传他的新作《BirthdayDad》，但以抑郁症患者的身份处于聚光灯下，只能强迫他从做自己变成扮演“SadDog”，无形中又是一副重担。在前五季或许我们还可以说，Mr.Peanutbutter的乐观是无理由的，他只是本能地对几乎所有的事情报以好感，对于同一件事情、同一条梗可以重复千百遍，并笑纳所有友善、不友善的回应，而从S06E07中博物馆的崩溃看，他内心终究是有所期待，也渴望获得恰当回应的。Ix27;msooverwhelmed.Thisisthebestday!他的现任“另一半”Pickle，多少让人无力吐槽，感觉还是过于年轻，以至于想法过于特立独行，对于Mr.Peanutbutter出轨的问题，居然采取“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的方式来扯平，直到睡过32个人后，才最终意识到最好的人其实就是Mr.Peanutbutter。PartII中，Mr.Peanutbutter推荐与自己巡回宣传的JoeyPogo作为同Pickles和解的对象，却意外让两人“假戏真做”擦出火花，最后不得不成全二人。这导致之后的他略显孤单，总是在寻找能够陪伴自己的人，因与Diane同时出书而再次取得联系时，Mr.Penutbutter反思了自己过去的相处模式，他习惯于简单地把双方的想法、爱好合并，变成“我们”，在另一方倾诉遇到的问题时，他总是设法去解决问题或者说服对方那并不是问题，忽略了对方最需要的只是倾听。当他终于孤身一人时，也开始试着从“我们”的思维走出，从“自己”的角度去看问题。ToodTodd继续保持不靠谱态势，同时又在其中促成众多关键性事件——成为Ruthie的最佳保姆，派出助理接Bojack出院，间接导致Hollywoo助理大罢工；把“UntitledPrincessCarolynProject”传遍全城，帮助《BirthdayDad》剧集重生。本季Todd的家庭情况也进一步被展现。继父Jorge将Todd视如己出，但为了让Todd能够生存于在他看来恶劣异常的世界，他选择对Todd严加管教，却导致Todd离家出走，并不再与家人联系。他自责没有让Todd变得更好，认为愧对于Todd。Todd则借此机会宣扬了他的三观：Todd认为自己眼中的世界并不残酷，在世界中的自己也相当成功，对于各种事情他相信无需复杂谋划，车到山前必然有路，也几乎不在意得失（巨款当做小费给出只是微微一笑，割肾也只为买几只人偶）。即便每天睡在沙发上，唯一的工作就是照看一个baby豪猪，拿着袜子做的人偶哄她开心，他也是十分开心而享受的，这些都是不需要外人拿着他们的一套标尺去衡量和评判的。当然，Todd可以如此成长而免受社会考验还有一个简单的解释——他是个白人。PartII中，虽然没有交待Todd与Maude如何走到一起，但无疑之前Bojack的暗中助力必不可少。在与继父和解后，Todd还需要争取与自己的母亲和解。母亲因觉得Todd捐出肾脏“代价”过于昂贵无法回报选择避而不见，Todd就策划了一场由CharacteristicActressMargoMartindale操刀的特殊“绑架”，来让母亲用厨艺为自己赎命。尽管过程一如Todd以往的经历那样波折，但终究达成了目标。（剧集对CharacteristicActressMargoMartindale铺垫许久，最终出场却如此有限，实在是有些雷声大雨点小了）同时，对待周围人，Todd依旧贴心，PrincessCarolyn的婚宴Party上，她用看似荒谬的理由主动把Bojack带离现场，只为让他有机会出来透口气，缓解一下压力，并用自己常听的口水歌开导惧怕出狱后需要自己做决定的Bojack，建议他做好转变自己的准备。在Bojack看来，Todd虽然经常没有逻辑地说一些话，但偶尔也会“灵光乍现”，言之有物，尽管往往只有一瞬间，并且在那之后他又会表现得像个不着边际的“怪人”，但那一瞬间依然十分美好。这恐怕也正是Todd这一人物迷人的地方所在。-Ican’ttellyouarebeingsmartorstupid,Ithinkyouhaveforamomentandyoulostit.-Well,itwasnicewhileitlastsit.PrincessCarolyn经过第五季一季的努力，PrincessCarolyn如愿以偿成为一名母亲，并尽其所能希望平衡事业与家庭。显然在S6E02中这种平衡并不容易。照顾一个宝宝不容易，照顾一个随时可能“炸刺”的宝宝更不容易，工作繁忙如PrincessCarolyn的同时还要照顾好宝宝更是难上加难。在保姆辞职、舞会各种事情全落她一人身上时，她更是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阴错阳差在康复中心真正休息两天，方才缓过劲来。当然，这种忙碌很大程度是也是拜老冤家VanessaGekko以及所谓“WomenDoitAll”理念所赐，在这种理念的绑架之下，她承担了太多本不属于她的责任。同一时期她和baby的相处经历也让她开始怀疑自己还能否做一个好母亲（在PrincessCarolyn看来，照顾孩子和工作似乎是两件割裂的事情，从照顾孩子中她没能像她从事工作那样获得应有的反馈从而进一步坚定信心，她很清楚自己爱这个孩子，但这一段时间的手忙脚乱、束手无策同时令她很困惑自己是否能毫无保留、拼尽全力去“爱”），然而这时反而又是Gekko通过开导了她，她直言照顾孩子本质上就是一项无法拒绝的工作（正如“UntitledPrincessCarolynProject”所指），并且“客户”是真正意义上的残酷无情，以至于当事人没有三思的机会，必须认准当下、拿出行动，并坚信自己已经做到了最好。在本集末尾，PrincessCarolyn的工作终于又回到正轨，让因为生孩子遭遇事业滑铁卢的KarenKitada重回主流，救活了《BirthdayDad》，也终于找到了可以哄baby开心的方法（用她最擅长的绕口令），一直被冠以“UntitledPrincessCarolynProject”的baby也终于有了名字——与PrincessCarolyn幻想中的重重重孙女同名——Ruthie。Ruthie（S04E09）助理大罢工事件中，最初她与Mr.Turteltaub站在一边，想方设法将示威人群的“领导团体”逐个击破，但很快她就从Mr.Turteltaub对Stuart的回答中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为了帮助数以万计的曾经的自己，她选择了请出自己最满意的助手Judah回归，帮助助理们争取权益，Judah也不负所望达成和解，虽然只是同意被当做“可回收垃圾”与每月一次的生日会。Bojack曾这样评价PrincessCarolyn，她同时要制作电视剧、经营一家公司、服务客户，照看一个孩子和Todd，她需要的是一个属于她的PrincessCarolyn。Judah作为她最满意的助理，恐怕也是最能胜任这一位置的人选了吧。PartII中，PrincessCarolyn继续展现了她作为“娱乐圈老手”的专业水平，成功说服Bojack的得意门生Stan放弃学业、投身演艺圈。其实作为Bojack一直以来的“亲密战友”，她事实上十分清楚Bojack的担心（失去真正意义上的“自由”）不无道理，但她还是更多遵从了职业本能。与之相似的还有她对Diane出书的态度，一方面她总是能够从Diane的思路中挖掘出商机，不论高雅与通俗，不遗余力地去推销并督促Diane尽快拿出书稿（某种程度上Diane的抑郁也有她的功劳），另一方面她也会在必要的时候开导Diane，让她明白不论是写深刻的思考，还是浅显的故事，都有望帮助曾经想她一样迷茫的年轻女孩。而PrincessCarolyn对于Bojack的情感显然已经难以用简单几句话来形容，Bojack既是她的第一个客户，也曾经是她的男友，二人磕磕绊绊走过了25年的时间，Bojack是为数不多理解PrincessCarolyn的人，而更多时候则是Bojack离不开PrincessCarolyn，正如他在醉酒后吐出的真言：“Ijustlikebeinaroomwithyou,youmakeroomsgood.”在不负众望回归之后，Judah终于借歌声告白PrincessCarolyn，携手走向婚姻殿堂，成就第6季最令人满意的安排。尽管宣称不需要Bojack开导，PrincessCarolyn还是在婚宴上说出了内心的恐惧：她害怕因为婚姻失去一部分自我，害怕变得安逸、软弱而不再像曾经有朝气、活力的自己，担心婚姻成为自己生命中最美好的事物却不能带给自己所期望的幸福，同时也意味着自己永远不可能拥有这样的幸福。这一次Bojack为她树立了信心：选择结婚是因为PrincessCarolyn在某一时刻认为自己这样做是对的，而鉴于她是大家所认识的最聪明的女性，她应该选择相信自己的选择。-PleasebelievemewhenItellyou,Iloveyou,PrincessCarolynKelseyJanningsKelseyJannings自从在无声的S03E04最后一次登场后，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拜第二季中Bojack去尼克松图书馆拍摄《Secretariat》（一代骄马）主意所赐，她早已淡出导演圈，被迫只能拍摄一些相对肤浅、没营养的所谓ImmersiveProductJourney。本季Kelsey再次登场，并且似乎又有了拍摄电影的机会，如同拍摄《Secretariat》那时，她选择同Bojack潜入尼克松图书馆，去拍摄一些剧本之外的创意，如今她依然希望能够制作出一些有深度、内涵、反映现实的作品，而非简单无脑的大片，当她违心地说出符合对方要求的创意时，进入电梯只能苦涩地笑笑，当她选择遵从内心，真正以女性视角来解读电影、提出创意时，尽管难以被对方接受，但至少她自己能够在电梯中会心一笑了。最后回到主角Bojack在RehabCenter的6个月里，Bojack着实清醒了不少，尽管负责心理咨询的DoctorChamp没有那么靠谱，但拜RehabCenter相对严格的管理方式和健康的生活作息，以及看到SarahLynn先前来这里的照片带来的心态转变所赐，Bojack在戒除酗酒、回归清醒上还是迈出了很大的步伐。同时通过心理咨询，我们也有机会看到更多Bojack的过往，了解到他的家庭、身边人如何对他产生影响，见证他的第一次饮酒、第一次醉酒、如何开始酗酒等等（当然SarahLynn之死和新墨西哥州事件并不在其中，同时S06E01也让我们意识到关于SarahLynn之死，Bojack同样撒了谎，甚至从未有过想要讨论此事的想法）。DoctorChamp在酒吧为Bojack开展的心理诊疗令他意识到：难称幸福的童年经历让他在内心形成了对马类的自我仇恨（也就导致在正常情况下，Bojack无法从作为诊疗“马”的同类DoctorChamp那里得到真正意义上的帮助），因此他的身体就是一座自己无法逃离的监狱，折射为他各种出格的举动，因为他潜意识里认为自己应当受到惩罚。但由于他早早成名，他从来没有因为这些过激言行受到惩罚，因此他表现得更加过激。这种模式在他的心理、生理上介入之深，以至于他自己都相信自己已经无药可救，所以他选择酗酒麻醉自己。唯一能够让他脱离现状、回归正常生活的方式就是戒酒，并让自己为过去和将来的一切行为负责。离开RehabCenter后的Bojack开始接受衰老的本我，不再染发，衣着更加老套，克服了对同类的恐惧（甚至可以在周遭全是“Horseman”的OldTownHorseberg感受到心灵的抚慰），转变了过去一味把身边人带入深渊的行事风格，学会了与生活和解，从真正意义上善待和感恩身边人。DoctorChamp意外饮酒后，是Bojack陪伴了一整夜，以防康复中心的其他人发现而丧失信仰，在酒吧那次深入骨子的心理咨询后，他选择送DoctorChamp到隔壁的康复中心戒酒，尽管这种帮助在对方看来并不是那么妥当。在AA互助会上，他终于得以向《HORSIN’AROUND》时代的发型师Sharona道歉，作为回礼，对方送给他一个老了20岁的发型。在华盛顿的博物馆，他终于为Mr.Peanutbutter送上已经被无数次引用、但从未得到回音的跨界剧集。在机场，他帮助贩卖茶点的兔子解围，并为她与Todd牵线搭桥。此外，他甚至还在Hollyhock的大学找到了教职。-Whatdoyouthink?-Ilookold.与Diane的相处上，两人的关系更加明朗，成为了能够相互支持、考虑对方感受的挚友。当Bojack在得到AA互助会奖励的Chip时，首先想到的是IwishDianecouldseethis，听到Diane想要搬离LA时，第一反应是担心是自己给对方带来了不悦。同样的，Diane虽然已经下定了搬走的决心，唯一放心不下的事Bojack在自己走后是否OK，而为了确认这件事情，她可以不顾可能的尴尬、不愉快，再度来到前夫Mr.Peanutbutter家中，只为见Bojack一面，让Bojack来当面承诺她走后Bojack会过得很好。Bojack很体贴地为Diane解除了疑虑，他很清楚，自己总是依靠Diane来给自己收拾残局已经无法用“友谊”层面的联系来作解释，更多的是一种“道德绑架”，因而他也乐见Diane摆脱自己的束缚。当Bojack又专程赶到芝加哥见Diane时，则为的是感谢Diane选择在他都无法相信自己的时候选择信任他、并鼓励他寻求帮助，此时的Diane正饱受写作带来的抑郁症折磨，心情异常低落，在这一时刻，Bojack与Diane的身份发生了逆转，他成功帮助Diane解开了心结。如果说前面几季Bojack是偶尔Nice多数时候Dick的话，现在的他是真正意义上的清醒和希望变得Nice。但正如他对DoctorChamp所说：Iremembereverything,I’msobernow.想要清醒，就必须接受自己的所有过往以及未来，而Bojack的过往难以回首、更难堪公之于众的往事有太多，尽管Bojack自己一幅想要重新开始生活的面貌，但现实似乎还不想那么轻易地放过他。本季末，SarahLynn和Penny事件被再度提及，甚至CharacteristicActressMargoMartindale也重出江湖，一场围绕Bojack展开的大戏已经拉开帷幕。PartII中，Bojack享受了作为大学教授的片刻宁静，成功借助多年的表演经验把学生的汇报演出指导得像模像样，也承受了Penny一通电话带来的暴击。在细数犯下的大大小小错误之后，有关SarahLynn的真相终于浮出水面，经过短暂的纠结Bojack选择了坦诚面对，既为自己，也为跟随了自己25年的PrincessCarolyn一个交待，让她能够在女儿面前自豪地谈论曾经的爱情经历。BADProfessorHorsemanSTORIES第一次电视专访中，抛去PrincessCarolyn和Judah的事先指导不谈，整体上Bojack的表现确实是相当不错的，其中不相信人生存在最低点（RockBottom）、做演员只不过是在做别人副本的副本（XeroxofXeroxofaPerson）等观点也足够深刻。但同样的，Bojack从来不是一个知道见好就收的人，他原本可以保持自己在公众中难得的正面形象，继续回学校任教，可他偏偏选择再一次接受访谈，寄希望于拔高形象，得到的却是在主持人的引导下，变成一个滥用个人力量支配女性的“坏人”、造成SarahLynn死亡的“凶手”，一个把自己的需求摆在首位、不关心他人、有意无意中给别人带来伤害的人。受老BossAngela邀请，Bojack签下了与《HORSIN’AROUND》彻底撇清关系的合同，却也无意中得知，自己在当年Angela的花言巧语下，成为了Herb被迫离开的帮凶。对此Bojack十分恼火，在他看来，他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拜Angela所赐，但这一说法被Angela戳破（当然也有狡辩的成分存在）：Bojack总是习惯性地把所有抱怨归结到他人头上，指责是他人迫使自己做出了违心的决定，但事实上最终坚定想法、做出决定还是Bojack自己，事实上是他选择了自己必须做的事情，也最终成就了现在的自己，因而也必须为一切的一切负责，承担所有的后果。在所有后果中最难以接受的，恐怕就是Hollyhock的离去：S6E7里Bojack突然到访时Hollyhock曾提到，尽管很高兴Bojack来看她，但还是希望能够提前得到通知。S6E8中Hollyhock与Peter在Party上的偶遇让她知晓了Bojack曾经犯下的错误，本身就为二人的疏远埋下了隐患。按照Hollyhock的闺蜜/好友Toni的说法，Hollyhock自从寒假之后就突然变得十分激进，玩起了橄榄球，似乎是对Bojack错误的一种应激反应，在之后Hollyhock十分抗拒Bojack参与在酒吧的聚会时，这一倾向性就表现无疑了。当Bojack同样在没有打招呼的情况下直接来到Hollyhock所在的大学授课（即便这个信息是Hollyhock提供的），并开始深度介入Hollyhock的日常生活，“强行”培养二者的共同爱好时，在一定程度上更对Hollyhock形成了冒犯。Hollyhock在最初去找Bojack确认血缘关系时就曾说过，自己已经有了8个爸爸，因而从来没希望再多一个爸爸，但她从来没有过哥哥，因而希望双方能够以兄妹相处。但现在来看，Bojack的“黑历史”令Hollyhock惊讶，也担心自己的同学遭遇类似的伤害，他的过分介入也变得更多像一个父亲而非兄弟，二者的叠加或许是导致Hollyhock疏远、甚至与Bojack断绝来往的原因所在。第6季作为《BojackHorseman》的最终季，可以看出编剧确实在努力给每个主要角色和Bojack一个交待，S6E15中，Bojack在濒死的梦境里和与自己有过交集的逝者共聚，在回顾人生、化解心结的同时，更多给了Bojack求生的欲望。S6E16更是对身边人的一次再聚首再回顾，继续体会Mr.Penutbutter的乐观、热情，送PrincessCarolyn步入婚姻殿堂，追寻幸福生活，感受Todd“灵光乍现”的迷人一瞬，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再一次见到Diane，让相互间的羁绊告一段落，感谢对方的成就和关心，同时也卸下心理上必须为对方负责的负担，轻装上阵，享受全新的自己。生活总归是不尽如人意的，就像被叫了6季的HOLLYWOO，最终也没能回归原来模样，而是戏剧性地变成了HOLLYWOOB。今夜月色很美，景色很美，有你们陪伴很美。再见，Bojack。BojackHorseman第五季人物点评BojackHorseman第4季主要人物点评本文版权归作者Pavlov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