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你的人生与众不同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13 09:09:09人气:0
视频:摩托日记状态:正片年代:2004
主演:盖尔·加西亚·贝纳尔罗德里戈·德拉·塞尔纳梅赛黛斯·莫朗吉安·皮埃尔·诺厄尔更新时间:2022-10-11 10:31:50
1952年,两个年轻的阿根廷人欧内斯托·格瓦拉与阿尔伯托·格兰纳多一同出发沿着公路开始进行一次“寻求和发现真正的拉丁美洲之旅”。23岁的欧内斯托是一名学习麻风学的医学院学生,29岁的阿尔伯托则是一名生物化学家。影片讲述的是这两个年轻人为了揭示在拉美大陆上生活和存在的人们与社会所具有丰富而复杂的“本质”及根源。 为了这段可谓非常浪漫的冒险旅程,两位好友离开了他们熟悉且…
祝福你的人生与众不同――关于电影《摩托日记》引言:1951年底,年轻的格瓦拉和他的朋友阿尔贝托格拉纳多一起骑一辆破旧的摩托车,开始了他们第二次漫游拉丁美洲的旅行。在这次旅行中,切格瓦拉由一个理想主义者,成长为一个具有初步共产主义思想的革命战士。《摩托日记》这部电影以切的旅行日记为线索,重现了他们当年艰苦而浪漫的旅程。现在,就让我们跟随着镜头,再现那些光芒万丈的青春岁月吧。“这并不是一个感人的故事,而是两个人生命中的一部分――切格瓦拉和他的朋友阿尔贝托格拉纳多,在那些时刻,他们为了共同的希望和梦想在他们的旅途中奋勇前行。”他们的目标是,在四个月的时间里,以一种顺其自然的方式,穿越他们在书本中认识的拉丁美洲。。。年轻的格瓦拉严肃木呐,而阿尔贝托则开朗幽默,喜欢喝酒也喜欢女人,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性格,就是酷爱自由,不安分,充满梦想,以及“对这个大陆无休无止的爱。”在出发的时候,格瓦拉跟他的妈妈深情告别:“妈妈,你会收到最美丽的信的”。而阿尔贝托则豪迈地说:“年轻的格瓦拉以及我自己,将踏上通往人类精神最偏僻的地方的征程,在那里,我们将见到新的土地,听到新的赞美诗,吃到新的果实。。。”“亲爱的妈妈,布宜诺斯艾利斯在我们后面了,在我们后面的,还有可怜的生活,以及那些教师、考试和让人犯困的论文。在我们前面的是整个的拉丁美洲,从现在开始我们只相信我们的摩托车。。。。我希望你能够理解我们,我们象是冒险家一样,四周充斥着激情、钦佩和羡慕。。。”辽阔的潘帕斯草原上,雪山,草地,牛羊成群,面对这无边的辽阔,格瓦拉静静的说:我真高兴,我们已经把文明甩下,亲近大地了。。。“妈妈,当越过国境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一种感觉,时间好像凝滞在那一刻,忧郁被遗忘在身后的土地上,在新的土地上我充满了激情。”在那个国境线上的湖边,切深情地说:“等我们老了,不再喜欢旅行了,我们就在这个湖边开个门诊部,给每个患者都进行最好的治疗。。。”阿尔贝托:“算上我,兄弟。”在智利,格瓦拉为一个垂死的老人看病,面对无法改变的死亡,他伤心地说:妈妈,我知道我们没有能力帮着这个可怜的女人,她最多只能活一个月了,我只能尽力让她活得体面一些。在垂死的双眼里,流露着无助、恐惧、绝望,还有濒临死亡的空虚,似乎她的躯体很快就会消失在围绕在我们四周的巨大的不可知当中。。。在他们的摩托车报废之后,阿尔贝托问道:还要继续吗?格瓦拉说,当然,因为,人生只有一次30岁。于是,他们就开始了徒步旅行,这种方式让他们更加接近了大地和大地上的穷苦百姓。在智利的一个矿山上,他们遇到了一个共产主义者的家庭:我们什么都没有,除了一点干涸贫瘠的土地,土地一直都属于我们的,直到有一天地主把我们赶了出来。这就是他们所谓的进步,我们却不得不背井离乡出来找工作,还要时刻注意抓我们的警察,因为我们是共产主义者,我们的很多朋友都神秘地消失了,很可能被人丢到大海里去了。。。我们准备去矿山,要是幸运的话可能就能找到工作了。工作很危险所以他们不会在乎你属于什么党派。。。格瓦拉把身上的衣服给了他们,还有身上仅有的15美元。他说:“这是我生命中最寒冷的夜晚,和他们的相遇使我对这个世界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忽然间对这个世界陌生起来。。。当我们离开丘吉卡玛塔时,可以感觉到世界在改变――还是我们变了?我们愈深入安第斯,碰到的原住民就愈多,他们在自己的土地上无家可归。。。”在跟底层人民的接触中,他们真的变了。在智利的库斯科这个“美洲的心脏”,他们亲眼目睹了西班牙殖民者对当地文明的破坏,一个印加女人说:我没上过学,因为我要看牲畜;我不会说西班牙文,只会喀珠雅语;我觉得我小的时候,有足够的钱可以负担一切,不过现在钱不够,没有工作可做,这对我们的影响越来越严重了。。。在曾经创造了伟大文明的山颠之城马丘比丘,格瓦拉问道:印加人懂天文、脑部手术,数学,但西班牙入侵者有弹药,若换个情形,美洲今天会如何?顺着亚马逊河漂流而下的时候,他们看到了现实的巨大差距,有钱人乘坐设施完善的大船,而穷人只能坐由大船拖动的小草船。小船上的人很拥挤,人畜混杂,人们无言地躺在吊床上,眼光迷茫而麻木。在有钱人的娱乐声中,格瓦拉望着那些无助的穷人,显得无比的孤独。他们来到了亚马逊河旁边的圣帕布罗,这里有一个专门治疗麻风病的村子。在三个星期的时间里,他们跟麻风病人一起劳动,一起欢乐,使他们享有了像正常人那样的生活,也给那些已经绝望的病人带去了坚持下去的信心。在麻风病医院为格瓦拉举行的小小的生日晚会上,切深情地表达了这样的愿望,他说:“虽然我们是小人物,不足以提倡这么崇高的运动,但我们相信,这场旅途也印证了这个信念,美洲分裂成不稳定的虚幻国家,完全是假的。从墨西哥到麦哲伦海峡,我们是一个民族,为了让我们挣脱狭隘的地方主义,我要敬秘鲁,还要敬团结的美洲。。。”这次旅行终于走到了终点,在委内瑞拉首都加拉加斯,两个好朋友最终分别了。阿尔贝托成为一个医生,而切格瓦拉则继续他的生命旅行,几年后走上了革命的道路,成为一个伟大的革命家。“这不是英雄事迹,而是两条生命的短暂平行。他们有着共同的志向和梦想。我们的视野太偏狭草率了吗?我们的结论太不知变通了吗?或许吧。在美洲流浪,为我带来意想不到的改变。我已经不再是我,起码不是相同的我。”是的,他们的生命,从此改变了。格瓦拉和阿尔贝托,在八年后才再度相会。1960年,格拉纳多受邀到古巴定居工作,邀请人是他的朋友切格瓦拉,当时,格瓦拉已经成为古巴革命最著名的将领之一。后来,切格瓦拉则前往刚果与玻利维亚,为了理想而奋战并遭到逮捕,而且在美国中情局的支持下,于1967年10月被杀。格拉纳多留居古巴,并且创办圣地亚哥医学院,他与妻子德莉亚及子孙住在哈瓦那。后记:半个世纪以前,以美国为代表的发达国家里,出现了被称为“垮掉的一代”的人,在面对生命意义的追问时,他们找不到答案,于是只能叛逆地走在路上,用惊世骇俗颠覆一切正常的社会规范,以此来证明生命存在的意义。用无聊来表达意义,那是发达国家的人们无法超越时代的命运。但是在贫穷落后的拉丁美洲,却养育了像切格瓦拉这样的理想主义战士,他们不安的生命和年轻时代的激情,通过这样一种方式,最终和底层人民的站在了一起。在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一个不愿意随波逐流的灵魂,必然面临这样的矛盾:生命本身的无意义和对意义的本能追求。这一团难以遏制的生命激情在心底燃烧,需要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在这里,我再次向你们介绍了这个浪漫的故事,朋友们,我请你们回头,望一望那些久违的土地,还有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我希望,我们能够抹去生命中的浮云,走向一个与众不同的未知。我知道,这种艰难但是有血有肉的生命历程,才是我们最终的幸福之源,我们应该去追求它。(本文大量引用了格瓦拉在旅行中的日记)发表于2005-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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