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医院很好啊,前几天刚刚提出要看《综合症与一百年》。有时候我也想住个院,可惜这事不由意愿。“倾圮荒废的庙宇符合要求,因为那是有形世界的最小部分”。在决定下来这个空间的时候,情节就不重要了,这是否能作为第一幕这么烂的借口,它什么也没讲出来。空间以外,第二重要的是面孔,它俩证明了时间非线性,而是整体存在,每个位置都离散,所谓飞矢不动。归乡、薄荷糖、杀人回忆、华丽的休假。电影是什么,一个目光连接下一个目光。胶片时代的爱情只记录脸,它没有声音,是不在场的爱情,是
朴海日的视线。如《咏鹅》里说的,朴海日长相暧昧,可男可女。整个观影体验是上升的,有所启发。只可惜第一幕力量太弱,拉垮了最后的画面。其他部分是先在场,后离场,企图以此反思最后一幕河边的先离场后在场。废胶片的段落余味并没有凝视不在场那么强,博尔赫斯的中文念白则完全冷不丁地出现,同那句关于爱情的问题一样。他想让我们知道博尔赫斯在《长城和书》里那类辩驳,但又不能太明显地抖露。“综上所述,我们可以推断,一切形式的特性都存在其形式本身,而不在某种假定的“内容”上。这和贝内代托·克罗齐的论点一致;佩特也早在一八七七年就断言,一切艺术都追求音乐性,而音乐只不过是一种形式。音乐、幸福状况、神话学、被时光消耗的面孔、某些晨暮时刻以及某些地点,都想告诉我们什么,或已经说了些我们不该丧失的东西,或正准备向我们传达信息;这种尚未产生却即将来临的启示,也许就是美学的事实。”-博尔赫斯《长城和书》本文版权归作者1nL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