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律师》S3E10：咎由自取和作茧自缚

昨晚果然失眠了……因为真的大爱《BetterCallSaul》！这季大结局让我有一种被打脸的感觉……但我好爽！本季前9集（尤其后半季），一直在营造吉米不断黑化、金快绷不住的感觉，当大家都认为只差一口气就质变的时候，当所有人预感绷紧的弦要断掉的时候，它突然又松弛了下来，而且挑不出毛病！但这两松之外，又有两紧，即赫克托发病，查克自取灭亡。打个不太恰当的具象化比方，双手正拿着一个花瓶，吉米和金的主线是上面发力的右手，赫克托和查克的支线是下面托扶的左手，到第九集后，右手已经提得很高了，左手快扶不住，花瓶即将打碎，第十集忽然把右手放了下来，而左手用力托住，花瓶又一次回到面前被慢慢欣赏……然而我们知道，花瓶迟早是要打破的，这一次保住，意味着最后粉碎时会更令人痛彻心扉！这一手“张弛有度”即像太极又像舞蹈，其带来了美妙无比的迷醉韵律——我只能说，律师这剧对节奏感的掌控和把玩之深，到了炉火纯青、登峰造极、已臻化境的地步！两松发生车祸后，金去打了石膏，吉米到医院看望她，回去路上还帮她把散落一地的资料都捡了起来。吉米在黑暗与夜风中卖力去捡每一张纸，感受到了金的努力和不易，而金在副座上看着他折腾，也感受到了吉米的诚恳和爱意……这次车祸是一场悲剧，但却意外让两个渐行渐远的人停了下来，回身看向了有些陌生但依旧熟悉的彼此。接着两人过起了久违的“二人世界”，金躺在床上养伤，吉米则在一旁悉心照顾。此时金的“要强”习性还存在，不但要了“好东西”，还不顾吃东西不方便的现实，告诫吉米“别喂我，有些界限不能越”。吉米遵照金的意愿，然后突然说自己同意转租办公室了，也透露出准备辞退弗兰西斯卡的意思。对此，金当然感到奇怪，你真要这样做？难道你拿了和解费还怕没钱么？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吉米在发生事故后，开始设身处地从金的角度出发考虑问题了，“发生这一切后，我才不管办公室会怎么样。”吉米的理解和支持，打动了金，受到对方的感染，她也开始反思自己：“我可能会杀了人……我上周大部分时间在工作，可能只睡六小时，然后我…闯了三个红绿灯连一点印象都没有…”两人似乎都在要面子、爱逞强的道路上走歪了，这次突如其来的意外相当于粗暴地叫了紧急暂停，让两人重新审视自己和对方：自己做错了多少？对方又做到了多少？吉米上前安慰金，并说：“我会搞定。”两个人的关系也缓和了回来。此次两人的坦诚，不仅是一回温暖的交心，而此后，他们都决定作出改变。金总体来说，金的身体状况还可以，没有大碍，弗兰西斯卡一边来看望并安慰她，一边还告诉她仍有按期交工的希望……很显然，弗兰西斯卡此时依然把金当成了工作狂，她的所作所为，对于原本熟悉的金来说理应非常称职。而金一开始也的确再次紧张地算起了剩余日期——此时响起了空灵的BGM，金慢慢发呆，出神……接着，她忽然做出决定，不干了，帮我把所有安排全部推掉。弗兰西斯卡被金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还是听话照办。不但如此，金还提出了想去一个地方的要求——然后她就去开心地购物淘片了，一口气买10部片子不带喘气，同时各种指导弗兰西斯卡如何有理有据地顺利把各项工作都推掉或转手……偷懒这种事，理论上每个人都有天赋吧。吉米回来时，金正在过吃吃喝喝宅家看片的休闲生活，她还决定再看一遍《杀死一只知更鸟》，她的志向，被吉米认为是“为正义而战，改变世界”。顺便说一句，这部片子里金向往格利高里·派克所扮演的艾蒂科斯律师，是个有良知又高尚且充满正气的榜样，但最终下场却不一定理想……金此时的心境与之前相比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开始向吉米“学习”，试着过得更潇洒自如，该吃吃，该笑笑，不要整天逼迫自己，应该看到自己所取得的成就，并为之欣喜。“我通过帮助一家中型地方银行转型为中型区域银行，改变了世界，我真棒。”（当然，这更像是自嘲）到底金是由勤奋转懒惰，变得更糟了，还是由紧绷转平衡，变得更好了？这个没有定论，我们只知道，她转变了。吉米知道自己做了许多“错事”的吉米，决定修复已经毁坏了的关系，或者补偿伤害过的人——查克和艾琳。纠结了好一阵，吉米一咬牙一跺脚上门找查克谈心，一进屋立马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音乐、灯光、冰箱……这还是我哥么？“发生了一件事，那让我思考了我们之间的矛盾，事后看来，我想说，我本可以做出不一样的选择。如果我能重来一次，我可能会有不一样的处理方式，我就想告诉你这个。”没错，吉米这次拉下脸找本该断绝兄弟关系的老哥，就是诚心来道歉的。但查克却始终表现出一副无所谓、不需要、没意义的态度，拒吉米于千里之外，弄得吉米忍不住要和他辩论“难道你就没做错什么吗？”如果两人能吵起来就好了，但查克坚持不必和好、理解，两人保持现状就行，甚至说出了“我不想伤你的心，但事实就是，你对我来说从来都没多重要。”话说到这个份上，吉米再也无法开口了，查克摆明了不想搭起兄弟复合的桥梁，费再多唇舌也没用。吉米只能一步三回头，看了查克最后一眼，永别了哥哥。上周我发了评论后，和几个读者关于吉米耍诈的问题争论了很久（差不多吵架了），焦点就是吉米言行的伤害性，我坚持认为，无论老人们提前和解的实际结果有多好，都无法改变吉米为了利己而损人的事实，就算大家都拿到了钱，艾琳和闺蜜们的关系也无法恢复，吉米毁了她仅剩的晚年时光。这集的剧情证实了我的想法，提前和解并不能改变艾琳被众人排挤的事实。吉米带了重礼来看望艾琳，就是明白自己利用她达成了目的，这让她很不好过，负罪感驱使之下，吉米只想千方百计弥补他的过错。对艾琳来说，有钱了也不会快乐，她现在就想和姐妹们复合，所以吉米又去找其他人“讲理”。事实上，闺蜜们已经认清了艾琳的“本质”，哪儿还会与她和好。她们只会觉得回不到过去了，艾琳不替大家考虑，她现在同意和解不过是想得到大家支持，“你要怎么相信一个只会见风使舵的人？她的真诚呢？”吉米此时更后悔了，他没想到自己的离间计会这么成功且深刻……他想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但老太太们只会觉得吉米真诚友善又博爱大方，而阴险小人艾琳根本不配得到吉米的友善。这个死局要怎么解？面对金的关心，吉米坦言走进死胡同，根本无法挽回，他用尽了一切办法，只能让老太太们更加觉得“吉米你人太好了，那死老太婆不值得你这样做”。“我越是想让她们重归于好，越是达不到目的，她们反而更喜欢我了……我不知该怎么做，我不擅长建立关系，我倒是对离间非常在行。”对于吉米的无奈，金直言“扬长避短”好了。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吉米终于想到了办法，第一反应是“不，该死。”……但为了艾琳·兰德里太太已不可逆转的悲惨晚年，他只能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计划开始。吉米来到矶鹞渡代上椅子瑜伽课，开始没一会儿，戴维斯梅因律所的艾琳·布里尔（第二季里整天监督吉米言行的小胖妹）就来找他理论了。两人出门谈事，在开着麦克风的情况下，对着所有老人演了一出戏，小艾琳说她知道为何老人们对和解协议改了主意，指明吉米扭曲了真相，只为一己私利……吉米则很光棍地表示自己为了钱，当然可以爽快地牺牲掉一个老太太：“你知道我花了多少时间听她们唠叨那些没玩没了的废话吗？她们当然要信任我，这是我拼了老命才赢得的信任，背叛？如果横在我和一百万之间的只是某个老太太的眼泪，那我建议给她面巾纸，谁管她。而且话说回来，她也没多少时间可活了。”这里面有实事求是的真话，也有为了渲染气氛的假话，但效果立竿见影。随后吉米装作若无其事地回来上课，才发现不对劲，自己没有关麦把“实话”都说出来了，导致自己原形毕露。于是，老艾琳一脸伤心地和众人离去，只留下一个老太太“你真无耻”的唾弃。吉米不会“建造”只会“摧毁”，所以为了还清欠艾琳的债，他只能毁掉自己。上次说过，这起官司，矶鹞渡希望尽快和解，HHM和戴维斯梅因两家律所希望拖着，老人们已经变成了双方争利的工具……小艾琳出于自身立场，配合吉米演这出戏就是为了让老艾琳重新考虑和解协议，她目的达成了。尽管如此，她所说的话却都是发自内心的。我可不纯粹是配合着你做戏，刚才我是真的想那样骂你！对这一切，吉米心知肚明，但他却很坦荡地说：“我知道，谢谢你。”小记结尾时，金和吉米两人已经搬空了律师准备转租，也正式辞退了弗兰西斯卡。吉米还丢掉了自己的名片，因为“我在三州地区已经臭名远扬了，再也不会有老人来找我了，我得开拓新的业务模式。”可金把名片捡了回来，意味深长地安慰吉米说“那可不一定。”值得一提的是，吉米此时没有穿常见的polo衫或西服，而是穿上了自己曾读过的法律学校的文化衫，眼神里说不出的坚毅和坦荡。“这面墙真不错，我们会再有一面墙的，一面更好的墙。”说完两人亲吻，而后离开了这间苦心经营了许久的小律所。坦白说，如果大结局时吉米还是一不作二不休的态度，决心索性恶到底，金或执迷不悟或对吉米死心塌地等等，律师这剧依然是部一流的作品；但此刻别出心裁地让吉米“良心发现”，他和金各退一步，学会了理解和妥协，眼看着就要分手的两人重归于好，不可思议却又合情合理，这让律师变成了超一流的作品。毕竟，为了钱变坏的人我们见多了……而为了钱可以不择手段，但同时却又怀抱纯真善良的人很少见，更别提看到人性的复杂和挣扎能让我们有多爽了！两紧大结局在放松主线的同时，又收紧了两条戏份相当吃重的支线，这张弛有度的节奏感让我佩服地五体投地。更有意思的是，里面的两位主角，又正好对应了本季第四集里的主题，那时候赫克托和查克还能倚老卖老，妄图守住自己最后的荣光，而在结局时，他们都必须接受退出历史舞台的残酷现实了……赫克托按原计划，纳乔带着赫克托来到自己老爸店里，他很卖力地介绍现场的布置，以及今后的运货流程，并极力地表示自己会负责一切……其实就是希望赫克托别去刺激他爸爸。可老头子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赫克托不在乎具体的细节，他只想和店里的老板曼纽尔聊聊——此举不仅是想体会胜利者和居高位者的美妙滋味，更是要判断这个新的掩护场所是否安全可靠。然而，他的示好（或者说示威）起到了反作用，善良本分的老实人曼纽尔忍不住说出了实话……一看到赫克托脸色变了，纳乔那个心急啊，先是安慰加威胁老爹多为亲人着想，不要冲动做傻事。然后再追出去，告诉赫克托不要担心他老爸，他会想明白的，事情由我负责。可问题是，赫克托根本不信任他，就算曼纽尔暂时慑于自己的淫威答应合作，可谁能保证明天他就不会出卖自己呢？这也就意味着，知道了塞拉曼加家族生意的曼纽尔，是个不稳定的威胁，以赫克托的作风，他随时可能把纳乔老爹灭口。纳乔真的慌了。大晚上，明明是赫克托约见博尔萨的重要场合，本该持枪来撑场面的纳乔，都有忍不住想打死赫克托的冲动了，可见他有多心急……不过，纳乔本来要干的傻事，被另外两个赶到的马仔打断了（除了一个常见的手下外，还有一个是之前表现出色的分销小头目）。这次会面，博尔萨带着古斯一块儿出场，他代表埃拉迪奥和赫克托当面谈谈：“从今往后，境外只有一条路线运我们的货——古斯的卡车。就这样，但你得明白这只是为了效率，没有对你或你的家族不敬。”话虽好听，但这意味着赫克托之前侵占古斯运输路线的做法弄巧成拙，现在赔了夫人又折兵，以后自己连运毒的资格都没有了——他和塞拉曼加家族被集团“强制退休”了。赫克托当场发飙：你们这群小屁孩！就该跪舔我！我和我的家族建立了整个事业，塞拉曼加出钱、流血，而现在你们却像狗一样打发我们！并非故人不念旧情，只是这个时代变太快。怒不可遏的赫克托又一次发病了，而且这回看样子更严重，吃药也无济于事，直接倒地不起。全场只有炸鸡叔最先反应过来，并有条不紊地发号施令：你们几个马上让叫救护车，赶紧把枪收起来，博尔萨立刻离开，自己再给赫克托做心肺复苏……“你不能死，老混蛋！”能相信吗？古斯现在说的是真心话。而一心盼着赫克托挂掉的纳乔在干什么？老大倒地时，他的表情没有任何慌张，只有毫不掩饰的期待和兴奋，随后又默默地把所有胶囊捡了起来，另外两个马仔事后就跑了，他则坚持待到把药递给急救医生，再目送救护车离开。纳乔浑身上下都刻着大写的“可疑”二字，活成精了炸鸡叔怎么会看不出来呢？未来，他们俩的交流就很有意思了……查克从没有拿查克收过尾，这是唯一一次，因为大结局的表现，压轴是他应得的待遇——故事从煤油灯开始，也在煤油灯结束。本集开场，年少的查克给弟弟吉米讲故事，就是本季第一集里两兄弟提过的《梅宝大冒险》。原本兄弟俩相亲相爱的温馨画面，很快出现了不和谐的疙瘩。吉米听完一段后问：她会没事的吧？……你怎么知道（没事呢）？查克略不耐烦地告诉弟弟：“接着听，等着瞧。”两兄弟的差异从小就体现出来了：吉米喜欢直捣黄龙，抓取结果；查克习惯按部就班，一丝不苟。回到当下，查克对上HHM高层，自信满满得说，上法庭不划算，麻烦还自毁招牌，律所可以买断我，但没这么多钱，我也不想毁了自己有份的基业啊……所以还有第三个选择：“我们为何不把这些不快统统抛到脑后，继续发展，一如从前，我很乐意让过去成为过去，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现在只需握握手，一切就都解决了。”面对查克伸出的“友好之手”，霍华德没有接，反而开口要单独谈谈：“大家用了快18年的时间建立了这里，一直很好……现在你对律所的牵挂，被私人恩怨取代了，你优先看重你的需要……”我只是建议你或许该考虑退休了，结果你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起诉我？！起诉律所？！……这不叫背叛叫什么？查克还想把话说下去，和霍华德据理力争，可对方没说几句就闭口不谈了。霍华德选择了查克口中的第二条路，先给了查克三百万——他宁可用自己的钱和部分贷款去填查克开的大窟窿，也不愿让他再回到HHM了。问题并非出在钱或和解上，而是通过查克这次行为，霍华德彻底认清了他的为人和手段，就算这只手仍握有利刃，对付敌人可以所向披靡，但它已经溃烂生疮了，更关键的是它还可能手抖砍伤自己——所以霍华德在短暂的犹豫后，依旧下了壮士断腕的决心，让HHM和查克一刀两断。唯一的条件是“咱们好聚好散，至少对外公布你退休了吧，别再伤害我们的律所了”。查克显然没有想到霍华德能做到这个地步，他的本意只是想从根本上杜绝退休而已……可为时已晚，查克只能强颜欢笑，和所有人告别，然后带着失落、遗憾、悔恨以及不知所谓的300万离开了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律所。明明已经一无所有了，可面对弟弟想要和好的“善意”，查克还是无动于衷，他依旧死要面子地表现出“我很好”的样子。请用心看查克对吉米说的这段话：“为什么要后悔呢，有什么意义呢？看你这么痛苦，何必这样折磨自己？……你只会继续伤害别人，吉米，这是你的天性，你伤害别人，一次又一次，然后上演悔恨自责的戏码，我知道你以为这不是演戏，我不怀疑你的真情实感，可摆出这种表情又有什么意义呢？如果你不打算改变自己的行为，你也不愿改，省省你的套路吧，最终，你会让身边所有人都受伤，你控制不了自己。所以别再道歉了，面对事实吧，接受吧……”这确实是查克对吉米的评价——但你有没有觉得，查克这番话也很像是在说自己？德高望重的律政精英，一生荣耀，却只收获了敬畏而无亲近，爱妻离开了他，弟弟与他反目，现在就连最亲密的合伙人也拼着呕血要抛弃他……后悔没用，自责没用，道歉也没用，他终究和弟弟一样，无法自控地伤害了身边所有人……所以还是接受自己孤独终老的事实吧。“我不想伤你的心，但事实就是，你对我来说从来都没多重要。”查克这句话亦真亦假，从小到大，他确实爱过甚至依然还爱着弟弟，但数不清的疙瘩和痛点，又让他不能好好怀抱这份血浓于水的亲情。吉米离开时，查克只能故作镇定——当吉米终于“走干净”时，查克才悄悄抬眼看向弟弟已不在的方向……然后，晚上孤枕难眠的查克开始慢慢崩溃了。先是关掉了所有的电源，又开始和电表过不去，推掉了治疗预约，然后专心地拆家，寻找家里莫须有的电磁来源。之前克鲁兹医生就曾建议查克不要这么心急，他这样狠逼自己治好“电磁过敏症”可能会适得其反……现在，终于崩溃了的查克，开始变本加厉地遭受心理重创的反噬。接下去开始了一长段几乎没有对白的独角戏——查克拆家，这和第一集里麦克拆车有异曲同工之妙。区别是，老麦拆车给人的感受是抽丝剥茧、不骄不躁的沉静和踏实，而查克拆家则处处透露着让人胸闷气短、毛骨悚然的疯癫和压抑。关于查克家的电表为何一直走我就不深究了，我看一些理科生貌似解释地蛮好，我就不瞎说喽……而且我觉得他就是心理病态爆发且不可收拾了，这和电表到底在没在走没啥关系，查克总能找到让自己疯狂的理由。证据就是，查克打烂电表之后，继续把拆了一半的屋子彻底给拆得面目全非。该说的话都早说光了，如今查克只能形单影只地留在屋里揣着眼前的煤油灯——这让他想起了年少时给弟弟讲故事的青春时光，也让他想起了丽贝卡离开后自己越来越严重的病痛，还让他想起了吉米和霍华德等人的悉心关照和爱护……起于斯，终于斯。新墨西哥州的干燥度 木质结构的老房子 拆得到处都是可燃物的环境=查克你死定了。在此我也不想再揣测查克的心理和感受，我只知道一部好的作品，会让人充分理解和认可里面发生的情节，不管这场火是不是查克有意烧起来的，但大家多少都能接受查克这一充满宿命感的结局。PS：第三季《绝命律师》结束了，熟悉我的朋友，是不是觉得少了点什么？每次写完一整季剧评后，我都会习惯性写一些完结感想和评语，像昨天《美国众神》S1完结时那样，但今天没有……这意味着什么呢？——没错，下周虽然律师不再更新了，但是opllx依然打算更新律师的剧评，意不意外？惊不惊喜？！而且在完结之后，剧评就不再拘泥于单集的内容了，主题和内容我会随意发挥的，敬请期待，比心~欢迎大家关注“有爱评论区”！本文版权归作者陆冠均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