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了一遍影评好像都是讲情啊色啊,我总觉得导演可能还想告诉我们这么些事情:影片开始的黑底白字——全国已经宣布,实行紧急状态。那些影响言论自由、居住自由、结社自由以及人身保护权利的法律已经被宣布暂时无效。然后紧跟着黑底红字——马德里1970年1月这是什么时候呢?弗朗西斯科·弗朗哥治下的最后几年。镜头对着女房东做针线活,收音机里传来播新闻的声音,大意是最近西班牙又有一小撮份子搞活动啦,我们代表社会各阶层摆平他们,西班牙需要稳定和和谐。接着就是房东带着佩内在去医院的途中拦下公交车并在其上诞下男婴。还没完喔,又带了一笔——市长和长官们纷纷慰问佩内,公交公司还给了男婴一张终身免费交通卡,一番官民同乐的样子(这特色不止我朝有嘛)。再一晃就是20年,男婴长成了青年
维克多,遇见了女青年伊琳娜。这是一次新与旧的碰撞,记不记得维克多的台词——这是我的第一次——拜托,20岁才来第一发?好了,我们重新来解读一下导演对维克多身份的设定:从小诞生在一辆“见义勇为”的公交车上,拥有弗朗哥制度下的终身车票,多少是带有前朝的庇护光环下的小孩,在保守环境下长大的小孩,甚至在一夜情过后,还惦记着和对方随口说出的承诺。而伊琳娜呢,生长在新旧制度交替的环境里,前朝人不敢说不敢做的事,在她这辈变得理所当然了。独居、泡吧、嗑药……自他们相遇,电影的冲突便产生了。如果愿意,片中还有大量的冲突可以看作隐喻。比方说桑乔看到维克多来的无名火,亦可视为新与旧的冲突,虽然维克多是完全无辜的,但桑乔这样的曾试图作出变化仍旧无济于事的中年男子化身为旧时代缩影的形象还是会对勃勃生机的新人们出离愤怒;比方说
大卫这样形象,好警察但是被无端射中,残疾后获得残奥会男篮奖牌却对性事无能为力,是不是在隐喻被卷入时代潮流中的人的渺小无奈;比方说克拉拉的形象,间歇性失忆?找不到目标?只能通过性来满足自己最基本的欲望?好在还有维克多,好在导演让他继续走下去。被制度选中,被冤狱磋商,这些强加于他身上的力量并没有让他和其他人一样停留在原地,继续成长着,不可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