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图书馆的一些记忆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27 21:57:34人气:0
书缘:纽约公共图书馆

视频书缘:纽约公共图书馆状态:正片年代:2017

主演塔-内西·科茨埃尔维斯·考斯特罗理查德·道金斯帕蒂·史密斯更新时间:2024-01-01 14:26:07

《纽约图书馆》将观众带到了世界最大的知识宝库之一的幕后,这个图书馆是一个包容的文化交流和学习平台,每年接待1800万读者,线上访客3200万人。在曼哈顿、布朗克斯、斯坦顿岛地区散布着92个图书馆分部,致力于为这个复杂而繁华的大都市的所有居民提供资源。影片审视了这个传奇机构是如何在保留传统的同时适应数字化革命的。纽约公共图书馆是多面的,从位于第五大道的庄严宏伟的总部到分…

【这不算影评,只是随笔】在腾讯视频上看完了三段纪录片,也翻了一些豆瓣的短评,发现是上海电影节播放过的片子,大家褒贬不一。电影院有时候并非是一个看纪录片的好地方,我清晰的记得我上一次在电影院看纪录片是北京电影节or欧盟电影节的一个做吉他的店铺的纪录片,确实大屏幕当前会加重纪录片本身的空白感。在家的时候如果突然不讲话马上会盯着画面看,怕错过镜头中拍下的别人家的图书馆的模样。没有去过纽约,看镜头中的纽约公共图书馆似乎是一幢古老的建筑,而身后是高楼大厦的霓虹灯在夜晚熠熠生辉。纪录片可以从两个角度解读其含义,一是图书馆的功能与人文,二是公共机构的职能与责任。或许一定程度上,正如有一些评论所讲的,这是一部政治正确的宣传片,我开玩笑说这是一部给私人投资者看的——图书馆的钱花去哪里了的要下一笔钱的招股书。图书馆里,书是最主要的资源,但纪录片本身讲了许多人,包括图书馆工作人员的理念,还有参与活动的人本身的故事:比如原来手语表演者会在话剧、戏剧等表演中用自己的首饰和情感来传递表演者的情感,比如亲子之间关于读完书写作业的互动,比如图书馆该怎样对待流浪汉的问题,比如图书馆的活动室里围坐着十几个人讨论爱情,桌上放着他们每个人的名册,比如图书馆如何面对数字化社会,图书馆提供数据接收器借用服务,比如图书馆里的图片部储存着这个城市一百余年的记忆。这些事情我似乎从来没有想过。纪录片本身触动一些的心声。想起来第一次去图书馆应该是小学三年级左右,那时候我还不是一个近视眼,图书馆在小学旁边,很小,记得图书在三层或者四层楼,一层是洗手间,二层好像有一个报刊阅览室,基本上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大爷每天去看报纸,那是2003年左右的事情,我还没有接触到除了学校计算机房里的内网之外的互联网,那时候我们叫那门课“微机”。图书馆的阅览室不大,可能有三四个书架,借书交一点押金,每个月好像有几块钱或者几十块钱的阅览费。年少的我兴趣有点奇特,三年级的时候喜欢看历史,读了汉武大帝和光武帝的传记,清楚地记得各两大厚本,好像这种书还是不外借的,我就站着看完了一些感兴趣的,已然不记得都看了什么情节,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史。也看一些好玩的,课本上提到元曲,我去看西厢记,去看杜十娘,也未必能看懂情情爱爱。后来,看书累眼睛,不借了也不看了,带上了小二饼。再后来读高中的时候寒假里找同学,坐着火车去省城里的联合书城,有6层高,一起看书,一起买书,在书架下一呆就是一天,这一去来来往往就三年。那或许就是我高中的学业外的图书馆吧。后来,小城的图书馆搬迁了,跟政府一起迁到了新开发的地上,不知道还有人烟么,尤其是还有老大爷和孩子去么。读大学以后,七年的时间里只呆过学校的图书馆,喜欢人大的图书馆,因为椅子舒服,睡觉暖和,泡图书馆的时候找座位一定跟别人做对角线——这样的桌子基本上不会有情侣光顾,曾经多次碰见一对儿博士情侣,两个人肉麻到让我每次都后悔出现在座位上。后来懒散了些,懒得找座位,常年在图书馆大厅的沙发上看一点书,或者忙的时候就躲在四层或者五层没什么人翻阅的古籍或者论文的书架空隙里,一坐地上就是一天。大一的时候还在行李箱里放了十几本书——那一年图书馆的计算机有个bug,我的读者卡分类错误,本科生一般能借10本,我的权限高了几本。那时候看的很多是小说,或者社会学,或者人类学,是真喜欢,吭吭哧哧可以看完社会学的教科书,上千页的那种统计调查方法之类的,经常在图书馆的新书上溜达眼神,寻找哪个是感兴趣的新宠。人大的图书馆不大,早上要早起排队,经常绕到了旁边的静园。后来开发了在线选座系统,可以锁定座位,可以悠哉吃个中区的胡萝卜包子再去泡着了。研究生的图书馆最多的时间应该是睡觉,中午无宿舍可回,就在图书馆的沙发上平躺把脸盖上睡觉,不喜欢光,不喜欢声音,常年身上带着耳塞和眼罩。也在考试周老老实实坐过图书馆,但椅子真的不舒服,坐不住——太硬了,木头椅子真的是图书馆里最反人类的设计——我喜欢老板椅,舒服暖和。多数时候更想在图书馆里趴着。图书馆都有一种类似库本区的东西,人大的库本已经不记得是否去读过书了,可能在地下一层,北大的叫闭架区,可以借阅但要写小条子,把图书编号给管理员,然后在前台等几分钟,图书从其他楼层的工作人员检索后送来,挺有趣的。读书的时候也逛过一些所谓的独立书店,三联韬奋(美术馆附近)书店装修之前(最近重新开了)也去过,只记得嘈杂的咖啡厅和一层很窄的小座位满满都是看书的人;不喜欢万圣,虽然很多人喜欢那边,但每次去都觉得有商业气息扑面而来,并且那边的咖啡有一种是加高度酒要点燃的——作为一个村里人,我怕了;前段时间逛街路过西单图书大厦,四层的样子,每层都有人在读书和买书,但工具性的书居多,没有少年的时候联合书城那种知识的感觉,只是在促销区捡了两本便宜的英文书回来摆着;也去过言又几,但是是去听讲座的,姚洋讲改革还是讲农业,已经记不清了,之前学土地问题的时候看过一些他的文章便去了;也去过pageone,但不太懂里面的情调,找英文版的治国理政拿给我法文——真看不懂系列;还去过西西弗书店,但好像知道这个书店更多的时候是因为日历。虽然这些书店有的更好的承载了文化交流活动的职能,但这种文化本身跟消费绑定,适用范围就小了许多——毕竟正价图书跟当当的满200减100相比我更喜欢当当,更何况更多时候我更爱kindleunlimited借阅。现代人许多时候周末去咖啡厅读书或者看剧,或许只是不想呆在家里,也或许只是不知道有一种地方叫图书馆。一直没有去过国家图书馆,读书的时候认识的学长去了那里工作,朋友圈的几张照片是我对这个地方的唯一记忆。工作之后总觉得心灵不安宁,便找到了附近的首都图书馆。图书馆很大,人也很多,通常在周末下午过去是能找到座位的,上午我选择慵懒的自然醒。图书也挺新的,可以看到一些2019年出版的书在订购中,也应该有一些2019年出版的书已经在架上。首都图书馆有一些像纽约公共图书馆,但也有很多地方不一样。首都的是事业单位,财政部投资,文化局对口管理,一年采购书的钱是员工经费的一半,加在一起一年政府支出一个亿有余,至今读书办卡的有几十万人,日均人流量有上万人;纽约是公共机构、私人投资,有一些慈善基金会的支持,纪录片里讨论了多种多样的花钱方式。首都也有活动,但多数是少儿活动,一个月成年人能看的活动据观察不超过2场,有的还要报名在线预约锁定人数;纽约的活动要丰富一些,也承担了一些社会责任,比如教提升技能、如何找工作,有一些社区功能。首都的孩子在图书馆应该是读课外书,大人在图书馆很多看的是职业技能是学习;纽约的孩子在图书馆学编程、学数学,课改的时候图书馆数学书借阅量上升,想必首都的孩子学习都在补习班。首都的藏书历史几十年,或许不一定有人大图书馆丰富;纽约的藏书上百年,连剪报都有百年历史的。纽约讲了很多数字化建设,首都图书馆的数字化建设也不错,比如能够查到其他区或者分馆的藏书,比如有一些电子资源——虽然刚刚好奇试了下知网好像只有2017年以前的内容。首都图书馆最好的一点是可以直接进入,虽然每层都有保安巡逻,门口有安检机,但不要求刷读者卡或者其他证件,除外文、古籍、库本外,随便看(不值钱的书随便看)。有的时候去的早了点,赶上午饭时间,楼下都是外卖小哥送来的餐,扶梯旁的空地上有三五个人在席地而坐吃饭。开水房里有饿了么小哥或者其他穿着厚厚的骑电动车专用厚裤子的大叔在打水,有时候成对还能听见他们聊几句天。我最喜欢做的事情是翻别人还的书,从里面找看有没有自己感兴趣的,也看看这个城市的人都在干嘛。有时候我常常想,人大的图书馆开放了会怎样——当然现在人大都刷了闸机,我需要先解决如何回去的问题。毕业之后没有邮箱保留,而在荷兰交换的时候发现学校的老师二十年前是学生,她的登记邮箱是她做学生的邮箱——而且还在用还能用。旅行的时候转过不少图书馆,国内的偷偷进过高校的,靠同学跟保安刷脸皮,记得上交大的一层有咖啡厅和全家,那是我最羡慕的地方,人大北大都是点外卖的生活,还经常面临小哥找不到楼送不到折腾来去——廖凯原楼还是凯原楼。国外的高校图书馆都是开放的,印象比较深的是代尔夫特的和洪堡大学的。洪堡大学看到了中文书,代尔夫特是一个很艺术的地方,一排到顶层的书架,一个旋转楼梯;洪堡大学的朴素很多,但很有学生气,有人在沙发区轻生讨论着什么。看了首都图书馆2018年的工作报告,https://oss.clcn.net.cn/clcn/uploads/file/201912/191218_141850_1191.pdf,觉得挺有趣的,但又在想,去哪里能给图书馆采购建议,或者能在这个城市的一砖一瓦的建设中发声呢?或者至少了解更多这个图书馆、这个城市的建设者的目的与心声,用更多元化的方式去呈现、表达和沟通。就写到这里吧,纪录片的价值在于传递时代和思想,启迪思考。本文版权归作者sophianews2010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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