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钟声第4集剧情
时间:二十四日二十二到二十四点地点:南京金陵大酒店客房内,
瞿言白和白露久别重逢,犹如干柴烈火。一番云雨之后,两人喝着咖啡,听着美国乡村音乐。两人谈起当年的山盟海誓,瞿言白说他不敢抛弃糟糠之妻,这是他在出国之前,父母为他娶的,在他出国期间,她为他奉养双亲,他怎么能抛弃她呢?但他也不想和白露劳燕分飞。现在有了重合的机会,就要好好把握,只是担心夫人知道后平地掀起波澜。白露对他提出了重修旧好的要求,瞿言白有一点为难,一方面夫人那里万一走了风声,会打翻一个醋坛子;另一方面委员长在倡导新生活运动,会给人留下把柄。白露看他这个样子,生气地埋怨瞿言白,赌气要走,瞿言白连忙劝说,好不容易才安顿好。酒店咖啡厅,
秦岚又转了回来,她啜着咖啡,一只眼盯着进进出出的人员,一只眼盯着上上下下的电梯,看到瞿言白下楼来,她急忙转过身去,快速地在小本上记下了什么。然后她装作刚看见瞿言白的样子,叫了一声瞿主任。瞿言白大吃一惊,几句试探之下,发现秦岚只是来和朋友约会的,就恢复了老板的自信,和秦岚开起来玩笑。瞿言白吩咐秦岚叫一辆黄包车回办公室,秦岚也跟着回了调查科。地点:武汉特务大楼,蔡志贤摆酒宴请
罗樟荣。他们的谈话从国共合作,谈到1927年,谈到了罗樟荣的“光辉”历史,罗樟荣的经历让蔡志贤佩服不已;蔡志贤也谈到了自己在苏区的特务行动,让罗樟荣也刮目相看。两人惺惺相惜,谈话甚欢,大有相恨见晚的感觉。罗樟荣的叛变,使蔡志贤得意忘形,一时间两人称兄道弟,好不开心,两人立志要做中国的福尔摩斯。在谈话中间,罗樟荣关于共产党内部情报的卖弄,吊起了蔡志贤的胃口,可是罗樟荣一到关键时刻,就不说了,让蔡志贤只好答应帮罗樟荣谒见委员长。罗樟荣还夸下海口:委员长一有好处给自己,一定不会忘记蔡老弟。地点:南京。调查科办公室,瞿言白处理了几个电报,正想休息一下,想起白露的话,心中郁闷不已。他叫秦岚通知
谢云亭立即来办公室商量要事。办公室,谢云亭听取了事情的原委,就以既要避免家庭矛盾,又要避开政敌暗算为由,劝瞿言白到上海去,他说好像有人把调查科的一些内部事情报告到军委调查组了,他正在秘密查访——其实他是有自己的目的:瞿言白去了上海,身为机要秘书的他就更能方便行事,获取情报了。为了把事情办得天衣无缝,他建议瞿言白到上海找
刘祥义,让他代为安排一切。瞿言白一听,眉飞色舞,不但同意了谢云亭的建议,还决定连夜就带白露走。他指示由谢云亭负责调查科的日常工作,要有人问起就说自己有党国要事赴上海亲自处理。谢云亭心中暗喜,却面露难色,瞿言白让他不要犹豫,要放手大胆的干,自己信任他,党国需要他,其他人是不敢说什么的。谢云亭一副两肋插刀的样子答应了。瞿言白立即准备,让手下把一些不是绝密的文件材料放在了谢云亭的案头。谢云亭办公室,谢云亭通知火车站预留好两张去上海的头等座特快,给汽车加好油,去了金陵大酒店,把白露送上特别快车安顿好。主任办公室,万事俱备的瞿言白临出门前,摸到藏在胸衣口袋的密电码踌躇不已:这密码是党国的最高机密,不能假手他人。可这次去上海是幽情密会,带着密电码万一有失呢。思之再三,最后他还是上了楼,把密电码放入了保险箱。上锁前,他拔下一根头发,夹在了锁芯里,显示出一个老特工的谨慎。调查科大门口,为遮人耳目,瞿言白穿着制服坐上谢云亭开来的小车,一派视察工作的样子。暗处,一个房间的灯光亮了,等到汽车离开,灯光又熄灭。南京火车站,白露已经上了车,瞿言白出现时他已经西装革履。他向驾车的谢云亭心照不宣地一扬手,登上京沪快车。暗处,一双眼睛一直在注视着这一切,那是秦岚。她看着特别快车启动,谢云亭离开以后,转身在电话亭打了一个电话:毒蛇已经出洞,黄浦江行动。地点:上海。法租界巡捕房,几个会议代表被巡捕拘押审讯,王庸闻讯急忙赶去营救。正在巡捕房喝酒的刘祥义碰到了王庸,帮助他取得巡捕的信任,解救出会议代表,离开巡捕房。上海街头,刘祥义向王庸汇报派人与谢云亭接头的事情,王庸严厉地批评了刘祥义:谢云亭这么重大、危险的机密,是不能随便派人去联系的,他让刘祥义赶紧撤回交通员,并一再声明:不管出现何种情况,都只能够是刘祥义和谢云亭单方面联系,这是党为了保证谢云亭生命和党的绝密的工作纪律。王庸还通报了上级规定:在中央会议召开期间,原来的接头办法和暗语作废。有事情自己会去找刘祥义,刘祥义不能来找自己。并且他还告诉刘祥义,开会的地点另行通知。刘祥义领命而去。看着海关大钟的时间已快十一点,王庸还没有得到罗樟荣的消息,心中十分苦闷。他的心中浮现在码头送别罗樟荣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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