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她,是我做过最好的事情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22 22:57:15人气:3
视频:布达佩斯之恋状态:正片年代:1999
主演:艾丽卡·莫露珊约阿希姆·克罗尔斯特法诺·迪奥尼斯本·贝克更新时间:2023-12-29 13:21:37
divclass="brief_info_cont"人们总是难以抗拒《忧郁星期天》的悲伤情调,原来这首歌与一段复杂凄美的爱情故事有关。上世纪30年代的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的一个餐馆里,美丽的伊洛娜(艾丽卡莫露珊ErikaMarozsán饰)同时被两个男人深爱着。一个是餐厅老板,另一个是钢琴师。三个人都并不愿意改变现况,打破平衡,伊洛娜同时拥有两个男人的爱而深感平静幸福。钢琴师为她创作…
看《布达佩斯之恋》是在下着雨的星期天下午,天色阴沉的有些忧郁,恰如电影里那支甜蜜而又悲伤的《gloomySunday》。只是,黑色已经过去,我还无法洒脱地选择自杀,即使,那是一种救赎。有人说过,音乐是心灵最直接的艺术。突然便想到那个关于狄奥尼索斯的故事,那些遥远而神秘的原始宗教崇拜仪式,成为了世世代代艺术的源头。《gloomySunday》在影片中无疑便是酒神的化身,那些在悠扬的旋律里,自杀的人们,不过找到了一种纵情的方式,无论他们从曲子里得到了什么讯号,他们的自杀都是对肉体的一种解放与救赎,他们在音乐里顿悟到了所要追寻的生的本意,勇敢寻找肉体与灵魂的不脱节。正如总是坐在餐馆里独自一人画着伊诺娜小姐的男人,他在生命的尽头,终于把笔头转向了拉西楼和安得拉许,将他们作为整体画在了同一张纸上。他说“曲子很美……非常感谢,我得走了。”作为一个孤独而专注的人,他不自知的落寞与渴求的欲望混杂的潜伏在身体的深处,他似乎一直在找寻着什么,又一直在等待着什么。那优美而沉郁的旋律,唤醒了他身体里沉睡的意识,他聆听到自我的呼唤,安然的选择终结生命,选择生的结束,这种结束等于解脱与不妥协,也等于最好的自我保全,保全一份自我的完善、美好。三角的恋爱关系,始终是人们对于这部片子所津津乐道的方面,而在其中,似乎隐藏着导演关于人的本质的某种探究。拉西楼在菜场曾如此对伊诺娜说过这样一段蕴意丰富的话,“每个人其实都想一箭双雕,一是肉体,二是性灵,能填饱肚子和能饿坏肚子的。”是的,在这场非常规的爱情中,拉西楼,是肉体,他能使伊诺娜填饱肚子,获得身体上的快感,而安得拉许,这个初次上班时连一套好西装也买不起的男人,无疑便是性灵,他有好的音乐,能指向心灵最隐秘的境地。伊诺娜呢?她如同徘徊在岔路口的我们,只是很少有人可以像她一般幸运,在灵与肉之间,巧妙的获得某种愉悦的平衡。当然,这种平衡所必须的条件是,三者的相互妥协与退让——即自我对自我的妥协,肉体对灵魂的妥协以及灵魂对肉体的让步。这种微妙的平衡并不是一开始就可以与生俱来的存在。三人之间也是有过十分激烈的争吵。两个男人由相互抵触到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一起指责伊诺娜是造成痛苦的根源时,伊诺娜也明显感受到了这种看似应当满足的一箭双雕给自己所带来的巨大压力和疼痛,想要安抚好两个男人,在平衡木上保持平衡,毕竟是件费心费力的事情,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或许,更是心力交瘁。拉西楼与安得拉许的同床共眠,使两个宿醉的男人突然发现,他们原来是统一在一个身体里的两个部分,彼此交融,不可分割,拉西楼收回了昨夜无法隐藏的不满中要解雇安得拉许的话语,一句“安得拉许,你又被重新雇用了。”深意无穷。次日,两个穿着一模一样西装的男子,走向那个他们共同深爱的女人——伊诺娜,她正在铺着餐馆的桌布,准备新的一天的营业,这种开始的意象也似乎暗指了三人的重归于好。他们向她道歉,她说“不,这都是我的错。”一句气话也是一句真理,疼痛的根源是对美好的期望,美貌的伊诺娜无论是对于拉西楼还是安得拉许或餐馆里其他过往的客人,都是期望的化身,美好的象征。而人只有离开了对期望的追求才能得到真正的内心平静。所以,她说出了统统分手来解决痛苦的话语。但是,离开了这种内心的信仰,人也就失去了生存的意义,快乐与不快乐也都毫无意义可言。然而,无论肉体与灵魂会有怎样激烈的打架,他们都还是无法逃脱对期望的需要,他们不能放手。相同,若是这种期望离开了两者,也同样无所谓存在了。于是,他们三者妥协了。或许真的,没有比和平共处更好的选择了。在那个阳光异常明媚的日子里,伊诺娜趟在草坪上,伸开双手,拉西楼和安得拉许一一左右躺下,三个人环抱在一起,幸福触手可及。安得拉许的死,是在听见伊诺娜的歌声以后,那是在法西斯的大军闯进了宁静的布达佩斯后。曾因求爱被伊诺娜拒绝,跳河自杀而被拉西楼救起的青年汉斯,以法西斯上校的身份重回这片土地,重回拉西楼的餐厅。他让拉西楼讲个笑话,语气里尽是嘲讽与一种居高者的自命不凡。拉西楼尴尬的表情里已然写满了忍辱负重,他不顾生命地讲了那个著名的关于“哪只眼睛是假的”的笑话、显山露水而又含沙射影的说出了心里长久以来积蓄的不满,对人性丧尽的法西斯的痛恨。安得拉许目睹了这一切,所以,当汉斯要求他弹奏《gloomySunday》时,他拒绝了。这种无声的反抗,不仅是对法西斯的反抗,更是对世俗约束的一种挣扎。法西斯在片中其实代表的就是这个世界太多潜在的不合理的却必须去遵从的规则,对或错对于它们而言从来都不具备任何的效力,人只能遵守并顺从,否则必会受到惩罚。拉西楼、安得拉许与伊诺娜三者间的关系本来就是对世俗效力的破坏,他们遭遇此后悲剧的一切,冥冥中其实早已写好。伊诺娜为救安得拉许,拿起乐谱,唱起了填上词的《gloomySunday》,这个说过只会在自己孤身一人时才唱歌的女子,为他破了例,在众人面前唱起了歌,他想听她唱歌的愿望终于实现,可是却是出于一种对世俗的妥协。那种无奈深深的刺激了安得拉许,他突然明白,美好的期望如若要成为现实,注定是要先被现实强奸。他选择了自杀,在那一刻,他所苦苦寻觅的自己所谱的“死亡之歌”里传达出来的讯息终于清楚的展现在他的面前。灵魂死了,肉体也不可能独自存在,拉西楼对自己命运始终是自知的,他想自杀而未及,世俗就是要让人看到不守规则的后果。有人说是汉斯杀死了拉西楼,从剧情上讲确实不错,作为最被世俗认同的人物(影片结尾时新闻播报员高度评价了汉斯,称他在法西斯最黑暗的时光拯救了无数犹太人,而实际上他不过是发战争财,以钱换命),汉斯向伊诺娜求婚时许下的诺言是,因为你,我要建全德国最大的进出口公司。对金钱物质的追求,始终是世俗最大的前进动机。他重返布达佩斯时,伊诺娜曾问他,你的公司建成了吗,他说,没有你,我建不成。其实,伊诺娜也是汉斯的期望,或许更确切的讲,是欲望。而那个进出口公司不过是欲望的承载和表现形式。欲望消失了,他的外在自然也就不可能继续独立支撑。伊诺娜的第二次妥协是以身体交换拉西楼的性命。然而,这种妥协让汉斯更加看到了他的欲望的不可达成性,他真正明白了,他心里的缪斯女神,从来不属于他,他威逼利诱想要得到而不可得的女人,却肯为了别的男人,牺牲自己的准则与信仰,这对于他,才是致命的打击。世俗说,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汉斯掌控不了伊诺娜的爱情,但是他可以掌控拉西楼的生死,他的不救不过自然而然。影片结尾时,伊诺娜用当年安得拉许和拉西楼准备用来自杀的毒药毒死了已是事业有成的汉斯。更为可笑的是,与他携手白头的妻子,在他倒下去时,干得第一件事,竟然是去拾拣被丈夫拉扯掉的珍珠。世俗终于败给了人心里的美好。或许,这终究只能算是导演的一片好心。然而无论怎样,我还是愿意固执的相信,抱有美好期望的人终是能邂逅心里的一片海洋。廖一梅在《恋爱中的犀牛》里这样写到,爱她,是我做过最好的事情。拉西楼和安得拉许,以及那些领悟了《gloomySunday》真谛的人,一定也会在黑暗中,微笑着说,爱她,是我做过最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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