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菲尔斯念念不忘的是什么?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22 13:26:50人气:0
欢愉之后

视频欢愉之后状态年代:2007

主演克洛德·多芬加比·莫尔莱马德莱娜·雷诺吉内特·勒克莱尔更新时间:2012-09-07 04:20:58

这是一部前卫的喜剧,以性作为背景来审视性爱的亲密与脆弱。尽管通过九对不同的伴侣直接展现了一个现代社会错综复杂的关系,但这仍很幽默。电影通过诙谐的对白和复杂的关系带着我们从开始到最终的结果,它以某种方式把幽默穿插在戏剧性的、伤心的和混乱的桥段中。了解了人类的感情和弱点之后便开启了性爱的愉悦和乐趣。欢愉之后

上个月因为上影节看《西部往事》,临近最后一刻的决斗,随着渐渐激荡的音乐和清晰起来的回忆,突然在恍惚间闻到历史硝烟的味道。而这次在奥菲尔斯作品回顾展看《欢愉》,开头就说得明白。开头一大片黑色中的画外音说,讲故事最好的方式还是由自己来说。他说,我喜欢黑暗,你也可以想象在黑暗中我就坐在你身旁。他还说,我为自己感到难堪,这些故事是如此陈旧,而你们来自现代...像不像旧时代的欧洲自述?身处黑暗中的欧洲讲述自己的故事,为陈旧落后的自己感到难堪。我想:你何必难堪?现代也并没有什么值得欢乐和骄傲的。故事开始,观众们跟着镜头极速进入一个热闹非凡的舞会。在第一段故事里,年老的男人戴着年轻的面具,依旧要起舞,即使不堪年迈乏力和笨重的身体。他像是旧时代欧洲的化身,但是整个世界都在跳舞啊,大家都停不下来,也顾不上他。所以他尽管筋疲力竭,还是要去舞会,要一头扎进去,冲进舞池的面具里的凝视和狂舞有绝望也有热情。那段疲弱而有力的起舞镜头没看够,还得找来重温几次,翻来覆去地看。戈达尔甚至把它放进了《影像之书》的结尾。个人觉得奥菲尔斯把它拍得太短了些。奥菲尔斯改编的莫泊桑短篇小说,竟有另一种我没在小说里读到的时代况味。就像人难以抵抗衰老一样,一个时代过去了。当奥菲尔斯把目光投向那个时代,他念念不忘的究竟是什么?且看第二段。周六的夜晚,一家小酒馆(也是妓院)突然关门,这个小城因此陷入了一场混乱。英国大兵们来问为什么关门,法国男人们纷纷摆手:NoEnglish...口角升级为推搡,一个法国人摊手说:战争就是这样发生的。十足幽默,但这不仅仅是一句抖机灵的玩笑话。几个无处可去的法国男人排排坐着看雾中港口的浪花,嘴上说真美啊,结果还是闷闷不乐。为吃饭和纳税员的工资等小事斗起嘴来。因为无聊暂时组成的联盟又因为无聊迅速瓦解,分崩离析。姑娘们到底去哪儿了?酒馆关门后,她们坐上了前往乡间的火车,去参加老板娘老家领圣体的仪式。老板娘在火车上读着报纸:太平洋战争可能爆发。有姑娘问太平洋是什么?其中一位叫Rosa的姑娘静静地说:是和平。她们对战争一无所知。驾车前来迎接的老板娘的木匠哥哥是个单纯的乡下人,也有法国男人油嘴滑舌的好色习气,他热情地亲吻每一位姑娘,妹妹冷冷地说,你没必要这样亲吻每一个人...你第一个应该吻的是我。他则喜气洋洋:我把最好的留在最后。他甚至在晚餐祈祷时祝愿妹妹的生意越来越好。妹妹嗔怒:你不能向上帝祈祷这种事情!这一晚,这些来自城市的姑娘们纷纷失眠,觉得这乡村安静得让人耳聋。Rosa怜爱害怕黑夜的小姑娘(老板娘哥哥的女儿),哄她入睡,像姐姐又像母亲。第二天清晨他们全员兴高采烈地前去参加领圣体仪式。孩子们的歌声触到了她们纯洁柔软的内心,她们虔诚的落泪传染了整个教堂,大家都纷纷抹起泪来。但美好时光告终,姑娘们终究得回去,词穷笨拙的木匠只能不停道谢,甚至冲进了Rosa的房间。回程的路上,姑娘们被乡间盛开的野花打动,在山坡上唱歌采花的场景像是来自印象派的流动画作。木匠害臊而真诚地向Rosa道歉,不可否认,他对Rosa的粗钝情谊里不乏纯真和尊重。临别时分,他恋恋不舍地追着火车摇手大喊,想到《大路》里的杰索米娜。黑色的礼帽上还缀着姑娘们采的几朵小花,有一朵甚至垂了下来,跟着他的步伐晃晃悠悠。他赶着落满了野花的马车回家,沿着同一条路,背影有些落寞。美好的时光已经过去了,怎么办呢?而姑娘们用乡村旷野摘来的鲜花,把酒馆里里外外装点得那么繁盛。乡亲们奔走相告,喜庆而急切地往这里赶,最终聚集在一起用舞会庆祝,回归热闹放纵的城市之夜。奥菲尔斯恋恋不舍地回望,透过莫泊桑的小说,看到了那个时代风尘女性的单纯和高尚,城市化带来的问题初显端倪,但乡村民众仍亲近自然,善意待人,敬神爱神。第三段是个人觉得非常可惜,相比乏力的一段。爱情变质后,画家对曾经的恋人无比厌烦。河边的风景依旧宜人,人们却抛弃了平和宁静,争吵不休。女人在又一次争吵中跳楼摔断了腿,之后俩人继续生活在一起。本片的结尾,画家沉默地推着轮椅上的女人,走过空荡荡的海滩。日子得继续过下去,幸福不代表快乐。如果说第一段是老者无力地试图挽回青春,第二段是对美好时光的恋恋不舍,这一段则是经历死亡之后重获新生。虽然这新生显得死气沉沉,飞蛾扑火里仍有属于那个年代人文尊严的光辉色彩。想起奥菲尔斯《轮舞》里开场白的一句:喜欢过去是因为过去比现在更安逸,也比未来更可靠。上周正好因为浦东美术馆的泰特光之特展补习到,19世纪晚期,也是莫泊桑所处的时代,莫奈,布雷特等画家把眼光重投回自然世界,来回应变革的社会。文学表现里的自然主义和绘画的印象派相互辉映。而20世纪中期,奥菲尔斯像他们一样将镜头对准上个世纪的自然世界以及生活在其间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来回应那个巨变的战后时代。片中一幕幕正是他凝视的目光,那目光里有绝望,有无奈,有依恋,也有热切的希望。本文版权归作者吴邪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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