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以为,二十岁时的一切都会是永远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22 06:28:29人气:0
万物生长

视频万物生长状态:正片年代:2015

主演范冰冰韩庚齐溪沈婷婷更新时间:2023-12-29 13:28:02

故事发生在20世纪90年代,医科大学生秋水(韩庚饰)和宿舍好友厚朴(张博宇饰)、黄芪(杨迪饰)、辛夷(赵一维饰)在插科打诨、学习玩乐的过程中,靠写武侠小说赚取零花。他曾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而今则和极度自律的女孩白露(齐溪饰)享受着校园爱情。意外的邂逅让他结识了充满成熟气息的美人柳青(范冰冰饰),接下来的一系列事件则让柳青闯入了秋水的人生。他有意无意隐藏着和白…

一大一刚开学一个月,我和一个同班的男生被安排在艾滋病宣传活动里讲解怎么正确使用安全套。找我俩是因为之前参加过学长学姐所组织的类似活动,别想歪了。搭档的男生主讲,我负责拿一只香蕉作为道具。男生很认真地说着“先检查有没有过期…..有没有破损…..这样套上…..用右手的虎口不容易划破……”。由于那纯粹是一场科学健康的教育活动,所以大家都听得很认真。这样严肃的场合不允许笑场,而偏偏那香蕉又长的很喜庆,我只好将视线频频转移到观众里。全班同学自带小板凳,在白板面前围城了一个半圆,里外两层,男女各半。能通过衣服的花哨程度,看出来半圆的两头基本上都是女生,中间挤了一群黑压压的汉子。有个戴眼的镜男生坐在这个半圆的中央,身子很瘦,但脸圆圆的,背挺的很直,手插在口袋里,从胳膊的形状就知道手里还握着手机。宅男基本上是手机不离手的。休息时间我去和他打招呼。走到他面前,我一屁股坐下。他在旁边的长刘海男生一起玩着手机,也不知道什么音乐从老版手机的劣质音箱里传出来,加上周围的嘈杂声,传入耳里如同金属板子震动的声音。但这俩人看的还挺投入,哈哈笑个不停。我先毫不矜持地说嗨我叫孙之遇。他看我一眼,笑着说我叫秋水。眼角挤出很深很深的鱼尾纹。这时,旁边一山东大汉说,这是我们寝室的老二,我们都叫二哥。我长哦了一声。二哥说,我给你听一首歌,可好玩了。叫什么名字啊,我问。大学自习曲,二哥说。我把前几句唱了出来。二哥和刘海男惊讶到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我脑海里浮现当时在蚊子姐家看《大学自习曲》的场景,蚊子点开flash,跟着小曲哼着。心里默念,你们跟老娘相比,太嫩了。二哥说那天的初次见面,是他五年流氓时代的开启。我一直觉得在耍流氓这一块,他才是我的、甚至全班人的导师。这个想法得到了刘海男和老丁的一致赞同。二解剖实验课上,大家被关在一栋小平房里。老师交代完,大家就开始自己在实验室里走动,拨弄病床上摆的各类肢体。二哥和他们寝室的人拿着胫骨和腓骨摆拍,被突然进来的老师训斥一顿,说对于尸体我们要尊重。老师说你们看啊,这副完整的骨架是有名字的。还在对骨骼里蝴蝶状的颈椎意犹未尽,和同学讨论要不要头一块回去穿成项链,课程很快进入到消化系统部分。从此解剖实验课进入了福尔马林时代。福尔马林气味刺鼻,陈年的更是。上了一次消化系统的实验课以后,我们全寝室都买了口罩。我们的实验老师约莫有60多岁了,习惯了多年不带口罩上课,看到我们都带着口罩来上课,用上海话数落我们“这些年轻人真是太娇气了”。无奈实验室的样本太多了,听老师的话只能被福尔马林熏得泪流满面。有了口罩的保护,终于不用在一次实验课中间跑出来花几分钟透气。但在有时搬起一只大脚掌的时候,还是会被腾起的福尔马林气体辣出眼泪。解剖床上的物件都是零散的,有时会带着奇怪的标志,例如脑后有弹孔的巨大头颅,发黑的肺,缺了阑尾的盲肠……面前一大团柔软的结构,拿起后竟然是中间对半切开,横切面皮厚,有浅色软骨包裹着一颗半透明的水滴状物。对面站着一个不认识的男生,戴着口罩,看了看疑惑的我,指了指他自己的膝盖。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卤猪蹄般的结构,是一个未成年人的膝盖。而旁边另外一件脏器更为奇怪,颜色深,想必已经当了很久的解剖教具;柔软而细小,想不出人身上哪会长出这么一块肉。我用手指了指那件不知名的脏器。对面的男生带着口罩,微微笑了笑。摘下口罩说,这是男性生殖器。也难怪我没意会到。不过,那男生长得挺好看。课后在解剖楼门口遇见刚下课的二哥和山东大汉。二哥带着邪恶的表情问,你今天看到什么了。我说,今天不是讲生殖系统嘛。看到了一个小男孩的那啥。二哥说,你咋知道是小孩的。很小啊,我说。二哥和那山东大汉对视一眼,接着倒吸一口凉气。三在自习室读解剖的时候容易看到什么就摸什么。骨骼的突起,乳腺的小叶,头颈部的淋巴结……于是如果你在医学院看到一个妹子边翻着一本厚书边换着方式做小动作,那多半是在学解剖的妹子。如果你看见一男一女在医学院的小树林里相互抚摸,也暂且认为他们是在复习解剖考试吧。同一时间,同学们开始用各种器官来形容生活中所见到的场景。什么“你的被子掉地上了,看着跟腹腔大网膜一样”,“这棍子插地跟胸锁乳突肌似的”。有次,一个温柔师姐带她男朋友来玩,那会儿流行一种男式发型:头发向着前上方梳起,在额头上形成一个尖尖,用发胶固定。师姐看到我们,打招呼称,“这是我男朋友。”“哇,师姐你男朋友的发型好像膀胱。”师姐也是经历过系统解剖学的,自然淡定如常。只是她男朋友显得浑身不自在,恨不得立刻回去洗头。后来这种“膀胱头”真流行了好一阵,二哥和他的同党们倒是无所谓这种称呼,有时候还自己介绍今天用了多少发胶,塑了这个“憋了多少小时”的发型。这种状态一直延续到解剖课结束。学了生理,大家的注意力又从简单粗暴的人体结构转移到了各种生理活动上。老丁因为痛经请了一天的假。第二天,二哥见到老丁,问,你痛经好了吗。老丁说,还有一点。二哥关系地说道,那好好休息啊,避免剧烈运动,多喝热水。老丁嗯。二哥继续说,我妹子也痛经啊都是我照顾着,以后不懂就问我。老丁竖起大拇指,说找男朋友就要找你这样的。无怪医学院的男生,多半最后都变成了男闺蜜。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二哥给我看了他妹子的照片。那是一本相册,每一页上,与二哥一起合影的女孩子都不一样。二哥一一介绍:”这个是高中的…..这个是高中毕业谈的……这个是大一……这个是我表妹……“妹子们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小鸟依人。我问痛经的是哪一个。二哥说,你看是哪一个。我指了一个最瘦的。他说,就是这个。太瘦了,屁股太小,经血不畅容易痛。四一次诊断实验,老师说今天讲的肝区和腹部检查,需要找个男生来协助,最好瘦一点。于是,在全班的期待的目光下,海南籍的一位男生脱下了衣服。老师示怎么诊断腹部炎症之后,说“同学们相互练习一下”。全班的女生都拥到了来不及合上衣服的海南男生周围,开始尝试用老师所教的“怎么摸肝区疼痛”“怎么判断阑尾炎”。那男生的脾气也出奇地好,任凭女生们在他瘦得深深凹陷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剩下的男生两人一组,分散在教室的角落,一个人掀开衣服,供另一个人试验,一边又好笑又微微妒忌地说着“可怜的阿T”。二哥和我不在一个实验小班。我问,你们班出来献身的是谁。二哥拍拍胸脯,当然是我。一脸的自豪。此时的二哥应该想不到,三年后,他自己的婚礼上,还要被大家这么再摸一把。两年前,二哥大婚。半夜三更,大学班级群里传出好几张闹洞房的照片。看似在昏暗的灯光下,大红色的被褥上,围观群众和二嫂用专业或非专业的手法,给二哥做了个全身检查。以至于前几天微博上在热议闹洞房。有人说这种耍流氓般的民俗还是废除了好。我突然想起了二哥,还想起在场有同学说,看来我们大学学的东西,在别人看来就和耍流氓一样。五大学五年里考过最低分的一门课是妇产科。只记得考试时怎么都背不出来默写性行为的几个时期那道大题。用二哥的话说,还是要经历过的人才有体会。所以他在“女性经期注意事项”那道大题里得了满分。上到某重要的章节,不知是老师出于羞涩还是认为信息时代这些东西已经没有必要教了,讲得十分简单,形式也是照本宣科,读读课本上的章节,念念幻灯片上的文字。即使如此,在众多同学面前听情色小说般的内容,还是让人面红耳赤。讲到一半,年轻的老师在讲台上笑着说“看来我把同学们的头都讲得低下去了”。我环顾四周,大家也都在做同样的动作,红着脸相视一笑。课程的最后只有以更加直接的教学片结尾,有声有色。二哥找我拷课件。U盘还回来的时候,里面多了个临时文件。文件名为”满清十大酷刑.avi“。我问二哥这是什么电影。二哥说天啊,我不是删了吗,别随便乱看啊。这估计是二哥的激将法。我试了试,居然还能打开。看完后,我只了解到了一件事:原来徐锦江的戏路挺广。我故意发短信狂吼二哥说你怎么能看这啊还装到我的U盘里,还来之前不会删干净啊。他说你们太肤浅了,我们寝室都是拿来复习考试的。我说,这未必太意味深长了。六某次寝室夜聊,话题是小时候妈妈讲过的睡前故事。听了她们几个带着各地风俗的童话故事后,感叹每个人的童年真是不一样。曾经我让红姐给我讲一个哄我睡觉的故事,她说好啊。然后开始讲了。“当年裘法祖(好像有一说是吴孟超)还是学生的时候,主动帮老师干活。干什么活呢。医学院的标本在上课前都要先处理,把皮肤切开,肌肉分离,神经和血管挑明;有时需要在关键的地方切几刀,这样第二天学生们才能很快看清楚人身体的每个结构….“他每天晚上一个人在实验室里待到很晚,和尸体作伴。所以,基本功很好,最后成了系统解剖学的专家。”讲完,全寝室大笑。我不知道一个6岁的孩子是怎么理解这个故事的。在懂事之后,这个睡前故事一定会让我睡不着。在我人生的不同阶段,红姐以不同的身份被我崇拜:妈妈,老师,大学生,医学生,医生……而最后这个身份也是大多数人对于红姐的印象。前几天看锵锵,冯唐老师对于老年人患肿瘤的观点,居然和红姐说的一模一样。从此又加深了对红姐的崇拜。自从进了大学以后,因为专业的类似,和红姐的距离一度有所缩短。有时自习或者写习题遇到不懂的地方,一个短信发过去,红姐给的答案总是像教科书般地完整,有时还加上了案例,深入浅出,能让人霎那间顿悟“原来结肠造瘘是这么一回事”。红姐总是关心我在学校里有没有谈对象。由此我拿回家几个同学送的生日礼物。红姐说哎呀这么好看的相框,一定是人家男孩子对你有意思呀。于是我把在学校里大家一起讨论身体细节的片段讲给她听。她哈哈大笑说,和我们当年一样。红姐常说,“医生眼里没有性别之分,只有身体构造的不同。”。在心电图科实习之前,我还真没能深刻理解这句话。那天碰上一个单位体检,来做心电图的人一个接一个。一个姑娘躺好,我让她解开内衣,她说不行啊。我说,没办法啊,这几个电极必须贴着皮肤啊。姑娘面色通红。然后旁边传来一男声:“医生,您得等我先出去了。”后来我把这个故事也说给红姐听,她叹了一口气,说是啊你就是这么粗心。我问她男医生给女病人做心电图么?红姐说,做啊,这个不分男女。有个学期课程重,班上的同学相互传染着感冒,往往刚好又被别人的病毒传染,必须要最后把全班流行的几种病毒都得一遍才能彻底痊愈。感冒久了,心里不太舒服。红姐叫我去查查心电图。我想起来有个熟人当时在心电图科呢。于是微信问其是否转科了。他说没呢,你要来做心电图吗?我这几天都在,来了找我我回复说,呵呵不是我啊,我同学让我问的。红姐对此的评论是“你想太多了”。八医学的带入感很强。总是今天讲什么病,大家就纷纷怀疑自己得了什么病,包括精神疾患。一次外科课后,班上的男生圈子里突然流行了包皮环切手术。大约是几个人先起了头,其他人也惶惶不安地跟着去做了手术。手术修正阶段的男生会用一种很娘的姿势走路,据说是因为伤口擦到裤子上会痛,也可能是术后要带的阴茎环会刺激伤口。而同时间内需要禁欲,有可能还要服用些雌激素,不然阳物膨胀会让伤口裂开出血。二哥寝室里有个男生因为手术旷了次课。再见到他时,他竟然变得比以前还要白净。那天全班要一起做校车去南区做实验,他慢悠悠地走上校车,又缓缓迈着猫步找座位。我跟二哥说,这哥们儿是去做手术了还是被阉割了。二哥说,你不懂。对于这个问题,也和“倒吸一口凉气”一样的后知后觉。一年后在医院实习,亲眼目睹了手术过程,看起来麻醉褪去过后,是会挺疼的。山东大汉给夹着腿的男生让座,引起周围的人小声嬉笑。坐在旁边的女生问他:“你的病还没好?”说完,“腿男”的脸色变得通红,如同向心上人表白的大姑娘。引起了半车人的笑声。女生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九毕业好多年,现在班级QQ群里依然热闹。二哥时而发个段子,引来毫不避讳的男生们点赞,和羞涩的女生们潜水看贴。二哥说,当年讲段子,只有少数几个人能理解;现在结婚的人多了,理解的人也多了。得次聚会机会,和二哥坐在一桌吃火锅。来了一个同学,当年和二哥一个寝室的,毕业后搞男男同性恋间艾滋病传播的研究。本科时接触得少,只有刚入学时的几面印象。如今在火锅桌上,当年青涩的小少年,话题一旦打开,比海鲜还生猛。我说二哥,你这导师当得不错啊。二哥摆摆手,说过奖了,大家都是自学成才。十这几年接触的人多半是工科或者理科。理工科妹子的高冷自然不用多说,女博士又较真,玩笑不能开得太大。传说中WSN盛行的理工科,表面上猥琐的还真没见过多少。可每个理工男一身正气的外表下,又藏着一颗蠢蠢欲动的心脏。相比之下,医学院的男生流氓得很可爱。他们从不隐藏自己,他们能和女生一起聊月事,聊生孩子;他们对女朋友们都疼爱有加;他们在身体还调动激素时,就已经知道怎么应对即将到来的冲动。尽管野狼在哪都凶猛。以后要是养个女儿,还是首先考虑送医学院读书。转行之初还没意识到专业带来的认识差异。以为我这半吊子的医学生,还待在一个医学氛围浓厚的学校里,和一群流氓男女相伴。一次和一群理工科男女的聚会,玩游戏时不小心把某器官的大名直接说了出来。结果换来极为尴尬的时刻。一桌人先面露难色,继而捧腹大笑,换来我把头深深地迈到桌下,蒙在桌布里。黑暗中我想起了二哥,山东大汉,海南小伙子,大学室友,和红姐……想起了福尔马林里的器官和妇产科的教学片……想起来医学院里处处张扬的人性……“秋水時至,百川灌河,涇流之大,兩涘渚崖之間,不辯牛馬。於是焉河伯欣然自喜,以天下之美為盡在己。”我是河伯,自以为是。换句话说,“二十岁的时候,以为一切都会是永远”。(故事纯属虚构)本文版权归作者Zzzxueying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相关内容

(键盘快捷键←)   上一篇    下一篇  (键盘快捷键→)
手机扫一扫轻松打开
噗噗影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