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能阻挡,我对纯情的向往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22 03:53:29人气:0
视频:浪漫刺客状态:年代:2010
主演:奉太奎尹汝贞金叡园徐英更新时间:2012-09-07 11:04:09
在一个女权盛行的村落里,性格暴戾的卞强衰(奉太奎饰)却被女性们公开的鄙视,原来一切只因为他的那话儿微小,相反他的哥哥强木在村中颇有人缘,强木对弟弟心有愧疚,原来兄弟俩靠买年糕为生,某次在街上,强木因为自己的疏忽导致弟弟丧失了那话儿。不久,村中来了一名女子月石(金新雅饰),月石早年被日本人掳去,虽然风情万种可是头脑不大清楚。村中的登徒子们日日以偷窥月石为乐,不…
“这不是爱情”,这句话居然从铁子的嘴里斩钉截铁地说出来。面对无数白玉般晃眼的肉体,铁子找到了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可是让我有些遗憾的是,整部影片里编剧都没有借铁子的嘴说出到底什么是爱情,于是我也就只能把铁子看作是钟跃民一样的人物,进而把对一项事物的否定看做是对这项事物曲线救国式的定义。钟跃民曾经说过,“我不知道我喜欢过什么样的生活,可是我知道我不喜欢过什么样的生活。”我曾经在大二初的一段时间内对这句话奉若神明,原因在于我自己的生活也没有什么指向性,铁子应该也是这样吧,一个用排除法生活的神人。或者有人说铁子是体验派,那张有点下吻突出的嘴巴木讷得难以准确地说出自己心中对于达耕的感情,所以才用这么一句简单的否定句寥加定义,理由是人在愤怒的时候最擅长的就是说否定句,具体证明参见情侣吵架时针对恋人的全盘否定。但是不管怎样,我们都应该相信,这确实不是爱情,因为这是铁子说的。虽然铁子没说到底什么是爱情,可我们都能看得见铁子和大哥姜木初见达耕时惊为天人的表情,那种对泛着单纯的美的向往。尽管后来“眼角的湿气,唇边的红记”这样对达耕的描述是从村里的一个普通市井嘴里冒出来的,但如果说真正被这些所吸引的,就只能是那个依然活在裤裆火灾阴影中而有欲无能的铁子。别人是去看洗澡,只有铁子是去看达耕。按理说既然排除了男女主角单纯对肉欲的渴望,下一步就是像童话一样从此公主王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可惜按照国际惯例,编剧往往不能让怀有纯情的一对壁人立马得逞双宿双飞,对了谢谢您提醒这还是个韩国片,于是姜木的英雄救美且随即与达耕订婚的残酷事实为铁子和达耕之间的纯情加了一道厚实的看门闩,再加上铁子一个人单枪匹马和全村的女人干柴烈火酣斗一晚,第二天起床还看见达耕面对着满院子的谢礼嘤嘤而泣,看起来铁子和达耕是彻底没戏了,但是我想说,这依然不影响铁子对达耕的一片纯情,导演和我的想法应该也是一致的,否则他也不会特意动用一个硕大的特写镜头交代给大家,这事儿不怪铁子的纯情不够坚定,都是月亮惹的祸。事情既然发展到了这一步,编剧为了挽救铁子在我心中的纯情形象只好悬崖勒马,铁子变得别无退路,因为在他内心深处无比想念的达耕姑娘毫无征兆地被编剧同学写成了一个病入膏肓孱弱无比的小女子。可惜对不起意在煽情的编剧同学的好意,敲了这么多字儿我的手累了,于是我决定写一段流水账,把这段故事先敷衍过去。铁子为了挽救心爱的达耕,毅然献身给了心中纯洁无比的姑娘,两个人除尽衣衫相对无言时铁子脸上的泪水表明了他对于大哥的愧疚以及为了纯情所付出的巨大代价和因此所承受的痛苦。当姜木从战场上拖着一条断腿呼唤着铁子的名字带着铁子最爱吃的干鱿鱼拄着拐杖蹒跚而归的时候,铁子却因为担心大哥无法承受他将兄嫂变成自己妻子的残酷事实,对着一个不怎好看的木制囚车主动投怀送抱去了。正是这一次对木制囚车不怎么美丽的投怀送抱成就了铁子美丽的救赎,同时也给了达耕为数不多的展现纯情的机会,在铁子被押送到山洞之后,认定铁子凶多吉少的达耕万念俱灰不顾身家性命地要进山洞找铁子殉情,却终于被众人劝下。铁子终于完满得完成了求雨的任务并得以得到解脱,一个人躲在山洞里直到众人散去才猫着腰鬼鬼祟祟地从山洞里爬出来。缺乏耐性不知道在洞口多守5分钟的村民认定铁子性命不保,随即给铁子举行了高规格葬礼,各种能发出声音的乐器比如唢呐一个都没落下,但是只有达耕能够感觉到铁子没有死去,我说了,纯情的人都是有感应的。铁子在最后一个镜头披着蓑笠戴着斗篷掌着竹竿划着木筏深刻地回眸一笑,让我想起了电视剧版的水浒传最后燕青带着李师师逍遥水上的镜头。虽然没有交代纯情的达耕和纯情的铁子最终是否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但如果我是铁子,肯定会在某一个月黑风高四下无人的夜晚潜回村子带着心爱的达耕远走高飞,因为纯情的力量是伟大的,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有人又要和我较真了,说导演又没有交代纯情的达耕和纯情的铁子最终在一起,你怎么就知道他们最终在一起了,可是我想说就算不如水浒传这样让我百分之百称心如意,最不堪也是类似倚天屠龙记那样,在若干年后铁子突然出现在达耕的窗外说要给达耕画眉,而且还是画一辈子,因为纯情的力量是伟大的,我信这个。不管是因为从小沦落烟尘经受刺激导致脑子断弦而变得被动纯情的达耕还是经历过雄性激素严重缺失只能喜欢女人本身而变得主动纯情的铁子,都是走在纯情这条道路上的人,不论最终的结果怎样,只要是在纯情这盏明灯照耀下行路的人,都会到达那个让人向往的地方。铁子沿着这条路径直走了,但他留下的后代能组成一个编队,这些孩子能够像父亲那样用高压水枪小便,应该也能像父亲那样对纯情有着向往,没看见后来那一组跟西安大雁塔广场前一样的音乐喷泉表演么,这就是对纯情的礼赞。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书本总是写得阴沉,他说“我所唯一担心的事情,就是我配不上我所受的苦难。”我虽然平时多有装逼,号称自己的生活一片弥苦鸿悲,但真要是说到和地底下的陀老爷子比苦难,我还是挺不直纤细的小腰板,不过为了显示我一贯的装逼作风,我还是要把这句话改成“我所唯一担心的事情,就是我配不上我所要的纯情。”纯情这个东西离我有多遥远,我也不知道,因为如果我知道纯情具体离我有几光年,也就谈不上遥远了,虽然纯情这个东西离我很遥远,但是还是这句话,没有什么能阻挡啊能阻挡,我对纯情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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