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外国人的我看来,这个瑞典的小镇像是一个理想化的、虚化的社会,但是也有可能西方就是那个样子,他们的人那么纯真、坦率,接近于原始的样子(但并不是不聪明)。 音乐家回到家乡的小镇,有一句话是点题的:我要用音乐启迪人们的心灵。大概是这么说的。他小时候受尽的当地小孩的欺负,7岁时母亲带着他离开了小镇。这里有点基督教的意思,他可能思考他的童年为什么这么悲惨,为什么缺少欢乐,思考的结果应当是人们的心灵处于蒙昧的状态。人们都不愿意敞开心扉。 这一点可以佐证少女莲娜的遭遇,她爱上当地一个外来的医生,两年后才知道这个医生原来在布拉格已经有家庭。而实际上镇上大多数人都知道这个事实,可以他们都没有告诉莲娜。 也可以解释卡百莉处于家庭暴力的苦海不能自拔的遭遇。他的丈夫并不是一个“坏人”,只是自我无法解脱而将痛苦诉诸对妻子的暴力。而每次他从唱诗班强行拖走英娜时,没有一个镇上的邻居出手帮助卡百莉。他们就像鲁讯笔下那些麻木的看客一样。 他们在伪宗教的精神重压之下,迷失了自我,迷失了良知。这是关键。 而音乐家
丹尼尔 (迈克尔·恩奎斯特 饰) 成功的用音乐拨开了心灵的迷雾。 看到1/3的时候我曾经以为他是要回来报复童年时欺负他的那些人。但是他因为要帮助卡百莉而再次被康尼(小时候欺负他的人)揍了一顿之后,他突然下决心要担任唱诗班的指挥。 因此我得知他选择了更高层次的行动,挽救,而不是报复。 几乎没有人不会哭泣,当看到卡百莉的独唱时。我也只能强忍着泪水,不让它们流下来。她克服了内心懦弱的东西,站在台上高声歌唱自由和幸福,让音乐打开她心灵深处的枷锁。 他的丈夫也站在远处泪流满面。 从唯心的角度来看,也许苦难乃是源于我们的内心。解救我们的唯有我们自已。 音乐启迪了镇上压抑的村民,他们学会了表达自己,拯救自己。伪宗教的教会集会没有人去了,所有的人都来参加唱诗班的活动。 影片最后,唱诗班在奥地利的比赛现场不约而同地发出和声,达到最后的高潮。全场的人皆受其感染,而自觉的站起来一起发出和声。那和声就像来自天堂,来自不受污染的地方,来自我们的心灵深处。Coolwinter2005.12.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