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友人的提问:关于超人和幻想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20 06:41:41人气:0
视频:混凝土革命:超人幻想第二季状态:11集全年代:2016
主演:石川界人上坂堇丰崎爱生中村绘里子更新时间:2020-08-06 20:24:50
讲述在“神化”时代的东京,充斥着无数的英雄——“超人”。他们的诞生理由各有不同。既有被邪恶组织改造的人,也有来自宇宙的人。既有来自魔法世界的人,也有来自古代、身为妖怪而生的人。既有被科学家制造出来的机器人,也有超自然的史前机器人。对于这些超人的跋扈,日本政府绝不打算坐视不管——
不是不在意正義,也不是人人憑自我信念去做就是正義,而是相反。這個結局,或著說《超人幻想》整部作品想訴說的是:「正義是幻想的一種,幻想不是現實,但幻想也不會消失」很多人,包括我,在看第一季時會以為這是一部類似watchman或復仇者系列那樣探究正義倫理的故事,但其實不是。這是一個關於「超人幻想」--「超人」與「幻想」兩件事情的故事,正義只是其中之一。——————————————————————————————前言:关于形而上学的超人感谢友人焚纸楼的邀请,虽然评论各自的有用无用差距颇大,但是能回答如此一个问题是荣誉的,也是很让人愉快的。倒不是说感觉到了什么自我价值的实现,因为要回答如此巨大的理念【超人与幻想】之间是否存在一个相互的通道路径,要肯定回答这个通道路径存在,深信不疑地走在这个通道上,则必须要陈述通道的边界,两侧那无边的深渊。深渊是什么?假面骑士起源的【恐怖】。也就是——石森之章太郎的恐怖——【为了毫不相识的读者而破坏自己创造出来的世界,这种痛苦太多了,不久这种痛苦就变成了惯性,互相重叠,就再也感受不到了,不久就变成无法痊愈的伤痕,当发现这种被侵袭的感觉时,自己也感到恐怖。】一种破坏和无法治愈的伤痕的恐怖,描述着‘此时此刻的我’所确信的恐怖。可以说,这个恐怖丝毫不亚于尼采在战壕里归来撰写《悲剧的诞生》,我必须跟他同样地去体悟战场,甚至带有更高的觉悟。尼采在当时感觉到的尚且只是上帝的自由,这个自由驱赶他走向拒绝,并且是神学意义上的拒绝(deny)甚至是诅咒(curse):【最不信神的言论来自永恒主,——他说“只有一位神!除我以外你不当有别的神!”——老拧恶胡子的神,一个嫉妒者,永恒主如是忘却了自己。】【如果永恒主存在,我怎么能容许自己不成为永恒主?】可以说,这里尼采的诅咒和拒绝都是活生生的,他冒着沦落为空无的危险,承载着无边恐怖和想要【消失】的欲望提出了,但是这里绝不是【幻想】,使用如果这个卑鄙的字眼在内容上是表示【表示拒绝而否定】恰恰是确认了显示的问题的真实性,这种真实性在于对于【上帝的存在】这一问题的假定,也就是上帝和世界的同一性,于此也就很容易转向了【诸神式的无神论】,请注意这个上帝与世界的同一,尼采是不可能像对上帝提出【如果存在,我怎能允许】的问题一样对【世界提问】,【如果世界存在,我怎么能允许自己不成为世界】?而这个前问题已经在叔本华那里提出【世界是无】,而在超越叔本华这样的观点之上,尼采将这个形而上学的【神的存在】的问题内化为个人的伦理美学问题,从此借以用统一的【神性的超人人格】出现来代替纷乱的各种人类的人格,那些只是想作为个体的人格。我想,我也必须超越尼采这个问题,而不是绕过这个问题,才足以回答在我面前显示的【超人与幻想的通道路径】。这里必须说明得益于一些访谈言论,我们首先得承认每部动画作品都是关于作家自身创作训练,而超人幻想这种有着明确历史指涉的更是带有针对【行动】的问题进行训练的。同时我也他一样地是面临着同样的问题,对于我来说,你提到的问题正是对于【高贵的希腊问题】的仿写,单与之不同的是,我却在一个更为危险的角度,我必须冒着成为瓦格纳(而不是尼采)而把这些作品当做更高的,甚至整体的艺术为之辩护。【我是诸部分的部分,那部分在严格意义上就是全部!】——这是一次梅菲斯特式的尝试,请允许我必须冒着沦为空无的危险,这样废话连篇的开场白是有必要的,因为你是公开要求我写,那么我也必须公开回答,并且以我理解的公开之姿态来撰写这些文字。1.tQ:「正義是幻想的一種,幻想不是現實,但幻想也不會消失」A:正义不是幻想的一种,幻想不是现实,幻想会消失,但是祈祷不会。超人幻想这个标题似乎大家都很喜欢,很超人,很幻想,但是就其内容来说呢?‘很多人,包括我,在看第一季時會以為這是一部類似watchman或復仇者系列那樣探究正義倫理的故事,但其實不是。這是一個關於「超人幻想」--「超人」與「幻想」兩件事情的故事,正義只是其中之一。’“但其实不是——正义(的伦理)只是其中之一。”想这是很多人对这部动画的内涵那种欺骗性的丰腴感到满足的原因,以往对于正义的伦理,至多只是一种通过哲学思考在伦理上【把握】人,甚至只是作为【人格】的人,这种把握是一种不可能的努力,相信任何有一定思考的人都已经感受或者确认了如此情况:一旦哲学思考在伦理学上把握了人,人就注定会消失在这种把握中沦落为【空无】,特别是在美式英雄中,智性原则与意志原则融合的叔本华式道德论,即意志为世界的本质,并且让世界消融在意志中(可以说他隐瞒了意志消融在世界中的危险,而这一点可以说是以中国儒道佛(这三者在内容是一个东西,暂且并未发现区别)哲学身上显示得特别明显,即【无为而不无为】和佛教的【如来者,无所从来,亦无所去,故名如来无相是一样】的东西,一种原始的对于【无】的期待,意志消融在世界里)这样,就取消人的存在和世界的区别。而美漫的超人以及各种超宇宙,多元宇宙论宇宙能量设定之类都可以视作是世界消融在意志中的尝试,他们都是原始的英雄,尚未达到超人的领域。所以对于这种轨道的必须超越英雄这个话题,关于正义的讨论并不需要超越英雄而来到超人的领域,正如中国近代主流文学所写的各种大众形象皆可作为英雄而理解,过去探究的英雄甚至【伟人】都是在伦理学观念上,让过去的精神成就对它完成的每一件事情有所价值,但是这种伦理学观念常常如同上面所言的意志消融在世界的危险一样有其反面,也就是在盲目的破坏性中毁掉了过去每一件事情的价值和精神,可以说中华文化之所谓断层论的实在就是这个反面,即作为形而上的伦理学的反面,世俗(现实)的伦理学掐死所有精神和事件的价值论。但是超人(【神性的超人】)的形象不同,他意识到了自身可能会毁掉事情和精神的价值的危险,所以任何超人都决不能只是单单为了自身的欲望而行动,必须清楚意识到自身和盲目的暴乱之间有多么接近,面临的恐怖有多么巨大,也就是身为超人首先要将看世界的方式和看生命的方式区分开来来建立新的伦理学观念。前伦理学角度的正义尚且在这样的角度:人们的人生观问题是真正的世界观问题。而超人的伦理学角度已经变成了通道路径:在世界为中性的观点的伦理部分中,人们倾向于把人生观问题设定为真正的伦理学问题。到这里我们再回到最初的论点:正义不是幻想的一种,幻想不是现实,幻想会消失,但是祈祷不会。暂且搁置【正义是否是幻想的一种】在这里请允许我提出观点而不回答,因为提出这个观点来说,正义恰恰是作为幻想中的一种概念来处理的,而这里幻想明显是真正的主语,必须先处理关于幻想的问题而在前一种语境中,也就是前伦理学中,正义是幻想的一种,但幻想可能消失,也可能不会消失,在这里来说幻想和意志在是同一的东西,前面已经证明了在前伦理学这里是不可以明确回答是否消失的问题,因为会面临【意志和世界的溶解】这样的危险。而一旦试图要明确回答幻想是否消失的问题,那么就必须来到后一种伦理学的语境,将前一种伦理学视作是出发点,而看见关于幻想和超人的路径——在世界为中心的观点的伦理部分中,人们倾向于把人生观问题设定为真正的伦理学问题。超人幻想的路径是什么?:从世界的中心伦理学观点出发,到人的地点面对一片巨大的恐怖海洋(即清楚这只是倾向,而不是真实,只是诸部分的部分,在严格意义上就是全部!)这里才能够真正回答幻想是否会消失,如果所谓的幻想是这片海洋,也就是确信自身的纯粹的人生观问题是不需要依靠其他方式的纯自我问题,那么就是会消失的幻想。相对来说,作为金蛇的执有者的帝告就是这样真正地消失了,他沉湎于自己的【哲学】和【计划】,忘记了自己仅仅是设定,而不是真实的问题从而他真正消失了。而不会消失的幻想是什么,那么清楚这只是倾向而不是真实,可以承认的真实只有前半部分,个人的人生观的部分很轻松找到了历史中完成的事件,甚至成为了书本艺术来奠定了自身的根基,但真实情况就像最后超人的幻想的结局一样,人们可以漠不关心超人幻想的艺术作品里到底有什么,而超人们也允许隐藏自己,表现自身对世界的漠不关心。但是这也是有代价的,超人必须对世界(人们)表示镇定和包容。而不是作为同等的对话的人员,在这种意义上无论是高达00,还是武装机甲,都打破了这一结局的僵硬,高达00是以剧场版的对话来超越战争,而武装机甲漫画的结局则是以机械神DeusExMachina宣布【由衷地恳求……用你的想象去缔造无限的可能性吧……】【早濑浩一,你的存在正是我们的存在的证明……所以现在……我将会……珍视你……】承认【早濑浩一是正义的伙伴】来打破这种僵硬。而在关于超人和正义的伦理话题上都远胜过这有着倒退危险的超人幻想,很明显会川升作为老一辈脚本家是知道这个危险的,所以在超人幻想里帝告宣告的世界尚且是如此一个世界【secureagainstgods】即不受诸神侵犯的世界,但最后的结局则宣告了【神的降临】的新危险即将到来,就结局来说,同样展现了【新危险的到来】的《大铁人GR》则以好得多,在大铁人GR中,这种倒退的危险(V:地球的人类是以自己的意识生存着,这或许是唯一的路)被主角以(GR-1已经破破烂烂了,不过一定能修得好)加以拒绝,在这里必须解释一下,那个【或许唯一】是和尼采的如果存在同一的否定,尼采否定的神,而Vee否定的是人类的意志的路,主角的回答必须视作是寓言,可以视作同一于武装机甲的结局的回答(早濑浩一并未回答)【我将用我的想象力来缔造可能性,我将用我的存在证明GR等古代人的存在,我将珍视此刻的Vee到整个世界……我的祈祷……GR-1已经破破烂烂了,不过一定能修得好】。所以,幻想会消失,但是祈祷不会,必须让幻想成为祈祷。Q2:幻想無罪,因此,超人無罪。《ConcreteRevolutio超人幻想》這部動畫的本質也是如此。為什麼這部作品要大量捏他戰後到昭和年間的特攝、動畫與虛構作品?只是為了好玩嗎?當然不是,不,是因為這些作品就是幻想存在過的證據。神化年間與昭和年間沒有分別,劇内與劇外也沒有。A:只要在世界里,超人有罪,幻想有罪,有灵魂的一切都有罪。前面的问题已经暗示了这样的回答,有罪论决定其是否能够存在于此方世界。而要成为无罪的,要么离开这个世界到新的世界,要么成为诸神的神话一样,存在于虚无的历史中。这依然是个旧问题,奥古斯丁回答依然现在有效【只有在彼岸世界,得到赐福的人才会获得一个不朽的肉体,才得以欣赏彼此肉体上纯粹的美。】正如丘比特在乔托笔下堕落为淫魔一样,只要存在于【世界】就是有罪。这种无情的回答似乎让我显得像是宗教裁判里的神棍一样,但是这里我要解释罪是什么,无罪又是什么。先回到无罪是什么,焚纸楼的语言里提出了这样的观点:只要里見支持且生活的現實生活仍舊存在,超人的幻想就有繼續存在去「對抗現實」的理由。人類需要幻想,人類會繼續幻想,幻想的需求仍是所有虛構作品的靈魂。——可以说,只要对抗现实(而不是成为现实)那么就没必要羞愧,因为你是幻想的灵魂也是人类的灵魂。当然作为独一的,孤独的灵魂我们确实好像没必要羞愧,为了生存和自己所坚信的正义我们更要舍弃犹豫。但是真的没必要吗?世界真的是拿来对抗的吗?又或者说世界带来的仅仅是恐怖吗?卡尔施密特在教会的可见性里谈论了关于【人之孤独】的问题的设想,他是如此回答这种幻想的无罪论的:一个人或许会拒绝一切正式的东西,因为正式的东西不可能真实。但是,他却到达了比一切正式的东西更不真实的结果,即对正式的东西的正式的拒绝。对于幻想的罪的拒绝,对于灵魂的罪的拒绝,恰恰是到达了最不真实的结果,也就是【人的完美】【幻想的完美】,也就是很多人认为的【内涵的丰腴感到满足】。在这里暂且放置关于罪的价值论,我们继续深入无罪论的回答。如冲方丁的《苍穹的法芙娜•出埃及记》里有过对这个问题更为直接的回答:一骑:如果有需要的话,由我跟人类军战斗。司令:你们认识到的只有人类的恐怖之处吗?人类有时候会成为恐怖的存在,但是即便如此,我们还是应该去相信他们。我从来没有命令过你们去攻击人类,你们要作为一名法芙娜的驾驶员完成自己的使命。首先要解释下,因为在法芙娜里明确有外星人(外星的神),所以这里人类等同于世界是没问题的,在这个语境上,【法芙娜的世界观】和【超人幻想的世界观】的伦理倾向是同一的。从司令的回答里我们也可以找到关于上面我设定的一连串问题的回答。人类有时候会成为恐怖的存在,世界当然也是,但是即使如此我们还应该去相信他们。幻想就真的意味着对抗世界,攻击世界吗?并不,幻想,即人类作为法芙娜的驾驶员要去完成自己的使命。或许有人会说,这不就又回到了前面所言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正义的庸俗回答了吗?当然不是,幻想是可以的近切的,正如灵魂之间的靠近,超人里有各种各样的超人驾驭着自己的超能力和大量已经存在的作品表示着灵魂的近切(各种史料梗),法芙娜里也有迥然的驾驶员,另外没有哪个法芙娜的驾驶员会有合体成为一个人,虽然彼此之间存在着近切的关系,和那种完全的融合还是不同的,融合吞噬始终是原始的,异教的,从天而降的菲斯特姆或者人类所有拥有的邪恶的有罪的……甚至恐怖的。直面恐怖,意识到不仅仅只有恐怖,这就是坦白了罪,承认了有罪。罪是什么?回到那个最不真实的结果,也就是【人的完美】【幻想的完美】,在旧约里,有人试图前往西奈山面见神,全都毁灭了,上帝是如此说的:我是神圣的,至高的,你们这些不洁的看见我就会毁灭!罪是不洁,是不神圣,是不完美的。这是推论的第一步,再回到【法芙娜的回答】司令质问的‘只有人类的恐怖之处吗?’有着一个沉默的回答,一个不是回答的回答,也就是一骑的羞愧,和随后的行动。到这里或许可以用最简单的语言来表述罪是什么了:罪是羞愧,是精神陷落于唯一且独一的纯粹虚假世界,一个无神(准确而言是无神圣)的虚假世界中。超人幻想的幻想之所以存在,不是因为其无神,恰恰是如同旧约里民众对上帝的渴慕一样,知晓神圣,如幽魔视尔朗为神圣,决定帮助它,尔朗视天弓为神圣决定效仿天弓等等,幻想在这里无罪的意义上是因为其拥有神圣性,哪怕只是部分的神圣性才被视作存在,而作为完整的神圣性的幻想,是不允许存在于世界的,也就是有罪的,当然这也是很多迷人的超级英雄作品里的回答。灵魂为什么有罪?意识到神圣,而觉得羞愧。这个简单的结论是有必要,如果没有罪,对于羞愧的清洗?我们何以见得神圣?可以肯定说见到神圣的同时就自我毁灭了,就像笑美和辉子坦白自己的爱慕之罪一样,完全立足自身而脱离了所有世俗的冲动——也就是帝告的计划和游戏冲动——见到了真正的尔朗,和真正的尔朗同行一样,灵魂也是同样,放弃灵魂的戏耍冲动,严肃地通过立足于自身站在天空之下,对神圣的渴慕说出自己的祈祷,然后在世界上迎来该有的光照,才是幻想有且仅有的唯一存在方式。写作是一种祈祷,卡夫卡如是说。但是祈祷存在狂热的祈祷,诸如世界和平的安拉胡阿克巴,就是这样一种狂热的祈祷,也存在有罪的祈祷,祈祷他人去死,他人成为自己的牺牲品的祈祷。这样的祈祷在内容上是没问题,也就是说作为祈祷的内容是无罪的,但是作为祈祷是有罪的。同样,一切的幻想作为幻想的内容,自身的内容是无罪,但是一旦要成为幻想,就必须要面临同胞坦白自己的羞愧,可惜超人幻想并未超越这一点。这也是我为什么视超人幻想为二类作品,他并没有对待内部的作品【坦白】,他只是把那些历史中存在的幻想当做素材和棋子来处理,这种游戏冲动让其他角色丧失了应有的严肃,而这种严肃的落差,恰恰在两位外部执笔者,虚渊玄和辻真先的脚本中尤其凸显。我依然是如此观点,如果这部作品没几位外援,或许会像波点女王草间弥生的美术作品一样有着整齐一致的美感,这也属于动画演出风格所允许。但是无论是辻真先还是虚渊玄两者对待故事角色的坦白和严肃上和充满游戏冲动会川升表现出不一致的,就这样,超人幻想哪怕作为动画作品,自身内部尚且存在这样的裂痕,所以只能作为仿作模仿【电影英雄】的角色来视之。【关于幻想的那些如果,我们必须要拒绝】这或许是超人幻想让会川升使用了那么多素材,并且缺少考量的情况下就和历史结合的动因吧?在表达对【如果】的拒绝上,会川升的超人幻想确实做到了有效,因为这是历史的,正如你所说的,【神化年間與昭和年間沒有分別,劇内與劇外也沒有。】,但是在作为面对动画本身的最高内容上,其本身的素材使用得并不够成熟,相比小中千昭,黑田洋介,辻真先和出浏裕还有仓田英之和本乡满来说,他只能是二流的,突出特点的脚本家,而不是这几位确立形式,或者突破形式的一流脚本家行列。当然我也热切渴望看见足以匹敌一流的作品的新脚家的作品,或许这是我的超人幻想吧?只要动画的形式得以存在,哪怕这些脚本家都逝去了(很多人都已经快六十好几了,而辻真先已经八十有余了),那些热慕动画之人终将正视这些作品。是啊,我也沉浸在这样的幻想中,才会几年如一地去学习吧?哦,是哦,正义之门是什么?不是幻想的正义是什么?就是学习,就像犹太人学习摩西五经一样,我们也要相信自己知道的神圣而不断去学习,提升自己。至少不要像《血界战线》最后一话里的术士一样发出感叹:让一个小孩自称为绝望王的世界,实在是太悲伤了。同样作为中二少年过来的我,也要学习着到那个世界,至少不要让小孩的嘴巴里再坦白绝望,并且侮辱绝望,就像现在的网络舆论嘲笑那些少年之为中二一样。写到这里我必须要停住了,确实这里并未超出我最初的构想,甚至比我最初的构想还小得多,对于尼采的问题的超越,可以自信地说,我已经做到了,但是要表示羞愧的是,这份实证的自行并不足以成为大家的实证的真实。正如一开始所言,我只能像是梅菲斯特一样说着:【我是诸部分的部分,那部分在严格意义上就是全部!】虽然我深知不会沦落入空无,但是我也有着担忧,这样公开地发表这些,是否太过于激进了?仅服从于我对于友人你的提问的坦白吧,这里请允许我结束了。而我是相信魔龙院光牙最后的战斗是存在的。PS:关于世界和羞愧。黑田洋介在撰写完高达00后撰写了军火女王,如果将这两部动画视为一部动画(讲同样的故事的动画)里面会发现一个有趣的事实:COCO也是一个不知耻的英雄,一个怪物,一条巨龙。最后几话原创中世界也被称为耻の世纪,作为COCO平衡的【爱人】,约拿是选择了逃走,世界并未因为COCO的大计划而陷入没有武器的和平,同时在羞耻的约拿身边,COCO也再一次出现。题外话,对于超人幻想不满足的朋友,可以去看看月光条例这部漫画,网上已经有28卷,应该能让诸位继续感受幻想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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