缤纷都市,狂气大作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14 21:55:34人气:0
视频:罪与罚状态:年代:2009
主演:高良健吾水川麻美伊藤步堀部圭亮更新时间:2014-12-25 10:56:11
凌光(郭富城饰)是一位年青有为的重案组总督察。他是警队中的模范人物,入职多年屡破奇案,更即将晋升警司,堪称最有前途的未来警队一哥人选。凌光拥有幸福的家庭:妻子程希爱(张钧宁饰)美丽温柔、儿子活泼可爱,一家生活品味优雅。一幅美好人生的图画,却因为一宗连环谋杀案而完全改写。 凌光于调查一宗连环谋杀案期间突然昏倒,醒来后,不但发现自己失去了短期记忆,更发现他的好拍挡竟…
路魔的眼睛:貌似日本的编剧十分喜爱将欧美经典作品进行本土化再创作,或者将本土经典作品进行现代化再创作;对于日剧观众而言,是十分有福气的。看到预告中说本剧的母本是俄罗斯经典作品《罪与罚》,主人公同样是陷入精神紧张状态的大学生杀人犯(俄国大学生是法科学生,日本大学生是文学爱好者),死者由19世纪俄国放高利贷的犹太老妪变成21世纪日本援交集团干将高校女生,不知道在俄国作家心目中作为世俗救赎象征的宗教少女(娜塔莎或者玛利亚之类)在本剧中会以怎样的形象出场(应该还没有出场,那位里沙酱多半不是,日本人最鄙视懦夫)?第一集中注意到几处细节,主人公高良出身农村,独自来到繁华大都会上大学;主人公爱好文学,而且是纯文学;主人公是由母亲和姐姐抚养长大,应该对他比较溺爱。突然想到日本大正时期的一篇故事《枪突》,大意为甲斐猎师兄弟先后来到江户,竟然都化身为手执竹枪袭击町人的路魔,当时的人都相信他们被妖物附身,明治时期的医生认为他们的精神状态存在问题,故事的讲述者的观点是:在丹波山深处平时所见不是熊就是狼的山猴子突然来到繁华的世道,最终发狂了吧。俄罗斯母本是作为社会革命前夜的警钟,预示着产生这样的悲剧的社会将崩溃,皈依以宗教少女为象征的宗教力量是拯救社会的唯一途径;日本新世纪版本中的社会是崩溃前的社会吗?第一集给人的感觉,色彩是灰暗的,气氛是沉重压抑的,高校女生的援交和凌暴行为十分丑恶。事实上,无论是剧中还是现实中的社会是很稳定的;但是,无论是剧中高良还是现实中某某氏,都在磨刀霍霍注视着自己的目标....等待更新中......在短评中看到某同志对于里沙遭到马场凌暴时的在其看来是异常行为的表现表示出十分的不理解,进而得出日剧制作团队无能的结论。在此表示个人的观点:一向认为,编剧在日剧制作团队处于仅次于监督的重要位置,优秀的编剧是产生优秀的日剧作品的重要前提和品质保证。优秀的日剧编剧必然是关注和思考社会问题的,只有如此才能创作出具有震撼力艺术效果和引发观众进行思考的日剧佳作(其中的佼佼者就是个人十分敬佩的小山内美江子老师和井上由美子老师)本剧中需要注意一个细节,里沙是转校生。相信作为日剧的老观众都不会陌生,日本社会中转校生是校园凌暴的主要受害者,在陌生的环境中,可能仅仅因为口音不同就被集体主流排斥,无论做什么都会处于一个形单影只的位置(校园凌暴的关键不在暴力而在于孤立,相当于无形的隔离,但是当事人又能明显感觉到有形的压力),如果这时候有人施以援手或仅仅是稍稍示好,就完全会导致被孤立者在精神上对对方产生极大信赖进而形成一种极度依赖(没有他我就不行吧),所以会任由对方摆布也就不足为奇(当然也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被孤立者会因为所谓的“背叛”而陷入恐惧被抛弃的紧张感或自杀或杀人)。“为什么不告诉家长或报警”,日本人是自尊心强好面子的民族,孩子如果面对校园凌暴一般不会让父母知道,因为那样会给父母带来耻辱,这种耻辱感甚至比面对欺负还要令当事人难以容忍;日本人有英雄崇拜情结,瞧不起弱者(这种弱不仅是物质意义上的弱小,更多是精神意义上的软弱),所以马场才会变本加厉地折磨里沙,这是基于一种极度的鄙视。这是日剧编剧在收集思考很多社会案例后得到的结论,是存在真实的社会基础和深刻的人性隐秘的,绝对不是什么“天真的不可理喻”。你去死吧!本集情节急转进入小高潮,整个气氛忽转为紧张激烈。高良的演技实在值得一赞,将杀人事件的整个过程诠释得十分真实,尤其是眼神的运用,自然流露:阴沉(杀人前的准备),紧张(第一次即将杀人前),凶狠(两次杀人时),迷惘(被里沙撞破时),憎恶(被里沙抱住露出半张脸那一段),狂躁(被困在房间中),恐惧(以为杀人事件曝露时)。以上的眼神足以反映出当事人复杂激烈的心理活动:这是一个冷血杀人犯处心积虑的谋杀,也是一个普通人初次犯罪时的真实状态。本集中里沙的行为更加证实了个人之前的观点,此人的确是个懦夫。(补充:高良杀害里沙的原因)本剧中的这个情节貌似遵循原著,但是应该体现了编剧的再创作。里沙的突然出现完全出乎高良的计划,但是高良杀害里沙不是为了隐瞒罪行而进行灭口(原著即如此),从见到里沙那一刻到里沙抱住他之前,可以看出高良的眼神是迷惘的——而不是对罪行曝露的恐惧(也许里沙根本不能令他感到恐惧,他甚至不用担心罪行在她面前曝露,这并不是说高良对其抱有什么特殊的信赖,而是建立在一个敏感的文学青年对人心的解读上,高良对马场、里沙的心理状态应该是把握得很到位的),这种迷惘是一个初犯对自己的罪行作出评价的内心交战(尤其在他者的注视下),必然回溯到对犯罪动机的确定(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一个正当存在的理由)。但是接下来里沙的行为绝对扰乱了高良的自我评价,他对里沙本身没有什么恶感,但是里沙那种自恋的告白深深刺痛了他的自尊心——“我其实是为了钱而犯罪的”(否则不能解释他为什么要选择在对方身携巨款那天动手,而且在杀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钱)(我们可以在高良眼中看到强烈的憎恶,这正是对自己的憎恶),在他看来这个庸俗的理由显然是不能支持他的行为的,必须要彻底否定这个念头——所以啰嗦的里沙必须闭嘴。已经见了血的高良不会采取和平的方式让里沙闭嘴,只能是最激烈的——同时也是带着宣言式的自我肯定——让鲜血来证明吧!命中的邂逅:本集出现了两个作为高良命运推手的男人(或者可以看作是高良的参照系)。田中是个见多吃惯的老油条,不入流的实习生高良在他眼中就是一个可以随时用来敲打和戏谑的小老弟,自己作为前辈还有将他引入社会的义务(不过只能是自己熟悉的那个社会)。洁身自好的高良对田中的态度无疑是反感加鄙视,但是田中的观点却越来越深刻地影响着他,自己也越来越变成田中所希望的那样,结果反感加鄙视的对象逐渐变成了自己。田中对于社会和人性的认识绝对是精辟的,语言组织能力也了得,这样的人相比高良而言更适合做一名作家(与高良凭空想写出作品不同,田中可是一路从险滩恶浪中闯荡过来的,两者的人生体验不可同日而语)。从剧情发展来看,田中还会与高良发生联系,这个另类的人生导师会给高良的人生带来怎样的变数呢?我们拭目以待。理科老师属于那种沉默的大众,安静,温和,矜持,本分...反正能够想到的用来形容此类的修饰都可以加在他身上,他不是理想主义的治愈系而是现实主义的标靶。在他身上,我们可以看到高良性格的另一面(两人都是家中惟一的男人,在家中妇女眼中,前者是令人安心的顶梁柱,后者是不够懂事的大孩子),也许只有在女性敏感的眼中,才能体会到他们的温和(本集出场的水川和上集谢幕的里沙都被这两个她们眼中温和的男人深深伤害)从高良的性格和家庭状况来看,他应该从小是受了很多欺负,不出意外的话,他的未来人生应该和理科老师一样(两人纾解郁闷的方式分别为写作和酗酒,前者因此而更加敏感易怒,后者因此而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经济压力使得理科老师不得不昧心屈从于校园不良的淫威,没有经济压力的高良却可以抱怨一直抚养自己的姐姐。命运让理科老师和高良在医院中相识,高良将接过水川这个接力棒,跑入下一集(唉,水川的年龄让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胜任高校女生的角色,个人感觉志田或福田这两位平成双子星之一更适合出演女主角英知香——就剧情而论,希望水川粉勿喷)本集充斥了大量阴暗甚至是黑暗的现实主义描写,唯一的亮色是伊藤姐姐(本剧中个人十分敬重这位姐姐,尽管她是造成高良的人生悲剧的重要原因之一),伟大的自我牺牲精神甚至可以稍稍打动田中!(一直认为金八里面的不良就是登峰造极了,想不到现代的不良更是超出想象啊!在现实校园中有没有这种人渣?只能希望没有...)四段告白:快餐店——必须承认高良是相当聪明的,刚出院就发现了调查自己的警察,而且敢于主动出击,以轻松而合作的口吻抖出包袱,仿佛自己是清白的,但是隐含挑衅的姿态又表明自己不是那么无辜。高良对于自己被调查是有充分心理准备的,他利用先前调查卖春集团时收集的资料得出了任何人都可能是罪犯的结论(当然可能性最大的罪嫌就是被他嫁祸的御子柴),而缺乏经验的目加田警官完全不是高良的对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扬长而去。大阪烧店——造访高良的东京地检伊武老爷子固然有作为读者拜会作家老师的意思,但是主旨还是在于调查罪嫌,老将出马果然不同凡响,高良由最初的沉默,到引出话题之后的兴奋,到最后完全处于下风,高良很意外自己还能以作家的身份和读者对话,尽管在他看来那部作品不过是失败的次品,却也不妨或者说是乐于在作品外发表作品中的观点;但是由于面对的不是普通的读者而是经验丰富的老检察官,高良那充满作家式个人体验的解读很快就被察觉出深意——一个罪犯完全否定犯罪行为性质的自辩,老练的检察官很快就击碎了高良作为作家的傲慢——犯罪不是创作犯罪小说,犯罪只是下作的勾当而不是什么伟大的壮举——这是高良的心病,所以会谈不得不以高良的退场而结束。餐厅——这是本剧中高良与家人的第二次见面,但是整个过程是令人尴尬的,高良之所以能在外人的面前说出那些失礼的话,在于他已经下定决心选择了自己的人生道路,不想再与家人发生联系或者说想要让家人摆脱干系,所以高良的离去意味着他不会再回头。出租屋——本集中,高良终于有了迄今最为深刻的内心告白——对于无微不至关怀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对于被家庭亲情羁绊而不能选择自己人生道路,是充满了爱恨交织矛盾痛苦的复杂感情(这是高良真实的内心想法,虽然不一定有道理)。面对与姐姐有着相似命运的水川,想到和父亲有着相似命运的理科老师及可能和自己有着相似命运的遗孤们,不难理解高良的恐惧和激动——难道要让造成他人生痛苦的一切重演吗?在高良看来,“解救”水川就是“解救”姐姐,“解救”遗孤们就是“解救”自己。问题在于,水川是否愿意接受他的“解救”?(看到本集,逐渐明白了本剧中救赎者的意义,也许俄罗斯的救赎者需要宽容的心胸和理性的头脑,而日本的救赎者则具备无畏的勇气和坚强的意志)知情人眼中的凶手:“骄傲清高的凶手”—伊武检察官——通过阅读分析作品、面谈接触及综合各种调查资料,老检察官已经确定高良就是本案的凶手——但是这个聪明的对手已经成功地隐藏了几乎全部的关键性证据——(尽管在思想较量上高良面对检察官完全处于下风,但是在现实理性中高良针锋相对毫不示弱)他想尽了一切可能的办法试图唤起凶手的良知让其自首,但是非常遗憾——虽然老检察官在某种程度上比任何人都了解高良。“不可貌相的凶手”—援交集团首脑——初次见面,猥琐嚅嗫绝不起眼的高良在这个黑道大佬看来就是一个绝对被鄙视的宅房间的书呆子——但是谁又能想到就是这个书呆子竟然做出那样一桩大案,更出人意外的是书呆子竟然能够周密筹谋找到替罪羊,能够调动高层对黑白两道施压,最后全身而退——这绝对可以让这个事后诸葛亮的老江湖大跌眼镜,心中不忿——但是最多只能过过嘴瘾,向咖啡杯里扔个烟头而已。“孤独寂寞的凶手”—水川——也许在医院中水川就对昏迷中的高良一见钟情(必须要承认高良那张英俊的脸对于女性的杀伤力),当听到高良那些真实痛苦的内心告白之后母性十足的她更是对高良爱怜有加——水川应该是有和高良共同生活的愿望,她是一个现实主义者——所以在听到高良坦白罪行时最初的反应是震惊和不愿相信(这对于渴望新生的她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得知好友里沙真正死因时的愤怒(不仅是因为好友之死而怒,也是为践踏弱者的暴行而怒);了解到高良的犯罪心理后的激动(好友怎么可能因为这个荒谬的原因而被害,高良怎么可能因为这个荒谬的原因而去杀人);面对精神接近崩溃边缘的高良是发自内心的痛苦和不忍(我怎么能够抛弃这个孤独寂寞的孩子?)本集中反复出现高良回忆中的里沙作为同水川的对比——同样都是被人践踏的弱者,都对高良心存好感,前者死于高良的刀下,后者得到高良的爱情——不能不说是天意弄人。“良知未泯的凶手”—田中——田中一直对和他完全是不同世界的高良表现出浓厚的兴趣——所以他凭直觉以及对高良的密切关注也知悉了案情真相。田中是一个感觉敏锐理解力强但绝对不会道德原则左右行为的人,看起来十分矛盾,也许只有看破世情的人才能理解(不过享乐主义者绝对要超过宗教徒)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他和高良的区别(尽管高良自认为田中是他的人生楷模)——高良是一个自尊心强而且骄傲的人,他的行为是受到道德原则左右的(不管是社会公理还是他自认的公理)——所以他才会说自己只要水川这个女人,才会在看到AV中的水川时哭泣,才会拒绝嫖宿那个非法外劳,才会在完美犯罪后感受不到所谓的成就感...而田中是完全服从于本能的——他可以在工作中乱搞男女关系,可以接受帮其脱罪的女社长的虐待,可以杀死女社长卷款私逃,可以用食肉动物的姿态去虐待那些在他眼中是食草动物的底层妓女...所以,田中一针见血地指出高良“良知未泯”——这是高良痛苦纠结的根源——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而不是现实主义者(他连犯罪都要找一个合理的理由)为什么田中对高良如此关注?剧中没有给出明确答案,但是个人认为,他从高良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碎片...(作为全知视角的观众,个人认为高良是一个“生不逢时的凶手”)凶手的觉悟:“不要逃避,也不用寻找借口,人,必须要有承担自己行为的后果的觉悟”就杀人事件而言,东京地方法院对此具有当然的司法管辖权。从历史经验来看,任何人都不可能自己所在的社会完全满意,总有不满需要通过某种途径宣泄出来;任何人如果想要在社会上有所作为,就不能不顾忌当时社会绝大多数人的基本观念。从个人与社会关系的角度来看,高良的悲剧性在于——他处理个人与社会的矛盾的手段完全是现代社会绝大多数人所不允许的,如果在古代,他可能还会博得一个侠盗或义贼的美名,但是在现代社会,他的行为只能是绝对被否定的(不管从社会管理角度还是从本人的价值判断来看)——所以说,就算他逃脱了社会的惩罚,也逃避不了内心的惩罚。在日朝鲜人和在日台湾人:个人一直存在这样一个观点,即高良是出身在日朝鲜人家庭,不仅因为他的价值观念更像是朝鲜人而不像是日本人,也是因为价值认同问题也很可能是造成他人生悲剧的重要原因之一。(之所以没有用在日韩国人的说法,因为韩国在现代化的过程中已经越来越日本化了,韩国人接受日本的制度文化和思想观念的障碍也已越来越小——可以说韩国政府的国家发展战略是对的,他们所遗憾的只是无法超越日本的技术积累能力,而这是韩国落后于日本的重要原因;个人所指的在日朝鲜人是那种虽然在日常生活方面与日本人并无二致但是在精神深处更多保留朝鲜民族传统的家庭,类似于日本殖民之前朝鲜的文化形态——这可能也是现实中的朝鲜落后于时代的重要原因)此处有必要叙述传统朝鲜和日本文化的区别,或许有同志认为虽然社会发展程度不同,但是朝鲜(不是韩国)在精神气质上和日本非常相似(比如当听到朝鲜传统歌曲时就很有日本演歌的感觉),是作为对中国古代传统文化的保留——这种观点是不正确的。朝鲜遵循道德主义,是思辨文化,探讨形而上学的和终极层次的价值而实现普遍的个体人格的完成。日本奉行功利主义,是行动文化,以物质、武功、技艺为具体评价标准并追求具体实力的提高。——所以说,传统朝鲜文化应该是类似于传统中国文化而不是日本文化。回到本剧——我们可以看到,追求个体人格完成,受到终极价值制约,正是高良在剧中的人生目标和人生瓶颈(作为对比,有兴趣的同志可以参考TBS《太阳的季节》中的津川龙哉和WOWOW《潘多拉3革命前夜》中的松永昭一郎——不同时代同样是反抗社会的大学生,这两位的心态是典型日式的——“迎敌必胜”,不管过程如何艰苦,不管手段如何恶劣,达到目的就是一切)从人物内心价值冲突的角度来看,高良的悲剧性在于,他想要融入主流社会(想在强食弱肉的日本社会成为强者),但是他在内心深处不接受日本的价值观念(他厌憎自己用自己所厌憎的手段去实现所谓融入主流社会);他想要脱离原属社会社群(所以他和家人及同乡的关系如此恶劣),但是他在内心深处无法抛弃原有的价值观念(自己要实现一个完整的个体人格)——所以“孤独寂寞,彷徨徘徊”的评价对于高良而言是十分恰当的。有意思的是,反观剧中的田中和那个夜店店长(从其口音和行为细节可得知其非日本人身份),他们精明老到的行事作风和享乐人生的处世态度不难让人联想到在外国风评不佳的某民族(考虑到同志们可能产生的不良反应,姑且把他们看作是在日台湾人)——田中的日本化程度也相当高,可以在主流社会中露面了,而店长还不得不隐匿于黑暗世界。无论在日本政界、艺能界、产经界还是学术界,在日朝鲜人和在日台湾人中都有被主流社会认可的杰出人物(如东乡茂德、大山倍达、长州力、秋山成勋、白井贵子、成田丰、伊集院静、西山茧子、青木定雄、安藤百福、邱永汉、辜朝明等),但是作为两个庞大的在日外国人群体之中的芸芸之众,还是为主流社会所排斥,也许他们在内心深处和日本人是有隔阂的,也许这种隔阂加剧了他们的不利处境,而加剧后的不利处境更强化了隔阂......本集中,高良终于有了融入现代日本社会的觉悟,他决心接受自己行为的结果——个人感到兴趣的是,为什么他在最后反复表示对里沙的忏悔,而丝毫没有提及自己杀害的马场?也许,隔阂永远都存在......高良自身存在很多问题,但是他某些问题的性质并不像有同志所理解的那样,比如:“患有自闭症活在想象中世界”——从一定程度上说,高良的确是孤僻自闭的,但是他绝不仅是活在自己想象中世界的啃家宅男;从高良策划、实施犯罪到进行事后处理的过程来看,他对现实社会中那一套运行规则是有相当清醒的认识,这不单纯是说在技术上处理得漂亮,更是说明他对于人性的绝对了解;高良并不缺乏在社会中讨生活的心智和能力,只要他愿意,凭借他的聪明可以在任何行业中混得风生水起,问题在于,高良自己不愿意那样做。“自私自利自我中心自大狂”——剧中真正自我中心的人非田中莫属,尽管高良是个不太顾忌他人感受的人,但他还没有达到自大狂的程度——那样的话他是漠视他人的存在的,也就是无视他人的痛苦;老检察官说的很对——“你绝不是一个无情之人”,所以他才会因为里沙的死感到不安(邮局前的昏厥,病院中的呕吐,不敢面对里沙母亲等等莫不如此),才会与家人断绝联系(他内心深处是不愿让母亲和姐姐背负上罪犯家属的恶名)“仇视社会的反社会分子”——高良的犯罪确实带有反抗社会的意味,但这并不表示他就等同于反社会分子(比如人间的证明中的相马晴美、血色星期一中的神堂紫门,相信这两个角色所影射的现实中人物同志们都心知肚明),高良没有将目标针对政府和企业,也没有把矛头指向不特定的人群(曾有同志疑问凭借高良的动手能力为什么不制作爆破装置去杀人——如果是那样,高良就会被贴上恐怖分子的标签,而这并非编剧的本意),他只是选择了自己所憎恶的马场(基于高良自我安慰的道德使命感,也可能隐含深刻的文化价值冲突),而里沙的死则是他一时激情冲动所致,谈不上谋杀;相比于真正的反社会分子,高良的行为还算是相当克制的。本剧中,大家的演出都非常精彩,以下是个人对于部分角色的评价——伊武老爷子和桥本:这两位的角色是剧中最有日式气质的——老检察官是剧中个人最敬佩和感慨的人物,不管是人生体验还是思想境界,特别是那种隐忍以行的人生态度和当下修验的开阔胸襟(老爷子的形象也很像修验道山伏——修验道是日本的本土化宗教,是构成国民精神力量的来源之一),足以担当せんせい的敬称——相比之下田中勉强在人生体验上能接近那个高度,但是其人生态度实在不敢恭维。马场不是简单可以用冷血无情或心理变态这样的否定性评价来定论的人物,她无疑给观众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和那种说不清的感觉(可以说桥本将那种凌厉的眼神和镇定的心态演绎得十分到位,清爽简洁的形象也极好地展示出日本纯真姑娘的特质——这就是日本人的审美观——“行动的人”——这并不涉及对行为性质的伦理性判断而是对行为本身功用性的欣赏,也正是日本功利主义行动文化的特质)伊藤、中尾和朝仓:这三位的角色虽然戏份极少,但是绝对可以博得细心的观众的好感——如果高良的家族是在日朝鲜人的话,那么和他家关系密切的中尾和朝仓是同样出身的可能性极大——基于血缘的家族本位和牺牲精神、互相帮助的社区传统和同乡友谊,是典型的朝鲜风格(虽然他们在相当程度上已经日本化,但是伊藤姐姐还是保留了高丽姑娘的温柔贤惠善良),与日本人相比,显得有些另类(但是绝对是理想主义者和治愈系的关注点)如果不考虑朝鲜人这个因素,单就矢住贤道这个热血戆直的形象来看,很容易令人联想到H2中的木根龙太郎和太阳的季节中的川野耕平,也许是少年漫画和热血剧的共同作用,歌颂不带利益色彩青梅竹马的男性友谊也成为了日剧的主题之一(这确实能缓解现代社会中日益孤独寂寞的人们的心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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