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雪色撩人状态:20集全年代:2020
主演:王千源余男南宫珉潘斌龙更新时间:2020-08-06 20:35:29
凌雪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把孤儿院当成自己的家。但孤儿院的租约即将到期,为了买下孤儿院的那片地皮,让孩子们有安身之所,凌雪一面赛车赢钱,一面努力唱歌赚钱。但她意外发生车祸,命运发生转折后,她发现原本被自己定义为坏人的申屠越,居然是好人;而原本是好人的却是坏人。她和申屠越一起经历风雨,找回了身世,实现了自己的梦想,还获得最美好的爱情。
电影《夜色撩人》改编自须一瓜的小说《淡绿色的月亮》。影迷对电影还是抱有一定期待的,因为之前曹保平备受好评的电影《烈日灼心》也是改编自须一瓜的犯罪心理题材小说。《夜色撩人》有
余男、
王千源等优质演员加持,是否能够达到甚至超越《烈日灼心》的高度呢?将小说改编成电影,是华语电影里经常出现的做法。一方面,优质的原创电影剧本太少了,导演们只能从小说里找题材;另一方面,华语电影有改编小说的传统且也走出不少优质导演,贡献出不少杰作。像第五代导演里的张艺谋、陈凯歌,让他们声名鹊起的电影作品都是依托于优质的小说文本,比如张艺谋的《红高粱》之于莫言小说《红高粱》、《大红灯笼高高挂》之于苏童小说《妻妾成群》,陈凯歌的《霸王别姬》之于李碧华小说《霸王别姬》。但将小说改编成电影,从来就是个技术活。原因很简单,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文艺类型,一种诉诸于充满想象和意味的文字,一种诉诸于直观的声像符号;一种内容密度很大、叙事手法多、枝蔓更多,一种诉诸于直观的视觉效果并受限于时长,叙事上必须删繁就简。在改编的过程中,有可能出现两个走向:一个是能够提取出小说原著中最精华的部分,并且将其影像化,甚至利用影像特有的优势获得文字难以直接达到的效果,小说与电影相得益彰;另一个走向则是改编不得要领,糟蹋了小说原著。差别就在于,电影是否能够捕捉住小说的精华,予以还原甚至进一步发扬。因此,一流的小说并不必然催生出一流的电影,就像苏童的《米》算得上一流的小说,但改编自《米》的《大鸿米店》却是三流作品,王安忆的《长恨歌》是一流小说,但关锦鹏改编版的《长恨歌》顶多是二流。反之,二流的小说也并不意味着电影是二流的,像斯蒂芬·金的《肖申克的救赎》、马里奥·普佐的《教父》都不算最一流的小说,但在此基础上改编的电影《肖申克的救赎》和《教父》系列却成了影史经典。最普遍的一种情况是,三流小说改编后成为三流电影,这方面的例子更是不胜枚举,比如郭敬明的小时代系列从小说到电影,比如张嘉佳的《从你的全世界路过》到《摆渡人》,比如英国作家EL·詹姆丝的小说《五十度灰》到电影《五十度灰》。那么,从须一瓜的小说《淡绿色的月亮》到电影《夜色撩人》,又属于哪一种情况呢?小说家须一瓜的另一个身份是从事法制报道的记者,因此她的许多小说题材也是从法制角度入手,通过一个犯罪故事来揭示人性的复杂性,《太阳黑子》《淡绿色的月亮》都是如此。犯罪、悬疑、破案、法制,这些是犯罪类型小说的关键词,因此须一瓜的小说有类型小说的特征,通俗好看;但她又没有一路往通俗方向走,她总在某些好看的时刻停顿下来,关注当事人的内心,关注他们内心的纠结、挣扎或救赎。就比如《太阳黑子》,她从一起凶杀案入手,探讨的是人对于罪恶的自我救赎;而在《淡绿色的月亮》中,她从一起入室抢劫案入手——一个丈夫面对歹徒时的懦弱,让妻子对他们的婚姻产生了动摇,平静如水的生活被撕开了口子。须一瓜是近年来非常突出的小说家,但《淡绿色的月亮》并不属于她最优秀的作品行列,原因就在于,这部小说在通俗性和文学性之间失衡了,小说通俗性、猎奇性有余,但对于人心波动的刻画因过于刻意而显得合理性不足,人物为纠结而纠结。《夜色撩人》延续了小说通俗性、猎奇性的缺点,并不断往这个方向下滑。电影无论是台词、镜头,都充斥着一股浓浓的网络大电影气息,太过粗糙,没有任何讲究和美感;至于最关键的情节,电影擅自给小说添加了一个狗血的结尾,透露出浓浓的电视八点档气息。与此同时,电影又无法扬长避短,没有对人物的内心进行更深入地挖掘,以及更具说服力地呈现和表达,余男饰演的女主人惊惶矛盾的情绪很难赢得观众认同,她成功地扮演了一个纠结的女性,但她仅仅是一个人,而不是像《烈日灼心》中的邓超三兄弟那样,成为了救赎的某种化身。总而言之,《淡绿色的月亮》本就是一部格局不大的二流末小说,而很遗憾,据此改编的《夜色撩人》则是一部彻头彻尾的三流末电影。这么多年来,将小说改编成电影的潮流从未断绝,但成功者寥寥。这一再验证了:改编是项技术活,如果连小说都没读透、搞不清小说的优缺点就贸然改编,结局很可能就是失败。——首发上海观察——本文版权归作者曾于里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