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是开放的,但答案就在明处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2-21 19:51:22人气:0
视频:忒修斯的船状态:HD中字年代:2012
主演:AidaEl-KashefSohumShahNeerajKabiVinayShukla更新时间:2020-08-06 21:33:33
《忒修斯的船》由三个看似互无关联的独立故事组成。 第一段,一个盲人少女摄影师,在盲人状态时成功举办了个人影展而出名,却在移植角膜恢复视力后找不到摄影的灵感。 第二段,抵制动物实验的僧人,因为肝硬化而面临肝移植或者死亡的选择——而移植手术本身正是基于他所反对的动物实验。 第三段,原本只关心钱的青年,在自己做完肾脏移植手术后无意中知道了医院和社会上存在的肾脏交易,…
看某条评论,说忒修斯的船甩天注定好几十条街,所以特意先看了天注定,再观忒修斯的船。忒的立意高,思想境界深远,当然比那个看似讽刺老天、消遣丑陋的某某社会,实则处处设置机关准备突破审查、赚区票房要强。天注定更多在讨论社会环境造就了人们的暴力,无需再忍。但人生而平等的只是权利平等,谁也没有义务去保障人人的吃喝拉撒睡都是平等,自身的性格于老天有什么关联。忒就避免了环境对人的影响,直接叙述的是人性。忒修斯不知道何物,不想搜索,佛家有一公案:一人出门夜宿空屋,午夜,遇一鬼担一具尸体,而一鬼追于后,喝斥道,尸体是我的,你为何窃据。前鬼答:前有一人,让其公断。这人思维,二鬼大力,实话是死,谎话亦死,遂答:前者!后鬼恼怒,瞬间扯下这人一臂,前鬼随即拿死人一臂完璧,而其人双足、头颅皆被置换,而二鬼居然共食所换之身,扬长而去。这人思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今被鬼食;如今身体皆为他人肉,我是有身体还是没有身体?若有,尽是他身;若无,现身为何?心烦如是,第二日遇比丘,问:不知是人、是非人?诸比丘言:汝打从娘胎以来,就不曾有我,不干鬼事,四大和合,是为你身……第一个故事比较符合修船之后是不是原来的船这样的讨论。盲之后通过触摸笔、语音提示工具、旁人的口述来进行摄影创作。这时候是完全依赖于听觉的,甚至觉得旁人的讲述不符合自己的意图就要删除图片。而她自己也分不清别人是正的欣赏她的作品,还是同情她盲人的身份,这可能也是她如此在乎旁人叙述的原因。眼角膜移植之后,对于视觉取代听觉进行创作产生了不适应,导演试图用这个不适应来说明置换前后不是同一人,并经过女主角最后成功找回灵感给出答案:换不换都是同一人。但这个说明不好理解,因为眼睛和耳朵一样,它们只是大脑的延伸,信息处理都受到大脑支配,之前没有视觉,借助听觉辅助工具,大脑同样可以出色的处理信息,而拥有视觉之后,其实是方便和简化了大脑获取信息的渠道,没有理由不能同之前做的一样好。这个置换并不足以显示出“忒修斯船”式的无奈,但好在还是在讨论主题,至于第二个故事就有些不懂了。按照置换的主题,出家人应该发出器官移植之后自己的信仰是否改变,自己是否该尊重自己的初衷,继续为动物们鸣不平。但影片只有显示风吹草低之后这位出家人的感悟——暂时不想走,叫医生吧!出家人因为不愿意在器官移植之后吃治疗排异的药,因为药是带有原罪的,可影片中出现的兔子却是在为化妆品做实验,至于药是怎么实验,可能是雷同的惨,如果不知道就脑补,或者问询互联网,影片篇幅有限,不浪费笔墨。观众只要类推就好。不得不说现在的编剧主流就是开放式,充满了想象空间,如果看不懂说明你跟不上艺术。回到影片,即使出家人在听到年轻人——这个戏称为老师的人真的成了他的老师——的叙述让他回心转意,也应该继续表明这个出家人痊愈之后的态度,不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微笑就结束了,这代表他是同意药厂呢,还是漠视动物的福利?不知道这个出家人是哪个教派,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菩萨为了救人可以去杀人,南泉禅师为了使自己的弟子开悟不惜斩猫。出家人的命已经不是他的命,他在负责教化,修行最重要的菩提心,而万事万物都有轻重缓急,如果你丢掉性命,先不说众人由谁来教诲,就说你为动物奔忙的遗志谁来继承,有时候,死是不需要费心的,困难的是如何活着。就算出家人没有开悟,没有这层思想,尽管一个外道都要比他有理,甚至说:出家人要截断欲望,为啥他却喜欢意淫。但遵循自己的意志就应该矢志不移,但如果说出家人在临死时顿悟也行,但不该是说:我想给我的妈妈打电话。这还是一个六根清净的修行者吗,这还是一个口口声声祖师来,祖师去的修行者?还是一个灵魂永恒的修行者?不知道导演是借这样一个出家人的形象来讽刺所谓的宗教,还是说人们眼中的大师究竟跳不过死亡的胁迫,放不下他的母亲,弄不清灵魂。先不说这样的出家人是不是合格,而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自己的信仰自己都不遵守,那还叫信仰吗?之所以会怀疑导演意有所指,是因为导演并没有遵循忒修斯船的讨论,让人无法理解这个出家人在置换之后有改变还是没改变。而第三个故事按照置换的逻辑以及主角跟长辈的论述,他应该有改变,改变的不以钱为中心了,而是去帮助一个肾被偷的人。但捐献者是一个探险家,探险家和慈善家还有些距离,如果仅仅一个遗体捐赠就说明这人是善良的,他的肾的善良的,观众也只好认了。但是男主对他的长辈说:我赚钱并不表示我是换人,我还是有同情心的。而他在知道有人被偷肾之后,尽然说如果肾是他的就还给他,这看似伟光正的英明举措可笑吗?至少受害者告诉他:黑市的肾是三万,我现在是六五万,而且每个月还有钱,就到此为止吧!一个肾是可以存活的,尽管某些功能有影响,但亲人之间还存在捐赠,何况是一个不错的价钱,男主如此自己为是,难关她的长辈要说他:你并不了解你在同情别人什么。如此看来,他的那个肾是白换了,他根本没有改变。而就此推论,出家人也没有改变,摄影师的改变只是完善了她的创作途径,实质也没有改变。由此,导演可能给出了答案,不管船是不是置换,船是不变的。这个可能就是导演的演绎,或许,能自圆其说就是好电影,不想天注定,只会卖弄一些环境决定论,人人生而平等的障眼法。除了第二个故事表达的暧昧之外,其余俩个故事尚可,但世界最重要的就是变化,坚强难改的只是人性,把人性和船的属性类比不知道是否合适,但三个小时的影片只是说了属性的不变,而不是说为何难变,显然无法让人满意,尤其是第二个故事的设定,看到的完全是讽刺,大大降低了观影的好感度,只是借助一个故事里曲折的答案给前面故事,甚至回馈了全篇的主旨,还是有功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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