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最后一课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14 18:34:06人气:0
视频:最后一个学生状态:年代:2005
主演:兰迪·波许更新时间:2012-09-07 15:17:55
兰迪·弗雷德里克·波许(RandyFrederickPausch)是美国卡内基梅隆大学的计算机科学、人机交互及设计教授。2006年9月,他被诊断患有胰腺癌。尽管进行了手术和化疗,他还是于2007年8月被告知癌细胞已经转移至肝脏及脾脏,至多可以再存活3到6个月。美国很多高校在资深教授退休前都会为他们安排讲授一堂面向全校学生的“最后一课”,表达学校师生对其的崇敬和感激,让教授为自己的教学生涯划…
我的豆瓣标记上写的是2011年9月25日看过,但是第一次看到应该是在2008年。2008年,我看了一遍RandyPausch的最后一课。在喧嚣的寝室,室友都在打游戏。2008年我在上大二,在中国中部地区一个不过是211的学校读计算机科学与技术。这个奇怪的名字一直都让我不知道到底算是ComputerScience还是ComputerEngineering。2008年我是个年纪轻轻的愤青,因为高考阴差阳错的志愿去了这个大学。彼时我还自视甚高,又因为很多课听不懂感到很挫败,于是就非常非常迷茫。那个时候经历了从高中的那种老师掰开揉碎了把事情讲明白,到我懵懵懂懂地觉得很多大学老师在糊弄事的阶段。我记得每次在寝室感到难受得难以把持的时候,都是靠RandyPausch,俞敏洪的演讲和《风雨哈佛路》撑过去的(这么说起来真羞耻)。但是其实《最后一课》仍然让我非常迷茫:我并不知道我童年的梦想是什么。那个时候在连本科的基础课程都没学明白的时候,也并不知道怎么做游戏,只是觉得最后一课里面,展示的学生项目看起来超厉害超有意思,感觉和他们的差距超大,于是一种艳羡和自卑交织在一起,非常复杂。不过这种复杂的感情其实也给了我不少力量。2011年大学毕业,我秉承着随遇而安的性格,大学并没有做任何的实习,也没有去调查怎么找工作。最后却阴差阳错地在中国的中部城市找到了离家超近的工作。于是开始在北京海淀黄庄的一个游戏初创公司做iOS游戏。那个时候还是iPhone4的年代,我人生中第一次用了苹果的笔记本电脑,搭载的是MacOSXSnowleopard。在那之前,只有见过央美的同学用这么高端的笔记本电脑。工作起来才头一次见识到了日夜颠倒的写代码强度,并且在我每周周六都在加班的时候,和当时异国的女友分手了。当时因为实在是太难受,只有靠工作才能缓解,于是过了一段每周上7天班的生活,写了平生最多的代码。2011年9月25日,我看了一遍RandyPausch的最后一课,眼泪就着红星二锅头,希望给自己打打鸡血。2011年,眼看着TOEFL的成绩就快过期,又因为实在是不甘心因为异国而分手的境地,决定一边工作一边申请。于是开始准备申请材料,准备2012年秋季入学的学校。那时候好像是最苦的一段时间,每天要想一些理由提前一些回家,但是跑到新中关的星巴克里面写材料,查资料,一直到星巴克关门,然后差不多赶4号线向南的末班车回家。在最忙的时候我反而读了一大堆书。那时候4号线还没有那么拥挤,来回将近两个小时的路给了好多的阅读时间。2011年12月终于提交了申请,一共只申请了四所学校,我记得这是当时的能力极限。在用DHL邮寄了一大堆材料的包裹之后,突然有一种强烈的空虚感和脆弱。Hope是一种很伤身的感情,尤其是知道自己是一个GPA很差的,背景很弱的,学校很烂的小白的时候。2012年6月,陆续收到了各个学校的据信。这个时候刚刚经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跳槽,跳到了苏州街的另一家游戏初创公司。我记得有一天凌晨下班的时候,打了一辆车,看着北京午夜的灯火阑珊,当时想,既然没有任何申请DreamSchool的希望了,职业该怎么发展呢?当时想,如果能去Zynga就好了…2012年10月,国庆假期刚过,当时对假期一起出去玩的一个姑娘很有好感(后来2016年的时候给这个姑娘的娃带过奶粉...)。不过意外地,RandyPausch创办的EntertainmentTechnologyCenter,把我放到了2013年春季(也是最后一届春季)的admissionlist上。我似乎在一周的时间里做了决定,在两个月的时间里办完了一大堆手续。北京时间2013年1月1日凌晨,我在PEK的InternationalDeparture跟爸妈拥抱,用我当时用的阿尔卡特的一个全键盘手机给所以我觉得很重要的朋友发了告别的短信,然后经过了海关,飞出了天空意外地湛蓝的北京。美国东部时间2013年1月1日晚上,芝加哥ORD转机之后,颠簸的小飞机在刚下完大雪的匹兹堡落地。我来到了RandyPausch呆过的城市,成为了RandyPausch创建的系的Master新生。出租车开在I-376上,隔着MonongehelaRiver,我看着河对岸SouthSide的山间灯火,突然觉得很梦幻。于是美东时间,2013年1月1日晚上,或者1月2日凌晨,我在BeaconStreet一栋小房子的二层的一个卧室,看了一遍RandyPausch的最后一课。当时卧室窗子面对的后院寂静一片,只有雪的声音。如果我当时知道分手的前女友也住在同一条街的一栋公寓,不知道会不会非常感慨。后来常常走过连接了戏剧学院和计算机系GatesCenter的RandyPauschBridge。那座桥在晚上会变幻彩虹一样的颜色。我觉得后来这么多年,即使再艰难,都没有那2011年到2012年那两年在北京那么艰难过。有时候不知道是自己变弱了,又或者是实际上变强了。不过在遇到感觉很难做抉择的时候,我似乎都会回头再看看RandyPausch的最后一课。Thebrickwallsarenottheretokeepusout.Thebrickwallsaretheretogiveusachancetoshowhowbadlywewantsomething.Becausethebrickwallsaretheretostopthepeoplewhodon’twantitbadlyenough.They’retheretostoptheotherpeople.我后来每每做决定的时候并不会刻意去想这句话了,也许是年纪大了,也就不像以前需要很偏执狂地去做事情,又或者墙外真的相比起来真的是EasyMode。不过我想,这句话其实一直都在心里的哪个地方影响着我。比如在2014年准备GDCIGF峰会demo的时候,在参加ParallelComputing比赛的时候,在OPT生效的90天里找工作面试的时候,在2015年和2016年准备Re:inventLaunch和Promote的时候,2018年,距离当时第一次看到RandyPausch的演讲已经10年了,我觉得已经break了足够多的brickwall才让我来到这里,也觉得前面还有不知道多少新的brickwall需要去break才能实现我的各种小小的愿望。2018年8月18日我又看了一遍他的演讲,然后像一个老年人一样絮絮叨叨写下了一大堆。如果有未来的学弟学妹因为同样的原因在ETC,做buildingvirtualworld痛苦的时候或者做project纠结的时候,想想这句话。如果可能,可以考虑去支持一下MuseumofSimulationTechnology,现在虽然只有Albert一个人还在为了这个游戏奋斗,不过谁让他可能是我们里面最坚持自己childhooddream的人呢。copy;本文版权归作者岚枫十字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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