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分化-gt;审判-gt;抗争-gt;失败-gt;无奈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1-19 00:23:08人气:0
视频:审判状态:正片年代:1962
主演:安东尼·博金斯让娜·莫罗奥逊·威尔斯罗密·施耐德更新时间:2023-12-29 12:33:49
改编自卡夫卡的存在主义小说,以《触目惊心》(1960)成名的安东尼.柏坚斯饰演异境人物「K」,一朝醒来便发觉警察在旁,说他要接受审判,但无人告诉他干犯何罪。为了表示清白,K试图挑战司法制度,但悲剧人物始终逃不过卡夫卡式幽闭梦魇。影片卡士庞大,威尔斯依旧粉墨登场,还有法国大美人珍.摩露,负责拍摄的是布纽尔的御用摄影师。影片以黑白菲林呈现超现实的封闭时空,威尔斯在影像实…
文明的代价就是我们每个人从此不得不进行自我审判,而这种审判总是以自我在环境面前的失败告终,这无疑又是一个表明人生的真实处境乃是无奈的例证。卡夫卡的小说的确是十分费解的,即使是被拍成了电影,荒诞的色彩依然浓重。或许,把卡夫卡的小说当成梦来理解更为合适,因为两者同样是如此的不可捉摸,根本就不像有在平常世界中发生地可能性。我是说平常世界,而不是现实世界,因为谁也不知道真正的现实到底是什么,每个人只是生活在属于自己意义中的世界而已,在这个世界中的一切事物的色彩都仅仅是属于独特的你的。确实,“独特”是一个很独特的词,因为我不认为我会用这个词去形容原始人,我相信“独特”这个词只适用于描述文明时代开始之后的人,特别是工业文明之后的人。文明的真实意义应该就是指文明的人是具有分化的人,而人的分化程度越高所代表的文明程度也就越高,对原始人的指称我们仅仅需要一个“人”字就够了,而面对文明人我们则需要“你”、“我”、“他”来进行划分。而平常世界则是指对生活洞察不够、处在麻木的生活状态的我们所处的生活世界。生活是每个人都具有的,每个人的轨迹都可以称之为生活,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每个人的生活都是相同的,每个人的生活是不尽相同的,就像亚里士多德的“洞喻”所显示的那样,并且,我相信只要文明时代一开始,这种个人生活的不同就很难消除,由生活的不同所带来的人与人之间的冲突的解决与裂痕的弥合也将显得困难重重。但是,我目前还是怀着一些美好想象的,我心中还是有着天下大同的一丝幻想,“天下大同”在我而言并不是政治家们的一种理想,而完全是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的描述,当我们只关注于自我,我们的思考不再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出发,而只是本着一种天然本性进行思维的时候,我所说的大同世界就实现了。这种世界只是一种感觉,因此,看了我上面的这句表述必然让人无从把握,那么,我们可以来体会下当我们看到电影中K和leni第一次见面相互暧昧起来一节时感到的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是的,我相信大同世界就是一种现在的我们看一些特别事物时会有的莫名其妙的感觉,再想象一下“局外人”中的莫尔索,当玛丽问他想不想和她结婚时,莫尔索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吧,是的,大同世界就是那样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卡夫卡所关注的正是这个时代中的我们,只是在卡夫卡眼中这个时代以及这个时代中的我们并不是显得理所当然的,而是由荒诞不经的经验所拼成的诡异画面,在我们这些平常人看来,卡夫卡所表述的是神秘的、离奇的、不可思议的,但换一个角度讲,卡夫卡的表述之所以会给我们这些感觉,是因为,我们通常认为的世界在卡夫卡看来是神秘、离奇和不可思议的。到底我们的世界图景和卡夫卡的世界图景谁对谁错呢?我觉得我们和卡夫卡是两个不同的梦,而任何一个梦在另一个梦当中出现时,他就逃脱不了被认为虚假的命运,而当梦醒之时,我们发现梦中的那个判断似乎过于武断了,但如果我说,梦醒了也只是一个梦你会有什么感觉。当我们去思索何者为梦时,我们就是在进行一个审判,而当我们后来发现审判也不过是一个梦的时候,我们的内心就产生了疑惑,当这种疑惑感被们在现实中的经历一次次的唤出之后,我们就感到了自身的飘渺,最后我们得到的是对自身的肯定性的丧失,我们感到了自我的一种分离感。确实,文明时代开始之后,人的存在就离不开自以为是的对对象的把握的确定性了,也离不开由这种自以为是的确定性构成的自我的统一性。如果离开了确定性和统一性,我们就感到了虚无和分裂。抑郁症正是关于虚无的病症,而精神分裂症和多重人格则是在自我分裂发展到一定程度后出现的。任何审判归根到底都是对自我的审判,社会舆论对一个人的审判,法庭对一个人的审判,如何能够作用于这个人呢?只有当这种外在的审判转化为自我内心的审判,也就是内心对自我的审判的时候才有可能。因此,这部电影描写了一个关于审判的故事,但我想说,这个审判的真实含义应当是指由自我对自我进行的一场审判,因此,我们在观赏的时候,应该努力去把握K在各种场合中到底对自我和外部世界有了什么新的看法。在电影开头,面对突如其来和莫名其妙的逮捕,K一开始试图用各种解释来取消其严重性(事实上整部电影这是这种试图的失败的一个过程,在K被处决之前,他都一直进行着这种试图,只是越来越觉得严重性的真实存在,最后,当他完全意识到人所处的俨然的审判的牢不可破时,他选择了用无畏来面对死亡,即以求死的心态来表达对现实的彻底反抗),如他刚开始认为这些人是来找房东太太的,后来又认为或许可以通过对警员们笑笑来消除危险,通过各种尝试发现警员们是对他的逮捕是锲而不舍,不可突破的。然后,他采取了抗争的态度,如要求出示证件,不允许房东太太给警察端咖啡,努力保护布斯特娜尔小姐不牵入此次逮捕事件,以及之后进行的找律师,在第一次审判上竭力控告司法的荒谬,去找给法官们画像的画家,等等。可以说,电影的大部分都可以视作K对此次逮捕进行抗争的过程。无论是证明自己无罪的行为,心理上对逮捕的严重性试图淡然处之的心态,以及对警员和司法的藐视,还是对写申诉的其他被告的愤怒,等等,都是K进行抗争的表现。原本太晚了,要睡觉了,下次如果有机会再写了。显然,对电影本身的分析还没有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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