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牢案件》电影剧本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1-01 06:31:37人气:0
黑狱/狱霸

视频黑狱/狱霸状态年代:2009

主演琳达·布莱尔西碧尔·丹宁约翰·沃侬塔玛拉·多布森更新时间:2012-09-07 15:32:08

四面墙内聚集着杀人,抢劫,强奸,贪污,贩毒等形形色色的犯罪分子。他们在监狱中拉帮结伙,勾心斗角,暴力时刻充斥在这小小的空间内。新进来的犯人要向牢头狱霸进贡,挨打和示弱,这几乎成为看守所,监狱甚至劳改场等一些羁押场所的潜规则。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牢头狱霸到底是怎样炼成的?监狱长付济民上任时,面临队伍不纯的困扰,腐败分子的高压,刑事犯罪的升级,黑恶势力的挑战,面…

《女牢案件》电影剧本文/〔美〕文森特·蒙戈尔、保尔·尼古拉斯译/舒振阴森的监狱走廊。夜晚斯通和布茨沿着走廊走过来。狱警一手从斯通手里接过钱,一手把钥匙递给了他。单人囚间。夜晚一个叫萨西的年轻姑娘双手戴着手铐,坐在床上警觉地听着门外的动静。那张漂亮的脸上,渗出了恐惧的汗珠。听到脚步声后,她迅速揪起床垫,打开一个小纸包,取出一支手枪。监狱走廊。夜晚斯通走到萨西单间囚房门口停了下来。他打开牢门走了进去。牢门敞开着。单人囚间。夜晚萨西坐在床沿,惊怖地望着斯通。斯通向她走近,嘴角露出阴险的狞笑。萨西惊慌地躲避着。萨西哀求道:“求你,不要……”斯通一边松解衣服,一边说:“我始终没弄明白,象你这样的骚货竟然能赚那么多钱。这次我付了两倍的价……不过,你值。”他敞开上衣,狂放地笑道:“对不起,你的手铐依然要戴着,那是……”萨西猛然后退了两步,铐着的双手亮出紧握的手枪,直对着斯通。斯通盯着黑洞洞的枪口,呆住了。萨西厉声地:“滚开!”斯通轻蔑地:“你没有那么大的胆量……”萨西发怒地:“快滚,不然我开枪了。”斯通毫无办法,只好退出了囚房。萨西也紧跟在后。监狱走廊。夜晚斯通气急败坏地:“我要让他们再关你五年……”萨西:“放狗屁。我宁肯去死,也不在这个脏窝里囚着。”监狱走廊。夜晚布茨闻声转头,看见斯通和萨西向大门走来,便悄悄地溜进了武器房。斯通和萨西离铁栅门口越来越近。斯通故意拖延时间:“萨西,你仍然可以回你的房去,我不会报告的。”萨西:“是啊,你当然不会的。你不就是想玩我吗?我正想宰了你。还不快滚开。”武器房内。夜晚布茨和冈德森从柜橱里取出两支步枪。监狱走廊。夜晚萨西和斯通已走到铁栅门口。萨西命令道:“把门打开。”斯通转身开门。布茨端着步枪,在萨西背后出现。萨西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刚一回头,布茨和冈德森先后开火,萨西应声倒地。布茨缓缓走近萨西身旁,用枪筒碰了碰她的身子。他看了看斯通:“上帝保佑,你走吧!”斯通惊惶地走了。一个漂亮的红发女人跑进走廊。她是看守长泰勒。“她怎么会搞到手枪?”她看着萨西尸体旁的手枪问道。布茨:“我不知道。她就是那样掏出来的。”冈德森:“这不是真枪,是用木头雕成的。”泰勒呆呆地看着躺在血泊中的萨西的尸体,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推出片名《女牢案件》。起居室。夜晚桌上摆着可卡因。特德用由美钞卷成的纸筒贪婪地吸食着可卡因。他年龄仅有22岁,面部修剪得很干净。吸完后,他把一面镜子递给了欧尼。他忽觉鼻子发酸,打了一个喷嚏,欧尼慌忙用手护住桌上的可卡因。特德长长舒了一口气:“老天保佑。”在特德身旁还站着两个小伙子和一位姑娘。他们全是富人子弟。欧尼生气地:“保佑个屁!你找死呢?”特德:“别发火,没什么要紧的。”欧尼弯腰开始吸食可卡因。身边那位叫丽吉的姑娘探过身子,要求道:“让我也吸一口吧。”欧尼:“你这个脏妓女!”丽吉:“跟谁也不跟你!”欧尼:“哦,那你把麻药还给我。”丽吉:“梦想。”说着,她深深地吸了一口可卡因。房间里约有20多人,有跳舞的,有交谈的。年轻的卡萝尔看上去有二十一、二岁,脸上显露出可爱的学生气。她向身旁一位姑娘打了一个招呼,便起身离开了座位。她在人群中寻找,然后向角落里的丽吉一伙走去。卡萝尔:“丽吉,我可以和你说几句话吗?”特德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卡萝尔窈窕的身段。丽吉惊讶地:“噢!卡萝尔,遇到了好伙伴吧?”卡萝尔:“嗨!”欧尼递过一杯酒:“喝一杯吗?”卡萝尔:“不,谢谢。丽吉,我们能离开吗?”丽吉:“离开?我们刚来!来吧,卡萝尔,大伙一起玩玩吧。”卡萝尔:“你知道我不……”特德:“喝一杯吧……喔,我知道,你不会喝酒。对吧?”卡萝尔:“不对。我只是不喜欢吸毒。我要喝酒,请给我倒点白酒。”欧尼惊叹道:“白酒……天哪!”特德饮干杯里的酒,抓住欧尼的胳臂,对两位姑娘说:“我们一会就回去。”他们离开了座位,向厨房走去。厨房。夜晚特德从一个盛有桔红色饮料的大瓶里舀出一杯饮料,然后从衣袋里取出一个装有透明液体的小玻璃瓶,往饮料杯里倒入了几滴。欧尼指着窗外,惊叫着:“哇,多明朗的天空!”特德:“笨蛋,那是窗玻璃!别整天‘哇、哇’地叫,听起来象个退化到60年代的傻瓜。走吧。”起居室。夜晚卡萝尔呷了一口饮料。特德:“对不起,这儿没有白酒……”卡萝尔:“没关系,这饮料很不错。里面到底有什么?”欧尼爆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丽吉也咯咯笑了起来。卡萝尔莫名其妙地:“你们笑什么?”特德:“别理他们。他们只是高兴。想跳舞吗?”卡萝尔点点头:“当然。”卡萝尔放下酒杯,随特德向跳舞的人群走去。丽吉拿起酒杯,把剩余的饮料喝净。丽吉:“这个贪吃的骚货,到底还给我们剩下了一点。”卧室。夜晚特德和卡萝尔轻快地跳着,旋转着,一起跳进了卧室。特德猛然将卡萝尔按倒在床上,开始松解她的罩衫。卡萝尔反抗道:“你不要这样!”特德:“别动,卡萝尔……”卡萝尔拼命地挣札,两人在床上翻滚起来。突然卡萝尔眼前出现了奇异的幻觉。她高声地尖叫起来。特德大吃一惊:“你怎么了?”卡萝尔昨着惊恐的大眼,狠狠地盯着特德。特德紧紧地抓住她:“喂,你安静些。”卡萝尔又尖声高叫起来。她挣脱了特德,叫喊着冲出了卧室。起居室。夜晚卡萝尔穿过跳舞的人群,奔出了大门。屋里的人见到此景,纵声大笑。他们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们自己有什么失礼之处。住宅区。卡萝尔跳进汽车,随着尖锐刺耳的起动声,汽车疾驰而去。汽车内。卡萝尔的脸部抽搐着,汗水随着脸庞淋漓而下。她竭力保持清醒,但麻药致使她神智不清,手足无力。街道。夜晚一个正要穿越公路的老人听到异常的汽车声由远而近,有些踟蹰不前。但最终他还是决定先过大街。当他走到马路中央时,他听见汽车发了疯似的向他疾驰而来,不禁又往后退了几步。卡萝尔的汽车时速已超过限度。老人被吓呆了。卡萝尔在幻觉的朦胧状态中发现了老人。她急忙刹车,但已为时太晚,车轮开始打滑,车身猛地向老人冲去。老人伸出双手,无济于事地推挡着冲过来的汽车。老人当即躺倒在地,张着大嘴,无声无息地猝身于车轮之下。之后,出现了一阵可怖的沉寂,远处隐隐传来警察的警笛声。高速公路。白天一辆囚车夹带着隆隆的噪声在公路上沉重地行驶着。房间里。白天书桌上摆放着几个大盘子,里面装满了绷带。画面中出现了一双手,一枚别致的戒指套在手指上。两只手打开盒子,从绷带卷中取出一些装有可卡因和海洛因的塑料袋。门口场地。白天戴着别致戒指的手将小货车的后门关上。货车起动了,开上了公路。从货车一侧可以看到“利兹医院供应站”字样。囚车内。白天卡萝尔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呆呆地望着窗外闪过的景象。囚车里挤满了一群女人,老的、少的、大的、小的、胖的、瘦的。巴布尔——一个丰满、幽默的金发女郎。保拉——一个法国式的姑娘。她有一张天使般的脸庞,但性格却象钉子一样执拗。她的同性恋人——一个留短发、肤色浅黑的女人很舒适地靠在她怀里。布鲁——一个蓝眼睛、高个、金发、模特般的女郎。瓦尔——一个与卡萝尔同龄的姑娘,但比卡萝尔更强硬、更机灵。切纳——美国印第安人。卡萝尔迟疑地:“我……我开车……撞死了人。是一起车祸。”瓦尔同情地:“当然。嗯,他们判你几年?”卡萝尔:“我……十八个月到五年。”瓦尔:“啊,那容易极了,亲爱的。如果你会做人,会在里面过得很快活。明白吗?”卡萝尔疑惑不解:“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瓦尔:“你还是个处女吧?只要你摆脱了恐惧,你会适应的。到那时,你会强迫自己去做的,我会尽力帮助你的。”白色的货车从后面追了上来,超过了囚车。瓦尔惊喜地:“呀,帮了大忙了。”监狱院内,白天。囚车驶进大门,停在离白色货车不远的地方。囚车里。白天狱警敲着铁栅叫喊:“喂,女士们,到了,温暖的家到了。”卡萝尔向窗外张望。格斗场。白天冈德森——一个强壮的女人,身穿短袖汗衫,拳击短裤。她的对手尼拉是个漂亮的欧亚混血儿。看来她们俩都会空手道。尼拉远不是出手迅猛的冈德森的对手,连连败退。在格斗场四周约有三十多个囚犯围观,气氛十分紧张、可怖。一束光柱从房顶上投射下来,照在格斗场中央。屋里弥漫着香烟,大麻的烟雾。围观的囚犯大多站在尼拉一边,不时地为她鼓掌、打气。杜塞斯——一个漂亮的、威风凛凛的高个女人。她是黑人帮的首领。身边的特里纳和斯塔西是她的辅佐。坐在黑人帮对面的是以埃里卡为首的白人帮。她是个颇有风姿且坚强的女性。在她身旁是鲁鲁、斯派德等人。鲁鲁正忙于兜售可卡因。一个吸毒女人拉住鲁鲁的衣角:“求求你,鲁鲁,行行好吧?”鲁鲁推开她:“别胡扯了。你已经欠得太多了。”通往格斗场的走廊。白天戴比向格斗场的大门走来。格斗场内传出一阵阵激动的叫嚷声。戴比轻轻把门拉开一条缝,窥视着。格斗场。白天尼拉败局已定,但她仍然顽强地抵抗着。冈德森大刀阔斧地向尼拉猛烈袭击。趴在门缝偷看的戴比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叫。把守大门的波比发现了戴比,猛地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拉进了大门。波比:“你他妈的想干什么?”戴比:“有上等麻药吗?”波比向埃里卡望去,见她点头同意,便伸出手:“钱在哪儿?”戴比:“在这儿。”她惊喜地看着那些诱人的可卡因,“从哪儿搞来的?”波比:“这是秘鲁生产的。”戴比惊讶地:“真的!是谁带进来的?”波比:“你了解这个干什么?”戴比:“呃……只是出于好奇。再见。”戴比转身离开。波比又看了看埃里卡。埃里卡指示她跟上戴比。杜塞斯在一旁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监狱墓地。白天戴比胆怯地穿过阴森可怖的墓地。由于害怕,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脸上渗出了汗珠。忽然一阵响声,戴比猛然停止,听了听,又继续向前走去。一个黑影躲躲闪闪地眼在戴比身后。典狱长巴克曼的住宅。白天戴比缓缓地脱下外衣,巴克曼透过太阳镜望着她,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他走到戴比面前,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剥下了她的衬衫。巴克曼外表粗鲁,45岁上下。他摘下太阳镜,催促道:“快脱下,我又不是没见过。”说罢,他紧紧地搂住戴比。格斗场。白天比赛已经达到高潮。冈德森在尼拉的身上猛烈地手砍脚踢。尼拉无力反抗,倒在地上。观众发出嫌恶的呸声。布茨从失望的特里纳手中得意地把钱拿走了。波比再次出现在门口。她向埃里卡会意地点点头。埃里卡同鲁鲁交换了一下眼色,乘人不注意溜出了格斗场。她的举动同样没有逃过杜塞斯的眼睛。巴克曼的住宅。白天戴比和巴克曼搂抱在床上。床边架着一部录像摄影机,镜头正对着他们。墓地。白天一条扁长的铁片在混泥土墙上磨砺。铁片越磨越锋利,越磨越亮,最后变成了一柄长刀。埃里卡、鲁鲁和波比站在阴影里。埃里卡:“够了。我们只把把她刺死,没有必要把她砍成肉泥。”鲁鲁狠狠地:“对这种告密的人,一刀杀死她太便宜了!”巴克曼的住宅。白天巴克曼下了床,披上外衣,将摄像机关掉。戴比:“你经常摄像吗?”巴克曼:“不经常。只是遇到象你这样的美人才摄像。你在格斗场发现了什么情况?”戴比:“许多毒品正在散播。”说着她从身上取出少量买来的可卡因。巴克曼检查着可卡因:“可惜不是我的,他妈的。”他拈起一些,在手指间轻轻揉搓了一阵,仔细地看了看,又用舌头舔了一下,最后深深地吸了两口。他做了个怪脸,抬起头说:“我会给你100块钱作为对这些麻药的报酬。可他们是怎样搞到手的呢?”戴比:“我不知道。”巴克曼生气地:“你知道什么?”戴比:“听说……是上面的人……你们中间的人搞来的。”巴克曼:“你等于没说。我手下计有35个人做事。”戴比:“我还没有弄到名字,但还有希望……也许就在今晚。我认识一个女孩,她陷入了困境。”巴克曼:“我不想听这些,只要名字。他们侵犯了我的利益。”他打开壁橱门,从里面取出一个铝箔小包,扔给了戴比。巴克曼:“这是一盎司。现在就吸,但别太快了。”他笑道:“我要让我的客人快乐一下。”戴比拿起小包,翻过来,再翻过去,露出为难之色。巴克曼感到不解:“怎么了?”戴比:“我能注射一次吗?”巴克曼笑骂道:“你这个混蛋,你难道就不能象别人一样用鼻子吸。”他嘴里虽这么说,可还是从壁橱里取出了注射器。戴比高兴地咧嘴笑了。墓地。白天埃里卡和两个姑娘呆呆地站在墓地。杜塞斯和特里纳走了过来。波比慌忙藏起手中的刀,但杜塞斯已经看见了。埃里卡:“这不关你的事……”杜塞斯:“不关我的事?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埃里卡:“那个骚货去吿密了。”杜塞斯:“你这样做会惹出麻烦的。”埃里卡:“要是她总告密,会惹出更多的麻烦。”杜塞斯:“对你的人可能会的,但不会危及我的人。”埃里卡:“你的人?”她气愤地对波比说:“你听到了吧,她还是那么自以为是。我曾邀请你与我一起干,利润各半,可是你不……你未免太高尚、太伟大了。”杜塞斯:“我早就说过,我不做毒品交易……”埃里卡打断了她:“可是我们做了!这是大家共同的利益,姑娘!她现在去告密了。”巴克曼住宅。白天戴比将麻醉剂从手背注入体内。墓地。白天特里纳按捺不住,正要向埃里卡冲过去,被杜塞斯的怒眼制止住了。杜塞斯:“你要干得干净俐落。一旦有损于我们的利益,我们决不会饶你。”埃里卡和杜塞斯冷淡地对视着。她们知道距离那一天已经不远了。墓地。天色已变黑戴比兴高釆烈地走着。忽然她感到有人跟踪在后,急速转身,并无人影出现。只是敲击铁管的声音不绝于耳。戴比惊恐不已,加快了步伐,拐进了另一条通道。又是一阵敲击铁管的声音。戴比惊慌地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回头张望。敲击声越来越近,吓得她魂不附体。剧烈的奔跑使她上气不接下气。忽然一个黑影跳了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她慌忙转身跑向另一条通道。那个人的叫喊声和回声响彻了整个墓地:“告密者……告密者……”戴比拼命地跑,可抬头往前一看,原来这是一条死胡同。她惊恐万状,立即停下脚步,声音也随即消逝。除了嗡嗡声外,这里是一片寂静。她往四周张望,没有发现一个人。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往回走。她来到通道的一角,见无任何动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她刚一转身,波比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波比:“现在你将永远不会知道……”戴比被吓得不知所措地:“什……么?”波比:“你所寻找的名字……告密者!”戴比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鲁鲁已出现在她身后,冷不防往她腹部捅了一刀。只听见一声惨叫,戴比用手捂住肚子。鲁鲁抽出尖刀,顺手在戴比的肩上擦净刀上的血痕,然后便消失在黑暗中。戴比竭力想支撑着身子,因流血过多,倒在地上,再也无法动弹。收容室。白天这是一间宽敞而阴冷凄凉的房间。豆绿色的墙壁令人沮丧、沉闷。约有20名妇女在排队等候。墙边有一部付费电话机。格林德尔没完没了地在对着话筒讲个不停。后面的一排姑娘巴等得不耐烦,但谁也不愿催促她。她们全都还是街上的衣着打扮。人们一眼便能辨认出她们的职业和所从事的工作。有的坐着,有的站着,有的一言不语,无精打采地凝视着天空。有一位妇女不停地自言自语。瓦尔和巴布尔好象在家里闲谈一样地自由自在地交谈。布鲁在一旁听着。特温克斯静静地坐在一旁。保拉对她投以保护的眼光。切纳仍戴着手镣,警觉地往里张望。卡萝尔感到有些难为情,将位置移到洗手间对面的后墙处坐下。巴布尔:“喂!我是巴布尔。象香槟酒里的气泡。你叫什么名字?”瓦尔:“我叫瓦尔,已是第二次了。她叫卡萝尔,还是处女。”巴布尔:啊,处女……我本人已经是第二次了。”瓦尔:“太好了。你干吗来这里,巴布尔?”巴布尔:“一个男人要我来的。”瓦尔:“什么样的男人?”巴布尔:“卡特赖特法官……他说我是一个色情狂,必须停止偷窃。”布鲁:“那叫盗癖。”巴布尔:“是吗?不过我知道它是一种疯狂。”布鲁:“你偷过什么东西?”巴布尔:“电视机。我对电视有些反常。你看电视吗?我认为综合医院有些可怕。”布鲁:“废话!我所有的孩子都是‘真正做买卖’的人。”巴布尔:“当然啰。你或许也欣赏那些年轻人以及那些不眠的人。”特温克斯:“啊,我很喜欢那些年轻人和不眠的人。”格林德尔将电话挂上,看着特温克斯:“别编造谎言。你不知道你都说了些什么。他是新来的。”保拉站立起来:“别编造谎言了。”格林德尔骂了保拉一句:“瘦高个,你这是在骗人吧?”保拉:“是呀!我是在向你这张猪脸说话!”格林德尔用威胁的眼光逼近她。保拉从身上取出一把大梳子,站在原地用梳子拍打着自己的手。见格林德尔向她靠近,她迅速地用梳子将格林德尔的脸划伤。格林德尔双手抱着流血的脸,摇摇晃晃地向卡萝尔走去。切纳提高嗓子问道:“哪位婊子有香烟?”特温克斯默默地点了点头。切纳又再次问道:“我问过,哪位婊子有香烟?”没有人敢动弹。卡萝尔见瓦尔正在抽烟,她暗示瓦尔递一支烟给切纳。瓦尔摇了摇头:“没有办法!我不是在骗她。她的情况不妙。”卡萝尔:“为什么……是什么……”瓦尔:“她杀害了男友,很惨。可是她对法官说,是他自己碰到她的刀口上的……一共14次。”保拉给她递过去一支烟:“给……你火?”她将嘴上的烟吸了一口,递了过去。切纳对她十分冷漠。她正要说点什么,保拉已把火递了过去。切纳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冈德森走了进来,她手中有一张卡片。冈德森:“跟我来。”布鲁:“喂,我们什么时候被传讯?她与我们呆了六小时了。”冈德森:“你要再不把嘴闭起来,你只能在这里呆一晚上。”她从切纳嘴里扒下香烟,扔在地上,然后往外走去。布鲁和切纳跟随在后。三个妇女同时扑向地上抢夺被扔下的烟头。其中一位先抢在手,立即放在嘴上深深池吸了一口。其他两位拼命地争夺。卡梅尔(画外):“放开我……这是我的。”格林德尔走了过去,一只脚踩在卡梅尔的手上(画外):“是你的。”其他两位见此情景,被吓坏了,立即回到座位上。格林德尔用力地踩住卡梅尔的手。她忍住疼痛,仍不放开手上的烟头。格林德尔威胁道:“放开,不然我把你手压断。”卡梅尔毫不退缩:“不放……它是我的。”格林德尔气愤地揪住她的脖子:“该死的……”她这时才看清卡悔尔的面孔,一看使她大吃一惊,笑道:“我简直不敢相信。喂,姑娘们,这里有一个男的。”姑娘们立即围拢过来。格林德尔仍揪住卡梅尔的脖子不放。卡梅尔也一面挣扎,一面解释:“我不男……我是女人!”格林德尔:“该死的男人……披上了女人的衣服……”卡梅尔哭泣道:“我不是…我不是……”格林德尔将卡梅尔的罩衫扯掉,她歇斯底里地叫喊道:“我是个女人……请放开我……”格林德尔:“我会放开你的……而且我还会把你的那玩意儿割掉……”布鲁在一旁鼓动道:“绝不能给他什么便宜。”围观的人发生一阵笑声。格林德尔:“你这骗人的男人……”她从自己头发里拔出一个刀片,“你想当女人,我可以使你成为一个女人!”她突然弯下腰去抓卡梅尔的下身。卡梅尔竭力反抗:“放开我!”周围的人对即将发生的事感到害怕。卡萝尔站出来,劝告道:“看在上帝的面上,放开她吧?”房屋内出现了一片沉默。格怵德尔放开了卡梅尔,望着卡萝尔。卡梅尔倒在地上,哭泣起来。格林德尔上下打量着卡萝尔:“怎么回事,亲爱的?还没有剪香肠吧?”她哈哈大笑起来。屋里的气氛一下轻松起来。威廉森从门外进来,看见卡梅尔在哭泣。格林德尔立即将刀片藏进自已头发里。威廉森:“怎么回事?”格林德尔笑道:“你们的人给我们掺了假。”威廉森不明白地:“你说什么?”格林德尔:“他……她……是个男的,或别的什么。”威廉森走近卡梅尔,命令道:“站起来!”卡梅尔站立起来,双手紧紧抱住被撕破的罩衫。卡梅尔:“我不是……我只是还没有动手术而已……”她向威廉森央求道:“你明白……我确是一个女人。”威廉森和气地:你肯定是的……来,跟我来。”她把卡梅尔领出了房门。屋里又恢复了平静。瓦尔看见卡萝尔在发抖,劝说道:“你最好放松,否则没完没了。”突然,从传讯处传出一阵尖叫声。大伙立即投以惊奇的目光。传讯室。白天一位姑娘激怒起来。两个狱警想要制止她,被她挣脱,想从窗口逃走。冈德森突然出现在身后,将她搂住。姑娘拼命地挣扎,又是咬,又是踢。冈德森气急败坏,将她的头使劲地往玻璃窗上撞,碰得她鲜血直流,在玻璃上留下了一道道血迹。典狱长办公室。白天巴克曼坐在办公桌前。警卫斯通很不自在地站在门旁,眼光不停地盯着地下,一会儿看看左脚,一会儿又看看右脚。办公桌旁坐着一位漂亮但面孔冷酷的女军官。她就是看守长泰勒。巴克曼问泰勒:“上尉,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泰勒:“她的面色不好。”巴克曼:“这我知道,看守长。”泰勒:“米勒在墓地发现了她。你可问她。”巴克曼:“你是头头,你可能知道将会发生的事情。”泰勒献媚地:“我不知道,典狱长。”巴克曼:“你不知道?”泰勒:“不知道。我在调査之中,可能与毒品有关。”巴克曼看了看斯通,然后转向泰勒。他的声音严厉但有节制。巴克曼:“我想知道是谁干的!现在就想知道!我建议你别呆在这里,赶快去查找。”泰勒站起身来:“就这些吗,典狱长?”巴克曼:“别忘了,泰勒。假如改造部闻到一点风声,倒霉的是你,而不是我。”泰勒做了一个笑脸:“不会总是这样吧?”巴克曼绷着面孔:“就这样吧。”泰勒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巴克曼朝她离去的方向骂道:“简直是畜……”斯通插话:“我认为她知道的情况远远多于……”巴克曼反感地:“喂,请帮帮忙,闭上嘴好吗?”斯通再也不敢多嘴。巴克曼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拉开帘子,望着窗外:“这可怜的小姑娘……她是我这里最好的姑娘。”传讯室。白天这是一间狭长的房间。卡萝尔和瓦尔排着队等候按手印和照相。她们都换上了囚犯衬衫,披着一头湿发。一位男看守在给照相的囚犯编号。冈德森·切纳、保拉及另两名姑娘一齐来到这里。她们身穿桔黄色的红袖口衬衫。卡萝尔走到一张桌前,用右手按了个印,然后站到地上划的一条线的后面。男看守把编号牌交到她手里并告诉她怎么拿。男看守:“站过去,站到红线后面等候。”卡萝尔照着办了,又冲着瓦尔重复一遍。在她们头顶上方有一面弯曲的镜子。卡萝尔抬起头来,看到了她本人。这可把她吓坏了。冈德森注意到她的表情,然后命令道:“你瞧久一点,到了你离开这里的时候,肯定就不一样了。”这时墙上的电话铃响了,冈德森立即走过去拿起话筒。监视室内。白天看守长泰勒一面照着镜子,一面对着话筒:“冈德森,让她们过去。”卡萝尔和瓦尔站到窗背面的女囚队伍里。这时,一只带着闪闪发光戒指的手伸到了泰勒面前,手指的方向是窗户。泰勒立即对话筒里下令道:“让她等一等。”她用手蒙住话筒,然后转过头来。一看,原来是马克·莱斯特。他身穿白衬衫,身子结实,风度潇洒,看上去刚40出头。他指着瓦尔,十分得意地:“她是我其中的一个,对她好一点,她顶不错的。”这时巴克曼从门外进来,看见莱斯特和泰勒在一起,脸上立即露出疑惑的眼光。巴克曼问莱斯特:“发生了什么事?”泰勒平静地:‘“看来补给发生了问题……”巴克曼:“那是归帕斯卡尔管的,不关你的事。你上医务室去。”莱斯特二话没说便离去了。巴克曼目送他离去,然后转身问泰勒:“怎么样?”泰勒故意掩饰:“他很喜欢这些姑娘,他让我们断了供应。这不会伤害任何人……”巴克曼:“给他加薪!我想知道你发现什么没有?”泰勒故意不明白地:“指哪方面?”巴克曼有些激动地:“你这该死的!你想加害于我?戴比被害究竟是怎么回事?”泰勒:“很抱歉,典狱长。我确实发现了一些事。我们认为这事是洛卡干的。”巴克曼:“是洛卡?”泰勒:“是呀!他是一个集团的成员。他们是……你知道……”她想要说的是“情人”。听刭泰勒的话,巴克曼感到疑惑不解,他不能肯定泰勒是否在加害他。巴克曼:“是真的吗?”泰勒:“还没有充分的证据。不过我正在设法调査。”巴克曼仔细地把她端详一番,然后又把注意力转向窗边的女囚们。他着迷似的看着卡萝尔,把别的事全然抛在脑后。巴克曼问道:“那个新囚犯是谁?”泰勒以为他指的是花名册,回答道:“亨德森和卡萝尔。”巴克曼:“她是初犯吗?”泰勒:“是的。其他所有的人都是重犯。”巴克曼:“唉,太遗憾了,我仍不能理解,这样一位妙龄女子竟会在这个地方了结一生。”说完,他转身就要往外走,突然又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向泰勒补充一句:“泰勒,你得留心一点。”他们俩互相瞧着对方。泰勒回头往窗户方向看了看,拿起手中的话筒准备讲话。巴克曼往门外走去,泰勒回头对话筒说道:“行了,冈德森,让她们走吧。”冈德森和威廉森领着女囚离去。牢房走廊,白天米勒揪着一位黑人姑娘,来到牢房区的过道里。黑人姑娘惑到紧张害怕。一群女囚挡住去路,向米勒走近。米勒骂道:“你们这些蠢驴,还不滚开!”一位叫斯派德的囚犯领头站了出来:“我们这里不喜欢黑猫。”她装腔作势地:“这里是清洁地段。”米勒:“斯派德,你住嘴!”被米勒揪着的黑人囚犯受斯菲尔德请求道:“米勒小姐,请别把我放在这儿。”米勒:“没事,有我在。”这时牢房里有人呼叫:“米勒,你过来呀!”米勒往周围瞧瞧,不知声音由哪间牢房传出。米勒反向道:“什么事?”牢房又传出呼叫声:“米勒小姐,德布拉病得很厉害。”米勒放开曼斯菲尔德,走近囚房,往里面瞧,这时,一只白人的手从铁栏伸出来,用一刀片往曼斯菲尔德手臂上深深地刻了一刀。血顺着手背往下流。她立即用手按住伤口。就在这时,她的腿部又被划了一刀。她尖叫一声,用双手按住伤口。接着,她又被划伤了几处,剧烈的疼痛使她难以忍受,倒在地上,鲜血不住地往外流。斯派德手拿着带刀片的牙刷,走到曼斯菲尔德跟前,在她的脸上和脖子上划了几刀。米勒见此情景,一面往外跑,一面急促地吹着哨。听到哨声后,威廉森赶紧领着卡萝尔、瓦尔、艾斯、特温克斯前来援助米勒。可是过道的人早已跑光了。只剩下失去知觉的曼斯菲尔德一人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板。在米勒和冈德森忙着处理曼斯菲尔德的时候,斯派德将一片带血的刀片扔进一间空着的牢房。她的动作被卡萝尔看见了。别的人都没有注意到。斯派德扔下刀片后,急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冈德森问了一声:“这是谁干的?”米勒耸耸肩。她的目光移向牢房里的囚犯们。卡萝尔,瓦尔和其他几位囚犯看着躺在血泊中的曼德菲尔德,感到疑惑不解。泰勒从另一个方向走了过来:“把她抬到医务室去,赶快!是谁干的!好吧,这里的所有特权人物无疑都是嫌疑者了。”她面带苦笑,表情呆板,目光阴沉,面向卡萝尔等,奸笑道:“女士们,下午好。欢迎你们。你们可不能对我简陋的家产生坏印象。本地人通常表现比这要好。可她们这些人不是这样……不过,她们快结束了。”说完,她转身走开了。卡萝尔对眼前发生的事感到恐惧。不过。她心里明白,这可能还不算是最糟糕的。牢房内。白天。卡萝尔垂头丧气地坐在床上。瓦尔坐在她身边。瓦尔:“喂,卡萝尔,没事吧?一切会好的。”卡萝尔反问道:“你怎么能这样说?就连狱警也会发疯的。”瓦尔:“你是指对我们表示欢迎的那位?唉,她就喜欢在新囚犯面前耍威风,让你瞧她的棍棒有多粗,使你对她生畏。”波比和埃里卡一面交谈,一面走了进来。埃里卡:“我告诉过这蠢猪,不要……”她见屋里有两人,立即停止交谈。埃里卡:“呃,瞧瞧桑塔送给我们的是什么。”波比把一包东西打开,说了一声:“是借我们玩的两个新的洋娃娃。”她们俩走过去,站到卡萝尔和瓦尔之间。波比站在床头,埃里卡与卡萝尔紧挨着坐在一起。瓦尔:“喂……我们不想找麻烦。”埃里卡面带笑容瞧着瓦尔,然后转向卡萝尔,露出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卡萝尔。”瓦尔插话道:“瞧你们这些家伙,她是新囚犯,刚进来。让她放松放松。”埃里卡气愤地一把抓住瓦尔的头发,反问道:“家伙?波比,她说过‘家伙’吗?”波比点了点头。埃里卡:“好吧,也许我们应该向她表示一下这里的区别。”卡萝尔立即说情道:“请不要这样。她仅是为了保护我。”埃里卡:“保护你?说得好听。波比,你听见了吗?她需要得到保护。”波比:“你想从蠢猪那儿得到保护?”卡萝尔:“我……我是说她不愿让我惹来麻烦。她……也不愿给你们惹来麻烦。”波比紧紧拧住瓦尔的头,脸上露出一副奸笑。埃里卡弯着身子,靠近卡萝尔:“你听着,小子,你要想得到保护就来找我。你放聪明一点!有什么事就来找我。”埃里卡说完之后,波比用力地将瓦尔的头往前一推,瓦尔不由自主地发出叫喊声。卡萝尔劝阻道:“请别……”埃里卡:“请别什么?”卡萝尔:“请放开她。”埃里卡:“为了你这位漂亮的姑娘,当然可以。”埃里卡对波比点点头,示意她放开瓦尔。卡萝尔立即想靠近瓦尔,被埃里卡拦住:“你忘了?”卡萝尔低声说道:“谢谢。”埃里卡没听清卡萝尔的话,问道:“你说什么?”这时播音器里传出话音:“3450号向看守长泰勒办公室报告。”埃里卡站起身来,对卡萝尔补充了一句:“想在这里交上一个合适的朋友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请记住这一点。”她离开前,弯下腰吻了卡萝尔一下。卡萝尔对刚才发生的事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泰勒办公室。白天泰勒和莱斯特面对面地交谈。泰勒:“你说,他能猜透我们吗?”莱斯特:“别紧张,只有到了地狱结冻时他才会猜透的。”泰勒轻轻地抚摩他:“莱斯特,我确实想把步伐放慢一点。钱已弄到不少了。”莱斯特:“我们?你忘了,埃里卡把现金带进来干了许多坏事。别忘了,她对巴克曼的告密是很留心的。”泰勒:“你想怎么样?别忘了,这是我管辖的地盘。假如没有我,你连歇足的地方都没有。那头蠢猪随时都可以取缔。”他见泰勒不太高兴,立即改变计策。于是他露出一副笑脸:“我知道你很行。我刚才的意思是我们不能因为巴克曼而把我们的事情给耽误了。”泰勒还想说点什么,莱斯特立即捂住她的嘴。莱斯特:“你和我真是了不起的一双。我谈的不仅仅是生意。这点你是明白的,是吗?”她点点头,语气温和地:“我明白。只是他……有时,我真讨厌这个地方,甚至……”莱斯特没让她说下去,两人亲吻起来。这时,门外有人敲门,两人松开手臂,泰勒立即回到桌前坐下,应了一声:“进来。”布茨将门推开,让埃里卡进去,自己离去。埃里卡向前走了几步,面部露出轻松的表情:“嗯,真象是生意会晤。”泰勒:“是呀,别忘了,我还是管理生意的人。钱拿到没有?”她把手伸了过去。埃里卡从身上拿出一厚叠钞票,在手里掂了掂,然后交给了莱斯特。埃里卡:“近8000元。我的已扣除了。”泰勒把手又缩了回去,立即绷着脸:“你能肯定这钱没有丢失吗?”埃里卡以憎恨的眼光瞅了她一眼。泰勒:“你应该原谅我对你的不信任。不过,这里的小偷多得很。”她注视着恼羞成怒的埃里卡,手里不停地摆弄着一条小鞭子。看上去,一场肉搏战即将爆发。莱斯特正准备加以劝阻。这时,播音器里传出:“泰勒看守长向典狱长讲话。”屋内的紧张气氛立即烟消云散。泰勒站立起来,问莱斯特:“星期二晚上吃饭?”莱斯特点点头。泰勒面带笑容,向埃里卡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房间。埃里卡指着泰勒的方向骂道:“总有一天我要把她干掉。”莱斯特笑道:“只有等我们首先把100万元弄到手之后。”他突然将她搂在怀里,两人热烈地亲吻起来。典狱长办公室。白天泰勒推门进来。使她惊奇的是那位叫杜塞斯的高个黑人姑娘轻松地坐在沙发上。巴克曼坐在办公桌见泰勒走进,他面部立刻露出甜蜜的微笑。泰勒表现出逍遥自在的样子,走近杜塞斯:“喂,杜塞斯,什么事使你来到这里?”杜塞斯:“我已厌倦了!”巴克曼感到很满意,但还是劝阻道:“女士们,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杜塞斯和泰勒两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气氛相当紧张。巴克曼见此情景,笑嘻嘻地说:“你们象猫一样要把对方眼睛都挖出来。”泰勒转向典狱长,问道:“出了什么事?”杜塞斯插话道:“曼斯菲尔德。”泰勒:“谁?”杜塞斯:“19522号的曼斯菲尔德今天早晨被人用刀子割了。”泰勒:“为什么?”杜塞斯:“还不是因为把一个黑人转移到第四组的缘故。”巴克曼:“是呀。为什么把一个黑人转移到第四组?”他看上去很得意。泰勒觉得没有必要向一位女囚犯作何解释,只是冷漠地回答道:“第三组人太多了。只有第四组才有空床位。”杜塞斯听到泰勒的解释十分气愤,骂了一声:“放屁!”巴克曼劝阻道:“得了……得了……怎么你也这么说话?”杜塞斯指着外面的囚犯说道:“典狱长,你瞧,外面这些姑娘们都是人,而不仅仅是一个编号。现在我无法给这些白母狗干事了,除非你们对我的姐妹们予以关照。她们五人都动了手,可是附近的看守们都装聋作哑。”泰勒争辩道:“这不是事实!要不是因为冈德森和我本人,那位姑娘就完蛋了。”巴克曼:“她现在怎么样了?”泰勒:“她顶好,现在医务室里。帕斯卡尔说,一个星期便可出院了。”巴克曼向杜塞斯解释道:“你瞧,一切都很好。所以,你还是回到牢房去吧,不然别人以为我们俩有什么事。”杜塞斯看着她,脸上亳无表情,但眼里露出可怖的神色。她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到了门边,还回过头来说了一句:“我要见见曼斯菲尔德。”巴克曼:“只要帕斯卡尔大夫同意就没问题。我看没有问题。”杜塞斯:“典狱长,谢谢。”她故意不给泰勒打个招呼便离开了。见杜塞斯已走远,巴克曼立即问泰勒透露:“曼斯菲尔德的情况很糟,最好不要死掉。”泰勒不在乎地:“我又不是上帝。”巴克曼不满地:“泰勒,我不喜欢你持这个态度。这个监狱的人死得太多了,而你又是亲自负责的。”泰勒:“本来容纳1500人的监狱,可你想出能容纳2000人的主意。不过还没有经常发生被刺或被杀的。我要……”巴克曼打断她的话:“我不想听了,你只要设法控制局面就行了。我认为,有时你惹来的麻烦,比你没能阻止的麻烦还要多。”泰勒狠狠地瞥了他一眼,二话没说就走了。巴克曼坐回椅子,沉思片刻,然后打开抽屉,取出一叠档案材料,快速地翻阅。他突然停下来,眼睛盯着卡萝尔的一张快速照片上。淋浴室。白天室内蒸气腾腾。同时有十个女囚犯站在喷头下淋浴。水顺着卡萝尔的身子流下。她张着嘴,眼睛好象盯着什么东西。她定神一看,发现保拉和特温克斯俩合用一个喷头,互相在抚摩着。卡萝尔十分惊讶。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长得又丑又胖的格林德尔来到卡萝尔的喷头下,见她发愣,问道:“你在干什么,小家伙?”卡萝尔被吓得发抖,立即往后躲闪。格林德尔:“怎么回事,白雪公主?我不会伤害你的。”这时,埃里卡光着身子出现在她们面前。她盯了一眼格林德尔。格林德尔好象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即自动走开。埃里卡又盯了一眼其他囚犯。她们已全部离开,只剩下埃里卡和卡萝尔两人。埃里卡:“她今后再不会找你麻烦了。”卡萝尔:“谢谢。我……我……”埃里卡把一块肥皂交给她手里:“给你,用我的,味顶香。”卡萝尔:“谢谢。我确实很感缴。”埃里卡脸上露出笑容。卡萝尔接过香皂往自己头上涂抹。埃里卡靠近卡萝尔,伸过头去,闻闻卡萝尔的头发:“你闻起来真香。你需要有人来作你的警卫。”卡萝尔将埃里卡的脸推开:“行了,行了。”埃里卡:“别这样。”卡萝尔提高嗓门:“我说过,行了!”埃里卡立即露出冷漠的态度,一只手揪住了卡萝尔的头发:“你知道,这里的生活是非常艰苦的。有时甚至是可怕的。有一些朋友是有益的。你考虑一下吧。”见米勒走了进来,埃里卡立即放开卡萝尔,站到喷头下面冲洗着身子。米勒向卡萝尔命令道:“把衣服穿上,典狱长想见见你。”卡萝尔好象松了一口气:“是,米勒小姐,就去。”巴克曼的住宅。夜晚卡萝尔披着满头的湿发走了进来。房间里的奇特摆设引起了她的浓厚兴趣。巴克曼立即从一张写字台前站立起来,客气地招呼道:“我是典狱长巴克曼。”他将卡萝尔领向一把椅子:“请坐,卡萝尔。想喝点什么?”卡萝尔在椅子上坐下:“不,谢谢。”巴克曼:“不喝酒。我顶喜欢喝酒。”他给自己斟了一杯伏特加。他注意到卡萝尔对他房间有一种好奇感,问道:“你喜欢这里的布置吗?”卡萝尔:“很有意思。各种不同的布置混合在一起了。”巴克曼:“是呀。这里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世界。你可能没想到这里会是被监狱围墙环绕的地方。你想过……不过,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大家难道不都象是囚犯吗?”卡萝尔见巴克曼眼光不停地盯着她,便低下了头。巴克曼喝了一口酒,将话题转移:“呃,看来你对室内的布置倒是很有兴趣的?”卡萝尔用低沉的嗓音回答道:“我本来是准备上学,攻读这门学问的,可是……”巴克曼不断点头,表示理解她的心情。巴克曼:“我听说你不愿让父母来看望你。”卡萝尔伤心地摇摇头。巴克曼端着酒杯,走到她身后,轻轻地抚摩着她:“我理解你的心情,卡萝尔……不过你整个的生活还在前面。”卡萝尔难过地哭泣起来。巴克曼仍在她身后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我也曾哭过。不过哭的时间很短。因为我知道,我不能改变现状。当时我很年轻,野心勃勃。可是我不能改变现状。”他喝了一口酒,瞧着卡萝尔:“不过,你仍然可以这样,卡萝尔。你可以服刑,很快就会出狱的。但是,你得守规矩,别跟坏人混在一起。很多姑娘因为罪加重而离开了这里。我们不希望这事发生在你身上,行吗?”他抚摩着她,她摇摇头:“这一切太可怕了。我不知道依靠谁、信任谁。”巴克曼:“我知道,卡萝尔。最坏的人就在这里,小偷、妓女、吸毒者、杀人犯、同性恋者。可怕的事情还在继续发生,事情很严重。”卡萝尔:“你能否设法加以阻止?”巴克曼:“亲爱的,我想过办法,可太难了。”他停顿了片刻,讨好道:“也许你能帮帮忙。”卡萝尔天真地:“我能帮你什么忙吗?”巴克曼:“随时睁大你的眼睛,张开你的耳朵,把囚犯中发生的事情告诉我。我认为这就是我们真正的互相帮助。”卡萝尔一言不语地瞧着他。巴克曼继续道:“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得有一位朋友。卡萝尔,凡是那些没有朋……正如你所见到的,有些事情就会发生在一位年轻姑娘的身上。”卡萝尔低声地:“谢谢你。”巴克曼回到写书桌前,按了一下电钮,继续说道:“卡萝尔,你非常聪明。我想再找机会与你谈谈。”这时门被推开,米勒走了进来。巴克曼吩咐道:“把卡萝尔带回去,米勒。晚安,卡萝尔。”卡萝尔:“晚安,典狱长。”见卡萝尔离去,巴克曼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将怀里的一杯酒一饮而尽。牢房过道。白天斯通和埃里卡一边走,一边吹着口哨。斯通将一叠钞票迅速地塞到埃里卡手里。埃里卡接过钱,点点头,便离开了。斯通露出满面笑容。牢房内。白天囚犯们都在室内。有的躺在床上看书,有的在抽烟,有的在低声交谈。卡萝尔和瓦尔在床上下跳棋。埃里卡走近格林德尔,向她吹起口哨,然后把一些钞票塞到她手里。她们俩同时将目光转向特温克斯。她侧躺在床上,在一张纸上画着花草。她好象觉察到有人站在她身边,抬头一看,是格林德尔和鲁鲁。特温克斯脸上露出天真的微笑,把画纸递给了格林德尔:“你喜欢吧?”格林德尔接过画纸,将它撕成两半,严厉地:“起来!”特温克斯不解地:“怎么回事?我怎么呢?”格林德尔抓住她的手,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骂道:“我说了,叫你起来,你这娼妇!”整个屋内出现了骚乱,但谁也没有采取什么行动。鲁鲁走到特温克斯背后,用劲地拍了她一下:“起来!跟我们走吧!”特温克斯用哀求的眼光看着大家,可谁也没有站出来替她说话。别的人都把身子转开。特温克斯瞧着埃里卡,央求道:“请别……我没千什么……”正在床上与瓦尔下跳棋的卡萝尔从床上下来,走了过来:“放开她,让她走吧,不然我就叫米勒小姐了。”斯派德走近卡萝尔,向她腹部狠狠地揍了两拳。卡萝尔双手按着腹部。斯派德又向她头部击了一拳,卡萝尔应声倒下。斯派德弯下身子,对卡萝尔骂道:“你知道告密者都干了些什么吗?”瓦尔正要下地去扶卡萝尔,被埃里卡阻止了。埃里卡向格林德尔和鲁鲁点点头:“把她带出去!”她吩咐道。特温克斯被她们弄走了。埃里卡走近卡萝尔:“我告诉过你,交朋友得付出代价,可你偏不听。”她用脚踢了一下卡萝尔。卡萝尔疼痛得叫了一声。这时埃里卡突然发现有人在注视着她。她抬头一瞧,门口站着三个人。为首的是杜塞斯。她见卡萝尔躺在地上,骂道:“这是你干的好事?”埃里卡正要走开,杜塞斯厉声地:“不能走开,你这白面娼妇。”埃里卡手中突然出现一把小刀,在两只手里熟练地倒过来倒过去。埃里卡:“在什么地方交给你?”杜塞斯连眼也不眨一下。杜塞斯:“在院里。下一次放风时间。”埃里卡回到自己的床边。杜塞斯向瓦尔和布鲁说了一声:“把她扶起来!”瓦尔和布鲁将卡萝尔扶起。卡萝尔说不出话来,但眼睛里向杜塞斯流露出感激之情。杜塞斯向外走去。到了门口,她又回过头来说了一声:“放风时间。”通往单间牢房的过道。白天鲁鲁和格林德尔拖着特温克斯向前走去。特温克斯脸色苍白,眼里露出恐惧的目光。到了拐弯处,见一间开着的牢房门口站着斯通,特温克斯拼命地喊叫、挣扎。她哭伤着脸跑向斯通,求援道:“她们……她们想杀害我……”他抚摩着她。见鲁鲁和格林德尔已经走开,他开始用手托特温克斯身上上下抚摩。她竭力躲闪。斯通步步紧逼,不肯放过。特温克斯拼命地反抗,嘴里呼叫道:“不……不,啊,上帝!不……”斯通揪住她的衬衫,将它撕开。她不顾一切地大声喊叫。斯通狠狠地给了她一记耳光:“住口!你会喜欢的!”他把她推进牢房,顺手把门关上。牢房内。白天特温克斯裸着身子躺在地上,不停地呜咽着。斯通脱下衣服,向她扑了过去。监狱院内。白天院里的气氛十分紧张。囚犯们静静地呆在场地上,好象在等候什么。警卫们也感到有些不安。埃里卡和她的一帮人挤在角落里。当杜塞斯和特里纳走进院里时,立即响起了激烈的口哨声。杜塞斯故意向埃里卡走过去,她后面跟着一群黑人囚犯和几个白人囚犯。埃里卡从人群中走出来,向杜塞斯迎了过去。她们双方在院子中央会晤。炮楼上的卫兵已把枪瞄好。泰勒向卫兵挥手,示意她们不要干预。另一个卫兵举起口哨准备发出警告,被泰勒制止。囚犯们很安静,但又感到恐惧。她们象鹰一样互相盯着对方,等候发起进攻信号。杜塞斯对埃里卡说:“就你和我。我不想让任何人受伤。”埃里卡:“真感人!好吧,黑鬼,一对一,你对我……”转眼功夫,埃里卡手中出现了一把小尖刀。她向杜塞斯刺去,杜塞斯往旁边一闪,将刀踢飞了。杜塞斯也从袖口里抽出一把刀:“来啊,就你和我。”周围的女囚们为各自一方鼓劲。喊声、叫声响彻了整个监狱。警卫们也被这场热烈的场面所吸引。这时,从炮楼上传来了巴克曼的喊声:“我是典狱长巴克曼。下面不准发出喊叫声!”人们抬头一看,只见巴克曼一手提着一枝步枪,一手拿着扩音器。话音刚落,埃里卡和杜塞斯又重新摆开架势。埃里卡将杜塞斯手中的刀推开:“还没有结束,姑娘。”杜塞斯:“再等一秒钟……应该结束了。”冈德森走了过来,向埃里卡和杜塞斯下令:“好了,你们俩别打了,都回屋里休息一会儿。”埃里卡向杜塞斯冷笑了一下便走开了。冈德森催促大伙解散:“散开!”―会功夫,院里的人都走光了。泰勒往上看去,巴克曼仍在炮楼上,眼光凝视着泰勒。食堂。次日巴布尔正在厨房里指挥。见卡萝尔和布鲁在排队买饭,立即过来招呼:“这不很好吗?他们让我在厨房试干一周。”她主动给布鲁打菜,嘴里不停地唠叨:“唉,你太可怜了,你会饿坏的,我没有事,我帮你吧。”说着,她舀了一勺很粘的汤放进盘里,递给了布鲁:“这是我自己的食谱——西班牙汤。”布鲁找了一张空桌,两人为盘中的西班牙汤感到发愁。布鲁:“你先尝尝。”卡萝尔:“不会难吃的。”她舀了一勺放进嘴里,慢慢地品尝。开始时她脸上露出笑容,可是很快又露出苦脸:“真糟糕!”她端起一杯水。布鲁将她的盘子推开:“我是吃规定的食品。”她们意识到有人站在面前,抬头一瞧,原来是杜塞斯和特里纳。她们手里都端着盘子。特里纳盯着布鲁,一声不吭,端着盘子走开了。杜塞斯坐在卡萝尔对面,旁边坐着特里纳。杜塞斯突然问道:“谁刺伤了曼斯菲尔德?”卡萝尔:“你是指那位姑娘,她……”杜塞斯:“她刺伤了曼斯菲尔德。当时你也在场。”卡萝尔震惊地:“杀了吗?”杜赛斯:“她死去快一个小时了。”卡萝尔:“可是……怎么死的?我还以为……”杜塞斯:“流血过多……护理方面很差……谁会知道她受到的打击?也许她非常想离开这里,一死了之。”听到这里,卡萝尔心里十分不安。杜塞斯追问了一句:“卡萝尔,谁干的?”卡萝尔默默不语,但她内心正在进行激烈的斗争。她知道,这件事讲了出去可能会给自己惹来许多麻烦。但是不讲出去,她又觉得良心说不过去。杜塞斯见她犹豫不定,提示道:“斯派德是其中―员吧?”卡萝尔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杜塞靳和特里纳交换了一下眼色,特里纳便离开了。杜塞斯站起身来,向卡萝尔说了一声:“我不会忘记这些的,谢谢你。”说完,她便离开了。卡萝尔沉思起来,刚才的事究竟该不该说,她一直没找到肯定答案。她感到心烦意乱,气愤地把桌上的盘子推开。瓦尔走了过来,坐在卡萝尔对面,关切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卡萝尔不想把真情告诉她:“没有什么,真的。想让我入她们的艺术班。”瓦尔奉劝道:“你离她远一点。”牢房内。夜深牢房内是一片昏暗。透过窗户,靠着月亮的余光,隐隐约约能看见囚犯们的动静。多数人还在床上翻动,久久不能入睡。卡萝尔躺在床上,睁着双眼,好象还在考虑白天发生的那件事。她看看四周,瓦尔已经熟睡。巴布尔一边打着呼噜,嘴里还一边说着什么。对面特温克斯的床上还同时睡着保拉。她们俩正在相互亲热。卡萝尔感到反感,将身子转向另一边,竭力想阻止这些令人作呕的情景印入她的脑海。她眼泪汪汪,开始思念起亲人来。一封家信在她脑里构成了:“亲爱的妈妈、爸爸,我给你们带来了痛苦,惹来了麻烦。我真对不起你们。我很想见到你们,可是我不可能。我非常爱你们俩……并且……”她无法再往下想了。她双眼泪汪汪,抑制不住内心的痛苦,用枕头盖住自己的头,伤心地哭泣起来。墓地。夜晚里面灯光喑淡,使人毛骨悚然。布茨领着卡萝尔、瓦尔、布鲁和另外两名囚犯来到基地。她们个个情绪压抑、沉默不语。她们顺着石阶往下走,来到另一间地下室。通过一段黑暗的通道,一扇铁门出现在她们面前。布茨掏出一把钥匙,将铁门打开,领着大伙进了铁门。她们经过机房,通过一段走廊,便听见了流水声。她们惊奇地互相交换了眼色。阴沟内。夜晚她们出了走廊,发现自己走在阴沟内的步行道上。沟里流着污水,散发着难闻的臭味。大伙都捂着鼻子。这里原是监狱的污水排泄系统。布茨领着大伙用小跑步的速度,进入旁侧的过道。这时大伙才松开捂着鼻子的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前面墙上有一段铁梯,通往上边什么地方。布茨首先登上梯子。大伙听见她在上面拧动螺钉的声音,然后发出金属撞击的铿锵声。布茨又重新从梯上下来,对大伙讲:“行了,姑娘们,你们上去吧。”她指着卡萝尔:“你先上。”卡萝尔有些犹豫不决。布茨催促道:“上吧!”卡萝尔小心翼翼地往上爬去,爬了几步,回头往下瞧了瞧。瓦尔、布鲁和另两位姑娘紧跟在她身后。她继续往上爬去,发现上面是开着的,能看到天上闪闪发亮的星星。原来,这里是通往大街的出口。她慢慢将头伸出去。监狱外附近的大街上。夜晚莱斯特正等候在这里。脚上穿着油亮的皮鞋,下装相当讲究,全身装扮得整洁、大方。他弯下身,面带笑容,把手伸向卡萝尔:“晚上好。你叫……”卡萝尔:“我叫卡萝尔。”莱斯特:“啊,是呀,瓦尔的朋友。行动快一些,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卡萝尔出了洞口,往四周瞧瞧,原来这里是监狱外附近的一条死胡同。一辆大型黑色轿车停靠在附近。一位模样粗鲁的彪形大汉站在开着的车门一旁。瓦尔从洞口爬出后,推着卡萝尔上了汽车。后出来的姑娘都先后上了车。她们听见莱斯特盖洞口的声音。莱斯特从前门上了车,坐在大个子洛伦佐的旁边。汽车迅速离开了这条死胡同。洗手间内。夜晚斯派德坐在抽水马桶上,抽着一支烟头。她听见有人向洗手间走近,赶紧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头熄灭。这个人向她走近,她只能看见那个人的脚,是一双黑人的脚。过了一会儿,她又看见另外一双黑人的脚。她开始疑惑起来。接着两双黑人的脚都出现在她面前。她警惕地从衬衫里取出一把带刮刀的牙刷,慢慢地举在门边,随时准备应付突如其来的攻击。可是她没有注意到从上方坠落下来的套索。当她的头贴近门时,正好把头钻进套索里。套索突然被拉紧,鲜血从脖子上直往下流。她竭力挣扎着,牙刷掉在地上。她往上一瞧,拿套索的是特里纳。她又使劲地扯了一下套索,然后放开。斯派德倒在地板上,血不停地往地上流。大街上。夜晚一辆轿车迅速地从监狱附近开走,不久便进入市区。坐在驾驶座位上的是洛伦佐。他不断注反光镜里瞧,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他透过一层玻璃,看见坐在车后的几位姑娘。有的袒胸谣怀;有的露出一双洁白的大腿。莱斯特见他开车走神提醒道:“注意前方。该死的,你差一点把一只黑猫压死。”车向左右摇摆了一下。姑娘们从车后传来怨言。洛伦佐带着纽约口音:“很抱歉,路上有一只猫……”莱斯特开玩笑地:“是呀。你行行好吧,别把猫压死。我不想走恶运。”洛伦佐:“压死猫就是走恶运吗?我还以为是蜘蛛!”莱斯特瞥了他一眼:“注意开车吧!”洛伦佐默默地点点头。莱斯特转过头去,望者窗外。公寓外。夜晚轿车开到门口,一扇黑白的铁门自动打开,轿车开了进去,沿着一条两旁是树的车道,缓缓地开动。看上去这是一家私人住宅。轿车在一扇较小的铁门前停下。洛伦佐跳下车,首先将车门打开。布鲁先下了车,然后是卡萝尔、瓦尔和另外两位姑娘。她们个个穿着漂亮而富性感的衣服,面部和头发都经过一番打扮。莱斯特最后一个下车,并用力将车门带上。卡萝尔下车后注意地观察着四周,寻找逃跑的机会。莱斯特看出了她的心事,笑道:“你别往那方面想。”他指着洛伦佐:“他个子虽大,但跑得很快。还是放心去参加晚会吧。”住宅外。布鲁正在为两个男人倒香槟酒,他们身边坐着同车的两位女囚犯。她们身上一丝不挂,笑容满面地迎合着两位男人。卧室内。夜晚威利从一面镜子里观察着瓦尔。她在迪斯科音乐的伴随声中,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威利不停地瞧着瓦尔,嘴里赞不绝口:“太棒了!棒极了!”另一间卧室。马丁不停地喝着酒。卡萝尔站在一旁,神色十分紧张,仍穿着来时的那套衣服。马丁盯着她的胸部:“你肯定会有一个有趣的想法。想喝一杯吗?”卡萝尔摇摇头:“不,谢谢。”马丁突然发酒疯似的笑道:“我得有个好主意,你先准备,我到洗手间去一趟,等我回来时,你就能准备就绪了。”他摇摇晃晃地点了点头,然后又举起酒杯向卡萝尔敬酒。他自己一饮而尽:“我没事。”说着,他把外衣脱掉,扔到椅子上,腰间露出一支手枪。卡萝尔被吓跑了,她还没有跑出房间,一声吼叫使她停了下来。马丁(画外):“喂!你想到哪里去?”他跑过来,揪住卡萝尔,将她往里推。卡萝尔拼命地挣扎:“放开我!”马丁将她拖上床去,气愤地:“啊,你不想干了!我付了钱,就一定要得到。”在他解衣的功夫,卡萝尔迅速将他的枪夺了过去,对着他:“你这畜牲,快滚开,不然我就打死你!”他露出奸笑,慢慢向她接近:“小娘儿,枪里没有子弹!”卡萝尔:“不准过来!滚开!”他一把将她手抓住,把枪夺了过来,扳上扳机,对准她的头。他简直发了疯似的,手指开始勾扳机,转轮开始转动。卡萝尔被吓呆了。马丁继续道:“会象一个熟透了的西瓜那样……”这时,瓦尔出现在门口。她见势不妙,立即解开衣服,露出胸部,温和地:“喂!还想去参加舞会吗?”他仍举着手枪,把枪口对着卡萝尔。瓦尔慢慢向他走过去,抚摩着自己的胸膛。他脸上的愤怒消失了。枪口不再对着卡萝尔而是倒转方向,对着瓦尔。瓦尔走到他跟前,靠得很近。他完全丧失警惕。瓦尔趁他不防,狠狠地向他的睾丸踢了一脚。他痛得立叫,向天花板开了一枪。枪声一响,把卡萝尔吓得直叫。莱斯特立即跑了进来。马丁那家伙蹲在地上直叫痛。莱斯特见他还想鸣枪,朝他脸上踢了一脚,他应声倒下。这时,洛伦佐跑了进来。莱斯特问卡萝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卡萝尔:“他要强奸我。”莱斯特感到疑惑不解:“强奸?你这骗人的家伙!”他狠狠地给她一记耳光。她身子摇晃了一下,趺倒在地。瓦尔在一旁恳求道:“莱斯……请别……”莱斯特:“瓦尔,你住嘴!是你让我给她休息的。还不赶快把她弄出去,不然我要把她剁成肉泥。洛伦佐,把她们带回去。”说完,他匆匆地离开了。卡萝尔躺在地上呻吟着。瓦尔蹲下身子,把她扶了起来,只见卡萝尔脸上出现一道伤痕,一只眼睛发青。瓦尔安慰道:“我很抱歉……我只是想让你玩个痛快。”监狱洗手间。同一天夜晚卡萝尔对着镜子观看着脸上的伤痕。她好象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脸,用手指轻轻地触摩着颧骨。瓦尔站在她身后,关切地:“还疼吗!”卡萝尔:“没什么……瓦尔,你让我一个人呆看吧。”瓦尔说了一声“好吧”,便离开了洗手间。卡萝尔又继续照着镜子,她总觉得眼睛模糊。突然间,她从镜里发现了一张可怕的脸孔,原来是斯派德。她倒在洗手间的门底下,睁着眼睛,全身血痕斑斑,样子十分可怕。巴克曼住宅。夜晚巴克曼正懒洋洋地斜躺在床上,观看他自己和戴比亲热的录相镜头。听见敲门声,他立即关掉操纵盘上的电钮,问道:“什么事?”斯通(话筒里的声音):“我是斯通,这位姑娘说她一定要见你。”卡萝尔(画外音):“我是卡萝尔,典狱长,我必须和你谈谈。”巴克曼命令道:“斯通,让她进来吧。”他刚下地,门就开了。卡萝尔走了进来,神色很紧张:“典狱长,我实在是受不了。她全身是血……我是在洗手间里发现她的。她死了!被害死的,是我的过错……我害死她的。”说着,她按捺不住内心的痛苦,歇斯底里地哭泣起来。巴克曼按住她:“你都说些什么呀?”卡萝尔:“是我害死她的,我害死她……”她几乎昏倒过去。巴克曼按住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膝上。见她衬衫没扣好,露出胸部,他眼里露出邪光。于是,他温和地安慰道:“冷静,没事……告诉我没生了什么事?”卡萝尔略微冷静下来:“我从晚会上回来就发现她了。”巴克曼有些莫名其妙,追问道:“晚会?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卡萝尔:“有一个人带我们去到一幢房子(她又开始哭泣)……他想让我们与那些人交往……”巴克曼吃惊地:你们跑出了监狱?”她点了点头。“在今天晚上?”她再次点了点头。巴克曼追问道:“你们是怎么出去的?”卡萝尔:“我不太清楚,通过阴沟……”巴克曼气愤地:“他妈的!谁带的你们?叫什么名字?”卡萝尔:“我看,有人叫他莱斯。”巴克曼:“泰勒看守长在场吗?”卡萝尔:“不在。”巴克曼开始迷惑不解。卡萝尔眼睛瞧着上方,逐渐平静下来。巴克曼露出笑容,见她聪明可爱,便用手指抹去她的眼泪,梳理着她的头发:“现在一切都过去了。象你这样逗人爱的姑娘,是不应该哭的。”他用手抚摩着她的脸颊、脖子:“我的姑娘……逗人爱而且有性感。”他说“性感”时还特别加重了语气。他的手慢慢地滑向她的肩部,然后伸进她的胸部:“惹人难受的性感……”卡萝尔按住他的手:“请别……”巴克曼:“我知道,你是在戏弄我。我就喜欢那些害羞的姑娘,并且天真……”他把双手伸逬她的胸部。她用力地推开他,向门口跑去。可门早已上了锁。她转过身来,用恐惧的眼光看着巴克曼。巴克曼站立起来,怒目而视,跑过去,狠狠地抽她一记耳光,撕开她的衬衫,裸出前胸。卡萝尔无力抵抗,只好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任凭巴克曼摆弄。巴克曼(画外音):“我本应把你关进单间牢房的,但这样的惩罚更好些。”他把她按倒在地,将她裙子揭开……牢房。夜晚灯光早已熄灭。月亮透过窗户射进屋内,半明半暗。女囚们都已入睡。只有瓦尔还睁着眼睛,担心地瞧着卡萝尔的空床。她翻身爬了起来,看看四周,然后悄悄地溜出了房门。牢房过道。夜晚瓦尔沿着过道,寻找卡萝尔。她向淋浴室走去。淋浴室。瓦尔听见有水流声,走近一看,原来是卡萝尔。她坐在地上,双手挡住面孔,水不停地冲洗着身子。瓦尔:“卡萝尔……发生了什么事?”卡萝尔慢慢地抬起头来,嘴唇上流着鲜血,眼睛发肿,脸无血色,眼里充满了悲惨、愤怒。瓦尔默默尤语,走过去,蹲下身子,关切地:“哎呀,我的天!卡萝尔,这是那个家伙干的?”卡萝尔热泪盈睚:“我……病了……”瓦尔靠近她,给她梳理着头发,然后用手扶着她的肩。卡萝尔倒进她的怀里。卡萝尔:“这太……太可怕了。”瓦尔看到卡萝尔如此遭遇,内心不由得升起一团怒火。但她又立即冷静下来,坚定而温和地问道:“是谁?卡萝尔,告诉我,是谁干的?”卡萝尔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透露了真相:“是……是巴克曼。他把我强奸了。”瓦尔骂道:“这个该死的畜牲!”卡萝尔:“瓦尔,我干了件可怕的事。”瓦尔有些误解地:“不,你没有!你连想都没有想过……”卡萝尔感到悔恨地:“我把今天的一切都跟他讲了。”瓦尔听到后,脸上露出怨恨的表情。卡萝尔鼓起了勇气:“真对不起。我知道这样作是非常愚蠢的,我总以为他很可靠……”瓦尔同意地点了点头。卡萝尔:“请不要怨恨我。”瓦尔:“我不会怨恨你的,你是我的朋友,我唯一的真正朋友。”医务室。白天莱斯特正在卸货。站在他身旁的是帕斯卡尔医生。他身材高大,披着一头茶棕色头发,看上去约30来岁。因饮酒过量,他身子摇摇晃晃的。莱斯特把手上的活停下来,看着帕斯卡尔:“瞧你这个样子!往前走。”帕斯卡尔:“我以为,我能够……”莱斯特向他做了一个手势,他便摇摇晃晃地离开了。莱斯特从绷带箱里取出一个口袋,打开一看,里面装着白粉。他把口袋放在桌子上,正在琢磨着如何处理,突然一只手将他手腕紧紧抓住。原来是典狱长巴克曼。他把手指伸进口袋里,取出一点粉末尝了尝,脸上露出很有把握的神情。莱斯特企图趁此机会挣脱。巴克曼赶紧用双手将他抱注。两人扭打在一起,难解难分。巴克曼把莱斯特摔倒在地,两人在地上来回翻滚。莱斯特扼住巴克曼的喉部,眼看巴克曼不行了。这时,斯通赶到,他揪住莱斯特的衣服,用力将他身子靠着墙壁。巴克曼从地上站立起来,抹去嘴角边的血迹,走到桌旁,把手伸进绷带盒里,搜出了两袋白份。他提着口袋,走近莱斯特,气急败坏地:“多公平的交易!滚出去,离开这里!要是再在这里见到你,我非揍扁你不可!”斯通揪住他的一只胳膊,往门外推去。巴克曼觉得很有收获,洋洋得意起来。泰勒办公室。夜晚泰勒正在打电话:“……不用担心,莱斯,我来对付他……你就把这事交给我吧,好吗?今天晚上。说实话,今晚的事情太多了。什么?是的,行,再见。”她放下话筒,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接着,她又表现出很有决心和把握的样子,重新拿起话筒,拔了号码:“是布茨吗?你现在来一趟。”牢房过道。夜晚卡萝尔和瓦尔还在低声耳语。卡萝尔:“我仍觉得应该是我的过错。不管怎样,那是我的主意……”瓦尔:“别说了!我们都经历了。我明白了。你就找一个安全地方躲一躲。只要他发现他的录象带丢失,事情就暴露了。”卡萝尔:“你认为这就行了吗?”瓦尔:“你以为是闹着玩?巴克曼的一盒录象带拍的是与女囚的事吧?他们很快就会把这笨蛋赶出这里的。”卡萝尔:“你怎样去找米勒?”瓦尔:“就告诉她,是‘他’派我来的。她已经习惯了,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卡萝尔:“好吧。两小时后我在墓地等你。瓦尔,你得留心点。”瓦尔:“不必担心。比他更厉害的人我都对付过,再见。”说完,她挥手告别了。卡萝尔目送她远去,然后便向相反的方向走去。监视室。夜晚这里巴克曼住宅的外屋。米勒正在值班。见瓦尔走近,她感到惊奇:“你离开牢房干什么?”瓦尔:“是‘他’派我来的。”米勒:“等一等。”然后拿起话筒给典狱长打了―个电话:“是典狱长吗?诺维斯到了。”巴克曼(画外音):“是谁?”米勒:“瓦尔·诺维斯。”巴克曼(画外音):“知道了,让她进来。”巴克曼的住宅。夜晚巴克曼身穿浴衣,喝得醉熏熏的,几乎连话也说不清了。他赶忙给瓦尔倒了一杯酒。瓦尔用鼻子闻闻,称赞道:“不错,真不错。”巴克曼将手放在她腿上:“我准备洗个澡,你想一道洗吗?”瓦尔:“太棒了。喂,你有录像设备吗?”巴克曼:“干啥?”瓦尔:“我们能否一边洗澡,一边看录像?”巴克曼:“我还有个更好的主意。”瓦尔:“什么主意?”巴克曼:“我们洗澡时干吗不拍成录像?”瓦尔:“嗯,我不知道,这……”巴克曼:“来吧,顶好玩的。你很喜欢玩,是吗?”瓦尔点头表示同意。巴克曼走到录像机跟前,装上了一盘新带,将摄像机打开。他指挥道:“你进到池子里去,我好调整摄像机。”瓦尔看出了巴克曼的決心,她感到只有先服从,然后再采取对策。巴克曼调好了镜头,用了导演的一句术语:“开机,灯光,开演!”然后他笑容满面,脱下衣服,跳进池子里。见瓦尔站着不动,他催促道:“来呀,你还等什么?”瓦尔无奈,只好脱下衬衫,下到池里,爬到巴克曼身上。瓦尔:“你能肯定摄像机是开着的吗?”巴克曼:“能肯定。你瞧,上面亮着小红灯。”瓦尔抬头往摄像机方向看去。小红灯是亮着的。她对摄像机发笑,有意让巴克曼的面孔能在录像中看得一清二楚。她向巴克曼递过去一杯可口可乐,然后假装间他求爱。门被推开了,走进两个人来,因在喑处,看不清是谁。突然,一只手从背后将瓦尔的嘴捂住,另两只手抓住巴克曼的双臂,把他的头按入水里。原米进来的是泰勒和布茨。瓦尔尖叫道:“不!别这样!”泰勒给了她一记耳光,又重新把她推向巴克曼:“和他呆在一起吧!”瓦尔跌倒在巴克曼身上。巴克曼拼命地挣扎,双脚乱踢,把水溅得满地都是。他刚把头抬出水面,泰勒又用双手将他按入水里。他反抗的力量越来越弱,最后完全不能动弹。见水里冒出最后几个水泡,泰勒和布茨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已经精疲力竭了。瓦尔爬出水池,惊惶失措地躺在角落里。布茨指着瓦尔问泰勒:“她怎么办?”瓦尔听见问话后,心里十分紧张,战战兢兢地:“我什么也不会讲的……我发誓。他死了我很高兴。我本来准备……”泰勒:“没事,布茨,她是莱斯特的姑娘。对莱斯特的姑娘们,我们要特殊照顾。对吧,瓦尔?”瓦尔只是胆怯地点点头。泰勒对布茨吩咐道:“你干吗还不让她穿上衣服回屋去?瓦尔会保密的。我留下来收拾这里。”布茨把瓦尔扶了起来。泰勒:“……喂,布茨,带着她通过墓地,不要让别人看见,行吗?”泰勒与布茨交换了一个特殊的眼色,并向布茨作了砍手掌的动作。布茨明白地笑了。瓦尔全然没有注意到这些。墓内。夜晚布茨和瓦尔通过一段黑暗的通道。瓦尔观察四周动静,心里产生了怀疑。布茨好象听到了什么东西,停下了脚步,要瓦尔保持安静。她们听到了发动机的嗡隆声。布茨轻声说道:“可能会遇到人,最好给你戴上手铐。”瓦尔:“不过……”布茨:“你还想被抓住吗?”瓦尔被迫伸出双手,让布茨给她戴上手铐。布茨将她双手靠在背后,给她戴上手铐,然后把她推到一个角落处。瓦尔已认出路来:“这不是那条路……”布茨讥讽地:“可能不是你指的那条路,但它毕竟还是一条路。”她让瓦尔靠着墙,用力将她按住,从身上抽出一把闪闪发亮的刀,将瓦尔手腕处划破,血不住地往外流。瓦尔痛得直叫,布茨立即用手捂住她的嘴。几分钟后,瓦尔昏倒在地。布茨把手铐取了下来。卡萝尔好象听见了什么声音,加快了脚步,一边小跑,一边呼喊着:“瓦尔!瓦尔!”布茨听见是卡萝尔的声音,立即提着手铐逃走了。卡萝尔:“瓦尔!是你吗?”她走到瓦尔跟前,发现她躺在血泊之中。卡萝尔吃惊地:“唉呀,糟糕!”她赶忙把瓦尔扶在怀里。瓦尔慢慢睁开双眼。见是卡萝尔,屏住最后一口气,断断续续地吐出了几个字。食堂。白天布茨站在门口附近,交叉着双手,注视着囚犯们。卡萝尔独自一人坐在那里,眼睛盯着布茨,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别人见到她这副表情,都自动离去。坐在她附近的是杜塞斯。她觉得卡萝尔有些反常,一直投以注视的眼光。埃里卡也在不停地注视着卡萝尔。布茨朝屋里慢慢走来,卡萝尔站立起来,迎面向布茨走过去。布茨不认识卡萝尔,没有注意到她。卡萝尔趁布茨不注意,把一盘热汤朝她脸上扣过去,烫得她直叫。发怒的卡萝尔又把盘子往布茨头上扣去,用手抓她,布茨毫无招架之力。她把哨放进嘴里,还来不及吹出声,便被卡萝尔一掌击飞,落在看热闹的埃里卡跟前。她顺势把哨踢到桌下。卡萝尔把布茨推倒在地,猛扑过去,狠狠地举打脚踢一阵,然后又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地撞击地板。布茨挣脱控制,反过来将卡萝尔头发抓住。卡萝尔狠狠地给了她一记耳光,捏住她脖子,正想咬她的喉部,被身旁的杜塞斯劝阻:“够了!卡萝尔,不要这样!”冈德森和威廉森闻讯赶来。他们推开杜塞斯,拉开卡萝尔,给她戴上了手铐,将她带走。临走时,她还回过头来冲着布茨骂道:“无论如何你要偿还……无论如何……”单间牢房。白天冈德森将牢房门打开,把卡萝尔手铐取下,将她推进一间又小又暗的牢房。她摔倒在地。地面潮湿,发出一股股霉臭味。她爬到角落里,蜷缩着身子。一只臭虫沿着她的脚爬上身来,她吓得跳了起来,一巴掌将臭虫拍死。巴克曼办公室。白天泰勒坐在原巴克曼的座位上,显得十分神气。看上去约40岁出头。她现在已是改造部的首席检査官。她的女助手哈里特正在一旁作记录。帕斯卡尔医生也在座,但他已醉熏熏的,不过仍然想掩盖自己。考夫曼夫人:“看来真有些奇怪。”帕斯卡尔医生:“我在报告中已经说明,巴克曼是因为吃药后再饮酒两方面的意外原因而导致淹死的。很明显,他是喝得烂醉后倒在池里淹死的。”考夫曼夫人:“很明显?可死去的那位姑娘却被你看作是自杀?”帕斯卡尔辩解道:“不过,她确实把自己手砍了。这对那些关进监狱、对生活丧失信心的人来说是常见的事情,而且……”考夫曼夫人:“报告中没有提到刀片的事。”帕斯卡尔:“我不知道。”考夫曼夫人:“怎么一回事,看守长?”泰勒:“现场没发现什么。”考夫曼夫人:“我认为我们可以断定为有自杀的可能性……”帕斯卡尔不满地:“考夫曼夫人,我讨厌……”考夫曼夫人打断道:“尸体解剖过没有?”帕斯卡尔:“没有……”考夫曼夫人追问道:“为什么?”帕斯卡尔:“我认为没有必要……”考夫曼夫人激动地:“你认为没有必要!”帕斯卡尔:“考夫曼夫人,我讨厌你进行巴结讨好。我在监狱里行医已有15年了。最后6年是在本监狱,而且我……”考夫曼夫人:“别再算今后的6……”帕斯卡尔被激怒了,想马上离开这里。帕斯卡尔:“需要时到医务室找我。再见,考夫曼夫人。”说完,他便往门口走去。他没能将门打开,哈里特帮他把门打开。考夫曼夫人气愤地对哈里特说道:“让他快滚!泰勒,你瞧见了吧!这里简直是臭气熏天!”泰勒:“说得对,考夫曼夫人。这里确是臭气熏天。不过我的手现在也很脏,我想洗洗。”考夫曼夫人:“这是什么意思?”泰勒:“我是说巴克曼。”考夫曼夫人:“我明白了。你认为你能干得更好些。”泰勒:“那当然。”考夫曼夫人:太好了。我准备向委员会建议,提拔你代理巴克曼。不过,我要深入调査那位姑娘的死因。”泰勒:“在24小时内我将把当事人找到。”考夫曼夫人:“你干吧,我将推荐你担任永久典狱长。”泰勒站立起来:“谢谢,考夫曼夫人。”考夫曼夫人离去。她的秘书也跟了出去。泰勒转过头去,向旁屋招呼了一句:“进来吧,她已经走了。”门开了,走进来的是莱斯特。泰勒问道:“你都听见了吗?怎么样?你准备向我祝贺吗?”莱斯特:“我不知道。事情变化得太快了。”泰勒:“你准备放手?”莱斯特:“别把那臭钱给我。我没有为巴克曼之死讨价还价!瓦尔怎么样?是怎么回事?”泰勒:“埃里卡干的。”莱斯特:“什么?”泰勒走近莱斯特:“我们必须把埃里卡交给他们,以表示我们已改过自新。”莱斯特:“你都说了些什么?”泰勒:“我讲的是我们俩。如果我把埃里卡交给考夫曼夫人,委员会便会让我担任典狱长,从此之后,我就会一帆风顺了。”莱斯特:“瓦尔是埃里卡杀害的吗?”泰勒:“是或不是又有何区别呢?你担心什么?她们只不过是一个娼妓。(她停顿了片刻)你所需要的是有脑子的女人。”她把门闩上,主动把衣服解开,诱惑道:“你要谁?是埃里卡,还是我?”食堂。傍晚冈德森通过窗口将汤和一片面包递给了囚犯,嘴里唠叨道:“看你们还浪费不浪费粮食。”卡萝尔端着汤,两口就喝完了,然后背靠着墙,似睡非睡地坐在原地不动。牢房。白天牢房内空无一人。女囚犯都在室外。脸上还留着与卡萝尔搏斗时留下伤痕的布茨,悄悄地溜进牢房,她往埃里卡的床垫下塞了一件东西。牢房。傍晚泰勒、考夫曼夫人、米勒和布茨来到牢房。泰勒低声对考夫曼夫人说道:“我想让你亲眼见见这里的情况。”米勒:“现在检查!每个人的床都要查。”泰勒和布茨站到门边。米勒直接走向埃里卡的床边,打开她的抽屉,査找东西。埃里卡大声质问道:“喂,这是干什么?”米勒:“安静。把你床垫揭开……”埃里卡气愤地把床垫揭开,什么也没发现。米勒向泰勒报告道:“什么也没有,看守长。”泰勒立即命令布茨去搜査。布茨走过去,从床垫下翻出一布包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大卷现金钞票,一包毒品,全都摆放在床上。考夫曼夫人把这些东西都装进提包里。埃里卡心里十分气愤,但她又保持了冷静。过了一会儿,布茨又搜查出一个刀片,上面的血迹已干。布茨:“这个也是。”她把刀片交给了考夫曼夫人。考夫曼夫人:“你把你的手印都留在上面吧?”布茨:“我……我很抱歉。”考夫曼夫人:“没关系。只要血是死者的……”她还没说完,眼光便落到了埃里卡身上。埃里卡:“这是陷害。我没有杀害这头狗!”考夫曼夫人转身便想离开,埃里卡开始大声嚷道:“你这蠢货,你难道没有看出来,他们是在欺骗你!”布茨和米勒紧紧地抓住又喊又叫的埃里卡。考夫曼夫人(对泰勒):“太棒了。能在你办公室里见面吗?”泰勒:“当然可以。马上去。”考夫曼夫人刚走出门外,泰勒便回头对布茨下令道:“把她扔进洞里。”埃里卡十分愤恨,骂道:“你这笑里藏刀的下流货!我可以给你,但须等到莱斯特听见……”泰勒打断她话:“他什么也不会给的!”埃里卡趁机朝泰勒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泰勒气极之下,往埃里卡腹部连珠炮似的猛击。布茨也动手打埃里卡的肘部。其他的人都围拢过来。米勒竭力想陧止布茨和泰勒:“看守长,算了吧!会把她打死的。”埃里卡的鼻子和嘴唇流着鲜血。泰勒没有再出手了,怒气冲冲地:“把她弄走。打死这个畜牲太便宜她了。”米勒和布茨推着埃里卡走了。泰勒:“米勒,等一会我有话跟你说。”她回头看见女囚们都在瞧她,下令道:“滚回去睡觉!”女囚们慢条斯理地走开了。泰勒:“谁要是再偷看,让大伙都蹲单间牢房。”说完,她匆匆离去。单间牢房。白天米勒将牢门打开。强烈的光线照射到卡萝尔脸上,使她睁不开眼睛。米勒吩咐道:“走吧,时间到了。”卡萝尔点点头,慢慢地往门外走去,她面色苍白,但显得更加老练、坚定和有信心。刚一出门,迎面与戴着手铐的埃里卡相遇。她简直不敢相信埃里卡会落个与自己一样的遭遇。埃里卡本想对卡萝尔说一句话,话还未说出来,就被布茨推进了牢房。布茨故意挑拨道:“真糟糕,你恐怕没有机会和这位把信送进牢房的朋友交谈了。”埃里卡从窗口里问道:“你说什么?”布茨:“她告诉看守长,说亲眼着见你干的。”埃里卡:“这个撒谎成性的畜牲,我非把她喉头割断不可。”布茨得意地笑道:“你干吧,祝你愉快。”她“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埃里卡愤怒地用力踢门。布茨幸灾乐祸起来。牢房内。傍晚女囚们都在房内。有的坐在床上,有的站在地上,或坐在地板上。鲁鲁开起玩笑来:“听你的,了不起的孩子……”女囚中有人发出笑声。波比:“真是无数者的救星。”女囚中又传来一阵笑声。杜塞斯一声不语地坐在床上。卡萝尔对鲁鲁讲:“我们大伙都知道,埃里卡的事是米勒搞的鬼,应设法把她救出来。”鲁鲁:“你说说你的想法吧。”多普激动地:“举行暴动。我常常在想搞一次暴动。”杜塞斯:“让她讲吧。”卡萝尔:“暴动。这正是我们在谈论中的事。在暴动的混乱之中,我们应把巴克曼办公室里的录相带弄到手,交给检查官。”格林德尔:“听起来倒顶有意思,不过有何目的?”波比:“唉,还不是为了结束我们在牢房里的数月生活。”卡萝尔:“错了。如果能使泰勒下台,让好人来管理这里。我们的条件就会得到改善,并且……”保拉打断她的话:“得了吧。我们去找泰勒。”鲁鲁:“对。她还是杀密瓦尔的凶手!”格林德尔:“我恨不得砸烂她的狗头!”她话音一落,大伙立即鼓掌赞成,蜂拥着出了牢房。卡萝尔向杜塞斯耸耸肩,原地不动地坐在那里。牢房过道。夜晚埃里卡从窗口里问道:“喂,出什么事?”杜塞斯将牢门打开,让埃里卡出来。波比笑道:“我们要你脱险。”埃里卡:“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卡萝尔(画外):“我们采取了联合行动。”埃里卡见是卡萝尔,眼里射出了仇恨的自光。杜塞斯见此情景,立即解释道:“救你出来还是她的主意。”鲁鲁:“这是真的,埃里卡。”波比:“泰勒说,瓦尔之死有你插手。”埃里卡恍然大悟:“是泰勒?这畜牲篡权了。”卡萝尔:“该轮到我们篡权了。”埃里卡看看四周,小声地:“准备暴动?”卡萝尔、波比、鲁鲁都同时点头表示同意。埃里卡笑道:“痛痛快快地闹它一下。”监视室——通往巴克曼的住宅威廉森一个人在里面。卡萝尔摇摇晃晃地来到走廊,双手按着肚子呼喊道:“威廉森小姐!威廉森小姐!救救我!”她喊声一落,便倒在地上。威廉森立即从监视室出来,向卡萝尔跑过去。突然间窜出了埃里卡。她向威廉森猛扑过去。威廉森还来不及吹响警哨便被杜塞斯和其他几个女囚按倒在地。埃里卡冲进监视室,将钥匙拿在手里。这时,斯通、冈德森、米勒以及几名狱警闻讯赶来,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肉搏战。整个监狱一片混乱。埃里卡拿着钥匙,拉着卡萝尔向巴克曼的住宅方向跑去,她们打开了第一道门,按着第二道门。布茨和另一名狱警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挡住了她们的去路。为掩护卡萝尔,埃里卡与她们俩搏斗起来。巴克曼起居室。卡萝尔溜进了巴克曼的起居室。室内漆黑一团。她摸索着前进,寻找着灯光开关,发现开关已坏。她借助于室外射进来的余光,找到了录像机,将它打开。萤光屏亮了,几秒钟后,屏幕上出现了戴比与巴克曼亲热的镜头。卡萝尔又按了一下快走旋钮,然后停下,屏幕上又出现了瓦尔和巴克曼的镜头。卡萝尔看到瓦尔的镜头,心里无比悔恨和悲仿,热泪夺眶而出。可是突然间她又惊恐万状,下嘴唇也被她咬得鲜血直流。原来,她看见了屏幕上出现的泰勒、布茨将瓦尔和巴克曼按在水里的情景,接着还有瓦尔被泰勒和布茨带走的镜头。看到这里,卡萝尔站起身来,走到录像机旁。她正想把刚才看到的录像带取走,忽然身后传来布茨的声音:“还是我拿走吧。”卡萝尔见是布茨,立即把录像带紧紧地抱在身上。布茨向她走近,命令道:“把它给我。”卡萝尔摇了摇头,布茨冷笑道:“你大概喜欢尝点苦头……”卡萝尔竭力想找件武器对付布茨。布茨向卡萝尔走近:“过来,哑巴,你不是我的对手。”这时,门口有人回答道:“不错,不过我能对付你。”说话人是杜塞斯。见是杜塞斯,卡萝尔脸上的担惊受怕立即消失了。杜塞斯吩咐卡萝尔:“去吧,把东西拿走。”卡萝尔稍停片刻,出了房门。杜塞斯卡住布茨的脖子,把她推至墙边。布茨感到全身无力,倒在地上。杜塞斯立即向卡萝尔追了出去。监视室附近。夜晚肉搏战还在继续进行。卡萝尔抱着录像带,站在门的后面,等候机会通过。过了一会儿,杜塞斯追上了她。卡萝尔关心地:“你没事吧?”杜塞斯点点头。埃里卡看见了她们,问卡萝尔:“你弄到手没有?”见卡萝尔点头,埃里卡高兴地:“太棒了。杜塞斯,让她离开这里,我们到墓地汇合。”一个狱警想抓住卡萝尔,被杜塞斯和埃里卡挡住。杜塞斯见鲁鲁和特里纳正在与斯通搏斗,跑过去把斯通击倒在地,照着他的下身部位踢了一脚,嘴里骂道:“这是为了你尚未偿还过的姑娘们。(她又踢了几脚)这几脚是为那些你已偿还过的姑娘。”巴克曼起居室。夜晚布茨慢慢地苏醒过来,拖着沉重的身子,爬到电话机跟前,拿起话筒,拨动着号码。莱斯特卧室。夜晚莱斯特和泰勒正彺床上寻欢作乐。电话铃的响声使泰勒感到反感:“别让它响。”莱斯特:“也许是生意方面的事。”他拿起话筒,听了一下,递给了泰勒。莱斯特:“布茨来的。听声音不太正常。”泰勒接过电话,一听,使她大吃一惊,放下电话就跳下了床。她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你最好跟我跑一趟,所有的牢房门都被打开了。”监狱屋顶。夜晚州里派来的警察登上了屋顶,架起了机枪。泰勒办公室。夜晚考夫曼夫人跨进门便把外衣脱掉。她的助手将话筒递给了她。考夫曼夫人:“什么?暴动已经控制在我手里,四名狱警不见了。我不知道被占领的精确区域。他们占领了两排牢房和监视室。不过……我不在乎!给我派点增援力量来!”她放下话筒,对哈里特下令道:“好吧,把视野计安上,我非要把失踪的狱警找到不可。”牢房过道。夜晚一群黑人和白人囚犯在一道追逐冈德森和米勒。突然两位戴着毒气罩的士兵出现在他们面前。冈德森和米勒正要向他们冲过去,他们立即施放了两颗烟雾弹。过道内立即出现红色和蓝色的烟雾。囚犯们被烟熏得无法忍受,个个都不停地咳嗽、流泪。警察越来越多,囚犯们只好节节后退。阴沟里,夜晚泰勒和莱斯特沿着墙,在黑暗中摸索着行走。她们听见了外面传来了直升飞机声。莱斯特:“天呀,谁把州里的部队都叫来了?”泰勒:“可能是考夫曼夫人!我们得设法找到那盒录像带。”莱斯特:“你去找回那盒录像带。我得离开这里。”泰勒:“别走,莱斯特。我需要你的帮助。”莱斯特:“很抱歉,宝贝。不过我不愿和州里的部队讨价还价。”泰勒抓住他的袖口,强迫地:“假如我屈服了,你也得跟我一道。”莱斯特:“废话!与录像带有关的不是我,而是你。”他从泰勒手里挣脱,跑开了。泰勒追了几步,见追不上,便回头往相反的方向走去。阴沟通道。夜晚莱斯特向前摸索着走去,忽然听见有人向他追过来,他立即蹲下身子,从裤腿里拔出一支手枪。他对身后的黑影说道:“真讨厌!我讨厌使用这些东西。你想要干什么?”他将身子紧靠着墙,在暗处躲藏起来。一个人向他跑了过来。莱斯特认出是埃里卡,立即站出来问道:“埃里卡!你到这里干什么?”埃里卡:“我要和你一起走。”莱斯特不耐烦地:“去你的吧。”埃里卡:“莱斯特,求求你吧。难道我对你一点用处都没有吗?”莱斯特:“你这是在玩纸牌吧?这倒不错,可是我不需要50%的妓女尾随着我。”埃里卡气愤地:“你这发臭的畜牲!”她向他扑了过去,两人都掉进阴沟的脏水里。莱斯特用手枪猛砸埃里卡的头部。她倒入水中,再也没有动弹。莱斯特从水里爬出,沿着铁梯往上爬去。他刚推开出口盖,一位女警察已经面对面地站在他跟前。他想退下去,女警察命令道:“不许动!”墓地。夜晚泰勒和布茨正在寻找卡萝尔。卡萝尔和杜塞斯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她们发现了泰勒和布茨,立即停下脚步。杜赛斯:“我设法挡住她们,你带着录像带赶快离开这里。”话音刚落,泰勒和布茨已经向她们冲了过来,于是四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泰勒紧紧地抱住卡萝尔,拼命地想夺走她手里的录像带。杜塞斯一拳打倒布茨,跑过来援教卡萝尔。她推开泰勒,让卡萝尔逃走。泰勒抓住杜塞斯,猛力地将她推向布茨。杜塞斯迅速转过身去,顺势向布茨猛力推去。布茨的头撞在什么东西上,当即昏倒在地。这时泰勒已将卡萝尔按倒在地,录像带快被她夺走。杜塞斯从身后揪住泰勒,猛力将她推开。卡萝尔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泰勒回过头来,又把杜塞斯推倒。卡萝尔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向泰勒扑了过去,抓住她的头发,猛力将她拉开。卡萝尔发现身旁有旧管子,顺手拾起一根,向泰勒用力捅去,泰勒向后倒下。她立即从地上爬起,顺手拾起一节旧管子。当她举起管子,准备向卡萝尔击去时,卡萝尔抢先用管子往她肚子上捅去。两人你来我往,激烈搏斗了数个回合。卡萝尔终于置泰勒于死地。卡萝尔从地上拾起了录像带,紧紧地抱在怀里。这时,杜塞斯已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监视室。夜晚暴动已经结来。囚犯们被赶回了牢房。考夫曼夫人向墓地走去。墓地。夜晚卡萝尔和杜塞斯看见考夫曼夫人走过来,立即迎了过去,将手里的录像带交给了她。她们俩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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