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看不懂《知青》(二)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1-01 17:04:57人气:0
知青

视频知青状态:第45集年代:2012

主演唐曾傅晶王凯张龄心更新时间:2023-12-22 14:18:12

恐怕还没有一个数以千万计的庞大青年群体曾被历史赋予过如此众多的称谓共和国同龄人、老三届、红卫兵、知青他们在上世纪60年代末的上山下乡运动中,被冠以知青之名走向农村,与共和国一起蹉跎、奋进,用迸发的激情燃烧着荒凉,谱写了一曲曲动人的青春之歌。他们中有人如赵天亮、周萍、齐勇、孙曼玲,来自祖国天南海北,共同投身北大荒的艰苦劳作,在汗水中缔结着珍贵的友情与爱情,从一腔…

前天(4月19日)我看完了《知青》第45集,我只提几件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第20集,兵团的很多人都得了雀盲眼,齐勇和孙敬文遇到了狼,齐勇眼睛看不着狼还勒死一条狼,使人不相信。我没有遇到狼群但是我遇到过狗群。1968年我下乡住的村子离公社50多里地,中间隔一个养着60多条狗的军马场,公社附近的林子里还有野猪,我们下乡的头一天晚上路过军马场的时候就被一群狗跟上了,这些狗五颜六色,个头都很大,也很健壮,它们跟着马车嚎叫着,有的还朝着马车上的人跃跃欲试,车老板告诉我们,这些狗就是一出一猛厉害着呢,别逗它们,一会儿它们占不着便宜就老实了,它们离不开家跟个十多里地就回去了。果然,我们过了几个坡狗群就撤了。69年夏天我到公社办事,傍晚,我就一个人往回走,心里也怕遇到狗群和野猪的事儿,就找了一个1、5米长结实的大木棒子拿着。野猪没遇到,傍晚狗群却把我围住了,开始我且战且退,当我站稳一个坡顶时,狗群在低处就不像在平地那么嚣张了,我大概估算了一下大约有三十多只狗,我发现有一条黑白花狗站在中间不停地叫着,只要它左右蹦着使劲叫狗群就围着我咬,于是,狗群向我冲上来的时候,我就奔着它使劲抡棒子,表现出不打死你不罢休的样子,黑白花狗跑远了我返身就飞快的往回跑,我还记得跑的时候我还告诫自己千万别摔了,摔倒了就没命了。就这样我一下子就把狗群打跑了。在村子里农民说,若是军马场的狗全出来或者遇见狼群你就没命了。记得前6、7年前我在电视上看到两个人开着解放牌汽车在内蒙古草原撞死了一条狼,然后遭遇狼群丧命的故事,大概内容是,两个人停车时发现狼群向他俩追来就拼命跑,开始还好危急时刻跳上车厢的人钻进了驾驶室里,一直跑到油箱空了,狼群仍然穷追不舍,而且狼越来越多。他俩几次试图从车厢里的油桶里加油都没有成功,后来两个人只好躲在驾驶室里任凭几十条狼轮番打砸,顽抗了几天几夜后两个人无水无食,精疲力尽了,狼群终于扒开了车窗,两个人从此消失了。我相信读过我这篇文章的人肯定有人知道这个真实的故事。所以齐勇眼睛看不见,还躺在雪地里不但遇狼群而毫发无损,而且还勒死一只狼,齐勇真是比武松还厉害!为了治兵团人的雀盲眼,7连党支部派出齐勇和孙曼玲去山东找关系买海带,之后团长又拉了3卡车可能3个连的人到山东找靠边站的副县长副县长老婆帮忙收海带、吃海带,最后由于付正为救一个儿童献出了自己的生命感动了山东人,大家纷纷把自己家储存的干海带拿出来治兵团知青的雀盲眼。3卡车知青到山东吃海带的故事一共有两集,我看了直想笑,觉得这是大笑话。无意中我想到从小就听说海带治粗脖子病,大了知道治甲状腺机能亢进,那么海带治不治雀盲眼呢?随手我就在网上查到了“胡萝卜治雀盲眼”还有意外收获——“吃海带治甲亢是错误的”。这么我就搞糊涂了,难道黑河没有胡萝卜吗?黑河到山东有3千多里地,他们来去怎么那么方便呢?是去旅游?还是团长探亲?这可真有点说不清楚。3、赵天亮他们在中苏边境站岗放哨,和那个放电影的人的故事,我觉得不大可能,或者是过于夸张。1987年夏天,我去过黑河,黑河对岸就是俄罗斯的布拉戈维申斯克市,简称布市,中文俗名“海兰泡”,是俄罗斯阿穆尔州的首府,俄罗斯远东第三大城市,那时,我确实看见了苏联边防军穿戴整齐,骑着小摩托,可是没有看见中国边防军,当地人告诉我,1984年邓小平宣布:“再减100万,一是必要,二是没有风险。好处多得很!”后,江边上的中国边防军就不见了。我还问过他们,中苏紧张时这儿怎样?他们说这儿也紧张呗,那时候你就不容易来到黑河,我问他们,那时候中国人有没有跑到苏联的?他们说,怎么没有呢,可是最后都是被送回来,他们说:苏联边防军抓到跑过去的中国人,就关到只有棚顶才有窗户的水泥房子里,几天以后等调查完你没啥用就蒙上眼睛送回来,让你啥也没看见,顶好吃几口酸列巴。可是,《知青》在1969年珍宝岛自卫反击战发生的前后赵天亮他们在中苏边界还能用狗和苏联人联系交换物品,还和苏联边防军共同捕鳇鱼,离奇的是放电影的人喝醉了酒误入苏联,还给苏联边防军放了一场《列宁在十月》,如果谁认为这些事都属实,我愿意道歉!4、姚敏搅考场一事,我觉得是无中生有。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1972、1973年两年工农兵考试上大学,1973年,正在辽宁省兴城县白塔公社枣山大队插队的张铁生被推荐参加大学考试。6月30日,在理化考试时,他仅做了3道小题,其余一片空白,却在试卷背面给“尊敬的领导”写了一封信,“四人帮”一伙对张铁生交“白卷”的行为赞不绝口。1973年8月初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报,工农兵上大学一律组织推荐。经过考试的1973年全国百万考生的入取资格被取消,张铁生彻底搅黄了这个大局,一直到1978年上大学才恢复考试制度实行择优录取。我记得1974年上大学不用考试,那么,黑河地区的兵团怎么还有考场呢?是不是为了塑造姚敏这个人物而专门设的考场啊?我可能也记错了,但是我把问题提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问问教育部的人就一目了然。《知青》共45集,从1968年写到1979年,据说原剧很长还剪掉了很多,20年前,单凭“45集”,这个电视剧就可以达到收视率的金字塔顶峰,如今,据说国产电视剧有近百集的,但是,微电影也很受人欢迎,我是说讲究效率的时代,电视剧不能以长短论英雄了,陆天明说,电视剧必须得有明星才叫座,这是由现在的市场需要所决定的。《知青》也有几个明星,看来是适应市场需要的。《知青》几乎写了十年浩劫的绝大部分,但是,对重大事件却没有写,有些事情写了也都是些擦边球,比如林彪事件就一句没提,难道他们不知道?不管从兵团健全的党组织机构来说,从他们地处中苏边境来说,还是从他们的大城市背景和赵天亮等军人家庭出身来说,他们都应该知道这件事,好了,就算他们应该不知道,那么“批林批孔”他们没搞嘛?因为,你既然把故事编在文革的大背景中,就有责任把这个时代的符号交代给大家,否则,就觉得这个电视剧这么长,却没头没脑记不住啥,难道是穿越剧?电视剧《大工匠》肖长功、杨老三四人在小酒馆里的一场戏就把林彪事件淋漓尽透的表现了出来,非常符合当时的社会状况和人们的心理,虽然他们四人在屏幕里,可是却能和看者互动,四个人的每句话都触动着看者的心,都为这四个人捏把汗。《知青》编剧梁晓声说,“这部作品直接取名《知青》,也是想让现在的年轻人更全面地了解当年的知青生活。”我认为梁晓声这句话说大了,至于什么浪漫不浪漫的我连看都不看,因为,什么是浪漫没有什么标准?知青到了需要浪漫的年龄,需要浪漫,又到了男婚女嫁的年龄又遭遇爱情,就是不浪漫也得被浪漫起来。可是哪部分知青能表现当年知青的生活却是个大问题,因为影响着今后几代人的问题,首先肯定《知青》里的知青都代表不了当年知青的生活,《知青》主要写的是兵团战士,这个电视剧改名《开工资的兵团知青》最合适,因为他们也是在文革中被剥夺了学习权利的高、中学生,在城市里决定了自己下乡的命运时就有了“知青这个名字(虽然当时不叫知青)”,而“知青”的内容还要在农村中的环境和地位来决定在“知青”这个特殊的群体中的比重,比如,随“五、七”干部的父母下乡的知青,也叫知青,这些知青没有普遍性,是知青这个特殊群体的特殊群体,他们不能代表全国的知青。比如:现在,知青当中有70多人成了省级以上的高官,那么他们能代表全国的知青吗?能说知青就是中国的脊梁吗?我认为插队知青具有所有知青的共性,并且人数多,发生在他们当中的典型事例多,所以插队知青生活比较适合表现那个时代的特点,和知青生活。什么叫知青?前几天,我在参加一次讲座后的座谈中是这样回答一个媒体朋友的,“我先和你说什么是和尚?什么是和尚?不是他剃光头就是和尚,和尚有三个显著的,普通人不具备的特点,那就是1、独身;2、海青;3素食”,“知青也有三个显著的特点,1、工分;2、自治;3、混居”,这才与毛主席提出的“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很有必要”的使命相一致。前些天,我遇见曾经在齐齐哈尔兵团五师生活了6年的一位老知青,她患了一身的病,我问她,想不想回兵团看看,她摇摇头说,“上那儿干啥去!”他告诉我,一个村就是一个连,这个村原有的农民都收为兵团职工,有的农民就当了领导。我们北京去的知青之间也打架,和原来的农民也打架,有的把人家的小鸡塞灶坑里烧着吃,还有的把人家养的大猫也偷来烧吃了,其实那些农民对我们挺好的,前几年有回去过的知青说,和我们在一起的农民现在岁数都很大了,可是,我们的名字他们都能一个不拉的说出来。招工那时候,走两个北京知青,必须走一个他们的孩子,若不北京知青就走不了,他们也有当官的,可抱团了,不给你办手续呀。一次我在地安门护国寺小吃吃饭,巧遇同桌两个老太太,一个老头都是当年去黑龙江兵团的北京知青,高个子63岁老太太在虎林,她就说在那儿差点没饿死,她在兵团呆了三年,她爸爸想办法把她调回来了。另一个老太太只是告诉我他们在爱辉县的兵团呆了6年,我继续问她,她说,我们从来不提兵团的事了。老头吃完饭站起来走到旁边,老太太指着老头说,他的弟弟就死在兵团里,没人敢和他提起兵团的事儿。原来他俩是老两口,都66岁了,是从一个兵团回北京的。这时我的心里很难受,站起来走到老头跟前说,“老大哥,对不起了”,这时我看到他的眼睛湿润了。这三位兵团老知青的形象和说的话,特别是含在老头眼里苦难的泪水一直在我的眼前晃动,当年上山下乡运动对知青心灵的创伤有多么深,这种伤痛一直影响到他们的晚年,在他饱经风霜的心理还保留着一块脆弱的空间,有人说,知青对那段难忘的岁月无怨无悔,我认为起码说这种话的人根本不了解知青。假如他到佳木斯知青精神病养护中心,看到那些那些上百名患了精神病的北京、上海、天津知青,他们仍然说着他们的青春时代的话,就连问他的年龄,他都说“21岁”,他们没有儿女的呵护,没有孙辈绕膝的天伦之乐,他们不知道外面的变化,他们在自己认定的世界里呼吸,生存,假如他们有一天恢复了理性,难道他们对他们的知青年华也无怨无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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