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地下情状态:正片年代:1986
主演:周润发金燕玲蔡琴梁朝伟更新时间:2023-12-28 12:40:18
香港少女阮贝儿(温碧霞)和来自台湾的廖玉屏(金燕玲)、赵淑珍(蔡琴)皆以成名为人生目的,但现实证明她们离当明星的生活仍有一段不短的距离。三人在酒廊偶识米铺少爷张树东(梁朝伟),不久阮贝儿与其发展成同居关系。 赵淑珍不明原因的死亡引来警探蓝振强(周润发),但他的所谓调查徒具形式。廖玉屏无法安然面对赵淑珍的离去,悲痛引来张树东对其肉体的安抚,不料不小心致其怀孕。…
就像影片《第一誡》中所說,不能什麽都靠猜的。在很多年前我在碟店初次遇到這部片子的時候,我以為它是一個警匪片,因為無良的盜版碟商把封面上印上了《暗花》中的梁朝偉和《江湖龍虎鬥》中的周潤髮,二人拔槍相峙,隨即買回家觀看。只看了片頭,一看不是警匪片,就開始朝著字面意淫,又開始以為這是講述婚外戀的,而那時正逢青春期,總覺得該有些激情鏡頭,在快進了二十多分鐘后,放棄。就這樣,當我擁有這片子兩三年後,我才平靜下心來,看這場錯失了很久的電影。可是不懂,也不理解。然後,又是幾年過去,當我百無聊賴的再次觀看,我才體會出了這電影中的情感。絲絲點點,兜兜轉轉。在簡潔的片頭過後,就是趙淑玲和廖玉屏合唱
蔡琴那一曲《恰似你的溫柔》,在今天看來恍如隔世,而在當年的電影中卻意味著兩個女子成名的夢想與現實的無奈相結合,兩人忘情的演繹那屬於自己卻虛無縹緲的未來,看不到,想不來,仿若在彼岸,又似在深淵。同樣渴望成名的阮貝兒出場更淡而無味,幾句平淡的話語之中透露著生活的窘迫,怎么也折射不出任何所謂明星的光芒。不過即使這樣,她卻是在三人在演藝圈混跡的最好的一個,那墨鏡就是身份的象徵,遮擋著這世界純真的一面。酒吧中廖玉屏在笑著講述著自己在電影圈的經歷,笑中帶傷。所參演的那部鬼戲,以一個女鬼的身份飄來又飄去,恍似一隻飄零燕。就像古龍筆下所說,誰說英雄是寂寞的,我們的英雄就是歡樂的。同理,再不得志的廖玉屏也是歡樂的,即使是在強顏歡笑,可在閨中密友趙淑玲眼中是那么開朗和快樂的。趙淑玲總是喜歡對著鏡子抿著嘴笑。而唱國語歌的原因就是男人了,錢了,經期到了,如此這般,原來每個人都如此。然後又是對著鏡子笑,只不過這次換做了無奈。之後煙消雲散。每個人都有秘密,那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呢,成為永遠的謎。廖玉屏什麽事情都講,趙淑玲卻什麽事情都隱藏。想說什麽,只得藏在錄音機里。她不知道那個男人會不會聽到,也許她什麽都不知道,就這樣去了,很好。起碼不用看到最愛的男人成為別人的丈夫,那場景太殘忍,比她無辜的死去更加殘忍。東方人都是喜歡暴力美學的,中國人和日本人尤為甚之!自殘自殺的手段層出不窮,當然殺戮起別人就更加心狠手辣。就像趙淑玲活著的時候說,吃的東西越恐怖就越好吃。原理就是看恐怖片時,越害怕越興奮一樣。無情的下刀,終換來無情的遇刺,這兩件事沒有因果,卻象極了平行時空中的彼此。一切都不如想象中的美好,不僅不好,而且更糟。廖玉屏本來以為翻身的機會卻成了三級片的契約,歸家又看到好友的慘死。在崩潰聲嘶,後來又要遭到不斷的盤查,人生是否如此。猶記得生日那天朋友送來的衣服,猶記得生日那天自己送自己的衣服。猶記得不愿撬阮貝兒的那個毛頭小子男友么?對於一個承受不住打擊女人最好的慰藉,就是陪著她一起瘋狂的做愛。這是愛情么,還是別的什麽。張樹海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卻知道這是最有效的方法。可當自己以為女友不知道這一切的時候,其實她全部知道,有一種東西叫第六感。他們的相逢注定了之後的再度相逢。在人海茫茫中尋找一個只緣一面的美女,這算是艷遇么,還是更像一個圈套,第一次約就借錢,然後就是一個短暫的親吻。身為米鋪少爺在米堆上發生的性愛是理所當然的,尤其在聽了父親的話,他把這作為一種責任。一個家有個男人是不一樣的。藍振強的調查沒有結果,心裡攻堅戰在繼續,找不到疑兇。卻投入了他們的生活。他冒冒然的闖入,然後訴說著做朋友需要理由么?我只不過想跟你們做個朋友。說是追悼趙淑玲,實際上是自己怕悶,想找他們陪自己喝酒。人都一樣,警察家裡也不乏殘破不堪。離婚的失敗男人想找老婆,卻連老婆的地址電話都丟了,找到有什麽用,人家都快嫁了。中國人講感情就像欠債。要很有感情的人,才能去忍受。就像一位朋友所說:要有多堅強,才能念念不忘。在台灣兩個女人在探討著誰還會再要張樹海的時候,可曾想起命運在輪回,之前也是這樣吧,愛上同一個男人然後放棄。大家仔細想才明白,你只愛你自己,我只愛我自己,她也只愛她自己,可憐那個沒出世不知性別的孩子,沒人愛。兩千台幣就搞定了。我愛你很肉麻,我只會說我喜歡你。說的說的就不知道該怎么講了。相對無語不是開始,就是結束。而故事的一開始這許多情感還未粉墨登場的時候,梁朝偉喝醉酒的表演,真實的可怕,可怕中讓人由衷的喜歡,不得不說,張樹海這樣的人很真,從他的真映射著我們的虛偽,想喝就喝,想吐就吐,想發名片就發名片。在不經意的稱呼中盡顯自己的輕狂。我叫張樹海,鄙人張樹海,本人張樹海,不學張樹海,區區張樹海,小的張樹海,奴才張樹海,賤人張樹海。當片尾處,年輕的他說著年老的話語時,我很悲。他才只有二十五歲。我更悲的是,本來我也想回憶一下自己二十五年來的過往得失,卻發現二十五歲的最後一天也漸漸離我遠去。我已經二十六歲了。窗外驟起的寒風吹著我無法入眠,走在路上的是我二十六歲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