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视频:大秦帝国之崛起状态:年代:2017
主演:宁静张博富大龙邢佳栋更新时间:2021-11-26 23:58:13
公元前305年,秦国历史上执政时间最长一位君王——秦昭襄王嬴稷继位。其后五十六年期间,秦王嬴稷在其母宣太后和其舅魏冉扶植下,从一个稚嫩年轻君王,成长为了一位坚毅沉着,威震天下真正王者;而秦国也由一个势力一般二流强国一跃崛成为傲视列国的超级大国。昭襄王在宣太后、纵横家范醀、“战神”白起协助下嬴稷采用“力交利交”“远交近攻”之国策,率领秦国子民先后灭义渠,修长城,…
苏秦,字季子。一位从没落周王畿崛起的倾危之士,以纵横家之名流传千古,其间谍之名倒渐渐淹没在了其身佩六国相印,使秦不敢出函谷关十五载的盛名之下。遍览史书,苏秦实乃事燕灭齐顶级间谍,以纵横捭阖为手段,以身家性命为代价,以十余载之光阴,终成灭齐之大业。苏秦《孙子•用间》说离间之法有五种,有因间、有内间、有反间、有死间、有生间。那么舍命灭齐的苏秦便属于死间者杜牧解释说:“诳者诈也。言吾间在敌,未知事情,我则诈立事迹,令吾间凭其诈迹,以输诚于敌,而得敌信也。若我进取,与诈迹不同,间者不能脱,则为敌所杀,故曰死间。”苏秦的死间灭齐之计----盟燕连赵伐宋攻秦盟燕连赵一是为了保护燕国与齐赵止刀兵,当时燕昭王正在厉行变法图强以灭齐,需要一个稳定的外部环境;二是为了齐国合纵伐秦。表面上是为了齐国之霸业,实际上是苏秦下的一盘大棋,把齐国一步步往绝境推。伐宋攻秦苏秦对这天下大势了然于胸,认定秦国历经商鞅变法,国力强盛,兵锋强健,再加上有
白起此等不世出的名将,对抵住这合纵伐秦的六国联军有信心;同时又看透了齐闵王此人,无远见,不识大局,只图眼前之力,不顾身后之患。正如大秦帝国之纵横张仪所说:本可为盗,偏要做贼,豪夺天下不敢,却为窃取邻邦寸土之地高兴万分。因此,苏秦料定齐闵王很有可能会在六国合纵伐秦之时,独自抛弃六国联军,独吞齐国西边的宋国。这便是盟燕连赵之后的灭齐第二步-----伐宋攻秦。这是一场亘古未见的豪赌。输了,燕秦国危矣,齐国霸业可成;赢了,齐国危矣,乐毅伐齐可成。最后就是灭齐了。苏秦,赌赢了。六国联军被白起打得溃败,燕韩赵魏损兵折将,徒耗国力,正在气头上,不想齐国却在背后灭了宋国,更加恼怒。然后乐毅率秦燕韩赵魏五国合纵伐齐顺理成章,齐闵王身首异处,齐国仅存即墨、莒城二城。然而,苏秦却未能活着见到伐齐胜利的号角,五国伐齐,事情败露,苏秦已被齐闵王处以车裂。但是,我想苏秦此等洞若观火之士,早已在心中将齐国山河之破碎,伐齐之胜利演绎了千万遍。季子,可瞑目矣!2017年2月19日更新!!!!纵横家的人性观----趋利避害,人同此心。这一点在秦二秦三中皆有体现。《战国策》中《齐策四》记载,孟尝君逐于齐而复反。谭拾子迎之于境,谓孟尝君曰:“君得无有所怨齐士大夫?”孟尝曰:“有。”“君满意杀之乎?”孟尝君曰:“然。”谭拾子曰:“事有必至,理有固然,君知之乎?”孟尝君曰:“不知。”谭拾子曰:“事之必至者,死也;理之固然者,富贵则就之,贫贱则去之。此事之必至,理之固然者。请以市谕。市,朝则满,夕则虚,非朝爱市而夕憎之也,求存故往,亡故去。愿君勿怨!”孟尝君乃取所怨五百牒削去之,不敢以为言。一朝得势,门庭若市;一朝失势,门可罗雀。这都是人趋利避害之本性所致,这样的事一定会发生,也是理所当然的。趋利避害乃是自然而然的事,不必产生怨怒,也无所谓善恶。“同欲者相憎,同忧者相亲”(《中山·犀首立五王》),不在人天性的好坏,关键点不过是利益罢了。这一点亦可从纵横家的理论著作《鬼谷子》中得到应证:《鬼谷子·决篇第十一》曰:“凡决物,必托于疑者。善其用福,恶其有患。善至于诱也,终无惑偏。有利焉,去其利则不受也;奇之所托。若有利于善者,隐托于恶,则不受矣,致疏远。故其有使失利者,有使离害者,此事之失。”人们都希望遇到有利的事,不希望碰上祸患和被骗诱。“故观蜎飞蠕动,无不有利害,可以生事”(《揣篇》),“人之情,出言则欲听,举事则欲成”(《权篇》),连飞蚊虫子的行动都是因利而动,这是因为“生命本是一切福利的总和”,也就是庄子所说“至乐活身”(《庄子·至乐》),所以,人的行为也不可能违背这个自然原则。在“争地以战,杀人盈野,争城以战,杀人盈城”(《孟子·离娄上》)的战国,竞争与生存是最大的两个主题,对于个人而言,能保存生命就是最大的“善”,虽然有退回到礼仪之下的趋势,但“上下交征利”的局面可以说是这种“生存”之善的极致诠释。所以,苏秦说自己乃是趋利小人。所以,张仪说自己为名利而来。然而,世人虽然对势利趋之若鹜,但却以之责人,实乃虚伪。纵横家不同于儒家为了仁义礼智信可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鬼谷子·捭阖》提出的“捭阖之术”本身就是一种建立在人性好利基础上的引导、阻滞的技巧:“故捭者,或捭而出之,或捭而内之。阖者,或阖而取之,或阖而去之”,以此为用,则出、纳、取、去无不可成,可以说,“捭阖”这种纵横家实现转形造势的最基本、最常用的手法,就是以人性为“用”,来实现其目的的。“捭”迎合的是人们喜利的心理,“阖”则抓住了人天性避害的特征,一正一反,两下施力,则事可成矣。如此,苏秦才能如此左右逢源,最终得灭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