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迅|生死劫:一个女人的挣扎与爱情最后的呼吸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31 13:39:56人气:0
生死劫

视频生死劫状态年代:2005

主演周迅吴军忱蔡明苏小明更新时间:2012-09-07 03:01:32

嫣妮(周迅饰)的父亲是一名农民,她的母亲在下放的时候嫁到了当地。母亲没有让她在农村长大,不到一岁就把她送到北京,让姥姥带大。因为从小就离开了妈妈,让她感觉自己的存在似乎不是那么重要,生活在姥姥家中更是觉得寄人篱下。性格也变得孤僻起来,沉默寡言。 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让她感觉自己的生活有了新的景象,可是他遇到了木玉(吴军忱饰)——一名小货车司机。她被木玉细致入微的…

我是在一个夏天晚上发现这个电影的,在电视上,因为周迅的声音,可是却没能看完,母亲不喜欢我看这样的电影,她觉得正在上学的孩子应该看一些阳光明媚的故事,比如挑战主持人什么的,可惜我不喜欢。事隔多年,毕业以后逃离了整个家庭,把以前想看或者没有看完的电影都找来看一看,背着母亲,像母亲曾经说过的,你大了,我就再也管不住你了。这话听的人无力而且伤感,就像这电影一样。(一)嫣妮是在一岁的时候被母亲送到姥姥家,和小姨她们生活在一起,这就注定了她缺少什么。第一次见母亲的时候是在火车上,一个陌生的女人和并不友善的眼神,嫣妮到火车开走为止,都没有叫母亲一声。从小没有的,在突然得到或者看到之后,就会像嫣妮这样,诚惶诚恐,措手不及。然而因为没有叫母亲,被姥姥罚站到墙角不准吃饭,而且被小姨骂过无数次又倔又硬,这是她的童年,和大多数孩子不一样的,孤单的,空荡的,真如周迅本人唱过的歌,飘摇如草。再次见到母亲,已经是就要高考的日子了。不同的是母亲身后跟了个男人,嫣妮的父亲,母亲看了嫣妮一眼就进屋了,留下父亲和自己的女儿,他们的第一次面对面,父亲拘禁的提着一堆东西,另一手在口袋里摸了又摸,想给女儿一些东西,可惜口袋里什么也没有,他或许是忘记了要给女儿见面礼。也或许,他压根没有想起过。这是因为嫣妮的高考而难得得到的一次团聚,其实,按照母亲以及姥姥小姨多数人的意见,高考就算了,然而父亲这时候起到的关键性的作用,父亲让她去考大学。父亲走了,留给嫣妮两个腌蛋,光滑的,捏了又捏,那是一个男人的愧疚与深沉。(二)大学是嫣妮的梦想,在她的心里,她觉得考上大学就可以脱离童年的阴影,站到阳光底下去;在她心里,她觉得考上了大学,就可以不再是他人眼里的多余人,也能彻底打翻母亲骂她的鸡窝里飞不出凤凰,也能给那个只谋面一次的父亲一个交待。然而,凤凰飞是飞起来了,只是带着头顶上一朵灰色的云彩飞到另一朵更浓厚的乌云下去了。(三)我始终觉得以撞车的形式交到的朋友并不可靠,因为撞车并不是什么好的征兆,比如木玉,他们的生活以及爱情。如果换到上学时候,我和嫣妮的态度一样,对于爱情,只要两个人相爱,其他都不会是大问题。然而,现在看,看这种没有父母同意,而且最基本的生活保障都无法给与的爱情,是不值得坚持下去的,爱情需要起码三个保证,两个人的真爱和起码一方父母的支持以及最基本的生活保障。然而,陷在爱情里的人,通常并不会考虑这些,或者,当一个女人爱上另外一个男人的时候,即便考虑到这些,也会自我否定并且坚信爱情的力量可以突破一切,比如嫣妮,她觉得自己是理智的,然而却是假相理智,就像一些错误,看起来理所当然,只因为站在了别人的角度上,然而,有些错误,只有在一种角度上看,才是对的。嫣妮就是站在这种角度上的,她把自己都给骗了。木玉俘虏嫣妮的过程很简单,让我们来数一数,一双小兔拖鞋,一本书,一个闹钟,一瓶润肤露,一袋锅巴和面包,还有一点水果以及生日上的一顿饭和只看了一面的粉色自行车。女人在爱情里面昏头转向的时候就只有这些价值。那辆自行车,让嫣妮发现了木玉是有妇之夫,一个四川女人。而且有个孩子。这些嫣妮都看到而且也能大致感觉到了什么,然而我前面也说过,这是假相理智,嫣妮去抱木玉的孩子的时候被那个四川女人以为是来买孩子的,拿着菜刀追赶了半路并且砍了木玉买给她的粉色小车,这是胆颤惊心的,然而却没能动摇嫣妮对真情的渴望,对爱的需求,因为嫣妮也说过,这是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比如开学第一天就偶遇并且送她上学,比如陪她看露天电影什么的。这些好,让嫣妮无法舍弃,虽然对于普通人来讲,这些都微不足道,然而对于嫣妮来说,却格外重要,重要到放弃自己辛苦考上的大学,那是一个怀孕的女老师对于一个怀孕的女学生的对白,老师要学生把孩子流产掉并且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孩子对于一个女人的重要。同样,这样毫无诚意的劝勉是没有任何用处的,而且最后反而变成了警告,嫣妮的性格决定了她不可能被这种态度的老师所驯服,她放弃了大学。(四)和很多观众一样,我觉得很可惜。真正的欺骗并不是撒谎,而是说实话的一半,木玉在这方面做得相当出色,比如四川女人这句话是假的,但是孩子送人了这句话是真的;比如他跟四川女人分开了是真的,但对嫣妮说我是真的喜欢你是假的;声泪俱下像个演员,也因此让本淡薄了感情这种东西的嫣妮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并且感动着放弃了流产,他让她看清了方向,只是混淆了南北。离开学校,两个人住在地下阴暗而且潮湿的房间里,终日不见阳光,这里有一台破掉的黑白电视,有生的青瓜和吃剩的鸡肉,嫣妮隔着蚊帐,宛若隔着整个世界,这层蚊帐就像男人的肚皮,让人看不到爱情的真相。她就在这里等着给她的男人生下这个孩子,而且七个月了还和木玉做卖田螺的生意,她敌对亲人却疏忽了提防闯进自己生命中的陌生男人,小姨发现她挺着肚子卖田螺的时候,她仍然是冷淡的,那些在她童年并未给与温暖的亲人,她同样以冷漠回对,不管亲人所给予的感情是对还是错。所以母亲再来劝她把孩子流掉跟她回家的时候她仍然是拧着脑袋的,虽然含着泪,她或许不明白的是,同样是女人,为什么既不肯对自己的孩子好也不肯让别人对自己的孩子好。母亲走时,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你会后悔的。这也是母亲以前跟我常说的话,比如在我趴在前面看电视的时候,比如我上网成瘾的时候,我始终觉得母亲让人很烦甚至总想让她离自己远一点,所以我现在近视的很厉害而且也没有考上一所好的大学,也所以,直到现在,我才开始尊重自己的母亲,因为我终于明白,不管是什么样的方式,自己能接受的或者无法接受的,母亲提醒的事情多半都是对的,用少半错的几率去赌自己的事情,是不值得的。然而,这些,在事情出现结果的之前,是没有人肯去理会的。就像嫣妮压根都没有料到,母亲的一点钱就让曾经对爱信誓旦旦的男人在送子契约上按了手印。嫣妮对此无比愤怒和失望,眼睛里的泪水像爆炸的火团一样喷发,她以撞头的形式去摧毁肚里的孩子,却以这种方式把孩子带到了这个世界。(五)孩子最终是给别人了,但不是送的,而是卖掉的,木玉拿了一笔钱,美名其曰营养费,带着嫣妮的眼泪和惦念,嫣妮挣扎着试图阻止买孩子的人把孩子带走的样子让我想起前面那个四川女人,我想所有人这时候便能够明白,嫣妮只不过是在重复原来那个四川女人的命运,这种场面是触目惊心的,掠夺母亲怀里的孩子是对母亲精神上的巨大摧残,那么这时候我们可以再来想想木玉最初说过的一些话::但是我会比所有男人都会爱你的。: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我真的很喜欢你,如果你能接受我的话,是我的福分。这些都可以不攻自破了,我记得木玉在露天电影下对周迅声泪俱下的时候,露天电影刚好有一句台词:干吗还要站在这听这个老家伙胡说八道,可惜嫣妮没有听到也听不到,她坚信木玉的感情,也因此母亲问她想过以后吗,她回答得是以后和现在一样。不过后来的生活也被她言中,比如满意又怎么样不满意又怎么样,如是,我们无力抗争。之后的日子,因为感情的伤害,对于床第之事,已经力不从心,就像嫣妮自己说的,她有时候也想亲热亲热,但是却没办法配合他。没有安慰,也没有从前的体贴,没有婚姻的同居生活摇摇欲坠,又有另外的女人插足到他们的生活里来。(六)插足的女人,气势汹汹,却重蹈覆辙,这个女人同样是无知的受伤者,不过她却让木玉在嫣妮的面前凶相毕露。外面有女人的事情坦白的理所当然却出乎意料,没有掩饰,平静的让人心寒,一脸酒气的木玉说:你都知道了,干吗还问我?你不是想给我拼命吧,你的命比我值钱。你伤心了吧?你觉得你上当了?受骗了?被我玩儿了一把是吧?我告诉你,就是这么回事,我不但玩儿了你,用的还是你的钱,你以为你谁啊?你是大学生?我是个司机,我还是个农民,我是农民怎么了,我是比你差的很,你不也照样也送上门来了吗?我不是大款吧?我不是大款也照样玩儿你们这样的女人,还不止你一个呢,你们还得给我生孩子。你能把我怎么样?你就是贱,你跟你妈一样,你们女人都一样,我嫖了鸡,还得给她们钱,我嫖了你们,你们还得给我挣钱。嫣妮因为子宫痉挛疼痛的缩在地上,那个男人仍然说着这些凶狠的言语,没有同情心也不知羞耻,但是对于这些,嫣妮能做什么?也就只能把一只花瓶摔碎在木玉脑袋后的沙发上,可是这能挽回的了什么?感情?解恨?什么都挽回不了,和这花瓶一样,一切都碎了。(七)不过我始终觉得这是好事,如果嫣妮能跨出这道槛,她也就能好好生活了,虽然失去很多,但总可以看到一些阳光。嫣妮有像《我爱你》里面的杜桔一样想过杀人,得不到的就同归于尽,但是,她最终放弃了,嫣妮说,虽然他夺走了我太多美好的东西,但是他夺不走我的生命和未来,他不值得我这么做。在爱情的这种结局里,能这么想,是值得庆贺的事情,在地下室进行的爱情是暗无天日的,因为暗无天日,就注定爱情无法面对阳光。有毒的东西,是洗礼不净的,木玉有毒,同样,后来插足的女人,她能走的,仍然会是嫣妮的路,嫣妮可怜她却帮不了她,因为最初嫣妮的母亲都无法挽回女儿,而现在嫣妮的身份是后来这个女人的情敌。当一个人身处在危险的地方自己却不愿意承认的时候,是任何人都点不醒的。(八)电影是以嫣妮对着镜头说话的形式结束的,在幼儿园里,依稀听到外面孩子的吵闹声,那种感觉就像嫣妮在对每一个观者聊天一样,她说,我没有一天不在想我的孩子,因为除了木玉和我,没有人能够真正体会到我的痛苦,所以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帮我给那个人打一个电话,问问我的孩子,是不是,是不是很好,是不是也有一个快乐的童年,能...帮我这个忙吗...谢谢。能真正理解自己痛苦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给自己带来伤害的人,一个就是当事人自己,然而,作为旁观者能做的,只能是警示和尽可能的替当事人缓解来自他人的压力,完全解决这些,不是他人所能做到的,或者,外人所能做到的,也就只能是帮忙打个电话。陷入与挣扎,爱情最后的呼吸。开始与结束,伤为观止。文/杨小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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