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从死亡里挽回什么?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31 21:00:32人气:0
最后的绞刑师

视频最后的绞刑师状态:正片年代:2005

主演蒂莫西·斯波茱丽叶特·斯蒂文森埃迪·马森更新时间:2023-12-27 17:32:33

阿尔伯特·皮埃尔珀恩特(蒂莫西·斯波TimothySpall饰),英国最著名的绞刑师。他冷静、不苟言笑,又极其讲究自身的职业道德,堪称“世界上最有效率和最人性的第一绞刑师”。这个职业需要身份的秘密、绝对的冷静以及精准的计算。职业性的果断和迅速,为他创造了7秒半完成行刑的纪录。然而这个本该是秘密的身份,却因为执行对纳粹的死刑,使得皮埃尔珀恩特成了公众人物。 皮埃尔珀恩特从不…

阿尔伯特从门外的窥视眼目测犯人的体重身高,快速精准计算出所需绳索长度。等到行刑,他开门走进死囚室,犯人站起来迷茫不安的看着他,他把犯人反手缚住,说一句“请跟我来”,带犯人来到绞刑架前。从上衣西装口袋掏出白色头套给犯人带上,迅速走到一侧推下机械杠杆。“碰”的一声,犯人脚下的活动挡板打开掉落下去,脖子上的绳索使他的第三节脊椎断裂瞬间死亡。没有争扎、没有喊叫,一场完美的绞刑。阿尔伯特创下了7秒半完成行刑的纪录,他骄傲的对助手说:“其他人(绞刑师)再也没有机会了”。因为许多人都无法容忍靠这一行当来赚钱,当问及阿尔伯特如何能够做的这么好。他如此回答:“每当我走入死囚室,我就将阿尔伯特这个人留在了外面”。并且他还试图给自己一个是政府要杀死他们,不是我们的心理暗示用来切除人类对死亡的正常感觉,把自己看作是一个巨大机器中的零件,机器要运作,他这颗小齿轮也不过是随之而动。而阿尔伯特那句:“每当我走入死囚室,我就将阿尔伯特这个人留在了外面”更是让人不寒而栗,如果走进死囚室的并不是他,那么走进死囚室的又到底是一个什么可怖冰冷的物体?即使阿尔伯特被派去德国绞死臭名昭著的纳粹战犯,这一看上去的正义行为对于他来说也只是另一份工作。助手历数即将要绞死战犯的罪行时,阿尔伯特冷静的说,“他们做过什么事,和我们无关”,在他眼里这些人并无区别,他和死囚之间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仅仅只是死亡,除此之外都毫无意义。由于被要求一天里绞死13个纳粹,为了提高效率,他甚至还设计了一个同时可以绞死两个人的绞刑架,一如既往的旨在追求效率的最大化。不过一旦褪去绞刑师这层坚硬的表皮,阿尔伯特的另一面就显现出来了,他精心帮死去的犯人擦洗身体、换衣就像在进行一个神圣的仪式.当被告之少了一口棺材,其中一个战犯要草草下葬时,他在放满了尸体空旷的房间里愤怒的大吼:“这个人已经用死亡洗清了自己的罪,理应获得尊重!”从德国回来后的阿尔伯特受到报社的大肆宣扬变成了一名公众人物,绞刑师身份的曝光让他开始不安,原本作为绞刑师的他只是一个隐秘的与正常生活毫无关联的怪物,但现在这两者却开始连接起来,他再也无法将那只怪物仅仅只停留在死囚室中,而是要忍受可怕的怪物无时无刻与自己在一起。阿尔伯特开始萌生退意,用他从死刑赚来的钱与妻子开了一个酒吧,希望能够借此摆脱要靠去做绞刑师来赚钱。这一晚阿尔伯特就向他最好的朋友科比特吐露了自己的心声。酒吧已经打烊,妻子正在角落里收拾。“我甚至几天晚上向上帝祈祷,”阿尔伯特手持雪茄,对坐在自己对面的科比特说。此时科比特痛苦的皱着眉,鼻子上还残留着血迹。“我最佩服的就是你的处事之道,能承受的那些压力。”科比特嗫嚅道。刚才他被前女友的男友狠狠教训了一顿,被打的像条狗一样卷缩在地上,却一直哼哼着自己对前女友的爱,她的做法让他伤心欲绝。“你的工作没有人能理解。”阿尔伯特深深的吐了一口烟,眯起眼睛用肥胖的大指拇挠着下巴,“这并不容易,也有一些事在我脑海萦绕,我宁可不想。”突然直直盯着科比特的双眼说“我可以将它们隔开,但它们老是要出来,寻找时机等着我防卫疏忽”……至始至终《最后的绞刑师》里都不存在自我救赎这一设定。即使在科比特犯下他杀死前女友的罪行,阿尔伯特不得不亲手绞死自己最好的朋友之后,他还是继续着这份工作。绞死科比特的当晚,阿尔伯特从酒吧里喝的烂醉回到家,在妻子面前扔出剩下的几个铜板哭着说:“我绞死了我的朋友,就为了钱,肮脏的钱!”他匍匐在妻子脚下哀求着让她抱抱自己,但妻子却带着一种受了巨大伤害的表情紧紧的靠在墙上对阿尔伯特的哀求置若罔闻,梦呓般说着:“我们现在不谈论你的工作,永远也不谈。”当天晚上的梦中阿尔伯特第一次打败了代替他自己走进死囚室的怪物:科比特头套着白色面罩像个稻草人被架在田野上,一如科比特当初等待行刑的时刻。阿尔伯特跑过去,把头套取下抱着他离开了“绞刑架”……社会上任何一种职业都是基于需与求而存在。当绞刑师也变成职业之一,其中传递出来的冷酷信息无非是这个世界上有人需要被杀死。庞大的“市场需求”导致了绞刑师一职的成形。与其他职业不同的是,其他职业都是在进行创造,即使是屠夫,也是屠杀牲口之后转化为人类所需的产品。但绞刑师却是纯粹的毁灭。一种更甚于死亡的死亡,是现代社会一条终端的流水线。一个人在阿尔伯特的职业的“操守”下在7秒半便了却生命,就好象工厂里工人们被要求越来越快的给一盒罐头合上盖子。绞刑与给罐头合上盖子从本质上看其实并没有任何区别——它们都是在同一现代性的要求——无情、快速、精准下完成的。而且实施者与被实施者同时沦为完全冰冷的失去生命的物体。重复机械的完成这一步骤。瞬间呈现了一朵极致的科技之花绽开与枯萎的过程。严格来说阿尔伯特并不是一种制度或者现象的受害者,因为从纯粹理性的角度来讲,绞刑师所处死的是犯下罪行的人,从法律和道德上阿尔伯特都不该有内疚之情。但是这种“职责”依旧对他作为人的本质产生了损害。因为这个世界上不仅仅应该只有巨大的机器、法官、规矩、流水线、五分钱的硬币、罐头、身份证、数字等等这些东西,而且还存在着一种更为重要的柔软的存在。也正是这种“柔软”使得艺术家们忍饥挨饿却依旧前仆后续的画出一幅幅与进步无关的作品。他们割掉自己的双耳,躺在阴暗的地下室里,只是为了证明这种更为重要的存在而存在。电影最后打出里阿尔伯特的自传一句话,“除了复仇,死刑不能解决任何事情。”在我看来,死亡不过是一种终结,它当然不能解决任何东西,死者已逝,伤痕业已种下。在死亡中什么不能挽回,唯一能真正够拯救世人的除了神之外只剩下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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