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尘与雪状态:年代:2011
主演:劳伦斯·菲什伯恩让娜·莫罗EnriqueRocha渡边谦更新时间:2012-09-07 14:01:25
从1992年起,摄影师格利高里考伯特前往世界各地,拍下了许多展现人类和动物之间亲密关系的照片。这些画面震撼的照片不仅促使观众通过人类的眼睛来重新观看这个世界,还从动物的角度来对其进行解读。"Learntodreamwithoneeyeopen."GregoryColbert也许你读过很多摄影师的故事,也许你看过很多风光摄影作品,可像格雷戈里那样走遍世界,拍下了人、野生动物和大自然微妙关系的经典…
quot;Learntodreamwithoneeyeopen.quot; GregoryColbert也许你读过很多摄影师的故事,也许你看过很多风光摄影作品,可像格雷戈里那样走遍世界,拍下了人、野生动物和大自然微妙关系的经典作品,其中充满着诗意和灵气的摄影师恐怕不多。看看他镜头捕捉到的瞬间——和大象嬉戏印度少女,雄鹰展翅下的缅甸僧侣,同猎豹深情相拥的祖孙二人……眼前这些影像纯净无暇,已存在于世上数千万年。自然摄影师格雷戈里·考伯尔成功地在人和野生动物之间寻找到久违了的爱和信赖,画面中我们找不到恐惧和危险。一部长度为1个小时的影片,叙述了一个男人突然从大城市的日常生活中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一年以后他妻子开始收到他的来信,一共365封(“尘与雪”这个词就是在编号为364的信中提到的)。明年这些信将汇编成书出版,前面将附有一篇考伯特为展览写的专论。影片分成好几部份,有大象、鲸鱼、花豹、老鹰、和山猫等……影片拍摄极美,每个篇章,配上音乐,就像一首诗,人类与动物都没有说话,但是肢体的语言诉说了一切。看著影片,静静的欣赏动物和人类优雅的互动,脑袋中那些假设性的思考也就暂时拋开一边了。2005年4月7日,一个名为“尘与雪”的摄影展在威尼斯开幕了,同时影展的主题网站(http://www.ashesandsnow.org)也揭开了面纱。这个展览从一开始就引起人们极大的兴趣和关注,因为它有一些不同凡响之处。这个展览在内容和规模上都是空前的。它位于一个巨大空旷的大厅中,此处原来是文艺复兴时期的古代造船厂,如今归属“威尼斯双年展”组委会,每逢单数年就在这里展出世界各地现代派艺术家的作品。展览大厅13000平方米的面积全用来展示一个人的作品,这在历史上还是第一次。这据说是欧洲有史以来最大的个人作品展。展厅将近300米长,200幅1米宽3米长的巨幅照片挂在空中,就像一张张缩小的电影屏幕。展览场地中有两条小溪,其中投射着鲸鱼和海牛的影像,而天花板和巨大的墙壁上则投射的是猎鹰和秃鹫。照片的内容让人震惊:一个西藏男孩在给一头跪着的大象读书,大象好象被它听到的故事吸引住了;一个男人和一头抹香鲸一起跳舞;两个穿着僧袍的孩子站在大象的两边,靠着它巨大的身体,拢起耳朵倾听寂静的声音。这次展览中的所有照片都印制在一种特殊的土褐色的纸上,这种手工制作的纸是日本特产的。通过这种纸,照片可以反映出本身的美,并能使观众感到自己的思绪被带入了一个封闭的空间。所有的照片都没有标题。如果你是初次接触到这些作品,肯定会感到目瞪口呆,这种感受有点像一个孩子第一次看见下雪。这可是从未有过的视觉经验啊!也许你会怀疑这些照片的真实性,它们会不会是用电脑合成的呢?人和动物怎么可能以这么一种亲密、放松、友善的方式相处呢?但它们确确实实都是真实画面的记录。这些照片让我们体味永恒和神圣,让我们反省所谓人类的优越性,提醒我们的身边还存在着一个不同的世界。关于影片前世:我们眼前的摄影展和摄影师是如何有今天的这一切的呢?让我们把时间倒回,探寻它的来龙去脉。 1992年,格雷戈里开了一个小型摄影展,几位收藏家十分欣赏他的才华,要求订购更多,他于是拿起相机开始异域远征,十三年的行程把他带到了埃塞俄比亚,纳米比亚,汤加等很多国家。由于只有少数几位富有的私人收藏家有缘先睹为快,一般人对格雷戈里作品的了解十分有限,这更增添了他的传奇色彩。在这之前,格雷戈里从未公开拍卖过自己的作品,不过还是有很多人慕名而来,对超过6万美元的标价趋之若鹜。这些收入为他下一次远征拍摄提供了经济保证在拍摄过程中,格雷戈里时常被眼前的景物所震撼。比如我们看到了大象和孩子们在一起,你不用去担心大象会伤害孩子。“斯里兰卡每年有几百人为大象所杀,因为他们离大象的迁徙路线太近了。这种成人与大象的冲突已有近百年历史。而斯里兰卡只有一起儿童因大象而死的事件,那是他跑时掉进了井里,大象不伤害儿童,他们之间没有冲突。”或许这是生物世界的潜规则,抑或许这是原本存在于自然的和谐。在他看来,大自然有着一种轮回般的诗意,正如他在远征过程中拍摄的纪录片中,由美国著名演员
劳伦斯·菲什伯恩吟诵的诗句一般——羽变火,火变血,血变骨,骨变髓,髓变尘,尘变雪。有些人怀疑格雷戈里作品的真实性,可一旦了解了他不凡的经历之后,这种的想法就会立即烟消云散。“你不需要对大自然做任何美化,这世界已存在了几十亿年,而人类只是初来乍到。”在历程中,当然也有让格雷戈里最为难忘的故事。在太平洋,他和他的“良师益友”——55吨重的抹香鲸结伴遨游,完全脱离氧气瓶的束缚。当已存在5千万年的生命向他游来时,潜水已经不重要了,天地间惟有奇特的舞步存在。当鲸无意中要吞没他的时候,格雷戈里并没有恐惧,因为他知道为自己所热爱的事业丢了性命,其实是一种恩赐。格雷戈里的理想是把《尘与雪》带到全世界。纽约站的展出结束后,流动博物馆就会被拆卸,运送到洛山矶,之后还会巡回南美,欧洲和亚洲。而在他44岁这年,格雷戈里·考伯尔又将拿起相机,再次上路。“在作品的第一部分,我想要和60种动物合作,于是我花了13年,拍了29种。我希望自己能长寿,在接下来的15年,把60种全都拍完。”《雪和灰》是对大自然最真切的礼赞,激发人们的希望,积极的。艺术的真谛是来源于对于生命的热爱,也许正是由于那种爱的存在,美才会永久地被保存下来。不管是装置艺术,玻璃制品,墙上涂鸦还是自然摄影,不同领域的艺术家们用他们独到的眼光和方式,延续着一场人间艺术的盛宴。关于作者:格雷戈利.考伯特(GregoryColbert)是一位加拿大摄影家。他属于那种现在非常少见的艺术家,没有和任何画廊签约,过去十年里也没有开过一次作品展,不曾接受任何的采访。他就好象处在“地下”状态,不被人们注意,只有那么几个富有的收藏家在支持他,为他提供资助。他所关注的是人与动物之间那种神秘的联系。从1992年起,他已经作了27次长途旅行,到达了世界上的各个角落。他甚至还连着几个月租下远洋轮。总之,他的那些简洁的摄影作品拍起来是既费钱又费事。现在,42岁的考伯特终于将他这些年来的成果公开展出了。对他来说,这些作品不仅记录了他本人的观察,同时也揭示了一个永恒的王国,人类在其中与各种动物,比如大象、鲸鱼、海牛、猎鹰、朱鹭和仙鹤,共同生活,互相交流。“雪与灰”将一直展览到6月6日。和照片反映出来的气质不同,考伯特本人并不是一个梦想家。他有着运动员的体魄,长脸,灰眼睛,扎着马尾,表情严肃。他说,他作这些旅行是为了回应大象的召唤。他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说:“因为小时候我长招风耳朵,所以常被人叫做大象。我妈担心我受精神创伤,就带我去医院做了耳朵整形手术。但是我总觉得我和大象有某种割不断的联系。”高中时,考伯特成绩平平。毕业后,他做各种小工,生活一度很灰暗。直到21岁时,他决心成为一个作家。他说:“我喜欢读书。在学校时,我所有时间都在图书馆。坏老师可以教会你如何自学。”他梦想有一天可以到南太平洋中的岛屿去冒险,不过那时他所能到达的最远的地方是巴黎。80年代的法国是外国艺术家的乐园,当时的社会党政府力图振兴法国文化,以抵制美国文化的入侵。考伯特一边尝试写作,一边加入了一个外国艺术家的团体,该团体的宗旨是将法国文化带回各个成员的母国。考伯特说:“我们的第22条军规是巴黎是过日子的好地方,我们30个人中只有2个回了国。”20多岁的时候,考伯特开始拍反映社会问题的记录片:一部关于强奸,一部关于濒临死亡的艺术家,还有一部关于爱滋病。最后一部影响最大,80年代中期时曾在美国发现频道和许多欧洲国家上放映过,得到广泛的好评。片中有2个男人接吻的镜头,该片的赞助商一家保险公司要求删除这个镜头,这令考伯特非常生气,从此发誓不再接受任何商业资助。拍完记录片后,他转向了美术。他曾向好几个加拿大基金会申请经费,但都遭到拒绝。好在1992年,他还是瑞士和日本举办了他的个人影展“时间之潮”。这使他得到几个富有的收藏家的注意,其中包括法国的投资银行总裁、香港的时装零售业巨头、苏格兰的豪华游艇制造商等。他们成为了他的资助人,在他10年的拍摄过程中,为他提供了几百万美元。考伯特用这些美元远游了27次,去过埃及、印度、斯里兰卡、缅甸、纳米比亚、南非、索马里、埃塞俄比亚,其中埃及和印度去过不止一次。他还花了30个月的时间,追踪在汤加、多米尼加和亚速尔群岛海域出没的鲸群。他让打击乐手和舞蹈家在大象面前表演,看他们一起在湖中跳舞。他还将大象带入缅甸的寺庙里拍照片。关于艰难拍摄:展览以大象开始,考伯特解释说:“印度教中大象是神兽,它们能辟邪和带来好运。”有几幅照片中,象群从森林中向小河疾奔,考伯特就站在齐腰深的河水中拍摄它们。他回忆说:“那群象有61只,河水流得很急,我想要是它们向我冲过来,我就由河水将我冲走。如果它们甩耳朵,那代表它们生气了。如果它们将长鼻子放进嘴里,那你的麻烦就大了。”不过除了那几张以外,其他照片里的大象看上去都很温顺,它们有时在水里,有时和跳舞或睡觉的孩子在一起,还有一张是和考伯特一起在水下游泳。你还可以发现其他一些感性的照片,比如一个黑人妇女在埃及的寺庙里跳舞,有一只老鹰在她身后飞舞。最让人动容的照片是,考伯特与座头鲸和抹香鲸一起游泳,而且还不带氧气瓶。这是由他的一个助手在水下拍摄的。这些照片看上去有点抽象,象剪贴画。但它们确实是真实的,一旁放映的慢镜头录象显示,考伯特就象一个舞蹈家,和着鲸群的节奏扭动弯曲。有一个画面特别漂亮,一头座头鲸先向考伯特这边潜水过来,然后猛得冲出水面,用它的巨尾在他身旁掀起浪花。考伯特经历过的最危险的时刻,大概是一头抹香鲸差点吃了他。那是五年前,在加勒比群岛外的海面上,考伯特说:“那家伙想咬住我的头。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意识到,我是一顿不错的午餐。”当然,他最后还是平安脱险。一年后,又有一头缅甸象用象牙尖将他挑到湖里。考伯特事后才知道这头象已经杀了两个人了,他没有受伤纯属幸运。回忆这些往事的时候,考伯特毫不激动,他很清楚自己工作的危险性。自从考伯特开始做这个项目的第一天起,他就不知道应该在何种时间、何种地点、何种情况下结束。他把自己的日程比做一只鸟在空中飞,因为鸟是从来不按既定路线飞行的。十年来,他很少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三星期。“我们在海上花了两年跟踪鲸鱼,但仍没法估计还要花多少时间,”他解释说,“我的态度并不是放任自流,花多少时间都无所谓。但你必须知道,你是在和动物一起工作,如果你强调时间,企图让动物来适应你,那你将一无所获。”F,torr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