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泛微澜，人若浮云

这几天匆匆地在看一部电视剧，大男当婚，看后心情颇为复杂纠结。琢磨着自己也是大龄未婚屌丝的缘故。好久没有码长的文字了，也不想矫情，但愿能真诚的在这里写下自己的感受。——————————————————————算是前言吧。婚姻问题不是生活的全部，但却极其重要，私以为这大概是人与人的交往中最细致的一种，两人必须要分享的不是一时的感触，偶尔的美好，而是几乎时时刻刻的细节。好的不好的，风光的落魄的，等等等等。大概也因此，婚姻特别强调体谅和包容。铁哥们再好，一声求助随时赶到二话不说两肋插刀，但也还不如此，因为婚姻不只求轰轰烈烈，还有那前前后后的平淡。容易被忽视的生活细节，最索然无味的，最俗不可耐的，都在这里面。于是它也最真实、最难以捉摸、最伤人。当然，我在这里说婚姻，我也指着爱，我指着以爱为主要基础的婚姻。也就是如曹小强(徐峥饰)这样的婚姻。因为在如他这样的你我身上，其余的都不足为道。曹小强这个名字很有意思。小强这东西生存力极强，环境再恶劣，遭受再多的折磨，还能不死。说起来可能是有点恶心，但这不正是草根阶层的特性吗。是的，不强大，但也不弱小，咱小强，世事维艰，咱的确艰难地生存，但咱生存着。我一般不太爱提演员的名字，那出戏感太强，正如白蛇传是许仙与白娘子，不是叶童和赵雅芝，也不是林峰和黄圣依。不过这里却还是要提提徐铮。因为这电视剧多多少少和爱情呼叫转移有点像，至少同个男一号。只不过爱呼移从一开始就定下了不真实的基调，只是用桥段来勾引出人的情绪，所以爱忽然就转移了，一个接一个，目不暇接，出场的都很极端很有话题性，但却让人知道，我在看电影，我在看故事。大男当婚也有多名女子，也是编的故事，也是类型的女子，却会让人入戏，因为它不是讲你会碰到哪些人，而是说你会碰到怎样的爱。你不是个七年之痒来寻刺激的，你是来付出与被付出，爱与被爱的。不要欺骗，不要逢场作戏，你希望真实。回到曹小强，这个光头。曹小强他是好人吗？当然不坏，三观正常，工作努力，生活中也很男人，爱帮助人，本事不大，但肯付出愿担当。作为男人，我想他的内在品质已经很高了。可是外在呢？生活不好不坏，也算买了房，但也还着贷，小公司里当个小领导，但也是被使唤的最厉害的中层。中层是个非常夹心层的阶层，有时可以不太努力，毕竟有点小权利可以使唤人，但却又不如下面的员工，干的不爽随时可以拍屁股走人，反正换个单位也是从头来。中层的尴尬就在于你不知道还能不能上升，却又正失去着再从地面开始的机率。就如他的爱情与婚姻，不上不下。于是他的故事也就这样开始。第一个女孩是谷清(梅婷饰)，一开始看着是怎么都不搭的。很男性化，急脾气，沟通性差，家庭条件也不好，而且是带着冲突出现。不过换回来想想，这女孩一人担着两人的生活，感情被欺骗过，母亲早亡，父亲不顾家，若不硬起心肠保护自己又该如何。生活折磨和造就了她，但她也顽强地生存着，也可求。大概是从其中一幕她的偷笑开始，这个女孩变的美丽而可爱了。原来只要生活对她仁慈一点，有人呵护，她还是会温柔地绽放。除了微笑，还有几个片段给我的印象很深，医院陪护，工地演出，拒绝演女朋友，还有点头答应。到医院陪护大概是两个原因，一是歉疚，二是黄伟业(郭京飞饰)的上门要赔偿。这个女孩虽然临事特别冲动，但事后还是会反思的，就如小强说她的，原来你也知道自己脾气不好。所以她拒绝黄伟业后又给小强送钱还提出陪护。拒绝演女朋友大概也是这样，虽然不能确定那时她是不是有点动心了，但她坚决拒绝后又不期而至，多半也是拒绝后又重新考虑，觉得得帮这个忙，毕竟小强真的是个好人，而且还是个倒霉的好人。工地演出特别显示出谷清对生活的认知，生活所迫，有钱当然要演，不金贵，但演也要认真演，不糊弄。就是这么认真且现实的生活。然后就是点头答应那段，头轻轻倚在曹小强身上，世界都仿佛融化，不再那么冷冰冰硬邦邦，她的心也在慢慢解冻。到此为止，一切都很美好，除了这只是电视剧的刚开始几集。谷清懂得生活不易，所以会过日子，对小强的财富要求也不高，重点还是在于真心。但也就坏在太执着于真心。她爸爸的出现只是在现实层面加剧了冲突，父母的阻挠，现实的进一步恶化。其实谷风是挺明白的人，他一开始支持是因为他发现小强的确不错，他后来反对是因为他知道小强的父母会破坏他们，强扭的瓜甜不了，他最后的登门威胁和拼死赚钱则是无奈，为女儿作最后一搏。可是即便没有他，当时的谷清也还是难以和曹小强一直走下去。她被骗过，所以在这事情上实在太在意了，失去了宽容，多出了猜疑，她体现的是一个彻底的爱情弱者形象，或许因为她其实已经深深爱上了曹小强，关心则乱。当信任崩塌后，分手已是不得已，于是她又恢复了那个男性身份，独自离开。也许严格来说，这里的转折实在太突兀——或者可能删了一些内容，毕竟度娘上的剧情介绍和电视所呈现的有不少偏差，剧情介绍或许是根据剧本来的，而电视剧是根据广电总局喜好来的——不过最后的那几句唱词掩盖了这一切，声声是别离，往事随心起，催人泪下。认真爱了，分手才会难受与不舍，才会抛弃理性奔向感性，只要爱。杜拉斯情人里有一句被引用到烂俗的话，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容颜。我特别想用在此处。谷清的出场并不令人惊艳，可是却越来越有味道。爱或许因外貌而起，但却不会以此而终，爱到最后，你是个抽象符号般的你，我爱你，不是爱你的哪一部分，就是你，你的生活，你的故事，你的一切。那无暇的美好非常让人羡慕，但却不属于人间，那初开的花朵美的令人惊叹，但我们只是旁观。爱，是生活的爱。爱，需要能够一起生活，不仅仅只是开心。就像那个活泼的小六。小六出现在谷清与小强即将崩盘的时候，她不是导火索，只是催化剂，让一切加速到来。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我记不住了，只记得一个开朗的女孩子。但是当时的确无暇多顾，因为还挂念在谷清和小强身上。如果说谷清代表了一种传统的对妻子的要求，能干，务实，那么小六则的确是年轻的价值观，浪漫，开心，却也有点虚。和小六在一起绝对是开心的，她活在当下，勇于实践想法，真的是朝气蓬勃。但是正如曹小强说的，我们没有真正开始过。这种生活，最多算是恋爱，却难以走到婚姻这一步。浪漫不是不好，却有一个问题，不可重复，而生活是不断重复的，枯燥的。所以才会要求容忍，而不仅仅是努力。小六家庭条件不错，接受的教育应该也还好，但真的是太年轻了。她对生活的定义和曹小强不同，她爱的不是真实的他，而是她所认为的他。当你以为生活永远阳光灿烂的时候，你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当你以为爱情永远风和日丽时，爱情还没有开始。当然，我并不是觉得小六幼稚，只是经历的不多。她正在努力的变成熟，也许数年后一切都不一样了。看着她在天桥上含泪强颜欢笑，我猜她是很深的投入了，只是对象没有定位好。她最后留给他的，是一笔单子，但这不能持久，正如他们的恋爱，能解一时燃眉之急，却不能细水长流。小六的故事的确没有太多可以细说的，我想曹小强一定非常感谢她，她陪他度过了离开谷清的那段日子，用开朗热情缓解了他心中的郁结。法语歌很动人，听得人想哭，告别那一刻也很伤感，看的人想哭。可是正如他欠的那条短信，也许她希望是我爱你，但他说，谢谢你。不过我还是为这段结束的恋情难过，分手总是令人难过。不管原因是什么。正如我所坚持的，慎重开始，更慎重结束，爱情不是游戏，坏结局太伤人。有一个细节是令人在意的。就是有一天小强在QQ上看到了小六，他打开窗口，想聊天，又关掉，删去小六。这一方面令我非常佩服小强，当断即断，不可误人误己，真男人。另一方面则让我想起他和谷清的告别，他担心再也联系不上。正如另一个细节所透露的，他和小六逛商场时接到谷清电话的神情举动。小六会是个很好地朋友或者妹妹，但对小强来说，当时的她的确不合适，虽然她付出的很猛烈，投入的非常深。好了，就像导演安排的，我们从失恋的郁闷中歇息一下，经历一段轻松的时光，马小美(隋兰饰)。马小美的出现及其前后那段时间，缓解了从前两段分手中带来的压抑氛围。肥皂剧就是这样，不能让人太压抑，那会损伤持续性。而这剧要谈那么多次恋爱，后面还要分。必须得有轻松桥段来缓解。马小美就更没什么说了，朴实，开朗，但和小强不是一个世界的。要注意的是，马小美是朴实，而小六是天真浪漫，并不完全一样。不过马小美的出现也揭示了一个现实，城乡差距不仅仅是经济差距，还会带来多方面的差异。这一点，是极其不公平的。只不过在这里不该讨论这里，因为接下来才是进入电视剧的中段，理因出现一些剧情高潮。如果说谷清务实，小六浪漫，谷清不够体贴，小六过于粘人。那么如果有个女孩子，她对生活务实，她也浪漫，她也很会体贴人但又独立，那这段感情会怎么样？于是蔡微澜(马苏饰)出场了。她大学刚毕业，家里条件不好，所以她非常务实，贵的东西，买不起就不买，用过了能退就退。但是她也会浪漫，会体贴人，知道什么样的举动可以增进双方好感，也知道怎么样保持距离。总的来说，在恋爱上，她比前两位都要成熟，要有技巧，但同样也就显得有些逢场作戏。抱歉我又要出一下戏说几句：我其实不太熟悉马苏，看的第一部片还是前段时间在播的白发魔女，但我注意到她的口碑似乎不太好，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部片里，她演的角色恰好又是男屌丝们最忌讳的，我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理解她，但愿越少人因为角色对她更加讨厌。至于我，还比较欣赏她的表演。回到蔡微澜。需要注意的是，她并非全都是假的。她的家庭条件的确不好，她急切的需要钱，需要改变命运。我想大部分人都没有体验过极端的条件，极端条件真的会深深地改变一个人，影响他或她的各种观念。没饿过不知饭香，没大病一场不知健康即福。蔡微澜的人生观我想就是被这样折磨出来的。从这一点上，她和谷清是两个方向，谷清是生活不好那我就降低要求，但我为自己活着，微澜是生活不好我要努力改变，哪怕我要牺牲其他。也许很多人欣赏前者，但也许很多人却偷偷实践着后者，只是程度不同而已。我不是要讽刺，只是陈述，但这一段写的实在太理性了，这是我近几年的风格和缺点，我道歉，我改正。蔡微澜这段故事里有另一个亮点人物黄伟业。这个人物我一开始并不喜欢，这大概是一种屌丝看到花花公子的心态，觉得TMD就你这种人把我女朋友都给糟蹋了。但抛开这些不说，黄伟业和曹小强的感情的确没话说。不枉费小强和小六因他翻脸。就如前面所说，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兄弟也是很珍贵的。当然黄伟业在这一段的亮点还不止于此，他从一开始就怀疑蔡微澜，直至后来‘以身试法’。虽然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最后蔡微澜连他也训斥，但我想这番话对他影响的确不小，他只是游戏情场，有好感就追，没好感就飞，虽然比一般的花花公子要有范，挨打也不讨饶，但多少还是拿感情当愉悦自己的工具。而蔡微澜呢，她以感情作为筹码，来购买命运和机会。所以后来他和令狐的那一段基本是蔡微澜的男版，以至于我也怀疑蔡微澜以后的日子会不会也是如此？可是蔡微澜早已置自己的感情不顾了，因为她还有爸爸妈妈要供养，她实在是绝望了，没有办法才走出这一步。而黄伟业承认，他做不到不顾自己的感情。蔡微澜对曹小强到底如何？我想不论男女，都不会排斥别人没有居心的对自己的好，如果恰好也喜欢这个好人，那爱情就萌芽了。无论如何，我是相信蔡微澜喜欢了曹小强，但也许更多的是因为他毫不功利的付出，而她也最终舍弃了这份可以给自己带来幸福却未必能照顾到家人的爱。就简单地责怪她选择金钱而不是感情可能并不公平，这就是生活，你面临选择，而感情不是生活的全部，何况她还有一个拖累的家庭作为正当理由。不过还是要说，也许对小强来说，蔡微澜和他的理想追求差太多，以后也许还是会分道扬镳的。因为对草根来说，日子即便不苦，也不怎么甜。蔡微澜苦够了，想甜，其余先放一边。蔡微澜走后，曹小强和黄伟业聊了聊，然后一个人拿着玩偶自说自话。当听到不后悔那三个字时，我的心头石落定。真心付出，有什么好后悔，对方不是对自己逢场作戏，只是生活所迫。我爱你，虽然最后不能在一起，但我不后悔爱过你。真的祝你幸福，我也会幸福。相顾无言，若不是尴尬，那就是千言万语不知如何说起。至于另外俩傻蛋，李文达就不说了，心智不成熟的废柴，代表了一些不切实际意淫的人，陈老大则是一种典型的小商人形象，有点臭钱想泡妞还怕人家赖上什么的，遮遮掩掩，没有真心。如前所述，爱情也许因外貌吸引而起，但绝不止于此，一颗不踏实的所谓真心和一些臭钱，不如分别回梦里和夜总会。这段感情曹小强既有被骗也没有被骗，但这种经历可能会令人觉得不爽。虽然下一位已经伏笔埋下，马小美还是再次出场缓解情绪了，然后就是一串闹剧，为下一位华丽出场做铺垫。当黄伟业傍上富婆时，如果富婆漂亮又真心，你会觉得黄伟业不应该么？当你觉得小六追求浪漫却不现实增加了小强的压力时，你是否期望一个可以现实着浪漫起来的人？当微澜技巧性地体贴并且人生追求与小强不同时，你是否希望出现一个真诚待他的温柔女子而且对待生活不那么功利？也许她最好像谷清那样直率大方，像小六那样有浪漫的情怀，又像微澜那样会体贴人？集这么多优点于一身，有的叫女神，有的叫白富美，而这里，叫徐若云(车晓饰)。她的名字就似乎预示了什么。天边的一朵浮云，渴望不可及。很多人都在说这样的人现实里哪有。但其实有或没有并不重要，而是，如果有，又会如何？电视剧里很多人现实中都未必有，完全一样的现实那就是纪录片了。只是某些特质的放大。哦，对不起，理性，不好。徐若云对小强的确是非常温柔体贴，但也可以想象作为接受西式教育出来的大公司领导，恐怕对员工和不喜欢的人她是冷若冰霜的。她很独立，可以自己养活自己，所以她只爱真诚，因为她被欺骗过。所以她碰到小强时的确是惊喜的，小强就是个真诚的人，毫不犹豫地拾金不昧，不像一些剧本里总要老套的加一句‘其实当时我也犹豫了’，好像这样就显示了人性的复杂。而对于衣食无忧的她来说，小强的工作如何都无所谓，她只要人好就行。这不是所有屌丝们的梦想吗，女神出现，说我不看重其它，就看中你人品。可是呢？她飞了。当这句话出口时，小强第一次失声痛哭，黄伟业第一次不知所措无法安慰。因为这次实在太痛，任何安慰都没有用。有许多人责怪小强自卑才毁了感情，也有人说在一起后徐若云又想回到原来生活了。其实他们一直都是那样，只是等待这一刻毁灭的到来。不论我们多希望这个女神梦想在电视剧里实现。曹爸爸那句话还是说的有道理的，他们俩是两个水平面的铁轨。要并轨，除非由一方到另一方水平面上来。不然，也只是迟早。徐若云的优点的确很多，大方体贴温柔成熟知性真心自立等等等等，如果纸上谈兵，的确是谁都不能放弃的。但是恰恰就是这样，小强要问自己，我能给她什么？难道就一直接受？爱情需要平等，男高女低女高男低的观念或许过时了，但付出与获得不平等时，这种挫折感是很伤人的，尤其是所得多于付出。想想蔡微澜，为什么发现小强骗她租房子时那么生气，她当然不是在做戏，因为不做戏也有房子，但她转身离开，因为她不能承受这种不平等。其他人对她是各取所需，她问心无愧，但曹小强毫不计较的付出她去受之有愧，虽然曹小强觉得没什么。同样，放到徐若云和曹小强身上也是一样。徐若云觉得付出没什么，可是小强却觉得受之有愧。他俩对然都认可生活简简单单就好，可是他们对此的定义是不同的，小强说的是，得不到的我就不要，我只要顾好最基本的，若云呢，她是这些我都可以，但我觉得不需要。一个是有的选，一个是没的选，所以共同点只是交叉点，不是重合的开始。她的生活和他的生活是两个世界，如果能完全把工作与家庭割裂，那当然也没有什么，白天大家各自上班，回家就甜甜蜜蜜你侬我侬。可问题是这恰恰是做不到的，因为久而久之没有共同语言啊。门当户对被认为是老封建，但共同语言这东西却是有影响的，爱情里光有真诚是不够的，光有包容也是不够的，一辈子几十年，万一包容耗尽了呢，怎么补充呢，还得从生活本身去挖掘，每一刻的彼此都是新的，好的感情是越来越爱，而不是一开始就爱到极致然后随日子慢慢减少。当徐若云说我想吃顿西餐都要偷偷的时，就已经展现了这种落差恋爱里的冲突了，必有一方要退让，没的妥协。当徐若云送一个表而小强觉得太贵重时，两人对生活的现实衡量也已见分歧，必有一方要改变，不能折中。最后徐若云问小强你希不希望我去时，小强哑口无言，我也哑口无言，的确没法回答。因为爱着你，所以才顾虑重重，因为怕失去你又知道会失去你，所以才无话可说，因为真诚无私，所以才无话可说。所有的美好都是一场梦，你走了，你飞了，我痛哭流涕，可是如果再让我选一次，我还会爱你，我也还会哑口无言。要恨，就恨我们从起点一开始就不同，又偶然邂逅。可是我也爱这邂逅。但愿今后，我还有再爱的能力，你也是，保重，这一句话，忽然显得陌生而冰冷。于是小强突然后悔了，这就是感性，这才代表他真的爱了，爱的深了，不计后果，管它什么以后，我就是想说我爱你。可是若云已经关机。爱的深，爱的切，可是他们终于还是走散了，难以再聚。悲剧就是不可调和的冲突和毁灭。我们惋惜我们流泪我们记住，而避免在生活中发生。生活中，我们可以不要那么纯粹，以避开悲剧的发生。最后说点其它细节的吧，因为我也只看到这里，在徐若云这段，黄伟业的戏份也很足，从一开始揭破徐若云的身份劝小强放手，到中间劝小强把握机会不要磨叽，到最后劝小强考虑清楚把徐若云追回来，都是出自真正的关怀，也推动了这段感情。挺好的，这份兄弟情又更深一层。兄弟就是平时互相笑骂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的。而另一个不太满意的地方则是，徐若云说要去国外时加了一句对我的前途有影响。其实真的没必要，难道她是怕小强不让她去吗？可能那一刻她心里也松动了，也考虑了自己，不再是一开始感情时的状态。所以，小强既不能洒脱的说你走吧，也难以启齿说，为了我留下来。爱情不是空中楼阁，它是建立在现实基础上的，正因为小强是现实的，所以他才明白，如果若云不工作，他们也好不下去，而若要工作，则又必须分手，二难困境，怎么选都是一样。也许有人会说，那小强怎么不一起去美国，我想原因小强已经说清楚了，他已经说得很周到了。至于徐若云的父亲，其实不就是有很多钱装个逼吗，看不起曹家，老狐狸的样子，圆滑世故。如果他不坚持，也许徐若云还能和曹小强好一段。其实，我也很希望他们好的。只可惜最后浮云还是飘散。后记：花了不少时间码这点字，我一年难得看国产电视剧，大概也就1-2部左右，更是第一次写个感想。其实大多数是我自己的感慨而已吧。算是为自己写的，免得许多感想憋在心头。借用一句话，谁没点过去。最后再说一次对不起，有些段落太理性。有些东西应该是用来感觉而不是理解的，我做的不好。本文版权归作者斯宾诺莎的镜片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