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秘密之花》:靴子里的脚知道疼痛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30 08:39:11人气:0
视频:我的神秘之花状态:年代:1995
主演:玛丽萨·帕雷德斯胡安·埃查诺维卡梅·埃利亚斯萝西·德·帕尔马更新时间:2013-09-18 10:17:07
女作家里奥(MarisaParedes饰)使用阿曼达的笔名写了二十多年言情小说,然而最近创作却遭遇了瓶颈,供职于军队的丈夫出国多时,使里奥为婚姻紧张莫名无法专心写作,甚至一对靴子都可以让她困扰。在好友贝蒂的介绍下,里奥与编辑安吉尔(JuanEchanove饰)见面,虽然里奥拒绝了对方的工作,但安吉尔的敏锐仍给她留下了印象。同时出版社对里奥的近况颇为不满,要求她回到正轨否则就公开她讳…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6444.html我如何忘掉他?我如何忘掉曾经深爱过的他?我如何忘掉曾经深爱过却背叛了自己的他?这是李欧内心深处提出的三个问题,它们形成了一个递进式的链状结构,甚至纠缠在曾经的爱和背叛里令人无法找到答案,迷失如母亲所说的“没有铃铛的母牛”,悲伤如“再也没有可能挽救两个人的关系了”,绝望如电视里正举行的“喊叫比赛”,在一声声发泄式的喊叫中,他根本就不会听见。她扯掉了爱情相册里的那串珠子,她满眼泪花不接听任何一个电话,她把自己囚禁在没了灯光的黑暗中,她吃下了让她安睡也可能让她死亡的药——把自己隔绝在无人的房间里,把自己隐藏在不被看见的世界里,李欧把一个女人的迷失、悲伤和绝望表现得淋漓尽致,而这种跌落到低谷的状态正是让自己走向被背叛伤害的终点。这是一个分界线,只有从最黑暗、最寂静、最绝望的世界中醒来,起身,才能慢慢打开世界,才能慢慢寻找希望,才能看见“我的秘密之花”。如果以这个分界线划分出李欧生活的两个文本,那么反而前一个让外界看见自己幸福的文本是隐秘的,而后一个让自己从黑暗世界看见“秘密之花”则是公开的,从隐秘到公开,是一种积极的面对,也是一个女人真正回归的象征。这两个文本,就像身为作家的李欧,写作中的两种小说。她去《国家报》社,找到了编辑安吉尔,想要在报纸上写对当前文艺作品的评论文章,她对安吉尔说自己并没有发表过作品,为了让安吉尔了解自己的评论风格,她甚至拿着一叠手稿。安吉尔在和李欧聊天时提到了一个名叫亚曼达·葛莉丝的爱情小说作家,问她对葛莉丝的作品有何看法,李欧告诉安吉尔,“她的作品没有任何情感,我个人讨厌她的小说。”而当李欧回来之后完成了对于葛莉丝小说的评论,其中说到“她只是一个打字员。”而写下这句话的时候,李欧正在打字机上,或者说,她仿佛是在评论自己,而这篇稿子刚写完就传到了安吉尔的传真机上,在一种无缝对接的镜头里,对李欧身份的解谜就已经完成了:她其实就是些爱情小说的亚曼达·葛莉丝。写爱情小说的葛莉丝,写文艺评论的李欧,这是文本写作有关的不同名字,是出现在不同媒体上的作者,是有着完全不同风格的女人,但是她们却属于同一个人。另一个是同一个,这正是李欧在现实中的生活状态:她一方面在自己家里的打字机上写作小说,然后以作者亚曼达·葛莉丝的名字寄给出版社,出版社出版小说,完成了她和出版社之间的契约——按照规定,她只给那家出版社提供“葛莉丝”创作的小说,每年的数量是5本,而出版社也保守这个商业秘密,同时,她必须恪守出版社制定的合约:必须是爱情小说,小说必须不涉及政治、不可猥亵、不谈论社会觉醒意识,必须要有快乐结局。这是一份属于李欧和出版社之间的密约,它具有的商业性使得李欧成为隐秘的爱情小说作者。不涉及政治,不谈论社会觉醒意识,爱情必须有一个快乐结局,李欧被命名为葛莉丝,就是一种隐秘文本的书写,而这个隐秘文本也是她婚姻生活的隐喻。除了写作,对于李欧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获得身为维和部队士兵的丈夫帕克的信息,两个人常年分居使她对丈夫的思念日切,甚至那个用来联系业务的电话铃声让她越来越敏感,只要帕克打来电话,她总是会兴奋起来,但是帕克的电话却越来越少,那次她打长途电话给帕克,正在布鲁塞尔的帕克却说太晚了,让她明天再打,而第二天她再打电话去找帕克,却被告知他人不在。似乎帕克也在隐秘处,而李欧最感幸福的婚姻似乎也越来越成为隐秘之存在。而实际上,两个人从爱情到婚姻,隐秘是一种常态,那次她去找好友贝蒂,她偶尔看到广告,于是对贝蒂说起了这其中隐藏的爱情密语,“石头”就是他们热恋的时候看到的广告语,于是两个人把它命名为“我爱你”,这是外人不知道的暗语,这是属于他们的故事。用“亚曼达·葛莉丝”的名字创作爱情小说,以“石头”作为“我爱你”的暗语,李欧就是在自己营造的隐秘王国里,但是,就像把葛莉丝称作是“打字员”的命名一样,她实际上在这个隐秘文本里异化了自己,一方面是不涉及政治、不谈论社会意识的爱情小说,另一方面是带着犀利视角进行的文艺批评,李欧甚至让自己不断走向分裂,而这种异化和分裂也越来越离开了本真的自己。李欧一直穿着帕克送给她的那双靴子,这是爱情的象征,但其实它在更大意义上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当李欧穿上之后却无法脱下来了,靴子变成了对她双脚的一种禁锢,而表面上享受爱情的幸福对于那一双脚来说,则是自我品尝的痛苦,在再也无法忍受的情况下,她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她上街,坐在那里想用自己的力量脱掉它,但是无济于事,于是她让乞讨者来脱,只要能脱掉就给他钱,乞讨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无法脱掉,最后她赶到贝蒂那里,贝蒂才将其脱下,那一刻,李欧才感到脚的疼痛感慢慢缓解了。穿上靴子是爱情的证明,脱掉靴子是自由的快感,李欧在那一刻还没有认识到从隐秘走向公开是一种自我的解放,甚至她仍然处于秘密之外,贝蒂脱掉靴子依然是一个隐喻,因为帕克不接电话传递出的是一种冷淡和逃避,这正是他们感情出现问题的暗示,李欧沉浸在靴子式的自我囚禁中,而脱掉靴子的正是贝蒂——和在婚姻中背叛了李欧的帕克在一起的正是贝蒂,李欧是在贝蒂的办公室里接到帕克的电话,她那是还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以为帕克打电话来是知道她和贝蒂经常在一起。或者说,活在爱情隐秘世界里而看不清现实的女人是在自我欺骗的世界里变得愚蠢,李欧正是这样的女人,她就像是那个葛莉丝,反而被自己骂成只是一个“打字员”。隐秘的世界重要被揭开,帕克回来了,李欧激动地迎接他,但是换来的是冷漠和隔阂,有相拥,有热吻,但是帕克说自己不喜欢吃冷掉的海鲜饭,也不想被加热,洗澡的时候,他总是背对着门外的李欧。终于李欧察觉除了不对,“你为何总是逃避我?”而帕克更进一步,说好在家待两天他说只能呆两个小时,因为新的任务在等着自己,不管是李欧揭穿了他引起的争吵,还是帕克决定离开时的决然,这一份所谓的爱,其实已经走到了尽头。而这才是李欧必须面对的一个公开文本,她先是悲伤,痛苦,甚至绝望,她想让自己永远关在黑暗中,永远独自品尝痛苦,就像在靴子里的那双脚。但是“尖叫比赛”的发泄之后,是开灯消除的黑暗,是听到母亲电话时的温情,她必须让自己走出来,自己脱掉靴子,自己迎来光明,自己看见“秘密之花”。安吉尔是出现在她生活中的另一个男人,当醒来之后走上街头的李欧被人群湮没的时候,是安吉尔陪伴着她,他们看见的广告不再是“石头”,而是“我爱你”;再一次醒来,是安吉尔的房间,水杯里是一束鲜艳的玫瑰,开窗则是大幅“秘密之花”的广告;安吉尔告诉她的是,昨晚喝多了的时候她说出了关于葛莉丝的秘密,“你就是葛莉丝。”——葛莉丝就是自己,这是李欧和葛莉丝两个作者的合一,也彻底将隐秘的故事终结,就像她面对出版社的合约时说的,“我写的是真诚的作品,我永远不要被合约束缚。”合约像那双靴子,现在的李欧找到了葛莉丝背后的自己,也开始了对于“秘密之花”的寻找:她和母亲一起回到了乡下,“一个女人,无论是离婚还是死了男人,都应该回娘家,晒晒太阳。”母亲这样对她说,尽管在母亲口中她是“没铃铛的母牛”,但是迷失之后需要的是在回家中找到自己:她跟乡下的妇人们学编织,她和他们一起唱家乡的歌,一起去祈祷。对于李欧来说,忘记曾经爱过却背叛自己的帕克很难,甚至在她寻找自我的过程中,帕克的影子还在,当观看了布兰科和安东尼奥母子的弗拉门戈舞蹈之后,她和安吉尔走在夜晚的街道上,安吉尔用脚踢垃圾桶,在她尽情跳舞,李欧说:“帕克曾经也这样踢足球。”当她的小说文稿《冷冻库》卖给了电影公司,她感谢安东尼奥,“我已经有15分钟没有想帕克了。”踢足球里留下的是自己和帕克在一起的过去,15分钟没有想他的空白里还是一种刻意的忘记,但是李欧还是要让自己走出来,用自己的力脱掉让脚疼痛的靴子,用自己的名字完成真正的爱情文本,安吉尔对她说:“你现在变得很坚强了,但我还是喜欢脆弱的你。女人可以是脆弱的,但亦是脆弱的个体,有脆弱而韧性的力量。”在新年到来的那一个晚上,她和安吉尔坐在壁炉前,两个人手中拿着斟满酒的杯子,在火光中,在美酒里,在重新寻找的爱情的路上,“秘密之花”盛放出属于它的美丽色彩。本文版权归作者五行缺水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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