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女人,复仇的天使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29 11:25:51人气:0
离开的女人

视频离开的女人状态:正片年代:2016

主演切洛·桑托斯-孔奇奥约翰·洛伊·克鲁兹迈克尔·德·梅萨诺尼·布埃诺卡米诺更新时间:2023-12-29 13:10:43

赫萝西亚(切洛•桑托斯-孔奇奥CharoSantos-Concio饰)本是一名与世无争的老师,却因为平白无故遭到诬陷而被关进了监狱,面临着三十年的监狱生活。在这漫长的三十年即将接近尾声之时,赫萝西亚的冤屈被平凡,她被无罪释放了。原来,赫萝西亚在监狱里最好的朋友皮特罗(ShamaineCentenera饰)承认当初正是自己诬陷了赫萝西亚。就这样,赫萝西亚重新回到了阔别已久的社会中。 三十年的时间…

奥拉西奥要出狱了。她的案子的真正犯人自首了。奥拉西奥已经在监狱里待了三十年。影片开场所呈现了监狱生活,是颇平和的,并没有表现出压抑和痛苦。三十年了,奥拉西奥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她是个坚强的女人,是个好人,除了日常的劳作,她还帮小孩上课,为狱友讲故事。但这终究是监狱,与社会与真正的生活隔绝,处之泰然也是因为无可奈何的绝望。奥拉西奥所经历的,旁人如何去想象,连同情都是痛。诬陷她的真犯人,当初受人指使与她并无瓜葛,但在认识她之后也无法忍受良心的折磨,不仅自首最后还自杀了。监狱的看守向她说对不起,虽然看守本身并没有做错什么。女儿也向她说对不起,虽然她本身也是个受害者。三十年时间,奥拉西奥失去的太多了。三十年前,她被迫离开了自己的家庭。如今家已经没有了。丈夫死了,儿子失踪了,女儿从7岁变成了37岁。三十年后,她终于离开了监狱,但她依然没有“自由”。过去压在她身上,她要复仇。造成这一切的是一个嫉妒的前男友特立尼达,因奥拉西奥嫁给别人而报复她。他出身富裕权势之家,如今住在一栋戒备森严的别墅里。别墅的周围是一片贫民窟。这样的一景,也正是菲律宾社会的一个写照。菲律宾面临经济危机,贫富差距严重,而问题也似乎不止如此。一墙之隔,两个世界。资源丰富者贪婪麻木,为富不仁;为生计者铤而走险也不顾一切,针对富有阶层的绑架勒索案成倍增长,成为严重的社会问题。人群的分裂极化以及两极之间的对立冲突愈演愈烈。奥拉西奥混在贫民窟,伺机而动。即便她是带着强烈的甚至是唯一的目的而来,面对贫民窟里的人事也无法无动于衷。她遇到了一个卖鸭蛋养家的驼子,一个疯癫的流浪女,一个被欺负的把自己当作女人的异装男子,一个有一群小孩要养的拾荒妇人,都是社会最底层的辛苦人、边缘人。有的还在挣扎,但活得异常脆弱;有的已经绝望,飘飘荡荡。奥拉西奥同情他们,关心他们,尽自己所能帮助他们。她就像一个天使。奥拉西奥就是一个“复仇天使”,苦难与悲痛以及由此而来的仇恨并没有磨灭掉她的天使心。面对弱者、面对不幸者,她的善良与爱展露出来,同时她的付出也收到了有益的反馈,毕竟爱是恨的良药。在影片中,她已不仅仅是一个有爱的个体,而成为一个社会良心的象征。在影片中,广播报道不时传递着重要的信息。除了政经局势、绑架新闻外,还有一条特别的讣告:印度的特蕾莎修女去世了。特蕾莎修女的事迹传遍全世界,未曾谋面者也为之感动。现在,“偶像”倒下了,世界将作何反应?还是说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爱的使者的作用并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大?奥拉西奥跟特蕾莎修女有点像。但她无辜受害被关了三十年。奥拉西奥的不幸遭遇其实正是社会矛盾的体现,是由有钱的为所欲为者和没钱的无所不为者联手造成的。所以面对根本问题她也无能为力。她势单力薄,她可以为弱者带来一点温暖和安慰,但其实也无力引导他们真正走出自己的困境。而面对恶者,除了自己动手也成为凶手之外,奥拉西奥也别无他法。受伤的荷兰达的出现,意外地阻止了奥拉西奥的复仇行动。奥拉西奥避免了成为一个真正的罪犯,但另一面仇怨不了她也无法再前进了,被困在那里,依然痛苦。荷兰达替她杀了人,完成了复仇。荷兰达是要报恩,也是为了自己。被这世界所抛弃也几乎被自己所放弃,荷兰达因为奥拉西奥的爱才找回一点自我。审讯的时候,荷兰达卸下伪装但又擦上口红,真实的自我,也是最后的尊严。影片这一段情节的设置,不仅安置了人物,也是对更深一层主题(难以消除的社会矛盾)的表现,并不是单纯的完成故事的戏剧性表述。影片中,富人与穷人唯一的连接点就是宗教。富人自知其罪恶,穷人忍受着苦难,他们都投向宗教寻求庇护。特立尼达问神父为什么他不能当个好人,为什么他被仇恨所占据并以伤害他人为乐。神父无法给他答案,因为并不是每个人心中都有上帝。穷人心中有上帝,但仅仅是一点安慰而已,“守己”似乎也并不能改变什么。特立尼达被杀了,别墅周围的贫民窟也被拆除了。历史的推土机滚滚向前。但是,根本的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只是暂时被掩埋而已。影片用黑白影像来呈现奥拉西奥的离开与归来,如同一幅历史画卷般缓缓展开。全片没有一个运动镜头,全是静止镜头,或长或短,一个接一个,连接成一个整体。在表现监狱集体生活的时候,为在较短的时间内交代日常的各个方面,每个镜头都不算太长。镜头就在身旁,人物充盈于画面,而且声音不绝。广播,对话,读书,讲课,祈祷……拥挤、规范的生活。奥拉西奥出狱后,用了一些远景和单纯的物景(没有人物)来表现。行人,马路,空旷的码头,孤竖的房子,坟墓,窗前。回归社会的奥拉西奥感到陌生又孤独,甚至有时“举步维艰”。之后的贫民窟是影片重点表现的对象。摄影机摆在低位,静静观察着这被遗忘的角落里被抛弃之人的自生自灭。一街,一景,一灯之下,一个人的孤曲。这些人,在夜晚,才出没于各自的舞台,为生存与失落挣扎,是不同于白天、不同于正常社会的另一个世界。奥拉西奥的出现,带来了表现他们故事的切口。她既是个参与者,也是个观察者。这时候,镜头开始变长,尽管依然是静止的,但追随着他们的交谈和行为,记录着一个个点滴片段,不仅表现内容,需要的时候也通过形式上的构图与光影等呈现更强烈的戏剧性张力。观察也好,记录也好,静止镜头虽“静”,但也“饱含”情绪,并在叙事上运动着。奥拉西奥最后讲完了《黑塔》的故事,而她自己的故事还没有结束。她出发去寻找儿子。影片结尾时的旁白(自述)和在监狱时母亲和儿子有关天堂的对话,是奥拉西奥为自己写的故事。苦难,孤独,复仇,都无法摧毁心中的希望,但希望却也可能只存于梦中。她和儿子也许只能天堂相见了。(首发于影评公号“星期三噪音”noiwed,欢迎关注!)本文版权归作者Wednesday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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