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高兴了,咱俩就玩儿一下”专访导演杨瑾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28 21:33:53人气:0
那年八岁

视频那年八岁状态:正片年代:2017

主演罗京民杜俊豪邱林吕亚萍更新时间:2023-12-28 12:42:06

小小八岁那年,被爸爸卖给了算命先生吴先生当领路的,在饥荒的年代,素不相识的一老一小,从陌生和抗拒,到最后的不是亲情胜似亲情,感人至深的故事。

文/哪吒男2012年他向岳父求救借债20万元,再加上一些奖金,拼拼凑凑用五六十万拍了一部关于自己的电影,讲述儿时的小伙伴,那个夏天他们是相依为命的小伙伴,整个世界最要好的人“好到要死”。后来他甚至忘记了那个小伙伴的名字,也再没有相遇过,电影最后两个小伙伴在路口分别,他说真实就是这样,一次随意的分别,两人就再也没见过。这部电影叫《有人赞美聪慧,有人则不》,在豆瓣拥有7.7的高分。就是因为这个电影,另一个儿童题材找到了他,知名编剧林和平写的自己童年的故事——失去母亲的小孩被送到一个算命忙老头手上当领路人,这个电影叫《那年八岁》。这是导演杨瑾第四部执导的作品,由老演员罗京民(《孙子从美国来》饰演老杨头,《士兵突击》饰演许三多的父亲许百顺)主演。知名编剧林和平曾完成过《小姨多鹤》《风和日丽》等连续剧。他父亲早逝,有一天母亲对他说“要是我死的早,你爸带你们,不知道会发什么。”于是林和平写了这部《那年八岁》。童年是很残酷的,就像《有人赞美聪慧,有人则不》里的分别一样,《那年八岁》的结尾小男孩刚刚在教室念完一首儿歌,冲出门,老爷爷的背影成为茫茫山坳里小小的一粒,从陌生和抗拒,像亲情又像友情的一老一少,迅速开始互无关系的新人生。正在举行的第四节浙江青年电影节是《那年八岁》首次放映,放映结束后有人问导演杨瑾“你想表达的主题是什么?”他说“哪有那么多主题,儿童片最忌讳就是有主题,啥是儿童片,就是咱俩高兴了,咱俩就玩儿一下,就行了。”专访杨瑾导演特别有趣,他就像孩子一样回答每个问题。我们还是从您上一部电影《有人赞美聪慧,有人则不》开始,我相信所有人都问过你为什么要取这么晦涩的片名。这次是不是不想解释了,所以直接就叫《那年八岁》?嗯,是的。之前您的作品都是自己做编剧,这次您最初看到这个剧本的感觉是什么?最初的感觉就是这个小孩儿特别可怜。小时候我爸带着我去别人家买树苗,扛着这个树苗走回家,走了两三个小时,走了很远很远。这个剧本一下打动我的一个地方就是让我想到这个段落,一个小孩带着一个老头走过这个山走过这个水,走啊走,特可怜。这个意向打动了我。电影里小男孩除了对妈妈的去世很难过,好像被送给老人当领路人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农村男孩都很皮实的,没有那么多小脆弱。编剧林和平其实小时候跟过三个算命的老人当领路人。我感觉您对电影里的矛盾冲突不太自信,没有台词的时候大段的煽情的音乐就铺进来了。是,其实故事没什么矛盾,老爷爷挺喜欢这个小孩的。编剧告诉我说书的这些瞎子嘴都特别狠,他经历过三个说书人,这三个人嘴都特坏,都是嘴上说话拿到剜你的感觉,“你妈是你方死的”“你死舅舅”,但他们心肠都特好。《孙子从美国来》里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罗京民在《那年八岁》里出演盲人吴先生。《那年八岁》这个片名其实是一个回忆的口吻,为什么电影里没有表现呢?我们在电影里把这些都删掉了。我觉得用回忆的旁白来串联所有的情节,是特别弱的手法,好像连不上了才需要这样,其实剧本里有这些回忆的部分,但是我们在开拍前都删了。所以你其实相信,他们两个人的故事就足够感人了不需要增加其他对吧。嗯,特多余。《有人赞美聪慧,有人则不》讲的是您自己的故事,讲完之后为什么下一个电影还对少儿的世界这么感兴趣呢?就因为遇见《那年八岁》这个剧本。听说您特别喜欢是枝裕和,他也特别喜欢拍小孩,您有没有从他的电影里偷师一点什么呢?没有。人家拍的好。是枝裕和作品《步履不停》这两年国内的独立电影拍了特别多小孩的故事,您有看吗?那些好像都挺残酷的,比如《鸡蛋和石头》《笨鸟》。您觉得为什么青年导演习惯把镜头对准儿童世界呢?因为自己有感受呀,黄骥(《笨鸟》导演)她就拍了一些自己的感受,王一淳(《黑处有什么》导演)又拍了一些自己的感受。人最有感触的不就是自己的童年吗?那您觉得什么样的少儿电影是好的?讲一段故事一段记忆就是好的,别讲什么大无畏精神使劲拔高。您之前给特别多电影做了摄影,这次《那年八岁》的摄影师是吕松野,听说你们俩这次合作特别愉快?每天都特别愉快,没事就一起喝酒,他爱喝啤酒,我就陪他喝啤酒。吵过那么一两次,他说“电影光是最重要的,”我说“扯淡!故事是最重要的,人物是最重要的!怎么光是最重要的,没光也行!”杨瑾曾为《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志同志》等电影担任摄影。《那年八岁》的青年摄影师吕松野凭借《塔洛》《八月》两度提名金马奖最佳摄影,不同于《塔洛》《八月》的黑白色调,《那年八岁》里有着高饱和度明亮的画面。杨瑾开玩笑说,拍完这部吕松野就“贵了”。之前您的电影里超现实的地方特别多,《那年八岁》里也出现好几个梦境,是不是您自己性格里就有一点浮想联翩的东西?我专门写过一本书就是关于做梦的。因为我之前得了甲亢,每天特别兴奋也不会休息。睡觉的时候很不安稳,一直做梦,后来我就训练自己做完梦之后醒来在心里把这些梦过三遍,然后写下来。过了两年多这样的生活,身体越来越糟糕。所以我又训练自己不要做梦,到现在我竟然一年也就只做三四个梦,而且还能做特别精彩的梦,顺着自己的心意做下去的那种。那以后这会不会变成杨瑾的风格,写实的部分特别写实,但总会有一些超现实的东西。我打算拍一个电影就是把几个梦放在一块儿,不是很伟大的那种,特逗特荒诞的那种。不同于黑泽明老爷爷的《梦》,就是可怪了,很荒诞又很合理。有小孩儿吗,里面?我很少梦见小孩。杨瑾(右)导演在现场在不散公众号文章留言,有机会获得正在举行的第四届浙江青年电影节展映的《那年八岁》电影票两张。本文版权归作者不散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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