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们无处逃脱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26 22:19:10人气: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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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演克里斯托弗·普卢默迪恩·诺里斯马丁·兰道布鲁诺·冈茨更新时间:2020-08-06 18:44:55

<span style="color: rgb(17, 17, 17); f> 一家疗养院里,年逾古稀的犹太人古特曼先生(克里斯托弗·普卢默 Christopher Plummer 饰)呻吟着从睡梦中醒来。他的记忆正在消退,连妻子不久前去世的事也险些忘记。不过妻子的离开似乎也帮他卸去最后一点儿牵挂,他在朋友的帮助下,从养老院偷偷跑出。古特曼的身上携带着朋友写的信,上面记载着他沿途需要注意的事项以及此行最大的…

生命这场战争永远不会结束。——《再度觉醒》普里莫·莱维(PrimoLevi)阿托姆·伊戈扬的电影通常有两个主题,记忆和失去。于是这次他塑造了这样一个形象,丧妻不久、患有阿兹海默症的老头Zev。这不是一部大张旗鼓地反思二战的片子,当几个垂垂老矣的暮年人步履蹒跚地出现在镜头前,观众很难做到把惨无人道、丧尽天良这类词与他们联系在一起。片头Zev起床时又一次失忆,下意识地寻找妻子Ruth,现实与记忆的边界早已模糊不清,但我不认同病症的独断,而是数十载的谎言说着说着,就难辨真假了。故事脉络很简单,纯线性结构,也不带太多回忆,如果没有结尾的剧情大反转,一句话概括就是临近生命尽头的集中营生还者踏上寻找狱卒的漫漫复仇路。不能一概而论所有带有意想不到结局的电影都是好片,但在电影工业发展到这个程度的当下,能做到在最后十分钟还让人提心吊胆着实不易。借用Positif的评价,这部片子建筑的矛盾叙事、编织的角色冲突、流畅的情景设定、演员的出色表现,都达到了一个较佳的水准。剧情反转在于,原来Zev也是狱卒,他就是自己一路寻找的Otto。当年和他共谋在手臂刻上囚犯编码以逃脱审判并一道移民美国化名为RudyKurlander的另一位狱卒揭开了这段往事,在记忆被唤醒的一瞬间,Zev开枪打死了他,之后自尽。其实这一切都在Zev在养老院的quot;朋友quot;麦克斯的计划之内。麦克斯才是一位真正的奥斯维辛幸存者,在Zev入院的那天,他就认出了这当年残忍杀害了他的家人的罪恶灵魂。借着Zev的间歇性失忆,他策划了这场看似短暂、实际上却耗时七十年的复仇。非要细究情节的合理性,总是能找出不少黑点的。一个年届九十、时不时失忆的老人,跋涉千里寻人,过程中总是有可以挑刺的点,但如果拘泥于这些细节,才是令人遗憾的吧。昨天看的是夜场,不大的厅只有我一个人,坐在最中间的位置,听着耸人的配乐,时不时内心打颤,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奥斯维辛。去年秋假一个人去了奥斯维辛,跟着当地旅行团,花一天的时间参观了两个营。波兰的深秋已经被冬天的严峻萧索彻底占据,阴沉的天空笼罩下的历史分外沉重。我全程是游离状态,向导用平静的语调念出的描述性语句,似乎也是对历史的讽刺。永恒的困境是,当我们回顾历史时,那些最宝贵最真实的东西早已死去。所有生命,变成了数字、影像和故事。鲜血会干涸、尸体会腐烂,再鲜活的记忆逃不过仅是想象共同体的宿命。望着那些铁栏杆、木砖床(甚至称不上床),一种无须言说的默契蔓延开来,几乎参观者都沉默不语。对啊,面对人类历史上最黑暗的一页,有什么好说的呢?说什么是有意义的呢?或许奥斯维辛算不上最黑暗的一页,仅仅是昨天历史课上说到的美军越战时的美莱村大屠杀,那些留存不多的图片与报道,给人的震撼度一点都不少于集中营。又开始质疑人性了。作为一个用剪刀剪纸片手都会颤抖的人,我实在无法想象为什么会有这般的惨绝人寰。当在仔细研读战争史背后的人性扭曲历程后,似乎一切都不需要解释了,因为这就是人性的一部分啊,被掩盖起来的极恶,以及丧失自我的过分狂热,在人类历史中,几时缺席过。想起汉娜阿伦特对战犯的那番思考,放在战后的背景下她饱受争议,但时间是可以检验出真理的。我们不愿意面对的、竭力否认的,是我们内心深处的恶。而更可怕的是,我们又总以为通过惩罚别人的明恶,可以隐藏自己的暗恶。Zev有着不堪回首的罪恶往事,他说了一辈子的谎,到最后甚至把谎言当作事实。当他遇到因同性恋身份被关进奥斯维辛的第二个Rudy,他的道歉是多么真诚,那种感同身受的痛苦很难让人想到这一切是个假象。当他遇到新纳粹、第三个Rudy的儿子时,他的愤怒爆升到极点,甚至开枪打死了他。那满屋子的纳粹物件,包括悬挂的党旗、旧日的军服,犹如齐发的万箭,深深扎进Zev那混沌不堪的身躯与灵魂,刺痛不已。当一个人说了太久的谎言,连自己也会信以为真的吧。但最骇人听闻的不是失忆,而是当他回想起那些真实的故事时,发现自己曾是如此地罪恶不堪。于是无地自容。音乐在影片里起到的是治愈性的作用,两次弹琴,当Zev在第二个Rudy的养老院里听到女职工在弹奏莫什科夫斯基的曲子时,他说道,我过去的钢琴老师说,世界上最伟大的三个作曲家是门德尔松,梅耶贝尔和莫什科夫斯基。第二次是当Zev来到他过去的quot;同伙quot;家中弹起了瓦格纳,对方说,生还者是不会喜欢瓦格纳的。Zev回答说,你不会憎恶音乐。其实这时,第四个Rudy已经认出了Zev,知道自己藏了一辈子的伤口,终究会被撕开。音乐是如此美好,Zev老迈的身躯费力弹奏的乐曲是如此动人,谁能将这一切与他曾是集中营狱卒这一身份联系起来?这里交代的隐藏的背景,即Zev在成为狱卒之前是一名研修钢琴的学生,这严酷无情赤裸裸的对比,像是一把插在人性深处的刺刀,永远无法摆脱,而时刻隐隐作痛。人没有绝对的善恶,追求美的灵魂,或许下一秒就是恶的源泉。人性就像硬币的两面,有时候仅是轻微颤抖就足以翻天覆地。既然无法摆脱罪恶,至少让我们深深记住曾发生过什么。无关复仇,关乎人性。附上一些在奥斯维辛拍的图片,其中一期以强迫劳动力为主,二期基本就是死亡营。lt;图片1gt;lt;图片2gt;lt;图片3gt;lt;图片4gt;lt;图片5gt;lt;图片6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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