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炸弹》:安能辨我是善恶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26 22:34:15人气:0
秘密炸弹

视频秘密炸弹状态:正片年代:1952

主演GennaroPisanoMarilynBuferd更新时间:2022-10-11 10:31:57

故事发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之际,位于西西里的一座小镇中,居民们都沉浸在热烈的庆典气氛里,借着这个空档,魔鬼乔装打扮混入其中,来到了镇上照相馆主人切雷斯提诺( GennaroPisano饰)的家中,要求借住,善良的切雷斯提诺接待了他。魔鬼在切雷斯提诺店里的一台照相机上施了法术,所有被这台照相机拍摄到的人都将死亡。 发现了这一秘密的切雷斯提诺既害怕又兴奋,他将这个秘密告诉了…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5676.html电影终结之前,是舞台落幕,舞台落幕之前,是游戏结束,游戏、舞台和电影组成的嵌套结构,构成了一种特殊的“装置艺术”,罗伯托·罗西里尼用自己电影中很少使用的结构,制造了一种间离效果,而这个效果的真正目的就是揭示最后的主题:字幕打出,“如果期望救济就停止作恶。”但这不是完整的主题,后面加上的一句话是:“在宣判之前请再三考虑。”电影结束,是罗西里尼的电影结束,而舞台落幕呢?这一个字幕是注解这幕舞台的,它以前后呼应的方式呈现:在开始的时候,画外音传来:“我们现在开始看喜剧,这是一个风平浪静的日子,天空中有流动的云,地上是自制的裸山,我建了这个建筑物,然后把这座山隐藏起来了……”一只手出现,然后开始布置场景,天上的云,远处的上,近处的建筑物,然后是小镇、房屋、街道,最后是安放了各种出场的人物,他们是乞丐,是小偷,是说谎的人,是市长,是政客,“现在开始上演了,希望大家喜欢这部电影。”当电影是罗西里尼的电影,这一幕舞台剧又是谁的舞台剧?或者说,那个用大手布置场景的人是谁,那个旁白中的“我”是谁?那个把人物都布置到这出喜剧中的人是谁?没有出场,只是在叙说,舞台剧的导演,其实也是那个幕后控制者,罗西里尼显然在这种间离中给了“我”一种决定权,包括最后说出“如果期望救济就停止作恶”,“在宣判之前情再三考虑”,完全是一种上帝的口气,那么很明显,在这个舞台剧中上演的那一出看似荒诞的所谓的“正义游戏”,其背后的操控者也是这一个上帝,当上帝告诉了行善的必要性,告诉了审判要三思,告诉了喜剧背后的深意,或者也是罗西里尼把自己当成了上帝,说出那样的忠告带有很明显的说教意义,但是从舞台戏剧到电影,在嵌套的结构中,却是为了对其中的游戏做出一种解读:游戏里有充满魔力的魔鬼,有惩罚恶人的摄影师,有小镇上各类人物,在错综复杂、充满神秘气息的故事里,游戏其实是虚幻的,甚至是容易误解的——惩处恶人不一定代表着正义,帮助穷人不一定代表着善良,而魔鬼也不仅仅只是恶的象征。在全部的游戏里,上帝似乎是可见的,那个“圣安德烈”无疑就是一个符号,当它被抬着在街上举行仪式,当人们膜拜它,当大家期待奇迹出现,圣安德烈成为一种寄托,但是这种符号也可能制造误解,当摄影师在自己的照相馆里遇见那个魔鬼变身的老人,在老人用照相术让那个警察局长死去的时候,摄影师切雷斯琴在找不到老人的房间里,发现了地上的一张底片,拿起来一看,就是圣安德烈的影像,于是他惊愕道:“我看到圣安德烈了。”看到圣安德烈,显然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不是指在镇上举行仪式的那个圣安德烈,而是真正的神,真正的上帝,因为上帝化身为一个老人,用照相术把作威作福的警察局长杀死了,于是,这个只要拍摄墙上照片的游戏就变成了切雷斯琴口中“一个正义的武器”。切雷斯琴强烈渴望正义,是因为自己是受压抑受欺负的人,当圣安德烈生日的庆祝仪式上演的时候,切雷斯琴拿着自己的照相机去拍照,但是中途却被警察局长赶走了,这是一个起点,或许正因为这个总是用命令的方式驱赶他的警察局长,在他看来是恶的,所以当神秘的老人让他死去,他得到了一种报复的快感,而捡起地上的底片发现就是圣安德烈的影像,于是一种逻辑建立起来:老人无非是圣人的化身,而杀死恶作为正义的一部分就变成了一种奇迹。一开始,切雷斯琴是有所怀疑的,“这是偶然吗?这是试验吗?”于是带着这样的疑问,他打开了门,通过门缝拍摄了一张外面运柴禾的驴的照片,然后将照片挂在墙上,用照相机再次对准照片,于是奇迹再次发生:外面刚才还在叫的驴没有了声响,而主人卸下了柴禾之后发现自己的驴已经死了——一动不动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却已经死了。两次试验都达到了同样的效果,所以去除了偶然,所以真的成为了奇迹,于是,切雷斯琴开始赋予它“正义”的标签,只要在这个小镇上遇到恶的人,他就用这样的方式惩罚他们:在警察局长和驴被证实之后的第一个被惩处的人,是房东阿玛利亚,但她的死亡却是一个意外,因为切雷斯琴本想把她在照片里的那部分遮住,不想当拍摄下去却也制造了死亡——阿玛利亚正在房间里阻止小偷偷东西,不想自己却不再动弹。当切雷斯琴发现阿玛利亚不动了,才知道除了意外,他回到照相馆查看挂在墙上的照片,才发现是因为自己用钉子钉住照片时,钉子留在照片上的小孔透过了拍照时的光线,于是阿玛利亚的死便成了一种失误——和其他人被照相机杀死不同,当切雷斯琴把阿玛利亚的遗嘱从“小偷”那里抢来还给她时,阿玛利亚似乎又复活了,她说了一句话是:“把这个烧了,谁都不要给,或者我要带到坟墓里去。”而当被人进入房间时,阿玛利亚又死了过去。这是一个意外,而其实也给了切雷斯琴一个忠告:到底谁是善谁是恶,到底谁应该惩处谁应该保护。小镇上的人明显区分两种人,一种是以市长为代表的官员,另一种则是底层的穷人,市长接待了一个美国代表团,这个代表团想要开发小镇上的一座上,据说这座山上有金子,而这座山是小镇上的人死去之后埋葬的墓地,这里就有了冲突,当市长得到1100万补助金的时候,摆在他面前的问题是:这些钱该用于何处。政府官员展开了热烈的讨论,有人建议修建堤坝,用以改善渔民捕鱼的条件,有人建议修建隧道,而有人则希望投资建设儿童医院。看起来这些计划都是为了老百姓为了穷人,而其实这这不过是官员的谎言,他们就是不想把钱给当地百姓,所以穷人们说:“哪里都有阶梯,这是一个被诅咒的地方。”小镇随处可见的阶梯便是等级的象征,穷人永远在底下,官员永远在高处,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当这一切不平等发生之后,作为掌握了“正义的武器”的切雷斯琴,就开始了个人的“审判”。阿玛利亚不算是穷人,她曾经咒骂那些官员,说他们欠自己钱不还,所以她诅咒他们快点死去,而当听说有1100万补助金时,她希望能建造一座纪念碑,纪念那些死去的人。但其实,阿玛利亚是一个高利贷者,切雷斯琴似乎不清楚这一点,所以当她的遗嘱被官员偷走时,他挺身而出,要让那两个“小偷”在规定时间里把遗嘱还回去,他知道阿玛利亚的遗嘱里写着:“将我的遗产分给全镇最贫穷的三个人。”切雷斯琴认为,这是一种善,当遗嘱被偷走,他斥责那两个官员,“偷贫穷人的东西是可耻的。”正是这种正义观和善恶观,当官员不理睬甚至将他打伤之后,他就用自己的“秘密炸弹”开始惩罚他们:他用同样的方法将他们的照片挂在墙上,然后让他们保持原状地死去。官员死去,他拿到了遗嘱,又把遗嘱放进了阿玛利亚的抽屉,而为了自己的正义,他不止一次找市长,希望市长能够听自己的话,但是市长却在他面前摆弄所谓的经济学原理,什么资本,什么通货膨胀,最后的一个结论是:“这些钱不掺杂自己的私利,真正有头脑的人是为了造福老百姓。”言下之意,他投资给美国人开发金山就是一种善举,于是最后在镇上传来的消息是:大家不再有墓地了,因为市长将它卖了。听到这个消息的切雷斯琴,马上如法炮制,他用了一张市长小时候的照片,然后挂在墙上,然后拍摄,于是市长也保持着刚才的只是死去了。只要拍摄照片中的某个人,他就会死去,切雷斯琴拥有了这个“秘密炸弹”,拥有了决定人的生命的武器,虽然在他看来是正义的武器,但是这种可以改变一切的能力何尝不是另一种权力?而这种权力却往往制造的只是一种表象:阿玛利亚其实是在放高利贷,而遗嘱中所说三个最贫穷的人,的确也拿到了阿玛利亚的遗产,但其实他们根本不是穷人,他们是小偷……切雷斯琴看到的是表象,他却把表象当成了本质,于是所谓的善举,实际上只不过也是一种恶。当他最后醒悟过来,用同样的方式将三个拿到了钱的小偷置于死地,但是他也在和别人争吵中失手将人打死了,于是,切雷斯琴开始害怕:“我是犯人。”因为他杀了人,而解救恶的唯一方式就是把自己的照片挂在墙上,然后自己惩罚自己。但是切雷斯琴想要自我惩罚的时候,那个老人又出现了,这便回到了这个游戏的起点:老人到底是谁?这个老人最先出现在美国人考察那座矿山之时,当考察结束乔开车时,不小心撞到了路上行走的老人,但是大家下车却没有发现老人;在圣安德烈仪式上,老人出现在人群中,夜晚仪式结束,老人一个人走在街上,并最终敲开了切雷斯琴的照相馆;当老人教给了切雷斯琴这套游戏之后,他便消失了,地上那张圣安德烈神像的底片,让老人成为了切雷斯琴所设想的上帝;但是当切雷斯琴陷入到自我惩罚困境里的时候,老人献身,此时切雷斯琴对他的评价是:“你是个恶魔。”是因为自己误判了善与恶,是自己成为了犯人,所以切雷斯琴想要把问题归结为教他游戏的这个老人,而其实,摇身一变的老人的确是恶魔,头上的两只角证明了一切。是魔鬼,但并非是恶魔,按照老人的说法,自己已经11万3000岁了,他是个死人,他希望的是复活。这是一个死去的人的想法,而经历了死亡的他对于上帝也说出了内心的想法:“虽然圣人是个小气鬼,但他是善良的。”因为神的善良,所以神喜欢人类,并宽恕他们,让他们做善事——魔鬼在这一刻又化身为神,说出了善与恶的真理,而切雷斯琴教他如何划十字,在一种仪式中,老人终于复活了,此时,照相馆外面传来了驴叫的声音。魔鬼复活而成为了人,驴子复活开始叫唤,惩罚坏人的游戏也便结束了,所以归结的最后主题便是:人没有审判的权力,一切都需要上帝来决定,但是人可以做善事,宽恕和信仰才是拯救自己的方式。游戏里充满了误解,而这也是复杂社会的一种写照,所以在清晰了善与恶、真与假的界限之后,舞台剧便落幕了,那只大手又将一切的布景撤去了,没有圣安德烈,也没有魔鬼,只有寻找信仰的人,只有追寻善意的人。本文版权归作者五行缺水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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