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的寓言!金基德为何如此癫狂?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26 08:02:49人气: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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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演安圣基张根硕李成宰藤井美菜更新时间:2020-08-06 20:13:20

隐约的炮火声中,镜头走入1999年北约轰炸塞尔维亚期间,卡车司机斯蒂凡诺维奇为赚取更多金钱,从科索沃运送货物到贝尔格莱德,他驾车穿越领土,见证战火蹂躏的国度。他在路上遇见了一个自称来至贝尔格莱德的年轻人。面对这个快冻僵的年轻人,好心的他打破了雇主说的“不许停车”规则,与其结伴而行。影片采用类似公路电影的手法,在阴郁和漫天灰尘的色调下,像河上泛起的涟漪展现出被轰炸…

金基德的每一次“抛头露面”似乎都伴随着巨大争议;无论是《空房间》还是《撒玛利亚女孩》或者《圣殇》,这些获得殊荣的作品在评论界的声音一直是毁誉参半。《空房间》《撒玛利亚女孩》《圣殇》而金基德2018年的新作《人间,空间,时间和人》(以下简称《人》)亦是如此。因金基德本人深陷丑闻之中,我甚至曾认为这部作品会就此被雪藏。从这部来之不易的作品中,我看到的是金基德的嘶吼与“哭声”。影片《人》的故事设定在一艘封闭的军舰上,而船上人物的由来、航程的出发地与目的等重要的剧情元素一概没有交代,这是金基德惯用的手段。在以往的一些作品中,金基德就曾刻意让电影中的人物符号化,从而成为影像的组成元素。在他的电影中,人物往往不是中心,而是导演用于表达影像化的自我人生观、世界观甚至哲学观念的工具。而在新片《人》中,这一手段的运用更像是为了构建寓言的框架。这就像科学实验,快速地将各种所需的元素排列在一起,然后按下“开始”的按钮,冰冷地观察他们的碰撞组合。然而,金基德的野心显然比科学家还大,他这次想要解构的是人类本身。管理者、骗子、权贵、打手、妓女、外来者、平民,金基德构建了一个较为简单但非常典型的人类社会雏形。“人间”是人类所生活的空间,这个空间里的秩序与规则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人的动物性本能,但这种本能仍然暗流涌动着。于是,在看似一片祥和的环境下,好人与坏人争锋相对,男人与女人纠缠不清。而当环境被完全隔绝时,人类社会所谓的秩序与规则都成为了一纸空文,剩下的便只有“空间”本身。在完全放纵的空间里,人的生存与繁衍本能被无限放大,权力与威慑力便成了满足本能最好的工具。事实上,一把手枪和一团火是一样的,当其他人意识到这些东西可以抹杀自己的时候便会立刻屈服。而这一段众人的表现也很好地诠释了一番半岛政治,议员与混混,妓女与打手,南北韩统治实为一体两面,极权与否,关键只在于威慑的那一颗子弹。修罗场之后,一切归为虚无,空间残破不堪,存在的只剩不停流动的时间。时间的物化就是不断减少的资源,此时的人类只是苟延残喘的附庸,再没有享乐与放纵,只有生存。也正因生存,人类才得以延续火种,而人类的动物性本能也将不可避免继续存在。孩子触碰枪的那一刻起,便预示着人类的悲剧将循环往复。这个寓言很明确,但是并不能称得上是优秀的典例。金基德一边如上帝般冰冷地审视着自己的电影世界,一边对着观众嘶吼道:“人类真丑恶。”他把自己审视下的世界以极端的方式展现给观众,让观众产生不适感,从而浸入到他的观念之中,这本质就是一种强加价值观的行为。再者《人》并非《空房间》式的影像实验,而是关于人类的实验。显然金基德在这场实验中想得过于狭隘,其寓言本就建立在完全善恶符号化的人物上,人物随波逐流,没有任何主观选择与想法;真正的人类显然要复杂得多,即使在本能面前,人类的情感与思维也会左右其行为。成也人物,败也人物,正因如此,这场寓言也只能是金基德一厢情愿的嘶吼罢了。相较于说“金基德拍了一部《一出好戏》”,我更倾向于“他拍了一部野心更大的《哭声》”,《人》和《哭声》都被落到了同样的一组母题:韩国的排外与宗教抉择。电影一上来就为我们展现出一个重要的矛盾:韩国人与日本人,了解东亚史的人都会知道日本与朝鲜半岛渊源颇深。而两个日本人,一男一女,从言行举止及思想观念上都显得与其他人不同,在其他韩国人眼中他们是“自视清高的外来者”,就如同压在景福宫前的朝鲜总督府。当利益产生直接冲突,韩国男人们杀掉日本男人,轮jian日本女人,半岛人民在长期殖民压迫之下,爆发出极端的的文化排斥与复仇。而议员之前对日本人的彬彬有礼与之后对日本人的仇视奸淫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就像活脱脱的大韩民国发家史,亲日派们从日本汲取养分,覆灭之际又改头换面,转归人民之中凭借血腥资本成为领导者,建立起韩国畸形的经济“天空之城”。影片《人》中的宗教抉择体现在从始至终没有说过话的老人身上。触碰尘土,保护繁衍,对生死一视同仁。老人所做之事实为自然之原则,自然从不做选择,它只接受。宗教则孕育于自然之中,自人诞生之初,面对自然的力量人类就已无能为力,无法战胜就意味着敬畏与屈服。人类开始对食物、繁殖、死亡、自然万物,以及社会群体的神秘观念祈求敬拜,并由此发展出超自然体之神灵的信仰及崇拜,这便是原始泛神崇拜宗教的诞生。而因人类社会生活日益繁琐,需要祭拜的神过多,才会引发单神崇拜宗教的产生,长久发展后就成为了我们今天所熟知的世界三大宗教。影片中的老人亦如此,作为自然,他一方面守护现世的繁衍,另一方面又筹备未来的繁衍。两手准备实际上代表的是佛教与基督教两条不同的道路,这也暗合了韩国当今的宗教大环境,基督教一家独大,只剩佛教勉强维持存续。影片中的“时间”部分似乎上演了《哭声》中的“斗法”好戏,面对人类的末日,佛教“舍身饲虎”,基督教“重建伊甸”。随着议员儿子的死亡,韩国两大宗教的较量终以基督教获胜告终,佛教则败在又一次相信人类,以及那过分的原教旨主义。显然金基德的野心远比罗宏镇膨胀,即使影片即将结束他也不忘扩大版图,俯视地球,将宗教问题剑指全人类。想法虽好,但效果实在欠佳。一方面,影片前期缺少阐述与铺垫,另一方面,影片除了尾声,自始自终指向的都是韩国“特色化”的宗教情况,所谓对宗教的探讨并不具备很好的涵盖性。而最大的问题在于,金基德对宗教的探讨重在阐述,却并没有提出有价值的问题。强行放眼全人类,实在显得幼稚冲动,更使得影片前后产生强烈的割裂感。继《阿里郎》中见证“两个金基德的对话”之后,我再也不敢说自己能看透金基德的心思。而在那之后他也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也或许他真有两个人格,一个思考一个行动,但显然最后的结果是行动跟不上思考。金基德从来不缺才华,他总想对世界上的一切怒吼,但他永远不懂收敛,这是他对电影态度的问题。《人》中粗糙的摄影与嘈杂的噪音则正是态度问题的具体表现,电影技术可以粗糙,但当技术与文本同样粗糙的时候,就真的可称之为灾难了。但我倒不觉得金基德需要去治病,想必他只是思想太过丰富,或许他只需要静静思考,找回曾经扎实的自己。愿有朝一日,诗意的金基德乘一叶小舟重新归来。作者|黄摸鱼;公号|看电影看到死编辑|骑屋顶少年;转载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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