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儿彼尔》:比利·奥古斯特古典式的回勇之作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26 07:36:01人气:0
幸运儿彼尔

视频幸运儿彼尔状态:BD720P丹麦语中字年代:2018

主演埃斯本·司米德·詹森卡塔林·格雷-罗森塔尔本杰明·基特朱莉·克里斯汀森更新时间:2022-09-28 19:23:53

比尔(埃斯本·司米德·詹森EsbenSmedJensen饰)怀揣着他建造“北方威尼斯”的梦想来到了哥本哈根,然而,因为比尔的设想太过于离谱,所以在寻求资本的过程中,比尔频频碰壁,很快就落得身无分文的下场,生活开窍全靠同样并不富裕的餐厅女招待接济。 一次偶然中,比尔遇见了名为伊万(本杰明·基特BenjaminKitter饰)的亿万富翁,伊万对比尔的企划非常的感兴趣,决定凭借自己家族雄厚的财…

《幸运儿彼尔》不是惊艳之作,但它对“原生家庭”的“解剖”,是细腻的、深刻的,是有温度的,是直指人心的。比利·奥古斯特的叙事和影像都很“古典”,人物的“立体感”很“古典”,影片的感染力也很“古典”——年届七旬的他给我们带来这部“古典的”佳作,是他创作力衰退后的一次闪亮作为国际影坛仅有的几位“双金棕榈”(《征服者佩尔》【1988】和《善意的背叛》【1992】)得主之一,比利·奥古斯特已经成为丹麦的“国宝级导演”。可是,这位曾经叱咤国际影坛的“电影大师”,最近十余年却再也没有拿出“金棕榈”水准的作品来,而且,自2007年的《再见巴法纳》之后,比利·奥古斯特再也没有作品入选欧洲三大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比利·奥古斯特生于1948年,也就是说,年过六旬之后,他的创作力明显衰退了。从2008年开始,比利·奥古斯特逐渐成为了中国电影界的“老朋友”。2008年,他担任第11届上海国际电影节“金爵奖”评委。2011年,他担任第14届上海国际电影节“新人扶持计划”艺术总监,同年9月,他还受聘为杭州市政府文化顾问。2015年,他执导了中国电影《烽火芳菲》(2017)。2017年,他担任第7届北京国际电影节“天坛将”评委会主席。2019年,他导演的《幸运儿彼尔》获得第9届北京国际电影节“天坛将”最佳影片奖。我们知道,一个外国电影人成为中国电影界的“老朋友”往往意味着其电影事业开始走下坡路了,比如著名的好莱坞明星尼古拉斯·凯奇、西尔维斯特·史泰龙等人。比利·奥古斯特也逃不过“老朋友”的魔咒,尤其是他和中国电影界关系最密切的时候,他导演了他电影生涯的“垫底之作”《烽火芳菲》。不过,《烽火芳菲》虽然是失败之作,但却不算大烂片——毕竟,比利·奥古斯特的基本功还是在的。比利·奥古斯特是文学改编的高手,他的主要作品大多改编自著名的文学作品,比如《征服者佩尔》改编自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马丁·安德森·尼克索的作品、《金色豪门》(1993)改编自拉美作家伊莎贝尔·阿连德的同名小说、《再见巴法纳》改编自詹姆斯·格瑞格里的小说,等等。《幸运儿彼尔》改编自丹麦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亨利克·彭托皮丹的同名小说。回到自己最擅长的创作方式,比利·奥古斯特果然状态回勇了。比利·奥古斯特虽然再也无法回到自己的“巅峰状态”,但《幸运儿彼尔》再次证明了他仍然是当今国际影坛最好的“古典叙事”电影作者。比利·奥古斯特年轻时曾到瑞典学习摄影专业,他的电影生涯深受瑞典电影大师伯格曼的影响,而他也是伯格曼非常认可的“学生”。比利·奥古斯特导演的获得金棕榈奖的《善意的背叛》便是伯格曼编剧的,而他当然是伯格曼钦点的导演。比利·奥古斯特果然不负“师”望,交出了一部经典之作。伯格曼作为电影大师,其创作是多面的,有深刻的哲思之作(《第七封印》、《处女泉》等),有伟大的情节剧(《婚姻生活》、《芬妮与亚历山大》等),也有早期的喜剧(《夏夜的微笑》等),等等。作为伯格曼的“首席学生”,比利·奥古斯特主要学习了伯格曼的情节剧,而且学到了其中的精髓。不过,比利·奥古斯特不是一个模仿者,他的情节剧的内核(观念,对生命及人生的思考等)来自伯格曼,但他的叙事手法与影像风格,都有自己的特色。在某种意义上,比利·奥古斯特是一个比较老派的导演,他的影片往往缺乏艺术探索的精神和形式创新的锐意。他是古典式叙事的守护者,他以稳重、精准的姿态,给我们讲述了一个又一个荡气回肠的故事。比利·奥古斯特的许多作品,因其跌宕起伏的叙事与厚重的极富油画感的影像,都有一种史诗的气质。当然,比利·奥古斯特不是一个史诗片导演,他的影片中也很少有宏大的“史诗级场面”,但他能够在情节剧中拍出“史诗感”,却是其他导演难以企及的。《幸运儿彼尔》是一部典型的比利·奥古斯特作品,它和《征服者佩尔》、《善意的背叛》等经典之作是一脉相承的。可以说,《幸运儿彼尔》的“手艺”和“工艺”水准,都可以进入比利·奥古斯特的最好作品之列,但它“老气横秋”的面貌确实有点不太受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待见了。所以,尽管《幸运儿彼尔》的品质放在欧洲三大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中,也算中上水准,但它却无缘这三个标榜“电影艺术”的电影节。与比利·奥古斯特过去的成就比,《幸运儿彼尔》没有进步,也没有突破,但他毕竟交出了一份80分的答卷。“电影艺术”的背后,势利眼也无处不在,从不求新求变的比利·奥古斯特已经被“电影艺术”边缘化了。正如北京国际电影节的举办水准还停留在过去的某个时代,它所代表的美学诉求也是“过去式”的,这种美学诉求和比利·奥古斯特的电影风格是高度吻合的,所以,《幸运儿彼尔》获得了第9届北京国际电影节的最高奖。用今天的“话语”来说,《幸运儿彼尔》讲述了一个“原生家庭”对一个“天才”的致命影响的故事。小说《幸运儿彼尔》(1898—1904)是亨利克·彭托皮丹100多年前写的自传体小说,那时候,应该还没有“原生家庭”这个概念。这部小说把“原生家庭”对人的影响刻画得如此生动、深刻,自然不是来自作者对这个概念的认识,而是来自于他自身的“惨痛”经历。同样是不幸的人,亨利克·彭托皮丹却又比“幸运儿”彼尔要幸运得多,彼尔终其一生难以施展他的才华,亨利克·彭托皮丹通过写作的“疗伤”之后,在某种程度上摆脱了“原生家庭”的致命影响,成了丹麦文学史上最重要的作家之一。“幸运儿彼尔”是彼尔的好友兼伯乐伊万·萨洛蒙给他起的。在“原生家庭”摧毁他之前,彼尔确实是个幸运儿,他是一个天才工程师,他遇到了可以帮助他推行他的宏大的工程计划的萨洛蒙家族,他还俘获了萨洛蒙家大小姐雅格贝·萨洛蒙的芳心——这是一个心地善良、见解独到、胸怀广阔的姑娘。最重要的是,她死心塌地爱着彼尔,而且,她也是彼尔生命中唯一可以帮助他脱离“原生家庭”的女性。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彼尔亲手葬送了爱情、事业与幸福。不过,严格来说,是彼尔所携带的“家族基因”毁掉了这一切。彼尔是极度坚强与极度脆弱的矛盾体,对家庭的反抗似乎让他无所畏惧,但他过度绷紧的神经根本经不起来自父母的“魔咒”的连番敲打。他到牧师(他后来的岳父)家致谢的时候,深谙“人性的弱点”的牧师明显看出了他只剩一根救命草了,于是,他开玩笑地问了他一个很“无礼”的问题。这个看似“小小的”冒犯果然让彼尔的“坚强”碎了一地——他再也捡不起来,再也拼不起来,他认怂了。这是“家族基因”的胜利,是牧师的胜利,当然也是宗教的胜利。一切已毁。但彼尔是爱着雅格贝的,他还需要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和她分手。这个“理由”是出轨,“正当的”出轨——他找了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姑娘,他回归了“家庭”,回归了宗教。可怜的雅格贝。我们有多恨“渣男”彼尔,我们就有多心疼“女神”雅格贝。生育了三个儿女之后,彼尔“觉醒”了。他知道,他注定是孤独的,而他的妻子和儿女应该得到更好的照顾——也让他们从他的“原生家庭”中“剥离”吧。他离开了,在旷野上独居,并有限地推进他的工程事业。身患重病后,他终于鼓起勇气和雅格贝“和解”——其实,他一直默默关注着雅格贝,他辜负了她,却又无力地爱着她。而他更是雅格贝一生中唯一的爱。彼尔离开后,雅格贝仍然有机会得到爱情的滋润和幸福的宠幸,但她忠于自己的内心,拒绝了前度未婚夫再次伸出的“橄榄枝”。爱过,雅格贝无怨无悔,更何况她心中还有更大的爱。她的爱拯救不了彼尔,于是,她决定去“拯救”更多和彼尔一样有着心灵创伤的孩子。在某种意义上,她是为了彼尔而投身慈善事业的——这是最深沉的爱,也是最广阔的爱。临终前,彼尔实施了他最后的“救赎”,以微薄的遗产和伟大的“工程”融入雅格贝的慈善事业。雅格贝当然是毫不犹豫地接纳了他——其实,她一生中从未拒绝过他。最后,幸运儿彼尔又成了幸运儿。《幸运儿彼尔》不是惊艳之作,但它对“原生家庭”的“解剖”,是细腻的、深刻的,是有温度的,是直指人心的。比利·奥古斯特的叙事和影像都很“古典”,人物的“立体感”很“古典”,影片的感染力也很“古典”——年届七旬的比利·奥古斯特给我们带来这部“古典的”佳作,是他创作力衰退后的一次闪亮的“回勇”。希望比利·奥古斯特“回勇”后,越战越勇,拿出更震撼的作品来!PS:和《善意的背叛》一样,电影版之外,《幸运儿彼尔》还有电视版,分为四集,已经在丹麦播出,希望不久的将来我们也能够看到。本文版权归作者Clyde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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