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大爸爸,小爸爸和其它故事状态:HD中字年代:2015
主演:捷威·迈黎公煌QuocVietMaiHaPhongNguyen更新时间:2020-08-06 20:30:09
故事发生在九十年代末期的西贡,乌是一名摄影系的学生,平日里喜欢举着一台照相机四处乱拍,记录周遭的影像。乌的室友唐是一个非常放浪形骸的男人,常常出没于灯红酒绿的夜总会之中,唐所散发出的魅力和神秘感让乌感到深深的着迷。 在唐的带领下,乌也来到了夜总会之中,结识了舞女万,虽然乌和万发生了一夜情,但乌内心里想的更多的竟然是唐。一场意外中,乌和唐踏上了逃亡的旅程,来到…
要解构潘党迪的《夏恋之外的故事》(又译《大爸爸、小爸爸及其它故事》2015),是一件颇费周章的事。与他的前作《红苹果的欲望》相似之外,更多的是相异性。或者我要尝试找出跟他前辈陈英雄的趋同性,那更是徒劳。无疑,《夏》是凛冽的,混杂的,含混不清的。一连串所发生的事,如同某个转型国家发生的事,凌乱又不堪。社会主义国家标签下的左奔右突,犹如一场拉锯的消耗战,各种角力绞绳般的较量,仿佛糅和了拉美某个城市的混合之味。世纪之交,阿
武跟宥胜、强生和夜夜卖唱的兄妹阿宗、玉梅租住在胡志明市(西贡)郊野河边的村巷。老板娘是街道办管卫生的大妈。她正组织一群“红歌队”,准备参加区红歌比赛。畸形的政治生态,导致畸形的扭曲式发展。当然,她的工作与计生有关,手上有男性结扎指标。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如强生这样的小伙,为了能买个手机,就请求老板娘开恩,参加结扎的大军。也为老板娘完成了让她挠头的结扎指标,可谓皆大欢喜。阿武时不时帮她对账,完成了多少,还剩多少。洁净的阿武,现代的花样美男,除了摄影,似乎没有其它所爱,连饭都懒得吃。船夫的父亲驾船专门来看望他,带来了菠萝蜜,也带来了少女阿香。老父说等过几年阿武长大了,就可以娶阿香。阿香无父无母,看着她可怜,就收养了她,她很勤快。阿武,是父亲的骄傲。但儿子却很排斥父亲的饶舌。虽然父亲化了可购两吨大米的钱,买了走私来的高级照相机送给儿子。惹得阿宗羡慕地说要是我能得到一把好吉它,那该有多好。阿武父亲说你们都是穷光蛋,但爱好倒一个个挺奢侈的。紧跟时尚的宥胜,不像游手好闲的强生这般没用,他在夜总会调酒侍应都得心应手,且把上了夜总会的艳舞女郎海云。骚手弄姿的海云娇美动人,可谓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海云也算是接私活,她的本业是正儿八经的舞蹈。白天练舞蹈,晚上猫身做妖媚的艳舞女郎,精力不够,偶尔会吸“粉”,这似乎是夜总会的通病。注定社会主义国家的夜总会,是一个最不社会主义的奇葩。活络的宥胜,为了在哥们面前显摆,介绍海云跟阿武认识。但阿武不知所措。三人躺在一起,纹丝不动的阿武,愣愣地看着他俩打情骂俏,有点儿不适。宥胜一个劲地鼓动海云拖他下水。海云热情地左搂右抱,嬉戏打闹,阿武却完全跟她不来电。海云自是混沌,宥胜也摸不着头脑。只有阿武心里明白,他到底需要什么。影片的呈现很是含蓄,有种剪不断理还乱的破碎感。因为阿宗、玉梅兄妹俩夜里在食街弹吉它卖唱,没交保护费,被地痞报复,正吃得过瘾的宥胜、强生和阿武这帮兄弟们看到了这一幕,遂跳下跟黑帮们追打。结果都逃之夭夭。跑到了远离胡志明市的阿武老家。有阿武父亲罩着,这帮人生活自是不发愁。吃饱喝足没事干,阿武终于跟宥胜“摊牌”(影片表现上过于滞涩),悄无声息地,宥胜自是心领神会地给予配合。这正好被一直忧心忡忡的父亲看到。他急切的找来阿香,嘱咐她帮助阿武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事与愿违,阿香倒成了宥胜的口中菜,老父气得摇晃着船,还好,他没失控,船也没翻掉。之后,阿香的肚子一天天鼓隆起来。播了种就会结果。这是无依阿香的命中注定。好在老头不离不弃,带着阿香观看帐篷里的摩托车表演,如同八十年代我们看到的那样。片中老父倒是一个沉静宽怀的人,并无过多激烈之处,迥异于我们常见片中父亲的暴躁。这也许是常年漂泊于河流之上的包容心性。风头过后,他们都返回了市里。但夜总会因为有伤风化被警方勒令关门。宥胜生计无着,违心地让手拿振荡器的变态男老板摆弄,还遭到莫明的报复,被打成重伤。医药费无着,阿武请求老板娘给一个男性结扎指标。但老板娘说你不像强生和我们都是废物,你基因优良,你要留着为国家增产报国。阿武说算了吧,生孩子有什么用。阿武对海云倾诉过,真希望和你一样可以正常的爱他。经过一段泥浴之后的莫明强行插入,影片末尾,阿武报上姓名:“阮廷武,来自前江省,25岁,已有两个小孩……”,真真假假,签字生效。阿武坐在医院走廊,直至躺在手术室,那覆盖身上的白布往下,留有一滩碘酒印迹。画面不断被抽离,插入一组阿武之前拍摄的照片。梦想渐渐远去,留下的只有消毒水味。欲望的红苹果,在这个热辣的盛夏依然闪现,但那只是一种意淫的理想。一切都被泥泞的现实遮掩,没有丝毫喘息的余地。这是他们必须付出的代价吗?真的不得而知。随波逐下,终没有答案。都市对于这些茫无头绪的外来者,犹如一场困兽似的梦魇。从哪来还是回哪去吧。如同弹着吉它的阿宗,静静对着沮丧的阿武之父唱道的:“春天哪里去了,许多夜仿佛梦见的瀑布,醒来的时候,依然听到水流声,某天繁忙的街道,我看见了上千的坟墓,我想在这个地方,生命已不再新鲜,我过着冷漠的生活,偶然的心灵封闭,我挨着伤痛留下,灵魂逝去,带走童真,留我此生的孤单。”就好像在听一首谭“校长”唱的粤语歌。我们依然可找到《风柜来的人》《恋恋风尘》《三轮车夫》及《醉·生梦死》的某种微茫身影,但似乎都被这个叫潘党迪的年轻人,有意给一刀刀地狠狠剪掉。与陈英雄影片的散文诗意不同,潘党迪是决绝的。他不会给自己留一点退路。稍加回想,《夏》所呈现的,一切纷乱如麻,河流的絮语,只是人子的倒影,晃动的活色生香,终究只是一场远逝的风花雪月。社会主义形态是磐石般刚性屹立,市场资本主义是必须的“衣食父母”,不对称之下,你让他们怎么活。这是一个社会性难题,至少在越南这样的国家,或者说所有曾经封闭继而走向开放的转型国家,都面临这样的尴尬的窘境。摸着石头过河,但四季湄公河的深浅却是不一样的,泛滥过后,总会裸露出青苔的石头。那是被撞击回旋而来的水中光焰。作为都市的外来者,背负着沉重的石头,汗渍淋淋。他们只是见证了这个城市鸽飞的低空,驳杂的老街,无尽的雨季,流向大海的河流,湿漉漉的森林,那盘根错节又弯弯曲曲的虬劲树枝。他们什么也没留下,也就了无牵挂。看着他们一个个茫然的眼神,悲凉的歌声划破阴沉的夜空,注定看不到一丝微亮的星光。2016、6、15本文版权归作者薄雾微光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