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我们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25 03:41:27人气:0
“那是个夏天,是这几年来,第一次真正像个夏天。”“我们几个都不太懂事;总共四男四女,那就是我们。”《去他x的浪荡青春》标题Wij,即荷兰文的“我们”(We),改编自比利时作家ElvisPeeters2009年的同名小说;取材也来自荷兰的真人真事。除了入选2018年鹿特丹影展的“跨界观点”单元,瑞内·埃勒(ReneEller)的这部长篇电影,去年在台北电影节–“怪奇物语”单元也名列“超限”尺度。透过一场法庭陈述以倒叙的方式,揭开剧中四位主要角色“西蒙”、“露丝”、“莉丝尔”以及“汤玛斯”的证词与内心世界。故事从初夏的六月十日,比利时边境小城瓦赫特贝克揭开序幕。出色的八十年代合成电子音乐,一如《巴黎电幻世代》(Eden)华灯初上的音乐派对。透过第一主角西蒙的证词,为四男四女这八人荒诞的夏日浪荡,留下了一个扑朔迷离的开场。当ElvisPeeters的小说被贴上“请谘询家长”的标签时,便象征着这部由小说改编而成搬上大银幕的作品,必然会受到世俗与道德观感的局限。可《去他x的浪荡青春》电影的视觉、故事的陈述是开放的;那种开放不完全是对外人公开一宗不可告人的秘密;更像是处身在“我们”的小小群体里,所昭示的青春意念。西蒙甫一开始便将所有人、所有荒诞行为的准则,交付到几个不太懂事,未经思考的少男少女群体身上。“我们”虽几乎与“不幸的事物”画上等号;可是在I世代看来,一切并非那么没有逻辑可循。这八位男女,包含四段叙事的主人“西蒙”、“露丝”、“莉丝尔”以及“汤玛斯”,曾是“梦想者”、“反抗者”、“创作者”与“商业”的化身;几乎在失败与疏离的亲子关系、中产阶级的悲剧下变得放浪形骸。切除“变调”的青春病征、少女芬可的骤逝;《去他x的浪荡青春》是一则西欧青少年的浪游,乌兹塔克式的烂漫想像。废弃的露营车是他们逃离巨型城市的乌托邦,是梦想能超越父辈、体制与枷锁的秘密基地。可梦想却在明媚的青春风光底下,产生了《炎夏之夜》(HotSummerNights)般的病变。“露丝”的陈述中提到:“我原以为一个人感到孤独是悲惨的;在一个让你感到孤独的团体里,才是最悲惨的。”道出了自我认同的疑虑。而曾经作为“梦想”的实践者,“莉丝尔”和所有同龄的青少年一样怀抱着成为作家、DJ,攻读艺术学院;脱序的人生则成了“现实主义”。如果你觉得“汤玛斯”是无可救药的,事实上是一曲中产阶级的悲歌。一如“西蒙”在初登场时对汤玛斯的引介;他一心想在成就上超越他的父亲,而他最终也做到了。昏庸的政客只是汤玛斯放浪形骇的自圆其说;他在最后对法官的证词上强调:“这一切都不是为了我们,全都是为了芬可(即意外身亡的同伴)。”汤玛斯的目地达到了,市长范兰伽东(父亲事业上的伙伴)被定罪下狱,而那个“我们”即缩小成了我,即他自己。从一个自我为中心的青少年身上,我们几乎看见了那一道宽容的界线;是一种背叛,也是一则警讯。本文版权归作者外人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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