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说话夹英文,但我现在还没发现让我觉得配得上ThoraBirch译音,所以,我在下面用英文。电影的功效究竟是什么?是用来炫耀?显示自己的另类名片?就好像一个人大声疾呼,我要去西藏!就会让人,或者他自以为会让人看他的时候多了些崇拜?其实,这种行为,巨傻无比。就像是用盗版的许巍代替他根本不曾有的理想?还是谈谈伯格曼、费里尼,哪怕根本没有看明白!或者蒙太奇和长镜头不停的从嘴里喷薄而出。私以为,电影的功效,就是让人欣悦,能让你一遍一遍的看,回味不已,这就已经是好电影了,不管那是黑泽明,还是王晶。而《幽灵世界》和《美国丽人》都是那种能让人意犹未尽的好电影。已经忘了第一次看《美国丽人》的时候是个什么心情,倒是没有觉得多么的出色,甚至,还觉得有点冗长。但是记住了那个在耀眼的安妮特•贝宁和凯文•史贝西背后面色苍白但倔强的ThoraBirch,总觉得那个表情异常到位的女孩,日后会比那性感的玫瑰女孩(忘了名字,还懒得上网查)更加璀璨。似乎,我错了。她几乎消失了。要不是《午夜场》介绍了《幽灵世界》,我想我会慢慢忘掉她,就像忘掉《钢琴课》里的小女孩。我终于买到了《幽灵世界》,真要感谢《午夜场》,那种期待视野完全被满足的快乐,只有懂得的人才真正会明白。爽!于是,我重新看了《美国丽人》,在一个有阳光的下午。于是,我后悔怎么在06年才“认识”了ThoraBirch,也庆幸,我终于认识了她。ThoraBirch在《幽灵世界》中似乎更加出色,连斯嘉丽•乔纳森都不能抢去她的光芒。我知道,重复剧情是最低级的影评,而且,《幽灵世界》中的剧情也是无法重复的,不是因为它晦涩,是因为它真实。我们也曾经像剧中的Enid一样,看什么都不顺眼,觉得谁都是asshole,觉得全世界都不能理解自己。她是活在大多数中的少数派,不屑于加入大多数中来。就像是《美国丽人》中的凯文•史贝西,他压抑自己成为大多数。从一次绝美的意淫开始,他决定不要再和别人一样,辞去工作,敲诈上司,这些也许就是长大后的Enid能做出来的,凯文•史贝西也许会是Enid眼中以身作则的父亲。因为,他们都拒绝正常。究竟什么是正常?我们必须做到大众意义上的正常吗?贾曼曾经说,异性恋不是正常,只是普通罢了。被改变的永远是你。就像Rebecca选择了去咖啡馆去收银,哪怕她大多数时候是想毒死每个人,却从来没有想到辞职。她是Enid的朋友,但是她却选择把自己活的像任何其他人一样。哪怕是正在做着自己都觉得愚蠢的事,她也会努力做下去。Enid则会用嘲弄的语气去推荐大杯的七喜,她能够坚持自己,虽然,她被解雇了。也许Enid明白得去适应社会,而不是让社会适应你。可她就是不想那么快妥协。ThoraBirch很适合这样的角色,另类到不屑于与现实融合的人。却又注意那些被人忽视,甚至被人藐视的人。比如那个进了精神病院的男孩,因为他能拍下真正的美丽。比如
西摩,他那古怪的搜集狂。也许她在他们身上看到了自己。要知道,人永远都是最会顾影自怜的动物。她的演技在《幽灵世界》中更加灵动,眉毛一挑,已经万语千言。当那个莫名其妙的艺术课老师对着破铁丝和杯子里的卫生棉条说啥女性主义的时候,她那种表情让我真的笑得很开心。因为,我似乎看到了我自己。有时候,我是被嘲弄的艺术课老师,有时候,我是嘲弄艺术的Enid我们都曾经是Enid,最后变成了Rebecca,对现实妥协究竟是自己软弱,还是现实根本就是不可战胜的?就像是《美国丽人》中的凯文•史贝西他努力的适应了他根本看不起的世界,在自渎时达到一天的高潮也没什么不好,毕竟那是他在跟最爱的人做爱。他刚开始向现实挑战,活的真正像自己的时候,却面带微笑的死去了。这是说明任何向现实挑战的人都注定失败吗?只有隐藏自己,在每天早上让自己high起来?不知道最后Enid走到哪儿去了,真是一个理想主义的结尾,但是,另外一个地方,就能让她做她喜欢的事儿吗?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公车,带走了她认为全世界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她去的也是全世界唯一能去的地方吗?我慢慢的长大,我也就慢慢的羡慕起Eind,我读书、上大学、考研,最后选择一个办公室,老去,死掉。可我无力反抗,我也曾经有过Eind的理想,不和任何人说,就是消失了。她做到了,我却不能。也许有一天我能,可是,能走到哪儿呢?我相信大多数的人,还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中的。只不过,那种小宇宙,只有独处的时候才能爆发。我相信大多数的人,对很多事情是持否定态度的,就像《美国丽人》中说,永远不要低估否定的力量。YonhavenoideawhatI`mtalkingabout,I`msure.Butdon`tworry,you`llsomed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