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切尔是一名喜爱神秘题材的小说家。她在缀有红叶的白屋子里写书。午前的阳光照在开花的园中和园外安静的河上。打字机奏出干净的声响。5岁的儿子
托马斯打开了铁栏。独自在河边玩。雷切尔做完午饭。发现儿子溺死在河里。一年后。雷切尔来到海边的小镇。在筑于山岩上的一座空屋里住下。她梦见儿子在望景的栈道尽头抱着自己坠入海中。冰箱上无序的字母拼出了托马斯来过的字句。海风撩开窗帘。她看见了闪现红光的灯塔。她在灯塔下流连于古老的景色。那些颓败的砖堤和木桩依然保持暖色。蓝天下有嬉戏的马匹飘摇的植物和发亮的珍珠母。这时她遇见了英俊的灯塔守门人。他们一起骑马和拍照。他们沿着螺旋形的阶梯站到了塔顶。在风雨之夜他们听着久远的音乐做爱。忘记了悲伤。某一天。雷切尔去镇上参加一个聚会。酒吧里坐满了朴实的当地人。他们一遍遍的告诉她。她正在等着的灯塔守门人在7年前就死了。这是
黛米·摩尔的电影《黄昏》的上半部。昨天夜里。我沉醉于苏格兰迷人的海景和温暖舒缓的配乐。那一头乱发被海风吹起露出的苍白的面庞让我心动。之所以不把故事说完是因为下半部是一个漏洞百出的连环谋杀。不值得复述。电影是别人拍的我们的遗憾无可挽救。我想到了去年冬天看过的茱迪·福斯特的《空中危机》。也是一个漂亮的开头和遗憾的结局。她带着5岁的女儿坐飞机把丈夫的遗体从柏林运回纽约。途中她睡着了。醒来时发现女儿不在身边。她找遍了整个机舱。地面控制室传来的核对报告认为她女儿根本没有上飞机。我知道每一部电影都是用来娱乐的。我们不能要求它舍弃娱乐性而把宝贵的灵感贯穿始终。好在。我们遇到了黛米·摩尔和茱迪·福斯特。在她们的脸上写着岁月的语言和对生命的理解。她们忠实于孤独有力的内心她们的美丽如此坚决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