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卢西安,再见卢西安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24 13:01:13人气:0
视频:杀死汝爱状态:正片年代:2013
主演:丹尼尔·雷德克里夫戴恩·德哈恩伊丽莎白·奥尔森杰克·休斯顿更新时间:2023-12-22 14:12:35
1944年,哥伦比亚大学,年轻的学生艾伦·金斯堡(丹尼尔·雷德克里夫DanielRadcliffe饰)因为一个叫卢西安·卡尔(戴恩·德哈恩DaneDeHaan饰)的帅气同学而改变人生轨迹。通过卡尔他认识了威廉·S·巴罗斯(本·福斯特BenFoster饰)和杰克·凯鲁亚克(杰克·休斯顿JackHuston饰)。在未来将写出《嚎叫》、《裸体午餐》和《在路上》等传世之作的垮掉文学巨匠们,当时还只是少不更事的年轻…
我一直在想,卢西安这个在影片里被描绘成小妖精的美少年在面对一群被他自带的同性恋光环所吸引的,把他当缪斯来捧的人的时候他自己在想什么?“麻痹老子真的是直的!!”也许他会这么苦恼的想。他或许只把自己对圈子里那些人若有若无的诱惑当作一件有趣的事,又或许因为自己被他人疯狂迷恋而感到厌烦,但如今没有任何人能揣摩一二了。因为他死了,一声不吭,没有留下任何文字。我们作为观众,作为读者,作为旁观者,听到的,看到的,是艾伦的卢西安,是凯鲁亚克的卢西安,是巴勒斯的卢西安。先说说电影,电影是从艾伦的角度出发讲述的,所以我们看到描绘的是一个带着引人堕落气息的萨麦尔般的卢西安。第一次见面,卢西安就当着一群纯洁新生的面跳上了书桌,对莎士比亚不屑一顾。用他带磁性的烟嗓高声诵读着亨利米勒的诗,一声低低的尾音上扬的“shallwe?”听得人骨头都酥了(给演卢小妖精的Dane点无数个赞),跪在图书馆的书桌上,让台灯横在他的两腿中间,极其富有性意义的隐晦暗示。于是我们纯洁的艾伦•纯钙•纯情处男•紧死宝就“叮”的一声被小妖精卢西安点亮了一个灯泡,但具体是啥,艾伦同志还没反应过来。嘎。然后艾伦同学就有点朦朦胧胧的春心荡漾,稍带畏缩羞涩地顺着音乐来找这个自认为很有共同语言的革命战友,说自己很喜欢看到卢小妖精略凌乱着金发目光迷离地叼着一支烟的那一刻,他就整个人都不好了。卢西安小妖精还不知道他自带的杰克苏光环又吸引了一个脑残粉,他在烦恼如何一个疯狂黑粉的纠缠呢。看到有一个一脸纯情样的新生,簇拥的理念和自己的一样特立独行,一冲动,就决定带他出去见见世面。卢西安给艾伦打开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门(⊙ω⊙)然后曾经那个天天出勤上课还会举手问问题的纯情男渐渐消失,不需要安静如苦修士般推敲着韵脚韵律来作诗,取代而之的是每天的逃课,嗑药,酗酒,在迷幻中迸发着灵感,天旋地转,满脑子都是他的卢西安。他看到有个中年大叔整天缠着他的卢天使,帮他的卢写paper(呵呵要是有人帮我我也干)还整天猥琐地跟他的卢说一些暧昧忧伤的话,在他的卢身上摸来摸去。他装作不经意地问卢西安他到底是谁?卢西安回答说,死基佬。他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卢用了什么语气来回答,忽略了里面的复杂情感,似乎有不耐烦,厌恶,恐惧,或许还有少许的难过。艾伦又被点亮了三个灯泡,“叮”——噢原来那家伙是死缠着卢的死基佬,“叮”——噢原来我也可以和他一样喜欢卢,“叮”——噢所以原来我也是个死基佬。他低下头看着卢妖精趴在他腿上露出的白皙后颈和灿烂金发,犹豫地把手指插入他柔软的发丝,三分卑微三分向往,一脸梦幻地开始意淫。然后他的爱情还没有开始就理所当然应该结束,如果不结束,艾伦哪有这么多痛苦来写嚎叫呢,他不春叫就不错了。就像意料中的一样,艾伦情不自禁地嫉妒着杰克,在杰克问“你是谁?”的时候恼怒地站起来高声诵读自己“最初的,也是最好的”诗。警惕着你并不是在仙境我听说奇特的疯狂在你灵魂里生长了好久可你是幸运的因为你有傲慢你隔绝着痛苦的你们方能找到藏匿的爱付出、分享、失去至少不会未盛放就死。是人都知道这是写给他的缪斯,他的世界,他的爱,他的卢西安。因为他的傲慢,冷漠,疯狂,引诱了艾伦堕入仙境,在痛苦与欢乐之间挣扎。卢小妖精当然也知道,于是他明明很喜欢那首诗,但他就是不出声,默默地凝望着这个疑似他假哥们•真新晋脑残粉的家伙,湛蓝的眼睛迷幻得像空净的天。然后,艾伦吻了他的卢西安,卢妖精不负众望地回应了。接下来呢?——他们幸福地跨越所有困难在一起了——抱歉这不是傻甜白小言文,结果当然是卢西安失望了——quot;噢救命又一个拜倒在我杰克苏光环下的人真他妈烦死了一点都不好玩。”他推开了艾伦,跟着唯一的直男走了,走之前还宣布给艾伦降了一级——“你不是想跟我搞基么,好了,你不用做我的知己了,退位成后宫吧,记得帮我写paper。”艾伦伤心欲绝,但还是含泪写完了卢妖精的论文。多么可歌可泣又悲哀的爱啊!以后记得检验交往对象的时候干一干——quot;你爱我吗?爱我就给我写论文!嘎嘎嘎嘎嘎”,纯情男艾伦很桑心,但他似乎觉得还有一线希望,但当他把血与泪的论文给卢西安的时候,又发现这个无理取闹的小妖精又要走了,还是跟另一个男人私奔。他嘤嘤嘤嘤地泪奔而去,卢妖精眼睛湿了一下,赶紧当鼻涕抹了。艾伦在路上遇到了脑残黑粉dave,大叔半是自嘲半是忿恨地说,我们都是他需要的,而不是他想要的。(weareallwhatheneeds,butnotwhathewants)于是艾伦•失恋的•金丝宝在一边嘤嘤嘤一边以醉悼念自己的爱时发现了一个一样是一头金发立领大衣的背影,他满怀希望的喊“卢西安?”,但结果肯定不会是他的卢回来找他了——这是不过是一个背影跟卢有点像的人——然后理所当然地拿他当了替身。蛋泥演的艾伦在最后换姿势的时候导演给了个特写,很多人觉得这一段很莫名其妙很多余,但我却很喜欢,不是出于看小时候的偶像哈利波特长了一坨胸毛腿毛毁童年的阴暗心理,而是因为艾伦的表情,有嗫嗫不安,有无助,有决绝,像为了心中唯一信仰而献祭的疯狂。他挣扎着顿了一下后终于吻上那个只有几分跟卢西安相似的人,似乎感到背叛的痛苦与不堪,神情复杂。这是一脸直男样的蛋泥能演出的最好水平了,给在演艺路上不停掰弯自己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自己哈利波特样的蛋泥点根蜡。那边卢西安终于捅死了他的脑残粉。圈子里的灵魂入了狱,艾伦匆匆赶过去,凯鲁亚克因为帮助卢西安而也入了狱,巴勒斯被他的有钱爸爸保释——这个嗑药磕得天昏地暗、日后写出裸体午餐这种高反社重口叛逆小说、又拍电影又帮nike做广告的人站在他爸面前只能懦弱地应“yes,sir”电影故事到这里差不多就结束了,一堆人因为一个人聚在一起,又因为同一个人散了,这就是这部电影的一句话概括。就像电影中说的,这个圆结束了。他们从旧规则的圆里奋力挣脱,却跳进了另一个圆里。文章中我们俗称这种结尾为烂尾:轰轰烈烈地开始,暗淡匆忙地结束。电影中似乎刻意把卢西安塑造成了一个玩弄人心,对跨掉一代圈中人都若即若离,自己写不出什么好东西,却总是希望他人为自己代劳。颓废,轻浮,特立独行,放纵。他似乎是引诱浮士德的撒旦,又是掌控梦境的墨菲斯。真正意义上,现实中的卢西安卡尔是当时跨掉一代圈子中真正灵魂,他不是依靠其他才华横溢之人而存在,恰恰相反,他是他们的缪斯,他们的组织者,他们在创造途中不顾一切追涌的蝴蝶。他给予他们灵感,所以,理所当然的,《嚎叫》出现了,《在路上》出现了,《而河马被煮死在水槽里》这本名字无比逗比的硬汉推理小说也出现了,我发誓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比这个更无理取闹的书名了。但我能理解卢西安后来要求所有人——准确的说是被这件事激发出无数创作灵感的那群人——最后定型为垮掉的一代的那群人,把他的名字从扉页抹去,包括“献给卢西安”的那种话。真尴尬,他或许会想。这件事让他离开了他奉为一切的圈子,失去了美好前程,人生覆历上抹黑了一笔。就像电影中结尾的时候,艾伦坐在咖啡馆一角心无旁骛地打字,墙上挂着卢西安的黑白照新闻,几曾何时,这个鲜活的金发少年曾在这里嚣张地宣扬——quot;我永远不会出现在墙上!”然而他牺牲了,他成为了他口中那类历史轨迹上的人,总有一天会没有人记得他,只是想起来,也没有人记得这个曾经的国际合众社编辑,人们只会记得那个“《而河马被煮死在水槽里》那本名字逗比硬汉推理小说中美少年杀人犯原型”,“曾经混杂在垮掉一代圈子里的人”“凯鲁亚克不为人知的朋友”,这些成了他一辈子的标签。我觉得《河马》这本书充满了让人觉得讽刺的槽点,那时候的凯鲁亚克和巴勒斯的风格都不太成熟,一人一章的内容读起来也不会有很大偏差的违和感,但无论从内容还是名字,这本书都在不加掩饰地直指当年的事件,又一次揭开卢西安血淋淋的伤痕。即使换作是我,我也不会希望这种不光彩的历史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世人面前,不断提醒着自己那些无法忘却的过去。我不否认他们是真的全心全意追捧他,为他倾倒,迷恋地看着他的一切——他耀眼的金发,不羁而引人深思的话语,随意而又引人注目的一举一动,就像霍华德的道林格雷,波德莱尔的萨巴蒂埃夫人。诗人都是伤春悲秋的,他们因为缪斯的冷漠无情而恸哭,因缪斯的欢颜而狂喜,只有当一个诗人真正体验了世间百态,破而后立,才能写出倾世之语,所以他们注定不会有结果,只有这样的缺陷,才能让他们写出伟大的小说。就像电影的最后所说的,当死亡也带来了重生,就像所有的爱人和悲伤的人,我是个诗人。杀死汝爱,killyourdarling。如果人生真的是一个圆,而如今我们挣扎在这生与死的车轮上,那像卢西安一样出现在这轨迹上的人,就是一个的岔口。上一刻,你还在规规矩矩地按着设定好的方向前进着,下一刻,你的人生就因为着看似不起眼的岔口而天翻地覆。也许你只是跟他出了一趟门,听了一首歌,看了一本书,看似微不足道的事情,可当这一切发生时,没有任何事物能阻挡得了——你的人生就此完全改变了。我也曾有过这样一个卢西安,在当时的我眼中,她就像太阳一样灼烧得灿烂夺目,能让我成为飞蛾,阴暗而卑微,宁愿燃尽自己也要不顾一切得靠近。她也像卢西安一样微笑,把我带到一个从未涉足过的世界。我忘怀不了最初与她交谈时那种找到知己,从灵魂深处引发的颤栗。我以为她是我的世界,我的唯一,我的一切。世界上就是有一种这样的人,能让你为他倾其所有,在所不辞。但就像所有的卢西安一样,她离开了。我以为我会崩溃,会疯狂。但没有,我并没有因此而亡命,我甚至也许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在意她,更多时候,我只是潜意识中暗示自己需要多看重她。我甚至不曾真正喜欢过这个人,我所在意的,不过是自己臆想出来映射在她身上的影子。我把她捧上了神位。于是她的离去也是必然的,最后只收获了一堆她留下的痕迹,和习以为常后原本不属于我的习惯。就像艾伦最后说的Somethings,onceyouinlovewiththem,theybecomeyoursforever.Andifyoutrytoletthemgo,theyonlycirclebackandreturntoyou,theybecomepartofyou她成为了我的一部分,她是我的卢西安。感谢上天让让他们存在,让我曾遇到过,即使明知会无疾而终。没有喜欢的死缠烂打,在我们这种追逐的人眼中是一往情深,被追逐的人只会觉得阴魂不散。这个可悲的故事起源于青春心性的残忍与无知,起源于卢西安和戴维之间产生纠葛那一刻起的注定灭亡,他们迷恋的兰波与魏尔伦,他们各自重演了一段误入歧途的师生关系的悲剧,重现了他们最喜爱的一幕。—————————————————————————————————————————加点现实背景故事。————卢西安卡尔和戴维卡默勒之间的僵局始于一九三六年的圣路易斯,当时卢西安十一岁,戴维二十五岁。八年后,经过五个州,四所寄宿学校和两所大学,彼此的联系已经变得太过紧密,情绪也太狂热,正如“威尔•丹尼森”(即威廉巴勒斯)在《河马》中所言:“他们俩一碰一起,就要出事。”————关于卢西安卡尔的早年生活和青年时期的双性活动,可以谈的,远比垮掉的一代主要人物最丰富最可靠的传记中所披露的要多。举个例子,卢西安在一九四四年和金斯堡一起有过几次关系。卡默勒和金斯堡也有过关系。但卢西安和戴维之间从未有过性接触,一次也没有,根据巴勒斯的回忆,卡默勒经常这么跟他说。————第一批将卡尔和卡默勒的故事用在文学写作上的有艾伦•金斯堡,一九四四年末,艾伦在日记中写下许多笔记与草稿,他想把这部作品称作血歌。目前出版的金斯堡日记包括了这些文字,其中有许多他和卢西安之间关系清晰的写照,以及对卡尔和巴勒斯圈子的生动描写。————卢西安卡尔在埃尔米拉待了两年后被释放。他回到纽约,打算从零开始,重新生活,绝不愿意让好朋友杰克把那场终结了他青春的悲剧改成浪漫故事。任何人要写《河马》的文本,或重新投稿,或进行类似的活动,他都竭力阻止。————在从埃尔米拉写给凯鲁亚克和金斯堡的信中,卡尔保持了他一贯的得意洋洋、“什么?我会发愁?”的语调,但他和所有人都知道,他回不了哥伦比亚大学了。释放后不久,他去了合众国际社工作,一开始是当送稿员。他和弗兰切斯卡•冯•哈尔兹结婚,组建了家庭(三个儿子,西蒙,小说家加勒,以及伊桑)。一九五六年,他晋升为合众国际社的夜间新闻编辑。————一九七六年四月,在凯鲁亚克死后成为他遗产经纪人的阿龙•莱塞姆在《纽约》杂志上发表了凯鲁亚克的传记,第一章就简单明了的标题让卢西安卡尔大发雷霆,《孕育了垮掉一代的哥伦比亚谋杀案》。他虽然已经和合众国际社的一些朋友们一起工作长达三十年,但谁也不知道他年轻时候曾经杀过人。他责备艾伦无所顾忌地在有现场录音的地方与莱塞姆谈论他们的性事,他觉得艾伦公然藐视了对一九四四年那件事的理解。————卢西安卡尔成为了一个技艺超群,精诚敬业的新闻工作者。一九七〇年代,他晋升为合众国际社新闻组组长,合众社一九八三年迁往华盛顿特区,他也从纽约搬了过去。卢西安在社里待了四十七年,于一九九三年时退休。二〇〇五年一月二十八日,他离开人世,享年七十九岁。————伦敦《泰晤士时报》登讣告“合众国际社公司的前身联合社称卡尔是新闻服务的灵魂。这个垮掉一代的瘦高毕业生为合众国际社的首要报纸《A线》重写,修正,改写和重现的重大新闻之多,空前绝后。他赢得了同事们的无尽赞赏与爱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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