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卡里加里博士的小屋状态:年代:1920
主演:维尔纳·克劳斯康拉德·韦特弗里德里希·费赫尔丽尔·达戈沃更新时间:2013-10-14 12:46:22
德国小镇,面目狰狞的卡里加里博士(沃纳·克劳斯WernerKrauss饰)终于获准表演催眠术。大学生弗朗西斯(弗里德里希·费赫尔FriedrichFeher饰)和艾伦(汉斯·海因里希HansHeinrichvonTwardowski饰)也来观看。疯狂的卡里加里博士向众人展示他是如何催眠和控制他的搭档凯撒(康拉德·韦特ConradVeidt饰),并向众人宣布:凯撒可以回答大家提出的所有问题。好奇的艾伦问道:我能活多久?病…
注明:原文是作为课题进行演示的,现将它的文本贴于此。表现主义(Expressionism)原为艺术史与批评的专用语,意指不再把自然视为艺术的首要目地,以线条、形体和色彩来表现情绪与感觉作为艺术的唯一目地。表现主义电影则发源于1920年的德国,此种电影中的演员、物体与布景设计都用来传达情绪与心理状态,不重视原来的物象意义。《卡里加利博士的小屋》(1919)即以运用这种手法而闻名。之后德国表现主义的风格影响到默片时代的一些好莱坞电影与40年代的黑色电影,其它如希区柯克与奥森.威尔斯亦受表现主义的影响。广义上的表现主义指任何表现内心情感的艺术,它是非理性的、主观的,主要出现在20世纪初,尤其是社会动乱的时期,表达一种恐怖的情绪。Caligari拍摄于1919年,正处于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不久。战场上的失利加剧了德国内部的政治危机。大战在经济上造成极大破坏,大批农民入伍致使土地荒芜、物价上涨,许多人因饥饿而死。1919年1月18日,德国被迫签订的《凡尔赛条约》是战胜国强加给德国的十分苛刻的和约。许多德国人上街游行示威,反对《凡尔赛和约》。战后民族主义和复仇主义情绪在德国蔓延。“艺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应该是对卡里加利的一个阐释——一战对于德国可谓是毁灭性的。片中人物对比强烈的化妆,夸张的表演,神经质、惶惑的样子正是从侧面体现了当时德国人的精神面貌、心理状态。片中扭曲歪斜的门,狰狞光秃的树枝,集市上的小猴玩偶,夸张的椅子,圆睁的瞳孔,迷宫般的小镇……都是当时德国人的精神世界的写照,失望,迷惘,黑暗,低落……通过男主人公之口,一个阴暗、诡异的小镇的缩影出现了在我们面前,忧郁的蓝色笼罩在倾斜的屋子上。卡里加利随着陈旧的回忆被勾勒而出,大家可以观察到背景——小镇的颜色变化,突显出了卡里加利的阴暗。画面被几何式地割画出来,所有的家具都是抽象的,窗户也是歪斜的,描绘出一种恐怖来临前的惊恐,我们也可以在毕加索的画作中找到同样的表达方式。小镇的街道更是几何形状的简约勾勒。房屋完全是歪斜的,路面的不规则爆炸图形和字幕背景相呼应,这种尖锐的图案隐约地表现了恐怖阴暗的氛围。这是卡里加利的小屋,一种抽象的表达。小镇的场景基本上是依靠布景师赫尔曼•伐尔姆、华尔特•罗里希和华尔特•雷曼画出来的,远处的河流可以被称为狂飙式的,没有细节,只有视觉的冲击。过道被描画得像一场幻觉。女主角出现的时候,我们才能看到一些柔和的图案。画面中的椅子和桌子完全是夸张式的。房间里的圆形的灯也非常夸张,投射下的影子也是夸张的,但正好与背景相呼应,也显示出了女性的柔和美,从这我们可以看出布景师的精心设计。小镇的集市看上去很梦幻,房屋的尖顶和三角形图案可以反应出女主人公的内心——紧张忧虑。影片的构图都很美,呈几何状,色调阴郁。在这部电影里,没有一幅实景,这是早期表现主义电影的特点。依旧是尖锐的几何形状。影片对阴影的处理做得很好,光与影也是表现主义电影最大的特点,没有一部表现主义电影不精心打造光影变幻的梦幻效果。这幅场景更是夸张抽象,狭长的门似乎代表着权威的集中。影片中权利的掌握者都坐在奇高的凳子上,也应该是权力的象征。精神病院的场景也很梦幻。影片对病态人物的外形刻画也做了不同的处理。卡里加利是一个疯癫的形象,梦游症患者
舍扎尔的形象则带有惊恐性,女主角简最后精神失常的样子也和之前的妆容也所不同。但是这部与众不同的影片在序幕和结尾处告诉了观众真正的真相——变态的世界,和疯狂的故事,其实是被卡里加利博士关进疯人院的疯子们眼里的世界。于是卡里加利博士便成为了权威、专制的象征,而此片也成了维护权威的宣传片。疯子们的潜意识也暗暗谴责了卡里加利的“暴君形象”。实际上,影片是消极的,对权威、专制的消极态度,但是其伪装性却保证了该片在当时的热播。德国的历史背景恰恰表明了该片的诞生以及该片的艺术形式。因此,有人说,这是一部描写心理状态的影片,尤其是当时德国人民的心理状态。《卡里加利博士的小屋》通过布景和人物表演表现现实中人的恍惚、焦虑和恐惧,布景对现实的扭曲和抽象化着重表达了恐惧的情感。显然,作者是不满社会现状的。影片追求主观精神与内心激情,这些也可以从布景中看出。这是一部前卫的电影,首创荒诞离奇的剧情,在梦幻与现实之间没有明确的界限。反抗是表现主义的主音,改革社会常常是他们的呼声。影片的美学基础基于赫尔曼•伐尔姆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电影应当成为活的画作,追求力度感、节奏感,人物的表演都如同一帧一帧的flash。纳粹曾说此片是“堕落的艺术”,爱因斯坦则指它为“人类野蛮的嘉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