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恶魔》:茹毛饮血的塑料少女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24 01:16:10人气:0
霓虹恶魔

视频霓虹恶魔状态:HD1280超清中字年代:2016

主演艾丽·范宁阿比·丽贝拉·希思科特吉娜·马隆更新时间:2020-08-06 20:29:01

美丽女孩杰茜(艾丽·范宁ElleFanning饰)是一个只身独闯洛杉矶的年轻女模特,她初次涉足花花世界,看起来懵懂无知,人畜无害。亲和的化妆师茹比(吉娜·马隆JenaMalone饰)最先接近她,并将其介绍给两个小有名气的模特琪琪(贝拉·希思科特BellaHeathcote饰)与莎拉(阿比·丽AbbeyLee饰)。杰茜如同一块蕴藏着莫大价值的璞玉,她很快得到了业内有识之士的赏识,前路充满光芒。她的美是…

TheNeonDemon(2016)导演:NicolasWindinRefn卡司:ElleFanning/JenaMalone/AbbeyLee/KarlGlusman烂番茄:46%IMDb:7.0Metascore:57《霓虹恶魔》是那种“说不清有多好但就是还想再看一遍”的影片。据说戛纳现场,观影毕,各方都开始炸裂:媒体有的愤愤离席,有的振臂高呼;模特群体不高兴,说影片抹黑了时尚圈;有人爱得紧就有人骂得欢。丹麦导演尼古拉斯·温丁·雷弗恩一脸不屑:“我老婆说,这是我迄今为止最棒的片子。”我在戛纳的时候错过了本片,但归来随即就在伦敦上映了。2011年,NWR凭《亡命驾驶》(Drive)在戛纳拿了最佳导演,让身穿刺绣棒球夹克、提前走在时尚尖端的瑞恩·高斯林,在夜幕中风驰电掣的身影,成为了一个银幕icon。剧情我大多已记不清了,但是路灯斑驳在高司令脸上的光影,倒是印象深刻,踽踽独行的孤独感仿佛透过屏幕渗了出来。《唯神能恕》(OnlyGodForgives,2013)的NWR经历了一个纠结的转型,故事不好好讲,视觉也和前作大同小异。到了《霓虹恶魔》,转成女性视角之后,反而有了起死回生之效。又是纸醉金迷的洛杉矶。女孩Jesse(艾丽·范宁饰演)初来乍到,但是这个城市却以惊讶的目光接纳了她。“每天有成百上千个姑娘,来这儿实现自己的模特梦。她们都不错,可是你却出色。”一席粉红套装的经纪人言之凿凿。摄影师为她痴迷,秀场导演为她破例,化妆师宠爱她,同行们嫉妒她。这种事儿在每个人的生命中都经常发生:你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就是运气好,顺风顺水。好像有个不成文的理论:超级明星之所以能从人群中脱颖而出,因为他们身上有一圈光环/气场,你可能看不见,但在人群中你就会注意到他/她,大红大紫,换了别人就不行。也许,Jesse的特别之处,在于她天然,没有玻尿酸的脸蛋和硅胶的胸脯;她一脸冷漠,对任何事情都兴趣寥寥,好像她知道自己不用去争,也能得到一切。性冷淡的脸庞最具表现力,因为它什么都没说,但又好像什么都能说。人太渴望一件事情的时候,就会偏执,偏执的时候,铆劲儿的神情就会写在脸上。欲望把心坠住,人就仙不起来了。落入鸡群中的仙鹤,还没来得及伸展几下翅膀,就被吃了,连根骨头都不剩。这不完全是一个比喻,因为NWR真的用精致的灯光布景,用如花似玉的姑娘,拍摄了血腥诡异的吃人镜头。视觉语言和影片主题之间的反差矛盾,是本片的迷人之处。好比杜尚的小便池(也许是个不那么恰当的比喻),观众感受到了冒犯。美化禁忌也变成了一种艺术,还要把它狠狠丢在老顽固的脸上,青年亚文化的嚣张展现于此。“如果你惹毛了你爹妈,邻居的小伙伴都会觉得你很酷。”NWR在英国点映时表现的玩世不恭得很。如果说六十年代的青年亚文化伴随着“解放”、“反叛”、“自由”等字眼,那么今天这种亚文化演变成什么样子了呢?拒绝被定义,拒绝被归类,拒绝被放入已经设定好的建构框架。破壁,解构,二元对立不复存在。性别可以模糊,善恶可以反转,美丑可以互换。我就是我,颜色不一样的烟火。其实,我觉得NWR批判的并不是时尚界,而是时下对“美”的定义,以及人们对统一格式之“美”的偏执渴望。天然的“美”固然可贵,但是在天桥的丛林法则之下,又能存活多久?影片让我想起蜷川实花的《狼狈》(2012),陶瓷娃娃般晶莹剔透的皮肤之下,空空如也。当“美”可以被制造,被修改,被操纵,被贩卖,那么它已然和资本主义市场上流通的任何一种产品没有区别。“美”让人呕吐。上一次我面试策展项目时,面试官问我如果你有机会策个展,有什么想法?我答得很真心:其实我一直很推崇在电影视觉语言上给观众以新意的电影人,比如索伦蒂诺,比如多兰,比如《橘色》,比如《维多利亚》,比如《索尔之子》,比如《硬核亨利》……电影除了可以讲一个感人至深的好故事,也可以偶尔让人大开眼戒,展现一种个人化的观看方式,如果有人愿意这么做,观众们放下刻板印象,看一看,又何妨?如果有下一次我会说,请加上《霓虹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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