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第二故乡》背后的故事:主旋律的人物,可以不完美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23 22:22:43人气:0
我的第二故乡

视频我的第二故乡状态:正片年代:2021

主演洪卫毛乐李晓强何达更新时间:2022-09-28 18:59:23

电影改编自扶贫一线七个真实故事。这七个故事分别对映大时代背景下国家不同策略的扶贫模式:保险扶贫、绿色扶贫、教育扶贫、农村电商扶贫、就业扶贫,产业扶贫以及科技扶贫。 《托付》 扶贫干部杨华峰来到新疆的村里工作,偶然间发现了一群热爱篮球的孩子,却因为没有一个像样的球场,因此让孩子们的梦想成为幻想。杨华峰将孩子们的梦想托付给自己,下决心在沙漠里建一个篮球场。这个看似…

那些我们所见的阳光明媚和进步,背后都有人在负重前行。以往的观影经验告诉大家,似乎只要遇见主旋律电影,失望之情总是不可避免的。现在的观众早已经不满足主旋律电影的“英雄人物+家国情怀”固有套路了。伟光正的英雄离他们太遥远,相比之下,大家更喜欢发生在小人物身上的一些故事,那些默默无闻却占据历史主导地位的人民,才能真正走近观众的内心。所以当《我和我的第二故乡》的项目策划书摆在创作团队面前时,大家都犯难了。这个电影似乎集齐了影片所有“不好看”的因素:主旋律、扶贫、农村、真实案例、贫苦……这部2020年脱贫攻坚决胜年背景下的电影,要怎么拍才好看?真实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和我的第二故乡》主编剧欧阳十三带着团队讨论了很久。当时参与创作的人员基本上都是以90后为主,有人在翻看资料的时候提出疑问“中国真的还有农村没通电吗?”这个问题促使我们反思,真正的底层人民生活到底是什么样的?这些年一说到扶贫,大家的焦点都会放在日新月异的新中国面貌和变化上,贫困地区人民的生活跟情感诉求反而被忽视了。从不同维度去记录和讲述他们的真实故事,成了主创团队的共识。有了这个前提后,我们开始采访大量扶贫干部、翻阅了厚厚的扶贫工作档案资料,最终选取了七个故事作为影片的主要内容,它们是各种各样情感的记录:有远赴新疆为孩子实现梦想奔走的师生情、收养倔强孤儿“互不对付”的父子情、守着老桥不愿拆迁的思亲情、为妹妹放弃学业的姐妹情、城市孤岛女孩异乡遇知己的朋友情,还有留守儿童渴盼家人的父母情。正是这些小人物的七情六欲,才构建出一个热气腾腾的真实世界。以真实案例和人物改编的电影,本身就具有厚重的情感力量,它们是被影像化的真实,观众很容易有代入感。比起被设计的剧情,大家可能更愿意看到真情。但难度也在这里,真实的情感,需要艺术的讲述手法。在这些真实案例中,以臧金贵的事迹改编难度最大。他是中国早期扶贫干部中非常杰出的典型,在云南极具声望。臧金贵上任期间收养了十多个孤儿,独力供养他们上学。后来他因操劳过度,脑溢血倒在工作岗位上,他的妻子没有忘记丈夫的遗愿,依旧坚持供养那些孩子求学。十多年后,其中一名叫做山吉文的孩子考上了大学,毕业后成为当地第十八代扶贫干部。这个故事本身就非常打动人,既有父子深情,又有信念的传承。所以我们一开始打算以《传承》为题,真实还原这对父子的故事。但问题很快就来了,臧金贵的死给故事定了基调,不可避免地走向悲苦。“一说扶贫两把泪”是我们最不愿意写、也是观众最不愿意看的。为此,我们重新调整思路去设计故事。臧金贵已经被大家固化成了奉献牺牲式的英雄,如果影片还去讲他做了哪些功绩,很容易变成表彰仪式,故事性就会很弱。最终我们决定切换视角,以孩子的角度来讲述一个全新的故事。“我爸跟我说了,把你们都劝去学校上学了,我就可以不上学!”故事以一个近乎荒谬的打赌开始,叛逆的山子为了逃避上学,跟父亲约定,只要把其他失学儿童找回学校,他就可以不上学。所有人都质疑这位父亲的做法,但父亲没有解释,他用自己的方式一点点引导山子走进生活的真相。故事结尾才揭示这一对父子真正的关系和隐藏在山子心中的秘密。导演周久钦在拍摄过程中,选取了当地孩子做演员、充分利用了云南明媚的风光特色,极力还原这种真实感,呈现出一个充满童趣、阳光的故事。同样的问题,我们在其他几个故事的创作中,也进行了反复地调整和修改。主创团队需要透过资料上冰冷的数据、扶贫业绩档案,去挖掘真实的人性。那些将青春和生命永远留在扶贫地区的干部,他们不再是被挂在墙上被悼念的伟人,而是跟我们一样有血有肉的普通人,嬉笑怒骂着朝观众走来。当主旋律人物不再完美时,故事就有了真实的底气。困难为了避免因为一位导演的审美框架影响整个电影的呈现,《我和我的第二故乡》最终采用了由姚明等参演,七位导演分别奔赴全国各地拍摄的方式。观众在一部影片中能看到不同导演的风格呈现,每个故事在围绕主题核心的同时,呈现出不一样的新意。但是执行过程中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因为今年疫情反复的影响,原本预定在八月底开机的档期,不得不一直往后延迟。童辉导演去到甘肃拍摄《绽放》时已经错过了百合的花期,蓝志伟导演执导的《小目标》也没了辣椒挂满枝的画面。《传承》拍摄期间,周久钦导演去到云南没多久,当地就爆出新的疫情来,整个剧组都险入僵局,同样困境的还有新疆篇的《托付》。很多演员担心拍摄完回京后需要隔离,最终没能参与,剧组只好临时更换角色;代艺霖导演在拍摄贵州篇《守桥》时遭遇泥石流,剧组的车根本没法进到山区,最后只能调整场景。阎阔导演的团队在拍摄《姐妹》时,被困在大凉山浓雾中一整晚;胡巴音导演在陕北拍摄《云》时笑称,乡下没有酒店,晚上睡觉时看着天花板一个个往下掉虫子,似乎误入了一个“昆虫王国”……这期间还有更多的艰辛和困难,但总算克服了。就跟西天取经一样,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爬山涉水、打怪升级,最终终于完成了,它是我们几百上千人的心血,力求在记录小人物命运的影史上,留下真实的一笔。很多人会问《我和我的第二故乡》跟《我和我的家乡》是什么关系?它们都是扶贫主题下的创作,但显然又是有明显区别的。前者不为展示那些家乡巨变和丰功伟绩,而是落在一个个历史洪流中的小人物身上,去讲述他们的故事和情感。那些我们所见的阳光明媚和进步,背后都有人在负重前行。《我和我的第二故乡》讲述的,正是这小小的、艰难的,每一步。本文版权归作者欧阳十三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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