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击 第七季第7集剧情第7集 From Russia with Drugs
葛雷森完全康复回到警局。德怀尔警监主持了一个简单又不失隆重的欢迎仪式后,正式将分局的工作交还给葛雷森。但马库斯注意到一件事,夏洛克和乔恩都不在场,而且夏洛克最近对枪击警监的调查工作不再热心。回到阔别数月的办公室,葛雷森感觉恍如隔世,而上班的第一天就碰到了一起颇有争议的案子。死者叫雷德利,被女友发现死于卧室的床上。根据其女友提供的笔录,雷德利暗中从事打劫毒犯的勾当。当晚他拿回了二十万美元,全部铺在床上想庆祝一番,哪知就莫名死于非命。女友只知道雷德利收到的消息称,毒犯窝藏现金的地点无人看守。可警方却在雷德利的枪管上发现可疑血迹。经化验,钱币上沾有芬太尼成分,马库斯初步判断是接触吸收毒品过量死亡。夏洛克站在停尸间的解剖台前,不同意所谓“接触过量”的说活,但法医的确没有在尸体上找到针眼或其他吸入痕迹。先不管到底是怎样摄入了过量毒品,马库斯认为当务之急是找到被雷德利打劫的窝点,查明钱币上芬太尼的来源,这一点夏洛克同意。葛雷森警监亲自与乔恩一起,在警局询问了雷德利的女友。她没接触过那些钱,也不知道雷德利的消息来源。可她能确认一点,雷德利十年前因为海洛因失去了好兄弟,所以从未吸毒,这也是他打劫毒犯的原因。乔恩随后联系了各大医院,未查到昨晚有收治枪伤病人的记录。也许是伤口不太严重,也可能是当场毙命,被其他毒犯同伙掩埋。乔恩拿着法医的检测报告回到褐石屋,正看到一筹莫展的夏洛克。白天的时候,马库斯和夏洛克在雷德利的公寓进行调查。马库斯检查了雷德利的车,没有毒品痕迹,导航仪上也没有窝赃屋的方位记录。夏洛克翻找屋内的垃圾桶,也没发现任何有用线索。他注意到屋内的沙发、家具上沾有猫毛,却没有看到一只猫,也没有猫粮和猫砂。找不到雷德利打劫的窝赃屋,让夏洛克很头疼。而那份法医报告,更让他沮丧。先是枪管上的血迹未在系统中找到匹配,后又证实雷德利的确死于鸦片类药物芬太尼,似乎除了“接触过量”已没有其他途径致死。夏洛克跳过报告结论,仔细翻看报表中的每一项数据,突然发现毒理分析中还指出雷德利体内有沙丁胺醇残留。乔恩并没觉得有何不妥,雷德利的女友说过雷德利对猫过敏,这种药物可帮助呼吸。夏洛克终于明白了,芬太尼就是来源于此。联系了马库斯后,夏洛克当即重回雷德利公寓,从医疗箱里拿出吸入器。经试纸检测,吸入器内的雾化剂呈芬太尼阳性。现在想来,屋内的猫毛必是有人刻章放置,雷德利是死于谋杀。夏洛克和乔恩都认为凶手与向雷德利透露消息的是同一人。第二天一早,他们把这个观点向葛雷森作出解释。钱上的芬太尼是为了掩盖吸入器中的芬太尼,制造雷德利死于意外的假象,所以让雷德利去抢钱的人有重大嫌疑。至于嫌疑人的身份,有点耸人听闻,可能是俄罗斯间谍。夏洛克和乔恩的推测不无依据。记得2002年发生了一场车臣叛乱分子劫持剧院事件,几百名观众成为人质。当时俄罗斯军方向剧院注入一种芬太尼衍生化合物气体,让叛军丧失战斗力,却也害死了上百名人质。俄罗斯从未公布过该化合物的数据,夏洛克在军情六处见到过该化合物的结构,与实验室里分析吸入器里的物质相同。不能排除雷德利是俄方或其他国家特工的可能性。夏洛克私下找到一名俄罗斯间谍欧嘉,欧嘉见到他着实头疼,但又不想暴露身份,只得答应帮忙打听。这时,马库斯打来电话,雷德利枪击的人找到了,正躺在停尸间的冰柜里。死者叫塞西尔,体内子弹的弹道与雷德利的手枪相符。塞西尔的手上没有老茧,身上没有纹身,是高智商社团成员。尸体在他高档住宅的车库内发现,应当是一下车,就被雷德利枪杀。鉴证组搜查了别墅,没有发现芬太尼的痕迹,也没找到其卷入犯罪活动的证据。如果那些沾有芬太尼的钱不是来自塞西尔,转换思路想一下,有可能是俄罗斯雇雷德利凶,支付了钱之后,再伪装成吸毒过量灭口。塞西尔是名艺术修复师,不明白他为何会招来俄罗斯方面的不满。马库斯和夏洛克、乔恩来到塞西尔的工作室,同事肯希特也不知道为人和善的塞西尔得罪过什么人。其实严格来说,塞西尔是名化学家,肯希特与他在大学读研期间研发出一种溶剂,可以在不伤害古老画布的前提下清理污渍。因此二人开了这间工作室,接受来自各博物馆、收藏家送来的藏品,放进特制容器中进行清洁。马库斯问话时,夏洛克仔细查看了塞西尔的工作台,在抽屉深处找到部一次性手机。手机里没有通话记录,只有发件箱里的几条短信,内容直指一个地址,杰瑟普大道1620号,还有一串不明数字。三人马上赶到该地址。拉开卷帘门,里面是间废弃已久的小酒馆。里屋办公室里,一只保险箱大开,里面空空如也,看来那串数字就是保险箱密码。保险箱前积满灰尘的地板上留有一只鞋印,纹路与雷德利的鞋底一致。这里应当就是窝赃屋,塞西尔就是向雷德利提供消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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