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德克∙巴莱》之《太阳旗》、《彩虹桥》-战争下的犠牲者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23 09:27:50人气:3
赛德克·巴莱[下]:彩虹桥

视频赛德克·巴莱[下]:彩虹桥状态:正片年代:2011

主演马志翔徐若瑄VivianHsu温岚田中千绘更新时间:2023-12-28 12:39:27

莫那鲁道(林庆台饰)率领族人在公学斩杀异族血祭祖灵后,拥有了通过彩虹桥的资格,剩下来的,就是在英勇战斗后从容赴死。在日本方面,雾社的消息很快传达各处,陆军少将镰田弥彦率军队与警察组成的联合部队,迅速发起讨伐。马赫坡等社分头行动,利用地形优势和灵活战术给予日军先头部队重大杀伤。山地警小岛(安藤政信饰)利用个人威望和部族矛盾成功劝说铁木瓦力斯(马志翔饰)连同部落…

【赛德克∙巴莱】(SeediqBale)是赛德克语,解作「真正的人」,也是世代居于台湾高山上原住民对勇者的称谓。看过电影后,笔者觉得【赛德克∙巴莱】更是一种精神,是坚毅、勇猛、强悍、宁死不屈的精神。就是因为赛德克族人与生俱来拥有这种特质,令他们受日本人统治期间不甘于苟且偷生,毅然发动台湾历史上有名的「雾社事件」,也令他们面对强敌无惧生死。他们不是战死就是自尽的行为,连日本人也自叹不如,慨叹要在族人身上,才看到消失已久的武士精神。电影改编自发生在一九三零年的「雾社事件」。当年在日治时期,受制于日本人定下的理蕃政策,原住民被迫放弃狩猎、农耕、编织等部落生活的传统,男的服劳役,女为帮佣,他们受尽压迫凌辱,在几起冲突事件的导火线下,以「莫那∙鲁道」为首的族人发动抗日行动,令日本人死伤过百人,也因此招致日本人驻重军还击。与其说剧情改编自历史事迹,倒不如说魏德圣导演把历史的始末彻底地搬上银幕更为贴切,因为他没有放过任何章节段落,把每滴血泪化成画面,呈现在观众眼前。观影感觉犹如在翻揭一本活动的历史书籍。戏中,强弱阵势随剧情不断转移:「莫那∙鲁道」率领的「赛德克族马赫坡社」对其他社群来说是长期的威胁,但面对日军的攻占,顿成强弩之末;日本人占领雾社等地,以为可以凌辱欺压方法治理族人,谁知逼虎跳墙,结果来个玉石俱焚;日本军队驻千军持万「炮」,族人才出动三百勇士,表面上是强弱悬殊之战,然而,日军对抗的不只是勇士,而是己方不擅长的天然环境。勇者无惧,再借助险峻的群山、茂密的林木作掩护,顿时令日军节节败退。可惜的是,最擅战的勇士,最后也敌不过日本人投下的毒气弹。魏导以紧密连绵的画面和快捷的剪接率,加上演员的矫健动作,令几场战役剧力万钧。刀光四起,敌人顷刻身首异处,枪林弹雨,千军被一扫而倒,战役此起彼落,上下两集合共四个半小时完全没有半点冷场,看得人血脉沸腾。史实以血泪撰写,电影则以汗水拍摄而成。亿元巨制,资金鲜用于近年盛行的计算机特效虚幻场景,反而花精神和时间在搭建实景上,务求营造出强烈的真实感。族人为守护自己的文化和信仰而战,魏导则透过电影,也守护着他们的风俗文化。所以在戏中,导演毫不吝啬地加插他们的民谣和舞蹈,让观众深受其感染。几幕画面设计亦充满寓意:战机在森林上空飞过,预告了即将开展一场文明与原始的博弈;漫天开满殷红的樱花,预示了即将血染台湾高地。角色方面,没有起用有票房保证的演员,反而拥有原住民血统才是先决条件,至于日本将领家眷,也全由日本演员来担纲,所以全体演员演来没有半点矫揉造作。看着原住民每个人都黑实健壮、身手敏捷,在森林中跃动奔驰如履平地,来如风,去如电,惊叹现实生活中的他们纵然被文明洗礼,但内心本来就是属于大自然。少年「莫那∙鲁道」年少气盛,中年「莫那∙鲁道」不怒而威,两位演员都甚具气势,不过笔者认为最难演的,是两位自少受日本教育,长大后取了日本名字的赛德克巡察「花冈一郎」和「花冈二郎」。他们身披日服,体内却流着赛德克的血液,面对族人起义,内心纵不支持,但血统却并不容许其反叛,左右为难,无助感填满胸膛。没错,对赛德克族下一代来说,自小便适应了日本人带来的文明,觉得已活在和平盛世,为何还要走回蛮荒之路。所以徐若瑄饰演的二郎妻子,在慌乱中被救出时便劈头质问父亲为甚么要「出草」(出草本意是指砍下敌人的头来供奉祭祀祖灵.以彰显勇猛的意思,但来到电影这个部份,由二郎妻子的口中说出来,则有起义的意味),又如一郎选择了结生命的方法,竟是日本人武士式切腹……这些都是对赛德克族人发起「雾社事件」的一种否定。然而,于「莫那∙鲁道」甚至许多赛德克族人而言,太平文明只是表象,要他们摒弃传统和自由委屈于太阳旗(日本旗)之下,实在比死更难受。也许血祭祖灵只是借口,找回族人的尊严亦然,他们其实是无法面对祖先灵魂,觉得辜负刺在额上与下巴的图腾。从来求死容易活着才难,他们明知必死仍要一战,某程度上是取了一个容易的了结方法,既然无法改变时代,唯有一死以谢天下,因为好死总好过赖着活。无疑,战争都是可怕的,因为不论你是好人还是坏人,是强者还是弱者,总之站在对头的就变成敌人。为保卫家园而战是迫于无奈,为觊觎别人资源领土而发动战争,让本来可以做朋友的人处于对立位置,令生灵涂炭,则比野蛮更为野蛮。日本人口口声声称自己为文明人,斥责原住民为野蛮民族,但是日本人四出侵占别人土地在先,一千步责五十步,谁才最野蛮,一目了然。其实赛德克族人的精神也可以用于形容魏导演的毅力。因为他对这题材的执着,竟举债拍成五分钟的试片,当时对能否找到资金,对票房和观众喜恶的不肯定下开拍,疯狂程度比得上「莫那∙鲁道」率领族人杀日本人一个片甲不留。因为导演的坚毅,加上天时地利人和的配合,电影在台湾空前成功,除了重新唤起台湾人的民族意识,也令本来对「雾社事件」一无所知的我愿意找来历史一读。看过史实,或许我们后世人对当年的起义行为不表认同,而且心中也不禁起了个疑问:不知现在在彩虹桥上的「莫那∙鲁道」是否依然觉得这些犠牲是值得,也不知他会否为当年的决定而后悔。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若然当年「莫那∙鲁道」和赛德克族人选择苟且偷安,他们的确不会招徕如此惨痛的经历,也不会导致几近灭族的后果,但是同时他们的精神也不会长存下来受到后世人歌颂,更没有《赛德克∙巴莱》这部伟大电影的出现。祁佳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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