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异形状态:HD1280高清中英双字版年代:1979
主演:西格妮·韦弗汤姆·斯凯里特维罗尼卡·卡维特哈利·戴恩·斯坦通更新时间:2022-09-28 19:53:13
未来的世界,人类已能轻松穿梭于星际之间,在太空中展开商业活动。“诺史莫”是在太空活动的众多星际商业运输船之一。一次,它完成任务满载太空矿石返航地球时,突然收到了一组奇怪的信号,由于这可能是求救信号,飞船接到指令前往信号源地进行搜救。 经过一段飞行后,飞船终于抵达信号源发出的地方。船员们发现此处果然有一艘坠毁的飞船,只是,经过一番搜索,他们发现该船的船员们都早…
一、被关进牢笼的恐惧 翻看古今中外的文学书籍就会发现,牛鬼蛇神,妖魔鬼怪,兄弟相残,父子相食等等,诸如此类令人背脊发冷的恐怖故事几乎随处可见。这些夹杂带着血腥、画面残忍的景象都被写进故事,编进神话,被人们争相传颂。先秦古籍《山海经•海外西经》中有被十个太阳炙烤而死的女丑(“女丑之尸,生而十日炙杀之”),也有被天帝砍了头还要“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挥舞着斧头盾牌的刑天。古希腊神话中,有违伦理道德的惨事更有不少,那些神明总是善妒、报复心强、心狠手辣。克洛诺斯为了报复罪恶的父亲天神乌兰诺斯,在母亲的指导下,用一把带有锯齿的镰刀“飞快地割下了父亲的生殖器,把它往身后一丢,让它掉在他的后面”。作为宙斯的父亲,克洛诺斯又怕自己的后代成为众神之王,便在他们一出生后就吞吃到肚子里。后来取代其地位的宙斯也因为同样的原因,生吃了自己的伴侣墨提斯。薄伽丘根据真实事件、中世纪传说、民间故事编纂的《十日谈》,其中莎丽贝塔把情人的头颅埋在萝艻花下,日夜哭泣;坦克雷迪杀死了女儿的情人,并把他的心脏装在金杯中;罗西廖内把妻子情人的心脏做成菜肴,骗妻子吃下去。 大人们在孩子的面前讲的睡前故事,比如大灰狼如何把小红帽的奶奶吃得骨头都不剩,王子是如何为了莴苣姑娘从高塔上纵身跃下刺瞎了双眼,睡美人又是如何被一个巨大的纺锤戳破了手指从此一睡不醒。大人们成功借助这些故事吓唬住了不听话的小孩,也让孩子们幼小的心灵初尝了恐惧带来的刺激。自此,恐惧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猛兽,童年远远在外面站着,伸着小手,想和它拉近些距离。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增加,恐惧也在不断变换着模样。但是有几样东西,无论何时都是笼罩在人们心中的巨大阴影,只要稍一靠近就会颤抖不已。即强大的力量、未知的事物和死亡。 希区柯克设置悬念的方式就是把炸弹安放在列车上,给死亡下了订单,却不告知你死神何时会来收尸。这种悬念充分发挥了恐惧的能量,炸弹的强大力量,致人于死地的恐怖和对于爆炸事件未知的焦虑,都使人们在恐惧的魔爪下在劫难逃。他从不用鲜血渲染暴力,因为那是再笨拙不过的手法,只是用视觉刺激引起观影人生理上的恶心和短暂的惧怕,并非心理上真正的恐惧。希区柯克一直没有对“群鸟”(TheBirds1963)中发狂攻击人类的海鸥给予明确的解释,却成功地赋予了那些平日里看起来柔弱无害的动物一种无名且强大的摧毁力,让人们很长一段时间内看到天空中翱翔的小鸟,在心中都会微微一颤,徒生一股莫名的畏惧。 继七十年代中期斯皮尔伯格的“大白鲨”让游客远离海滩后,七十年代末期雷德利•斯科特凭借“异形”(Alien)让这个外星生物统治了几乎整个八十年代期间观影人的噩梦。似乎是第一次,这种完全虚构的生物就这样活生生的窜上了恐怖名单的头号通缉犯宝座。之后的十八年,这个形象被三度搬上大银幕,随着导演、时代和环境的变迁,异形的形象也发生着巨大的变化。 二、异形系列 1、“异形”,冷战的产物 于1946年3月5日,丘吉尔的“铁幕演说”拉开了美国和苏联之间长达近半个世纪的冷战。虽然双方并未开战,但是持续不断的经济封锁、军备竞赛、支持第三世界打热战,成为了几十年间两国明争暗斗的作战方式。剑拔弩张的局势让两国居民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不可预知的政治局势让他们的生活蒙上了巨大的阴影。“核战争”是否会在明天来临成为了人们最大的梦魇,对人类来说,核武器是一种毁灭性极强,让人没有防御能力的强大能量。“全面核战争”是所有人都不可想象可怕的场景。 “异形”诞生的年代正好处于冷战末期,人们已经承受了几十年冷战带来的巨大生存压力,不论是日常生活中还是精神层面上的压力都让他们疲惫不堪,找不到任何宣泄的出口。“异形”以1100万的制作成本横空出世,却掏走了观众口袋中将近1.83亿美元,如此巨大的收益仿佛宣告着人们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的途径。 电影开始的前六分钟内,没有一个人物出场,也没有一句台词,导演从影片伊始就着力渲染一种极度孤寂、无助、压抑的气氛。一切正如那句著名的影片宣传词一样:“在太空中,没有人能听到你的尖叫”。镜头在浩瀚的太空中缓缓移动,满载2000万吨矿石的诺斯都罗莫号飞船在回航地球的途中孤独航行。画面带着观众冷冷地巡视着狭长空旷的船舱,金属结构的飞船内壁在幽暗的灯光下透露着寒光,偶尔有风吹着纸张“扑啦啦”地响,或者突然有几声电脑启动运行的“嘀嘀”声,微小的动静在死寂一般的环境中被放大成一阵心悸。七名船员就在这样的环境中苏醒过来。影片营造的这种孤立无援、寂寞无助、压抑冰冷的感觉恰好迎合了冷战在人们心中的形象。这种情绪一直弥漫在整部电影中,并且像一块不断加重的石头压在每个观影人的胸口。 飞船中的船员在旅途中间被提前唤醒,接到主控计算机“母亲”的新指令,改变航线向一个生态体系不明的小行星飞去。迈向这次“临时”行动的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船员们大部分时间都处在一个黝暗、庞大的类似躯壳的洞穴中。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见到什么生物,面临什么样的挑战。当130个半人高的“异形”蛋出现在视野中时,这种全新的生物并未显示出它的攻击性,而是带给船员和观众们一种疑惑。随着它的幼体破壳而出吸附在一个船员的脸上,疑惑开始掺杂着焦虑与恐惧。“异形”的幼体并没有立刻置人于死地,只是紧紧包裹着人脸,随着人们的动作显示出威力,像一只慢慢苏醒的野兽,一点点展示着强大而不可限量的力量,也一点点吞噬着其他船员脆弱的神经。每个船员都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下开始流露出人性的弱点,自私、怯懦、猜疑。当他们飞离那颗不明星球,而“异形”的幼体又脱离
凯恩面部的时候,紧张的气氛看似稍微松懈了下来,但是谁都能感觉到还有一种不知名的、更加可怕的东西潜伏在暗处,等待时机破茧而出。这个情节的设置方式完美的演绎了希区柯克式的悬念手法。 接下来就是众人皆知的“异形”破膛而出的画面了,它不像一般形式上的怪兽一般高大狰狞,更像一个新生的婴儿,只不过它的新生开始于人类的惨死。这种残忍的寄生手段只不过是它带来的巨大威胁的冰山一角。它血液的强酸性让它变得不可摧毁,这种与敌人同归于尽的生理结构不禁让人联想到冷战中互相牵制的核武器,仿佛一旦出手攻击敌人就会给自己带来毁灭性的后果,但是守株待兔又会被无尽的恐惧销毁殆尽。 在第一部“异形”中,这种外星生物在其骇人的外表下,实际上具有一种纯净完美的特质,雷德利•斯科特设定的异形,流下的“口水”并不是后来恐怖片中经常出现的恶心的粘液,而是纯净水。这从它们身体中流出的纯净水和不可抵御的特性中可以一窥究竟,它们攻击人并非出于什么邪恶的想法,只是单纯的想要生存下去。在这里面,最丑陋、可怕的形象其实是影片中代表军方的船员
艾什。军方从一开始就设下了圈套,利用几个船员作诱饵,此次航行的真正目的实际上是去未知星球寻找强大的生化武器。艾什从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几次关键时刻都是他决定了“异形”被带到飞船上来,受到观察和保护。他面无表情地企图杀害瑞普利未果的镜头被无情的揭露出来,此刻,导演试图告诉观众人类的贪婪和欲望才是最可怕的怪物。也许凭借着智慧和勇气,我们可以战胜那种外来生物,但是我们却对人类自身的贪欲防不胜防。 影片的这种故事走势和人物设置,可以看出导演对于军方所代表政府的不满,这点也成了观众对于现实中政府发起的这场无谓冷战表示愤怒抗议的绝好代言。“异形”在电影中的出场并不多,这也延续了“大白鲨”的特点。真正的恐惧来自于内心,来自于孤独境地中的无助,来自于面对未知强大力量的无力,来自于面对同类相残的齿冷和绝望。 2、“异形”续集,詹姆斯•卡梅隆打造的好莱坞经典 詹姆斯•卡梅隆在当导演前是一个普通的卡车司机,于大学里主修的物理学也和之后从事的影视行业没多大干系。他和雷德利•斯科特一样,都是深深迷恋乔治•卢卡斯的“星战”系列的忠实影迷,不过他们不仅像普通观众般看过电影后心潮澎湃、热血沸腾,而是立下了更远大的志向——做一名电影导演,也能拍出如此恢宏撼人的大制作影片。难得的是,两位当年的“星战”影迷之后都成为了优秀的导演,都以执导商业大片闻名。不过两位导演对于大片都有自己的演绎方式,从两部风格迥异的“异形”已经能看出端倪。雷德利•斯科特在之后的几部名作如“银翼杀手”、“黑鹰降落”和“角斗士”中,再次贯彻了他对人性的思考,将人文关怀融入影片,引发了一系列反思。卡梅隆则是凭借他的“终结者”系列、“真实的谎言”还有那部印钞机似的“泰坦尼克号”奠定了他票房冠军的位置,缔造了难以逾越的巅峰。 比起第一部影片饱含政治寓意的压抑感,“异形”的续集在情节上更加跌宕起伏,气势磅礴。詹姆斯•卡梅隆在1984年成功打造“终结者”这一经典形象后,信心倍增,于1986年顶着“异形”1所获得的空前成功的压力,展示了他对动作大片游刃有余的掌控能力(这也为1997年电影公司敢砸下2亿美元的天价制作费,让他来拍一艘沉船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卡梅隆没有机械重复第一部电影的拍摄手法和情节设置,而是描绘出了卡梅隆式大片的蓝图。这一次,导演把矛头从政府身上转移到了唯利是图的公司,更确切的说是为了钱泯灭人性的那些败类。 在上一次战胜那个可怕的生物后,诺斯都罗莫号在太空中漂流了57年,终于停靠获救。可是,瑞普利却无法摆脱“异形”带来的噩梦缠身,而公司对其船员的遇难也抱有模棱两可的态度,并且不肯承认有如此强大威力的生物存在。为了消除心魔,阻止“异形”对人类的入侵,瑞普利和一队训练有素的陆战队员飞往已经有人类居住的“异形”星球。 陆战队员的加入无疑增强了影片动作场面的可视性,他们谁将第一个丧生,又将如何抵抗强大的“异形”成为了看点之一。在已是空城的殖民星球,幸存小女孩纽特的现身给残酷、血腥的影片带来一丝嫩叶般的柔情,也分散了队员们的战斗力。在第一部里担当大反派机器人在这一部里以主教的身份再次出现。不仅瑞普利对他抱有成见,观众从头至尾也对他的“忠诚度”持怀疑态度,导演巧妙的把主教真实的立场掩藏起来,还经常制造些对话混淆视听,直到最后一刻才揭开谜底。心中大石终于落定的观众不会感到轻松,反而备觉震撼——连机器人都知道要保护人类,人类自己却为了钱财丧尽天良。这一观点在卡梅隆的“终结者2”中得到了延续,施瓦辛格饰演的终结者一直恪守保护人类的职责。 虽然瑞普利一行人拥有了更先进的武器和装备,但是面对“异形”仍旧经常陷入束手无策的境地。他们此次拥有了可以探测“异形”的仪器,但是这个探测器并未起到多大的作用,我们可以听到“哔哔、哔哔”的声音由弱渐强,得知“异形”的接近却无从可见、无法逃脱,只能看着同伴一个个从银幕上消失成一片雪花。其中一场“异形”从通风管四面八方聚集过来的场面,成为了恐怖片的经典。队员们只能干瞪着手中的仪器,眼睁睁地看着小红点越聚越多,那些不停加剧的“哔哔”声简直就像死神迫近的脚步,响彻在无数人半夜惊醒的睡梦中。瑞普利和小女孩被导演关进藏有“异形”的密室里的那场打斗戏,极其惊心动魄,被后来类似“生化危机”这样的恐怖片多次直接搬用。而最后“异形”之母乘坐电梯追逐瑞普利的那场戏,同样在“哥斯拉”里再次似曾相识地出现,便一点也不奇怪了。 可以说商业大片的优势被卡梅隆发挥到了极致,如何控制节奏,如何利用层层推进的情节让观众喘不过气,他都熟稔于心。好莱坞一直推崇的个人英雄主义,也被瑞普利这个角色完美胜任了。从此,银幕上又多了一位铁娘子。 3、大卫•芬奇悒郁世界的缩影——“异形”3 如果说第一部“异形”是时代和环境缔造的不可复制的神话,那么其续集就是以是教科书式的好莱坞经典形象永载史册。这就给第三部的导演摆下了一道难题:接下来该怎么拍? 如果放在今天,观众可能会对大卫•芬奇的这部电影处女作给予更多的理解和宽容。放在当时,难免会引得很多非议和诟病。毕竟,从芬奇之后拍戏形成的风格来看,他是一名个人风格极其浓烈的导演,也就是说他更像一个“表现主义者”,把对事物的感觉和看法放在拍摄的首要目的,再用具有个人表现特点的画面传达出来。对于意在吸引更多观众的商业片,他这样的风格难免有些格格不入。面对前两部已成为经典的“异形”,再来尴尬接手,既然无法重复也不可复制,不如干脆烙上自己的大名来得轻松。虽然不见得分外精彩,但对于一个新人来说是一种勇气。 在大卫•芬奇的“七宗罪”和“搏击俱乐部”里,都能看到他悒郁、阴暗的内心世界。不论前者中那个惨绝人寰的杀人凶手,还是后者故事由空虚走向暴力自虐的诺顿,都体现了芬奇压抑、狂放的一面。那些残忍的凶手都放荡地躲藏在黑暗中呻吟、肆虐,纠结着一群恶魔,“仿佛数不清的蛔虫,糜集在我们的脑子里大吃大喝”。 这一次,瑞普利随着残破的飞船在菲奥里纳星球迫降。她得应付一群荷尔蒙分泌过剩的杀人犯的垂涎,还得和寄生在自己体内的“异形”争分夺秒。比起外形变成狗的“异形”,性格各异的犯人倒成了影片探讨的中心,他们原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那么在面对危机时,又将处于怎么样的情感挣扎中?他们能否真的像他们宣誓的那样从宗教信仰中寻得平静,还是放纵自己的本性继续作恶。这一次,与前几部一脉相承的是,仍旧有人为了利益背叛,有人为了信念牺牲。由于重点从情节的引人入胜转移到了人性的挣扎上,作为一部商业大片,影片不够吸引人,变成狗的“异形”更像是推动情节发展的道具,而非主角,在恐怖程度上又打了折扣。 不能说“异形”3失败,起码有了这部影片,才有了3年后让大卫•芬奇堵住天下影评人幽幽之口的“七宗罪”。更有了让无数影迷顶礼膜拜的电影“搏击俱乐部”。 4、“异形”复活:黑色幽默中的法国情调 作为“异形”系列的超级影迷,也作为拍摄系列影片时资历最深的导演,第四部“异形”带着一股热爱劲儿,含着点恋恋不舍,轻哼着一曲法式小调,就这么晃晃悠悠地出现在了银幕上。说实在的,电影是有那么一点吓人,但是导演非得在你培养恐怖情绪时挠你的痒痒肉,仿佛在告诉你“别害怕,别害怕,我会给他们一个好玩的归宿”。所以,看着他在电影中把“异形”当宠物养,还让它生出一双水汪汪、亮晶晶的大眼睛,就别太当回事儿,为此吐血绝倒了。放心大胆地跟着热内叔叔笑吧。 让-皮埃尔•热内长了一副法国邻家硬汉的面容,却有一颗细腻柔软、多愁善感的心。他在拍照的时候就没有一刻空闲,非得在宽大的脸庞上摆弄出一个逗趣地表情才肯罢休。他的电影黑色是黑色了点,但是绝对给你一个浪漫圆满的结局,还得穿插着古怪温暖的爱情。吕克•贝松让玛蒂尔达和杀手莱昂天人永隔,估计是嫌弃他们俩人年龄、身份差距太大,到了热内的“童梦失魂夜”里,相似的人物关系就有一个致命的罗曼蒂克结局。爱情至上,其他乱七八糟的言论都要乖乖让路。想来想去,估计也只有热内这种人能大大咧咧地把自己的御用搞笑演员“私带”到“异形”4中去,都不带掩饰的。搞笑的同志请在恐怖片里继续搞笑,热内叔叔到哪里都是亲切可爱的面孔。 邪恶偏执的科学家,傲慢固执的将军,几个为了钱出卖良心的船员,还有一个居心叵测的机器人。听着还真是“异形”的招牌卖点,可是到了热内的手中就怎么看怎么“别扭”。首先,邪恶科学家的作品都挺童真,比如那个用嘴里的哈气通过电脑身份核对的方法,就让人当场笑喷,其次他试图隔着玻璃亲吻“异形”的时候,让我脑海中顿时挤满了人们抱着小狗亲昵的场面,还有那个傲慢将军的死法似乎有点有损形象,再者说,为什么机器人小美女会和瑞普利之间产生了暧昧的情愫呢?不能怪我只记得这些让人忍俊不禁的细节,实在是过于深入人心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确实跟着剧情黯然神伤了几次。一次是瑞普利举枪亲手杀死被复制失败的“自己”,怎么就觉得鼻头酸酸的,使劲谴责那些没道德的坏蛋科学家;一次是“异形”宝宝被吸在窗口,变成碎末飘向太空的时候,我竟然第一次因为“异形”的死跟着妈妈瑞普利眼泪婆娑起来了;还有一次是影片结尾,瑞普利经过4部电影、前后一百多年的折腾终于来到了地球上(感叹终于落地了),和漂亮小姑娘维诺娜•赖德坐在岩石上看着陆地表面的断壁残垣,红色的云朵布满了金色的天空,画面美得在眼中直晃悠。 唔,看完之后忍不住想说一句话:热内叔叔再来一个!(虽然他真的很对不住“异形”辛辛苦苦创造的恐怖形象呢,哎,被死忠影迷丢丢西红柿就好好装进篮子回家做菜吧。) 三、流着口水的死神 从第一部形象完美、淌着纯净水的恐怖生物,到最后一部和人类基因结合产生的“异形”。这个系列和“异形”在故事中的境遇一样,跨越了时间和国界,历经波折,也饱受非议。不过,它确实也让几位优秀的导演破茧而出,自此扬名。我喜欢雷德利•斯科特制造的纯净猛兽,也接受让-皮埃尔•热内善意、温情的改造。在我心中,那个流着口水的死神地位始终超凡。借用莱纳•玛•里尔克的诗歌《结尾》作为收场: “死神的权力无限, 即使在幸福的时刻, 他也守在我们身边。 在临终的瞬间, 他在我们身上叹息; 他在等待着我们,垂涎欲滴; 他还在我们身上哭泣。”转载请注明作者:九尾黑猫http://www.mtime.com/my/LadyInSatin/blog/10157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