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诗情人》:爱就是眼泪,你哭了,你就爱了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22 02:50:15人气:0
视频:恋恋红尘状态:年代:1999
主演:朱丽叶·比诺什伯努瓦·马吉梅尔斯特法诺·迪奥尼斯罗宾·瑞努奇更新时间:2013-01-24 13:24:49
故事发生在19世纪中叶,无法忍受充满了束缚的生活的伯爵夫人离开了丈夫,带着孩子只身来到巴黎。在那里,她以乔治桑(朱丽叶·比诺什JulietteBinoche饰)的笔名开始了自己的写作生涯。乔治桑以她独特的个性和前卫的思想带给了当时女性诸多的鼓舞和激励,但她高调出格的作风也遭到了许多保守分子的抗议和诟病。 当时的著名诗人缪塞(伯努瓦·马吉梅BenoîtMagimel饰)被乔治桑强烈的个…
转自thttp://blog.sina.com.cn/u/1046176154乔治·桑是因其不幸而获大幸的文学女人。早年修道院的忧郁经历和嫁作人妇的压抑生活,使不甘屈从命运的杜德望男爵夫人惊世骇俗地演变成了名闻天下的女作家乔治·桑。2004年是她诞辰两百周年的日子。法国政府已将2004年命名为“乔治·桑年”,一系列纪念活动从年初一直搞到年底。乔治·桑家乡的人们还组成群团,提出了将其遗骸移入法国先贤祠的动议。一个国家用一个文学女人的名字来命名一个年份,如此殊荣,在世界文学史上极其罕见。作为一个伟大而丰饶的文学女人,乔治·桑享此殊荣,也是受之无愧。但同两百年后的此种殊荣相比,我觉得乔治·桑的有生之年更加辉煌。当然,我说的“辉煌”同她著作等身、长达五十多年的文学写作息息相关——她在十九世纪中叶的文学影响甚至还在维克多·雨果和巴尔扎克之上。但对于乔治·桑来说,我以为最辉煌的事,莫过于她那群星闪烁的文化交往史和几乎是空前绝后的个人爱情史。十九世纪的欧洲是伟人频出、天才荟萃的大师时代。读一读那个世纪的西方文化艺术史,时不时会产生一种错觉,以为那是一个把世上天才一网打尽的时代。仅在小小的巴黎,在乔治·桑生活的年代里,古典主义、浪漫主义、现实主义、自然主义、以及现代主义的源头——印象主义、象征主义的大师们,各路英才,豪气干云,纷至沓来,把一个巴黎的文艺江湖缤纷得群星璀灿,气贯长虹。名流和贵妇的沙龙、典雅的咖啡馆、鬓香云影的歌剧院就不必说了,即便是在普通的大街小巷抑或塞纳河畔,一不小心擦肩而过的那个人,没淮就是司汤达,缩点水说也可能是小仲马。乔治·桑的文学写作属于浪漫主义一派,但她的文学交往活动完全超越了名种文学流派和艺术团体,在她的个人交往史上,仅是世界级的大师就可以列出一个很长的名单,比如,巴尔扎克、雨果、圣勃夫、大仲马、司汤达、梅里美、福楼拜、屠格涅夫、肖邦、李斯特、德拉克洛瓦、托克维尔和马克思。她与这些大师们往来的书信,不仅是法国文学史上最美丽的书信之一,也是世界文化史上的一份重要遗产。换个角度就可以说,这个生于1804年死在1876年的女人,她的一生就是一部活动的十九世纪西方文化史。一个女人一生拥有如此辉煌的与天才大师们的交往史,这个女人是有福了,仅仅因为这些交往,这个女人就足以名垂青史,反过来说,这个女人自然也是一个卓尔不凡的人物。马克思对乔治·桑也赞赏有加,他不仅高度评价乔治·桑的社会题材小说,还在他的《哲学的贫困》一书的结尾,援引了乔治·桑的名言,并把此书赠送给了乔治·桑。这个细节象征性地说明,乔治·桑绝不是一个搔首弄姿自恋自怜的美女作家;作为贵族女人,她毫不犹豫地拥有自由民主的平民立场,关注和同情无产者的贫困命运;作为女作家,她不只是书写女人痛苦郁闷的小天地,她还在空想社会主义的感召下,力道深沉地书写普通工人和农民的生存状态,向不义的资本社会表达愤怒的声音。这个着男装、穿长裤、抽雪茄、戴礼帽、擅骑术的外省女人,可以蔑视巴黎上流社会的清规戒律,却不能忍受富人对穷人的无耻掠夺。只因一种单纯的正义信仰,她就从沙龙中挺身而出,投入到1848年硝烟四起的革命之中,以至于慕名而来的托克维尔见了她后,在自己的日记里把乔治·桑描绘成“政治活动家”。对公共事务的关注和对公共领域的介入,说到底是衡量作家社会良知的一杆金称,一个作家的伟大与渺小也将因此泾渭分明昭然若揭。乔治·桑的时代如此,鲁迅的时代是如此,我们的时代也不会例外。两百年后,我们纪念和重读乔治·桑,意义也在于此。说到乔治·桑辉煌的爱情,缪塞和肖邦这两个世界级的情人,足以让世上的恋人们目眩神迷,要不是后来有个美丽的俄罗斯女人莎乐美,把新世纪的两个旷世天才里尔克和尼采招进了她的情人团队,那么,乔治·桑的爱情版本真的就是空前绝后了。2003年有一部法国电影《CHILDRENOFTHECENTURY》,直译是《世纪之子》,但港版偏偏意译成文理不顺的《史诗情人》。可能是觉得“世纪”一词远不如“史诗”来得宏大,而“孩子”又不如“情人”更显嚣张。这部电影讲的就是乔治·桑和诗人缪塞的爱情故事,一个发生在1833年的巴黎爱情故事,那一年,乔治·桑29岁,缪塞23岁,她比他大6岁;无独有偶,几年过后,乔治·桑与钢琴家肖邦相爱,她比他也大6岁。母性情怀和宽阔胸襟是乔治·桑与生俱来的天然品质,罗曼蒂克和独立不羁是她后天修成的精神气质,痛苦的婚姻和启蒙主义教育又催生了她的女权意识,这些性格和精神的元素揉在一起,乔治·桑做情人就做得与众不同。她不仅是情人,还是家庭主妇、护士和母亲,身兼数职,乐此不疲。这样的女人往往喜欢软弱的天才,因为天才的软弱最易于激发她身上丰饶的母性资源,从而使爱情成长为一门保护天才的神圣事业,惟其如此,对象的软弱也不再是什么缺点,相反,软弱是一种诱人的魅力。所以,乔治·桑公开的情人都比她年龄要小数岁。缪塞可谓深谙此道,他在追求乔治·桑时,就在情书中说,他象孩子一般爱她。事实上,缪塞并非矫情,他原本就是一个被女人惯坏了大孩子,自大、任性、放纵、浪荡、敏感和偏执,大凡天才身上易长的毛病,他都照单全收一样不少,此外,他又是一个真诚率性、英俊潇洒的浪漫诗人。老天把这样的俩个人放在一起,不出点“情况”怎么都说不过去。所以,在1833年仲春的一个晚会上,英俊的诗人对着初次见面的女作家说,他认为发生了一件很糟糕的事,那便是他爱上了她。不久以后,在缪塞犹如孩子般任性的缠绵追求中,乔治·桑也以同样的激情进入了爱情状态。而且,乔治·桑一旦爱将起来,便有一股不管不顾的疯劲,总要爱得淋漓尽致。她主动邀请缪塞搬进她在马拉盖滨河街的公寓,同她和她的儿女们同吃同住同写作。到了那年年底,他们不顾缪塞家族的反对,众目睽睽之下,携手踏上南下意大利的漫长旅程。四轮马车在崎岖的山道间劲道十足的疾驰,车厢内一对迷狂的男女跟着车驰的节奏,也把爱情做得颠三倒四、轰轰烈烈……可是,爱到热烈迷狂时,就变成了一场疾病。先是在热那亚,旅途的劳累使乔治·桑不慎染上风寒痢疾。这就使情欲同疾病的冲突在大孩子缪塞的意识中,竟自变得尖锐起来。被女人的爱情惯坏了的他,居然就撇下乔治·桑,独自一人去烟花柳巷寻欢作乐。事后,他还大大咧咧地给自己找了一个堂皇的理由:他一贯讨厌在爱情中生病的女人。天才诗人如此“合情的理由”,让女作家乔治·桑瞠目结舌,一时竟无言以对。与此同时,她也被缪塞的放荡行为和没心没肺拆腾得快要崩溃了。为了爱情她要远赴意大利,而到了意大利的她,却已经是一个心力交瘁的乔治·桑,四顾茫茫,孤苦无助,她那时是不是就有了一些爱是苦海的苍凉滋味?后来是在威尼斯,这一回轮到缪塞犯病了。而且,他一病就危及到生命,高烧不退,谵妄不休。在威尼斯著名的丹涅利酒店的10号房间里,二十多天中乔治·桑悉心守护着病危的诗人,几乎就在同时,为缪塞治病的意大利医生帕杰洛爱上了母亲一样温厚的乔治·桑。乔治·桑的感情不知不觉地就在暧昧状态中游荡起来……大难不死的缪塞感激二人的救命之恩,同时,又对二人的暧昧关系不依不饶。妒火烧焦了诗人,将他烧成了偏执狂,但最终被烧毁的还有他们的爱情。愤怒的诗人,只身一人忧伤地离开了威尼斯。那是1834年的春天,送行的乔治·桑一直将缪塞送到城外,然后,她徒步返回丹涅利酒店。乔治·桑与缪塞,一个是桀骜不驯的天才诗人,一个是独立不羁的女权作家,这样的俩个人在感情上可以相爱相思一生一世,但绝不可能长厢厮守一室一处。有时候,爱情是一个与生俱来的悖论:你最爱的东西常常就是最致命的东西,相爱者也必然要相克。缪塞在他和乔治·桑最后一次见面时,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他对她说,他的爱火永不熄灭,但他们也将永不再见面。他哭着说:“这就是爱情对爱情本身的报复。”1836年,缪塞最著名的小说《一个世纪儿的忏悔》出版发行,那个故事的原型就是他和乔治·桑的悲情艳史。不久后,他又写出了《四夜组诗》,那是文学史上公认的缪塞最优秀的杰作。再后来,缪塞再也写不出掷地有声的东西了。1857年5月20日他在巴黎逝世,时年只有4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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