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我有多孤单?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21 14:42:13人气:0
天堂孤影

视频天堂孤影状态年代:1986

主演马蒂·佩龙帕卡蒂·奥廷宁萨卡里·库斯曼嫩更新时间:2014-10-16 23:16:25

劳动阶层三部曲(《蓝领三部曲》)的第一部(继后还有《升空号》和《火柴厂女工》),冷冷的幽默感与萧索的影像,被认为是开始确立阿基·考里斯马基电影风格的早期代表作。垃圾佬流离都市捡拾破烂,无疑就是自己一无是处人生的写照。只有靠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关照,才能寻回人生意义。全片道尽都市浪人的即兴人生,譬如垃圾佬偶然拾得唱片后,又会燃起买唱机来细听的热心。女主角卡蒂·奥廷宁…

看考里斯马基的电影总是有趣的。特别偏爱的演员老是那几位,这部的A角是另外一部里的B角,随便一个路人看着都眼熟。还有以墙挂照片露脸的方式客串纪念(《没有过去的男人》,马蒂·佩龙帕),简直就像找茬儿和连连看游戏,观众屡玩不爽。加上他的影像环境停留在充满复古色彩的80年代,时间的变幻与几位演员的轮番登场给我造成混淆,所以曾在某一刻(《勒阿弗尔》中主角的妻子,扮演者卡蒂·奥廷宁出场时),我感叹道,天啊,她竟然这样老了!卡蒂·奥廷宁,《天堂孤影》你也会不自主的将这些演员曾经诠释的各个角色相互代入,比如《升空号》中的狱友正是《天堂孤影》里勇敢夺爱的男主角,当他说自己犯下凶杀罪时,你就会觉得他必定是情杀无疑;当《薄暮之光》的保安小哥(詹·海帝安饰)出现在相隔10多年的《希望的另一面》中时,你便会想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他与那个默默爱他的餐车女孩生活的如何?詹·海帝安(右),《薄暮之光》相似而模糊的角色设置与固定的演员班底,在为阿基电影营造流畅延续感的同时,也成为隐藏其中的特殊彩蛋。所以,不要再说谁谁谁是熟脸了,既然影像记录他们的体态面容正在阿基呈现出变与不变的空间容量之中,那么就把这当作是他们真实的人物串场吧。充斥着高昂歌声的赫尔辛基,永远干净与萧瑟并存的街道,不变的电车与餐馆,门口揣着手抽闷烟的男男女女,万般苦涩,往日时光。数十年如一部,被从不超过90分钟时长的影像尽收到底。作为阿基考里斯马基“无产阶级三部曲”第一部的《天堂孤影》,便是由上文提到,与他合作最多的男女演员(马蒂·佩龙帕与卡蒂·奥廷宁)共同主演的电影。马蒂·佩龙帕,《天堂孤影》熟悉考里斯马基的影迷都知道,他的电影主题永远是“孤独与希望”。开场十分钟,被朋友拉伙一起创业的男主角,经历了惊喜与意外的几度波折。转机总是赶不上危机,还没说几句话,他那壮志踌躇的老朋友,作为未来好生活的希望象征,就那样死在了垃圾车下。相比较而言,阿基的前期作品似乎更冷、更狠、更加直接。人物的苦涩和反应的主动性更大一些,影片同情的眼光则更淡,暖意也没有那么突出,甚至都不曾出现,这一点体现在《火柴厂女工》里尤为明显。卡蒂·奥廷宁,《火柴厂女工》似乎还没有走到被社会无情践踏后,于爱情中求得栖息之所的那一步,《天堂孤影》中的男女主角,就是那么纯粹地、一见钟情地,谈了场真实无比的恋爱。也是从这一部起,我们开始看到爱情,是如何在底层人民无奈挣扎的生活当中产生波澜的。对于男主角,哪怕我只是个垃圾工,我没钱,我性子闷,一旦爱上了,我就要对你好。有情敌,我也要坚强。你走了,我还是爱你,生活残酷,却有希望,因为我不相信你那么没有良心。看着吧,我正好好学习英语呢,最后我总能带着牛气与自信,让你跟我走;对于女主角,一言不合就被辞退的操蛋日子真是过够了,生活的窘境让我看不到爱情的光。不是非你不可,我在犹豫、观察和试探着呢。我爱上了你,可我不甘心。我跟别人好了,我终于进来高级餐厅吃饭了。知道吗,我记得跟你来过这里,但是那次没位子。跟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你知道我有多孤单?爱真让人伤脑筋,但我不能违背自己的心;而朋友呢?他知晓一切。善解人意的朋友兼工作伙伴高福利政策下的芬兰让你衣食无忧,不必冻死街头,不必饿坏肚子,但你仍旧是孤独的。你的孤独和无助没人管,你受到的冷漠与轻视无人过问;别人骗了你,你安慰自己这没什么;爱人离开了,你也只能放着狠话,你何不现在立刻就走?引发孤独异化的冷漠危机,是阿基电影故事中的大敌。它可能是《希望的另一面》中的移民局,《升空号》和《薄暮之光》里的小法院,也会是火柴厂女工那双无情的父母……在《天堂孤影》中,女主角供职的超市就是一台冷酷机器,它将女主角推入爱情热浪,也用地位和阶级的思想,渗透给她对于爱的踌躇不定。“你何不现在就走?”与此同时,学习英文的男主角还没有放弃努力。录音机里发问:“Anditx27;salotoffuntoo,tobeinlove.Doyouthinkso?”他急忙按下暂停键,一字一句的录下回答:我对这个话题相当熟悉。还有面对女友的突然变卦,他不甚关心原因,只是目不转睛的说完狠话,接受了一个离别的吻,没表情的带上墨镜。朋友问他病了吗,回答,是的。我们还去收垃圾吗?不去。看着这一幕幕的我,有点想笑,又很想哭。你带给我的只有悲伤和痛苦/但那没关系/我能装作无所谓/我不会告诉别人/如果你现在离开我/我将心碎/但不会表露出来/……女主角那一次匆匆离开,右手拎着全部家当,左手则拿着一个收音机。阿基电影中,无数次出现了唱片机、车载音响、收音机,最热烈的地方永远是有乐队演奏的酒吧。人们静静地听着,喝着酒,内心深处暗流涌动,表面却只有烟雾缭绕。沉默寡言,擅长冷眼旁观的北欧人啊!心思都在歌声里,爱恨从不愿说出口,那种冲动与无畏,单纯与浪漫,伤感和纯情,全归给阿基一手的音乐好品味上了。从垃圾车里捡出来一张唱片啥都没有也没关系,还有音乐唱出我心声,总能把丢了的爱找(夺)回来;要我一辈子干垃圾行当我自然是毫无怨言,但我不能给冰冷机器打工,要我死在硬邦邦的车轮之下,这才是我最不能接受的人生——既是阿基影像中,乐观、朴实、忠诚又浪漫,倔强而勤奋、一意孤行、说一不二、眼里不揉沙子的芬兰人。谁都有资格追求爱情。哪怕是个垃圾工,也可以拼尽全力向往更好的生活;爱情是平等的,哪怕是在这不甚公平和充满压迫的社会。最后,《天堂孤影》以阿基的特有方式迅速扭转。甩了服装店老板,他是谁?不认识。男女主角一下子硬气了起来,抛下一切,“私奔”前往塔林。值得注意的是,这种临时起意式的冒险和逃离,在其后面作品中逐渐形成风格。这样看来,“无产阶级三部曲”是可以被戏称为“逃离三部曲”的。而且,相比较《升空号》的坐着船驶向未知,以及《火柴厂女工》更为绝望的悲剧结局,《天堂孤影》中的“跟我一起去塔林吧”浪漫大胆,让人对爱情和未来都充满向往。栖息在孤独中的两人,终于可以摆脱生活暗影了。即便是在高福利的芬兰,也会有很多不完美、不如意的事情发生,也会有寄居社会边缘的可怜人存在,也会有人受伤流泪,也会有人需要关心和关爱,需要尊重。阿基考里斯马基用这一种不变的视角给予他们同情,用在影像中创造美好而平等爱情的方式为他们的希望建造梦巢。电影里的happyending未必都能顺利实现,但这份愿望也能算作另一面的希望,不是吗?请记住,孤独是常态,而爱能带来薄暮之光。http://music.163.com/song/4197204/?userid=552420741-END-本文版权归作者郝小勺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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