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对他们来说,既是本能,也关乎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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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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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演格兰特·罗森梅耶司徒颂曦拉维·帕特尔加布蕾·丝迪贝更新时间:2020-08-06 20:46:41

本片翻拍于备受赞誉的2011年比利时电影《后会有期HastalaVista!2011》。三位主人公是一名盲人,一名半身瘫痪着和一名全身瘫患者,但是他们相信,像他们这样的人也有权利追求爱和性,所以三人本着“破处”的目的向着蒙特利尔一家为残疾人提供服务的地方出发了。

他们的目的是去解决性需求,可他们心之向往的其实是自由。斯科蒂是一个先天性全身瘫痪的人,从他生下来至今,他的全身只有三处地方能动:头,一根手指,还有生殖器。24岁的他没有任何自理能力,穿衣、吃饭、洗澡都需要护理,直至已经长大成人,还得由母亲帮他清洁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每当这个时候,他只能用自嘲来开解自己。但即使是一具残障的身体,随着年龄增长,性功能也早已正常发育,他会像正常男人一样做春梦,会像正常男人一样在清晨勃起,但他的母亲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他暗恋疗养院里的女护工,却不敢表白,看着他人的靓丽女友,却只有羡慕的份。直到,他从一位残友那里得知在加拿大的蒙特利尔,有一个地方可以为像他这样的残疾人提供性服务,破除他们的童子之身,让他们体味到禁果的滋味,于是,他决定不论如何,也要去一次。值得一提的是,影片中客串会所创始人的正是这个故事的原型人物。然而对像斯科蒂这样全身瘫痪的人来说,要来一场旅行,来一场不被母亲知道的旅行(说白了就是嫖妓,这种事很难说出来),难度可想而知有多么大。他开始鼓动另外两位残友一起出行,一位是新来的半身瘫患者——马特,他以前是一位拳击运动员,在一场意外中半身瘫痪。一位是有着严重视力障碍的半盲人——莫。他能看出事物的轮廓,但看不清细节,比如在公交车上他就把一个留着长发的男人认成了女人。马特听了斯科蒂的想法后一口拒绝了,因为他有女朋友,在他出意外后女朋友并没有离他而去,可一回头,他就发现女朋友在图书馆里正跟别的男人亲昵暧昧。他当晚就向父母提出了他想和朋友出去旅行,可几乎是意料之中的,被父母当即拒绝了。站在父母的角度,怎么可能放心让一个瘫痪的孩子出去旅行呢。两人又一起跑去说服莫,莫是一个已经35岁的中年男人,行事小心谨慎,在他听了俩人的计划后也是当即拒绝了,一来,在加拿大涉黄是犯法(大麻却合法),二来,嫖妓这种行为也超越了他的道德底线,尽管他都35岁了还是一个处男。最后,还是马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服了他,说我们只是来一次公路旅行,看看风景,愉悦心情,至于那个事,只是顺道而已(谁说莫心里其实不心动呢)。三人就这样,瞒着所有的家人,倾注了所有的积蓄,请了一个护工萨姆,开着一辆车,开启了他们的梦想之旅,尽管这个梦想在正常人看来是如此不堪,如此地羞于启齿,但性,既是本能,也关乎尊严。然而,三个残障人士的旅行,注定会面临一个又一个的意外,首先,司机兼护工竟然是一个女人,然后,斯科蒂出门前又把钱包弄在了地上。就捡起钱包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都是全身瘫痪的他无法做到的,幸好,紧急时刻他用轮椅的轮子勾住了钱包,三人得以顺利出发。太阳升起,早晨来临,他们的家长很快就发现了孩子的“失踪”,纷纷打来电话,斯科蒂怂恿马特扔掉了手机,接着又怂恿莫也扔掉,莫舍不得扔手机,只扔掉了手机卡,俩人面面相觑,直呼自己愚蠢。但他们的这一行为也引起了护工萨姆的怀疑,你们为什么要瞒着父母出行呢?并立即调转车头要把他们送回去。就在一车人叽叽喳喳谁也无法说服萨姆的时候,还是谨言慎行的莫向萨姆阐述了他们的内心:我们的父母都是很好的人,但他们有时候也有些专横,35年来每一次出门母亲都要跟着,这次我们想独自踏上旅途。即使身体残障,他们也一样渴望自由,就跟对性的渴望一样,这是人的天性,是不会随着身体的残缺而消泯的。并且,我们愿意加钱,萨姆这才同意继续旅程。旅行的第一天,他们在一家汽车旅馆住下,然而当天的意外并没有终止,护工萨姆因糖尿病导致的低血糖晕厥,被救护车拉走了,旅馆又往他们的电子邮箱里发送了调查问卷,暴露了他们的行踪,此时此刻,父母正在赶来“抓捕”他们的路上。三人决定不能坐以待毙,好不容易走出了家门,被“抓”回去下一次想再出来就更难了,他们立即收拾行装出发,可萨姆不在,谁开车呢?好家伙,只能让唯一腿脚灵活的莫开车了,可莫看不见啊,马特在一旁给他当眼睛,三人就这样一路磕磕碰碰地赶在父母抵达前开溜了(这一段似乎在致敬《闻香识女人》)。可盲人开车终究不是事,另外两人一个不注意,车就开进了公路中间的草丛里,陷进去了,三个残障人士只能在公路上徒步,又很自然地吸引到了警察的注意。警察上下打量了一番三个人,很疑惑地问你们三人谁开的车(两个轮椅,一个半盲人),如果坦白他们的旅程也就到此结束了,马特急中生智说司机叫救援去了。早晨从医院归来的萨姆也撂挑子不干了,因为她还不知道这三人的真正目的,其实她心底一直担忧他们是不是相约一起去某一个地方自杀,如果真是这样,她可担不起这个责任,所以除非你们告诉我真相,否则也就别往前走了。对性的渴望既是本能,也关乎尊严,斯科蒂和马特都不想把这种难以启齿的事说出来,他们再三告诫莫千万不要说出真相,可莫还是一上车就全盘说出了:我们尽管和女人相处很难,但我们绝没有什么道德问题,我们也绝不会向女人伸咸猪手,但现在有个地方可以解决我们这种人的需求。原来就这事呀,我当什么事呢,萨姆瞬间放下了心,并答应他们继续启程,帮助他们实现这个心愿。在路上,他们也了解到萨姆是一个离异的女人,曾因丈夫出轨动手,还因此被吊销了三年护士执照,随着了解的越来越多,莫和萨姆间也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化学元素。他们第二站来到了芝加哥,彼时寻子未果的母亲在家里看着儿子的说唱视频,说唱的内容是他被困在动弹不得的牢笼里,连大小便都不能自理,还要遭受来自周围异样的目光,母亲的眼眶里渐渐泛起眼泪。残障,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痛苦,而是一个家庭的痛苦。晚上,一行人在酒吧里泡吧,他们甚至合力赶走了一个欺负萨姆的流氓,马特在这里成功与一个女孩搭上了讪,莫也与萨姆欢歌起舞,独留一个全身瘫痪的斯科蒂看着眼前这一切的繁华。一股强烈的挫败感袭上心头,不能自处的他又点了一杯酒,可实际上他连拿起杯子的可能都没有,这一刻他知道,即使马特跟他一样坐在轮椅上,可他们的痛苦也不相通,那种全身瘫痪的痛苦是别人无法理解也无法体会的。一番玩乐之后,斯科蒂与莫先回酒店了,马特则与搭讪的女孩一起漫步在芝加哥华灯璀璨的街头,女孩邀请他去已经关闭的海滩,因为只有这时候俩人才能一起鸳鸯戏水。可就在这种关键时刻,马特因忘记吃药,疼痛难忍,晕厥了过去,原来,他已经身患绝症了。然而斯科蒂还不知情,他依然在为昨晚的事置气,为你们根本体会不到我的痛苦而恼怒,他最讨厌别人对他说:我能感受你的痛苦。直到电梯门一开,他们的父母同时出现在视野里,这趟旅行似乎也就提前结束了。之后就是一番父母与孩子间的争吵,父母认为孩子做事太出格,孩子认为父母太小题大做,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们却还在把我们当儿童对待。马特的父母生拉硬拽地要把孩子带走,马特扯着行李箱,拽着门框不愿回去,他们的目的是去解决性需求,可他们心之向往的其实是自由。千钧一发之际,马特说出了他们这趟旅行的目的。现场气氛瞬间尴尬,斯科蒂也因此恼怒至极,继续为昨晚的事跟马特吵将起来,而马特也借此说出了自己对他们俩人的看法,莫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失败者,而斯科蒂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混蛋。由此也可以看出,意外导致的残疾并没有在马特心中释怀,曾经的他是一个健全人,是一个拿过无数奖牌的运动健将,卧室电脑上方挂满了他获得过的荣誉,可一场意外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不管过去多久,他依然心有不甘,依然心怀愤懑,依然无法面对现实。场面再一次陷入平静,斯科蒂向母亲坦言我想知道性到底什么样的,母亲也能完全理解他的感受,这一刻,性,不再是羞于启齿的话题,它只是一种很自然的生物本能,就跟吃饭保暖一样正常,一个人只要活着,不管残疾与否,都会有这方面的需求,只是很多时候,我们出于羞耻心不愿提及和面对。与斯科蒂母亲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马特的父亲,亚裔的家庭环境大多是严格而又内敛的,性几乎是被排除在外的话题,作为父亲他仍然无法接受孩子去嫖妓这一事实,可关键时刻,妻子与斯科蒂母亲站在了同一阵线,两位母亲都支持儿子的决定。在一场腥风血雨之后,旅程终于获得了家长的认可,可以继续下去,而这时候萨姆还在解释自己为什么出卖他们,我也是没办法,因为你们的父母要举报我。得到了家长的认同,他们一路顺利抵达了最后一站蒙特利尔,家长甚至还出钱把他们原订的小旅馆升级成了别墅山庄,给他们提供最舒适的旅行体验。在餐厅里,马特为自己之前的过激言论向莫道歉了,却没有向斯科蒂道歉,斯科蒂还在为之耿耿于怀,同伴告诉他,马特快死了。所以说,人类的痛苦并不相通,我们会不自觉地把自己的痛苦放大,而忽略别人的痛苦,斯科蒂觉得全身瘫痪的他是三人里最倒霉的,他一路都在强调这一点,放大这一点,而忽视了其实马特一路都在吃药,一路都在忍受身体的疼痛。斯科蒂去找马特和解,坦言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觉得自己与别人是格格不入的,全身瘫痪的他永远是一个异类的存在,直到跟你们成为了朋友,这一路走来,我才终于觉得自己不再是孤独的了。日落后的圣劳伦斯河畔,两个坐轮椅的人一起倾听着波浪的声音,阴郁的天空中透出一抹淡淡的晚霞。既然哥们儿重归于好了,那你们就得帮我一个忙了,斯科蒂请他们帮忙把蛋蛋上的毛剃了,马特一口拒绝,这太TM恶心了,回头一看半盲的莫,好像也没有其他人能帮这个忙了。接下来就是全片最高燃的一段了,三人整顿一新,出发嫖妓,能把这样一件事拍得如此热血的这是我看过的第一部电影。可当三人来到会所走进去之后,却发现与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在他们的想象中,这个地方就像其名字一样——天堂城堡,是一个天堂般的地方,可当他们一走进去就发现,这里是一个城堡没错,可并不像天堂般美好,这一切华丽的装潢,曼妙的女郎,鲜艳的红唇,隆起的酥胸,都是一种精心修饰出来的假象,这里有的只是性,而没有爱。莫当即临阵退缩了,他直言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一个特殊的人,而这个人现在就在外面等着他(萨姆)。其实斯科蒂和马特何尝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但他们不够幸运,他们的生命中很可能迎不来那个特别的人了,所以他们只能无奈地接受现实,接受眼前这虚幻的美好。莫出门后就跟萨姆表白了,俩人心心相惜,终成眷属,斯科蒂和马特也在天堂城堡中经历了他们的第一次云雨。梦想达成之后,他们探讨起彼此的感受,都觉得这件事其实不过如此,并没有想象中的改变了他们的人生,他们的人生还是如此,而这一次性经历只是弥补了他们生命中一点缺憾而已(好像男人事后都是这种感觉)。斯科蒂直言他想要的是一种更为长久的情感,也就是生命中能遇到一个对的人,马特祝福他梦想实现,并向他提了一个要求,你热衷说唱,请务必登台演出一次,绽放你的光芒,即使一个人全身只有三处地方能动,也必然有闪光的地方。可斯科蒂觉得自己弱爆了,残疾带来的自卑已经是他性格的一部分,只是大多时候他用逞强蛮横将其掩盖,马特说那又怎样,观众又不会把你撵下去,斯科蒂说行吧,但你得跟我一起登台,一语成谶。两人彻夜长谈,在轮椅上睡着,第二天醒来,斯科蒂不见马特的踪影,他寻见沙滩上马特的踪影,赶过去时发现,马特已经再也喊不醒了,他在自己梦想的地方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虽然斯科蒂的瘫痪程度远比马特严重,但斯科蒂是从小瘫痪,他已经学会了接受现实,嘲讽现实,用说唱来发泄内心的愤怒,可马特没有学会,他本是一个健全人,在瘫痪后,就像一个自由人被困在了一座牢笼里,他无法面对这个现实,一直在与自己的内心做斗争,并且绝症加剧了他的痛苦,让他更难以面对这了无希望的人生,最终,他选择了结束生命来获得解脱。在马特的葬礼上,斯科蒂兑现了与朋友的承诺,登台表演,并且他们也算在一个舞台上了,他为马特说唱了一段,以此纪念他逝去的朋友,也是在向世人宣告:纵使行动不便,目不能视,我们也要享受生活,残疾不是我们的错,我们也要体面地活着。电影的最后,回到疗养院里的斯科蒂,摒弃了以往的愤世嫉俗,暴躁易怒,开始与一个残障女孩约会了。性,尤其是东方语境中的性,一直是一个讳莫如深的话题,我的父母从来没跟我谈过这个话题,现在我已为人父,也不太知道怎么跟青春期的孩子谈起这个话题。对于健全人来说,性既是神秘的,却也是普通的,每个人都会接触到这方面,而对残障人士来说,就像其他所有普通的事一样,性也变得艰难起来,遇到一个特别的他(她)对很多残障人士来说成了一种奢望。可身体的残缺不代表生理的残缺,残疾人也是人,也会有性需求,也渴望爱别人和被人爱,在追求性的这一过程中,追求的其实是一种生而为人的尊严,一种能够摆脱身体束缚的自由,身体被禁锢,但我们的灵魂依然渴望自由。欢迎关注公众号:王子超人。分享一个罕见病患者生活的点滴故事。本文版权归作者王子超人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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