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本正经地大谈艺术的人可没几个正经的。”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19 17:25:08人气:1
舞动不止

视频舞动不止状态:更新至11集年代:2022

主演山下大辉本渡枫内山昂辉福圆美里更新时间:2022-09-28 16:20:56

主人公村尾润平是初中二年级学生。 尽管幼小时被芭蕾所吸引,但是因为父亲的去世而决定“要活得像个男子汉”,所以放弃了芭蕾的道路。 他隐瞒了对芭蕾的迷恋,学习了截拳道并成为了班上的万人迷。但是某一天,美少女转学生·五代都出现在他的面前。 母亲在经营芭蕾舞蹈教室的都一眼就看穿了润平对芭蕾的兴趣,并要求他一起跳芭蕾——?! 只有牺牲了一切的人才被允许立足的世界。违抗重力,…

(《舞动不止》第6集)“能一本正经地大谈艺术的人可没几个正经的。”——虽然我看戏时的代入感很容易让我在情感上不自觉地站到主角一边,但我的理性似乎告诉我,那位女评审的意见更值得认真对待。且不说“八股文”,想一想曾经近乎奉为神圣的“三一律”吧。但如今的我们看来,这些规则不仅不是“理性制定的”,简直就是毫无道理的、任意武断的。关于这点先不讨论,回到艺术上。在以前,艺术和技术就是一回事儿,就是手艺活儿。当然,这不否认,比如《伊翁篇》中的所谓“灵感”的存在。但正如孟子所说,“大匠能与人规矩,不能与人巧。”“灵感”和“巧”一样,无法学习,仅仅是天赋,所以,人们没有必要讨论这一点,因为讨论也无益。讨论这一点,就好比讨论如何改变太阳的轨迹,如何避免特洛伊被打劫一样,毫无益处。但如今,来了个180度反转,人们谈艺术时,最爱谈的就是“灵感”、自由创造之类的东西。关于人们对于艺术的古今观念的180度反转的问题,先不谈(因为太难了或者太长了),首先需要问的是,古人强调规矩、规则的根本原因何在?仅仅是因为“灵感”和“巧”无从把握,古人就挑了一个软柿子捏?写到这里,我想到了尼采的一句格言:“束缚的心,自由的精神。——如果把心牢牢束缚和禁锢起来,人们便能够给精神许多自由:这个我曾经说过一次了。人们却不会相信我的话,假如人们还不明白它的意思……”(《善恶的彼岸》,p.104)尼采谈的“束缚”未见得是我们刚刚提到的那些有形的规矩、规则,而是某种更抽象的规矩、规则。有形是指对于我们行为的“束缚”,抽象则指“心灵”的“束缚”。但“心灵”本身就是一个难以理解的词汇。想一想“whatismind?itdoesn’tmatter”(后半句是“whatismatter?nevermind”)这句颇有意思的英语就知道了。无论如何,尼采揭示了一点:“自由”以“束缚”为前提。还有另一个角度:“其为人也多暇日者,其出入不远矣”(《荀子▪修身》),“其为人也多欲,虽有存焉者,寡矣”(《孟子▪尽心下》),“其嗜欲深者其天机浅”(《庄子▪大宗师》)。当然,这个角度容易被肤浅地理解:人之所以要自我“束缚”,不过是因为“多暇日”、“多欲”、“嗜欲深”耽搁时间,给我五百年,就不需要自我“束缚”了。但这些大贤者们啰嗦这么一大通,就为了解决一个初中生都能算明白的算术题——珍惜时间的重要性?当然,“时间”本身肯定是十分重要的,而不光是一个浅层的问题,因为据尼采说,他关涉人最根本的困境:复仇精神。但这不是我们这里需要或者可以讨论清楚的问题,所以先不去理会。这里的问题是,自我“束缚”除了珍惜时间这层涵义之外,就没有别的涵义了吗?如果没有,那和我们上面探讨的艺术领域中的“束缚”就毫无关联了。如果有,那这个“别的涵义”究竟是什么呢?我们可以追问一个根本性的问题:人性、人的天性,为什么一定要有某种“束缚”施加其上,才好?这个“才好”意味着什么?人性的完善?“完善”又是什么意思?这似乎表明,人性本身就是通过“束缚”而获得的?如果果真如此,那么,通过“束缚”来提升人性的某个具体方面,比如,艺术,将会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但是不是真的如此,还需要研究。亚里士多德说,技艺(技术和艺术)不过是人追求真(或确定性?——廖申白)的五种方式之一,其他四种是:科学、明智、努斯和智慧(1139b15)。这对于我们评判一项艺术是高超还是低劣,提供了何种标准,或者至少是,提供何种启发?比如,男主在舞台上的即兴发挥,到底是一项更高超的艺术呢,还是败坏了艺术?这似乎还不同于医术,因为医术可以通过其效果来更“客观”地评判:把人治好了,还是医死了?但这里的“效果”——比如,观众的热情——似乎并不是一个有效的评判标准。换言之,如果艺术中的“真”,并不在于其“效果”,那么,究竟存在于何处?存在于规矩、规则中?肯定不是。不然亚里士多德就不会说“在技艺上出于意愿的错误比违反意愿的错误好”(1140b20)了。因为如果规矩、规则就是最好,主动违反规矩、规则当然就肯定坏了。也就是说,亚里士多德认为,尽管在很多种情况下,遵从规矩、规则就是正确的选择;但在某些情况下,主动不遵从规矩、规则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如果这种“主动不遵从”意在提升技艺中的德性的话。但这种“意在”并不一定会成功,它有可能,甚至在许多情况下都是,一个错误而已。但是,问题依旧存在,凭借什么来判定这是一个错误,还是提升了技艺中的德性?当然,我们切莫以为,这仅仅是我们所谓的“艺术”才有的问题,而不会存在于像医术之类的“技术”之中。你想想,你所谓的“治好了”,没有副作用,完全可能只是暂时的。也许,一百年后,人们终于发现了那个副作用呢,并且那个副作用对人类造成的损害无法挽回,又该怎么说?所以,亚里士多德在《尼各马可伦理学》的一开始,就给我们打了预防针:“对每一个论断也应当这样地领会。因为一个有教养的人的特点,就是在每种事物中只寻求那种题材的本性所容有的确切性。只要求一个数学家提出一个大致的说法,与要求一位修辞学家做出严格的证明同样地不合理。”(1094b20)换言之,像我这样不依不饶,在亚里士多德看来,就是缺乏教养。这也正印证了男主那句话:“能一本正经地大谈艺术的人可没几个正经的。”本文版权归作者太初有道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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