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对手状态:HD1280高清中字版年代:2016
主演:郭京飞谭卓颜丙燕宁理更新时间:2020-08-06 19:04:02
一对从境外流落大陆的间谍夫妻,中年危机的日子过得一地鸡毛。面前有国家安全局专案女组长带队紧密追查,背后有残忍的上线步步紧逼,这对在夹缝中挣扎抉择的迷途夫妻,究竟该何去何从?
看《对手》之前,打死我也没想到这是一部现代谍战剧。
郭京飞一出场,我还以为他演的是个心狠手辣但大有神通的警察,正准备津津有味的欣赏,剧情就急转直下,原来是假警察,还是境外来的间谍。不会吧,他应该是埋伏在间谍中的我方卧底吧,抱着这样的想法一口气看到第8集,就是为了确定我一直以来的观影经验:主角不可能是“反派”,更不可能是意识形态出问题的“反派”。何况是郭京飞,他天生就长着一张为国捐躯脸,怎么会是境外间谍呢?但是目前看到第8集为止,如果不是我粗心遗漏了细节,或者编剧功力不够伏笔埋的不行,基本上可以确定郭京飞和
谭卓饰演的这对夫妻确实是潜伏在大陆多年的一对间谍。不可谓不突破,不可谓不新颖。谍战剧我看多了,但都是民国时期的,现代大陆谍战剧我还真没看到过。弹幕上有人一直在刷史密斯夫妇,确实题材挺像的,不过《对手》走的更接底气,更接国情。岛上来的间谍,在大陆潜伏了将近十八年,从假戏到真做,两个人在这里生了女儿(是否亲生存疑),也有着各自的正当职业,每天都为挣不来钱发愁。夫妻之间的聊天内容往往是在“女儿不好好学习怎么办”和“怎么往工程师办公室装窃听器”之间随意切换,并且言语转化间毫无违和之感,一地鸡毛的日常生活和危险丛生的特务生活在三言两语中落地生根,让人无法不相信,他们就是这样过了十八年,一面像千千万万的普通人一样需要挣钱吃饭,一面又像詹姆斯邦德一样游走于灰色地带,使尽手段完成上级的各种任务。看到这里,我向室友发出一声感叹,“原来和平年代真的有间谍。”我可以好好说一下《对手》的优点,但是目前这部剧给我最大的感触一个是“题材新颖”,一个是“台词自然”,一个是“演技可圈可点”,还有一个萦绕在我心头挥之不去的就是“太厌女了”。“厌女”不是讨厌女性,厌女是指男权社会对女性无意识的性别歧视和刻板印象。1.性作为控制女人的手段首先目前为止,剧里出现的三位主要女性角色。一位是间谍丁美兮,一位是国安局警察段迎九,一位是银行的陈秘书。丁美兮作为一个脸蛋漂亮身材好的间谍,她窃取情报的主要手段就是色诱。不是以往民国谍战剧里假装色诱,这里的丁美兮是真正的色诱,是真的会和男人上床的那种色诱。跟不同男人上床在丁美兮本人看来,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本能和习惯,她有丈夫和女儿,但她不觉得这是错误的。我看的过程中一直在想,难道丁美兮真的能把灵与肉分的这么清吗?她会不会有一点觉得,自己在为了所谓的任务,做出某种意义上的牺牲?她会不会有一点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当作了交换的筹码,这是对她的伤害?我本来以为身体/性在间谍的价值观当中没有任何附加意义,但是丁美兮的丈夫,同样为间谍的李唐,明显对于妻子的行为是介意的。这说明不是间谍的身份促使丁美兮如此,而是丁美兮个人,她的价值观就是如此。可是为什么呢?就在我疑惑的时候,出现了一个新的人物,金世达。丁美兮在间谍特训营的教练,一个满脸写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男人。通过回忆,我知道了原来丁美兮在第一天进入间谍特训营,就被金世达打的鼻青脸肿,并且被在擂台上当初强奸。看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曾经在哪里看过的一个故事,说是凡事妓院里不愿意出去接客的妓女,老鸨会让龟公强行夺走她的初夜,这样妓女就没有什么可以守着了,就会出去破罐破摔的接客。某种意义上,妓女的初夜被龟公夺走,就跟丁美兮的第一次被金世达夺走是相同的,目的都是为了让她们对自己的身体产生厌恶,让她们形成一种低自尊的价值观,即我已经脏了,已经不干净了,一个人睡我,跟千百个人睡我没有区别。就这样通过一种暴力的手段击垮她们的心理防线,使她们放弃身体的控制权和使用权,从而能够接受他们的控制,当他们需要这具身体时,就予取予求。诚然丁美兮每次出完任务都会刷牙,把自己关在房间,这表明她内心对和目标上床这件事是抵触的。但这和她把自己的身体当成工具并不矛盾,促使她把自己的身体当成工具去交换情报的原始动机,就是那一次剥夺尊严的强奸。这是间谍训练营的训练方法,任何实践都是建立在方法论上的吧?训练女间谍的第一步,先从强奸开始,是建立在何种方法论上的呢?是社会规定女性一旦被强奸一旦失去第一次,就失去做女人的资格失去贞操变得没有羞耻心的方法论吧?男间谍训练的第一步是什么?我听说好像是通过暴力剥夺尊严和人格,那为什么不同样通过强奸呢?是不是可以就此得出结论,社会规定男性失去身体和尊严的控制权是从力量、体格上征服他,而女性失去身体和尊严的控制权是从初夜、性上征服她。初夜、性说白了,不就是一出一进的交合吗?为什么对男性和女性的意义完全不同?由于此种意义的不同,所导致的种种赋予女性的枷锁,荡妇(有荡男这个词吗)、婊子、骚货等等等等,不都是从这个观念延伸出来的对女性的控制吗?有人说西方的间谍剧也是这样演的,那是因为西方也厌女啊?厌女是全世界范围内的,因为西方也这样,就能说明这样是对的吗?不能吧。这两次强奸真的看的我都快吐了。这是我通过部分剧情得出来的社会性思考,或许有不对的地方,我欢迎理性讨论。金世达十八年后出现在大陆,是为了“攻略”陈秘书,一个40岁的老处女。因为陈秘书可以拿到银行高端用户的信息。他是怎么“攻略”的呢,软的,聊文学聊戏剧,陈秘书不接招,金世达就在出租车上强奸了她,也是夺走了她的第一次。接下来的剧情,当然是金世达“打完之后给个甜枣”的套路,强奸她之后又嘘寒问暖,送饭送礼物,好像这点好处就能掩盖强奸带来的屈辱和伤害,而在影视剧或者说厌女文学的套路里,陈秘书必然会说服自己爱上这个伤害自己的男人,因为第一次已经没了,她不再有高贵孤冷的资格,她只能跪在那个强奸她的男人脚下,任其予取予求。是斯德哥尔摩还是房思琪式的补偿心理?是强暴还是爱?在丁美兮和陈秘书身上,我看到的只有暴力和伤害,可这好像是男权社会想象的对女性最有效的控制手段。控制了她的性,就控制了她的人。但是我想说的是,女性的“第一次”有那么重要吗?女性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有那么不重要吗?女性的身体被当作权力争夺的资源和筹码,其价值一直由男性定义。“第一次”“初夜”是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在非正当情境下失去第一次的女人,就失去了成为一个正常人的资格,她的“性”也随之变得不再有价值,好像她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就不需要经过她的同意。在现代社会,使一个女人变得廉价的密码仍然是封建社会对待妓女的那一套吗?我年少的时候,看各种影视剧和地摊文学,也是牢牢的认定我的第一次必须在我结婚的时候给我的老公。没有第一次的女人会被婆家瞧不起,会找不到好老公....诸如此类的观念钉在我的脑海里,一直到大学,看了更多书,见了更多人。我才终于自己想明白,女性的第一次没有那么重要,女性的第二次第三次也没有那么不重要。第一次的性和之后无数次的性,都是女性自主使用身体的结果,每一次都同等的重要,同等的宝贵,同等的普通,同等的日常,同等的意义。不再把第一次看的像圣女献祭一样意义非凡,也不把第二次第三次看的像满大街的白菜一样廉价,就能打破有人试图通过性控制我们身体的企图和阴谋。就像是,即使被你伤害了第一次,但是第二次我还是要说,“不行,我不同意,这是我的身体,请你离开。”被强奸之后,还是能拥有高自尊;离婚、分手、同居之后,还是能拥有高自尊。性不能定义我们的价值和尊严,就像几千年来男人一直在做的那样,自信的对待自己的身体,不要掉进男权逻辑的圈套,他们给女人的性赋予意义,就是为了控制女人。2.女性必须工作家庭得两全?段迎九的角色塑造的,我本来都不想说了,但鉴于评论区一直有人拿她举例来反驳我这部剧没有厌女,所以简单说下。段迎九的人设是保家卫国的女战士,工作狂,工作能力强,敬业,对下属好,有责任感。很正面是吧,一切看起来都像是传统男长官的翻版,但是你要翻你也全翻完啊,你干嘛又给她制造一个家庭矛盾呢?她为了工作,不关心儿子,不体谅丈夫,一个月不回家,不记得儿子考试的时间,还动不动就要打儿子。这是给女领导的加餐吗编剧?我怎么记得我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男领导都好像没有家一样,办公室睡一年老婆也不会找来要离婚,怎么男领导不需要家国两全,到女领导这,把家庭矛盾制造的这么突出,让弹幕全是骂段迎九没有心的,咋想的啊?女领导工作忙,丈夫在家不能老老实实带孩子吗?就跟无数男领导的老婆一样,为啥到了小九这,就要她既保家又卫国啊?人每天忙的胰岛素都在厕所打,忙的去医院做检查都没时间,却还是要被编剧写的狠心不顾家是吧?这个家,这个儿子缺了妈就长不大了呗,但按照以往的经验缺了爹是可以的。偏心眼可不能这么偏啊。自古家国难两全,你就理解理解小九,让她的家庭和谐点吧,别给她添堵了成吗?别再道德谴责她了成吗?她是保家卫国的英雄啊,拿枪的手要怎么去拿尿布?要求女性工作上能cover一切,回到家也得能相夫教子,这不是刻板印象是什么,这不是厌女是什么?编剧很有可能不是故意的,因为他是下意识的,就是无意识的,就是无意识的被厌女社会氛围熏陶了。这篇评论只是解读这部剧的其中一个视角,一千个观众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用我的解读视角来攻击我的没必要哈。copy;本文版权归作者张没劲(发财中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